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宠溺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只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手机响了,是徐雅琪的电话。
她的声音依旧温和,但我听得出她的不悦:
“于飞,你今天很忙吗?怎么没给我准备早餐就走了?”
她又提醒我:“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好奇地问是什么,她说在我的西装口袋里有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胸针。
她翻找着,自言自语:“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干巴巴地说:
“可能落在车上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我觉得有些荒谬。
昨天的朋友圈照片里,刘凯胸前别着一枚胸针。
连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也要和他一样吗?
我淡淡地说:“不用了,我也忘了给你买礼物。”
“于飞...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真的有给你买礼物。”
“知道了。”
我选择敷衍地当个应声虫。
“没事的话先挂了,工作室很忙。”
3.
自从那天后,我和徐雅琪的关系像隔着一条护城河,井水不犯河水。
我早早地来到烘焙室,起码安心准备比赛,能让我暂时忘记心痛。
四周弥漫着糖的香气,面粉从筛子中如细雪般飘落,我却心不在焉。
我曾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让我们的婚姻回到正轨。
现在看来,我只是在自欺欺人。
电话突然响起,是徐雅琪的母亲。
她的母亲一直瞧不上我,觉得一个做甜点的男人没什么大的担当。
老人家的心里只认可刘凯这个女婿。
老人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让我去参加家庭聚会。
我本想拒绝,但最终决定给她一个面子。
我打车带着一盒自己精心烘焙的甜点,来到岳母家。
一进门,我就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冷漠。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真下头,怎么是他啊,一会又不让徐姐和我们喝酒了。”
“就是,整天就只会做那破面包,谁稀罕啊!”
我没搭理,径直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徐雅琪接着刘凯也来了。
我注意到刘凯胸前的胸针已经摘下,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和徐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