下来。
她对着陈子期信誓旦旦道:“子期,我知道你对拍摄出来的作品一直精益求精,放心,我不会让江阔拖你后腿的,别说再来一次,就算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江阔也一定会好好配合。”
我被简明月架住下不了台,不得已只好再一次在镜头前进行打铁花表演。
第二次表演结束,陈子期挑剔道:“还是不好,再来一次。”
可要说有什么不好,陈子期却只是三言两语地敷衍地给些乱七八糟的解释。
我气得脸色发白,想冲上去争辩,却被简明月拦住。
她不分清红皂白地指责我说:“江阔,你想干吗?明明就是你自己技术不到家,陈导演好心好意给你指出来,你居然还有怨气?你知不知道这么大一个团队现在全在等你,就因为你一个人,整个团队浪费了多少时间,你赶紧去给陈导演道歉!”
我忍不住气笑了。
我才是打铁花非遗继承人,可陈子期一个外行人,却对内行的事指手画脚。
他给出的解释,更是根本站不住脚。
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陈子期在刻意刁难我,偏偏简明月什么都看不出,一口一个陈子期是为了我好。
我为自己争辩,简明月却护着陈子期,甚至为了陈子期对我破口大骂。
我的视线落在了简明月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简明月怀了我的孩子,医生说这几个月是保胎的关键期,孕妇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看着简明月胸口起伏不定的模样,我低头了。
我向陈子期道歉,进行了第三次打铁花表演。
但陈子期变本加厉了。
2
第三次表演结束,没有任何理由,陈子期张口就是从头再来一次。
他眼神挑衅地看着我,像是笃定我不会拒绝。
而他的底气,则是一直偏袒他的简明月。
果不其然,简明月再一次为了他当众数落我。
这一刻,说不伤心绝对是假的。
整整三次打铁花表演下来,我累得唇色发白,体力殆尽,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
若不是心里的那股气堵着,我根本就没有力气走到陈子期面前和他对峙。
陈子期有恃无恐地看着我,故作委屈:“明月,是我太苛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