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虽然他们是国公府暗中培养了多年的顶级影卫。
却根本不是我手下的对手。
他们甚至还没能靠近我的身。
就莫名其妙吐血而亡。
我轻笑着歪头道:“我说过了,我身边的三位高手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他们会用命保护我,你们怎么不信呢?”
“而且我再说一遍,我沈清禾才是侯府真千金,真正的侯府嫡女。”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全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你,你到底用的什么功夫?
你到底是谁?”
谢惊云惊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十几个培养多年的精卫,就这样轻易送命了。
“这……这不可能!”
程鸢吓得脸色煞白,宋时桉也做贼心虚,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我冷笑着一步步靠近。
“我说了,宋时桉,程鸢,你们害得我侯府那么多人惨死——我就是来找你们索命的恶鬼。”
宋时桉见状挣扎着起身,护在程鸢前面。
他凑近我的时候声音近乎祈求。
“沈清禾,我知道你现在很厉害。”
“可今日是阿鸢的大婚,有什么时候晚点再说,你何必非要这样恶毒,故意来毁坏她的婚礼呢?”
我盯着他一脸虚伪,只觉得恶心至极。
下一刻,我的声音无比嘲讽的响起。
“程鸢的大婚?”
“如果没有记错,今日她要嫁的国公府世子谢惊云,三年前正是我的未婚夫婿。”
谢惊云脸色煞白的怒斥我,“沈清禾!
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就算是白送给我我都不会娶!”
“阿鸢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本世子要娶的人也是她!”
宋时桉也笑了,眼角染上一抹嘲讽和鄙夷。
“你听到了吗沈清禾?”
“就算是你回来了,白送给谢世子,人家都未必会要,就别在这里自找难堪了。”
我似笑非笑注视着他的嘴脸。
“哦?
可是你宋时桉,不是心悦程鸢吗,怎么还舍得她嫁给别人啊?”
“难不成是为了巴结谢世子,为你早日抢到侯府世子之位铺路?”
他的丑事被我一字一句说出,宋时桉顿时脸色铁青。
“沈清禾!
你别太过分!”
我却笑得更欢。
“听说你宋公子私藏了程鸢小姐的肚兜,啧,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见我的话越说越离谱,周围的邻居却惊掉了下巴。
“若是不信,不如大家一起闯入侯府,翻找看看?”
说着,顾剑为我开路,毒医为我断后。
长安随着我一同踏入侯府大门。
前世,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一向爱慕我的继兄宋时桉,口口声声说等有机会便会娶我,怎么会狠心到害死我。
又在三年后帮着程鸢嫁给谢惊云。
多亏了我手底下的高手长安,他轻工了得,屡次夜探侯府,才发现了程鸢和宋时桉的秘密。
他们早就看对了眼,暗中苟且睡在一起。
程鸢今日大婚,昨夜她还恋恋不舍的去宋时桉房中睡了一觉,两个人缠绵到半夜才歇息。
为了留作纪念,程鸢亲手把鸳鸯肚兜送给了宋时桉。
此刻就藏在他的枕头下。
“且慢!”
“沈清禾,你难道进了土匪窝吗?
就连侯府都敢擅闯,你不要命了?”
“就是,别以为你曾经在侯府住过,我们就会饶你一命,若是再敢这样嚣张跋扈,我们就要告官府了!”
我一律置若罔闻。
按照长安的提点,一路闯入宋时桉的房间,翻出了那条鸳鸯肚兜。
“还真是精彩呢。”
“啧,这上面还绣着名字,鸢……”我抬头笑看一脸煞白的谢惊云。
“谢世子,你即将要娶的未婚妻子,好像并不太安分呢,大婚前夜就给你戴了绿帽……”谢惊云攥紧了拳头,“一派胡言!”
他低声安抚哭红了眼的程鸢,提起剑冲向我,“沈清禾,他们侯府的人不敢动你,今日本世子非杀了你不可!”
祖母也被眼前的景象气坏了。
“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那柄剑眼看就要触碰到我的喉咙。
程鸢唇角荡起一抹笑意,宋时桉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我眼睛都不眨,“谢惊云,若是今日你不敢杀我,你就不配做男人。”
宋时桉和程鸢见谢惊云犹豫,纷纷着急起来。
“谢世子,你还愣着干什么,杀了她!”
“你不是说要替阿鸢报仇吗?”
“只要杀了这个贱人,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阿鸢了……”可偏偏谢惊云愣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腰间的玉佩,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这凤凰令……怎么可能会在你那里?”
宋时桉和程鸢眉头紧锁,面面相觑。
他们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凤凰令。
祖母还在捶手顿足,“你们快杀了她,杀了这个孽障,替我而报仇!”
祖母恨不得亲自提剑来杀我。
“就算是我们侯府的人都死光了,也坚决不会认沈清禾是我们侯府嫡女,她就是杀人凶手!”
就在这时。
一个暴怒的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们不认我妹妹清禾,那还认得我这个侯府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