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迟迟不肯过来交钥匙,不会又整什么幺蛾子吧?
我还是亲自去看看,不然不安心。
去到才发现,连锁芯都换了。
不用想,肯定是没有搬走,我只是大力拍门。
出来啊!我知道你们不要脸的一家三口在里面,给我出来。
不过一会,就有人从开门出来。
许是我声音太大,引来邻居的围观。
我倚门笑着说:哎哟,堂哥回来了,是帮大伯收拾东西吗?搬去哪里呀?
堂哥比我大一岁,叫江艺,整天不学无术。
江艺居高临下地说:江灵,你是过来干嘛?
我眉头紧蹙,这是什么情况?
大伯没跟你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搬走了。
我耐着性子在解释。
大伯从里面悠悠走出来,说:这房子我们住了20年,就是我们的,我们说买下来,你们不肯,有什么办法?
双手一摊,一副无赖的样子。
大伯娘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你把你说得什么管理费,交给我们。我们来交,以后不劳烦你们。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都是你这个搅屎棍。
说话极致低俗,让我不忍直视。
我对着邻居说:大家快出来瞧瞧啊!这一家就是老赖,霸占我们家房子,现在不肯换。
我像一个小贩,在吆喝着。
大家都把目光纷纷转向大伯一家三口。
江艺攥着我的手,道:你不要在这里闹事,我跟你说。小心我的拳头。
他指间咔咔响,听起来让我十分害怕。
但我是占理之人,不向恶势力低头。
现在又不是原始人社会,不是靠拳头就能定输赢的世界。
我使劲挣脱,揉一揉被捏得发红的手腕。
你们不搬走的话,我只好报警,说你们非法入侵住宅。
大伯娘一下子像一只炸毛的母鸡,想要往我身上扑过来。
我预料了她的预料,但是今天还是有血光之灾。
我避开之后,大伯娘扑在地上,扭到脚。一直站不起来。
今天交谈不顺利,我想着先走一步,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家人现在在气头上,我一个弱女子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然而,他们没想过放过我。
江艺很快冲上来,比之前还要大力。
痛的我直冒冷汗。说:你放开我!
你把我妈推倒了,不赔钱别想走。
大伯娘听完这句话,在哪里痛得哟哟叫起来。
我眉头紧蹙,道:她自己摔倒,关我什么事?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
我灵机一动,踩了江艺一脚,江艺吃痛把我松开。
但是他更加恼羞成怒,血红的眼睛令人害怕。
瞬间,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右眼渗出血。
我站不稳,感觉头晕目眩。
在要摔倒的时候,有人扶着我。
是母亲来了。
在我晕倒之前,听到一向温婉的母亲在开口大骂。
医生诊断我是眼角膜脱落。
我坚决报警,太猖狂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把我打成这样。
以后会不会影响视力,还是一个问题。
父亲接下来的话,让我很是不解。
阿灵,鉴定出来,你也只是轻伤,都是一家人,让阿艺给你道歉,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被江艺打一拳,都没有自己的亲生父亲说出这一番话刺痛。
我还没开口,母亲就说:江海,我们才是你的家人。现在你的女儿被人打成眼角膜脱落,你还让我们原谅。
母亲说完,还剜了父亲一眼。
我说:爸,究竟谁是你的孩子啊?江艺必须去坐牢,你不用再说,你说这些话,真让我觉得寒心。
父亲还是不死心,继续道:江艺还那样年轻,留了案底,以后怎么过下去?
我没好气地说:爸,江艺是你的孩子吗?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处处维护着他?
我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明显看到父亲闪烁的眼神,但是我也没多想。
母亲当时看见我被打,心都碎了。
大伯一家人一定要驱赶,不然以后肯定后患无穷。
但是很快,一个大秘密就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