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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年春完结文

方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行云说得不错。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他的确有资格骂我狠毒。可惜,他从不轻易杀生。身为白云观的道长,沈行云自幼小作为太子的替身出家,不近女色,一心修道。是我太天真,盘算着天长日久,总能生情。我卧榻上辗转反侧,不得安睡。一股阴凉的风扑面而来,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我闭眼道:“放心!”天色未明,我起床梳洗,将头发绾好,乘坐马车来到紫霄宫上炷香。二月十二,花朝节,人山人海。紫霄宫是京城中最有名的道观,比白云观更加宏伟。以往我从不踏足此处。往年的花朝节,沈行云会在白云观为各家的姑娘分福。他手执梅花与柳条,蘸了初春融化的雪水,轻轻拂在年轻人的额头,以祝一年平顺安康。我总是排在第一位,希望他能将多看我一眼。可沈行云平静地略过...

主角:沈行云嘉懿   更新:2025-03-1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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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云嘉懿的女频言情小说《第十七年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方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行云说得不错。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他的确有资格骂我狠毒。可惜,他从不轻易杀生。身为白云观的道长,沈行云自幼小作为太子的替身出家,不近女色,一心修道。是我太天真,盘算着天长日久,总能生情。我卧榻上辗转反侧,不得安睡。一股阴凉的风扑面而来,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我闭眼道:“放心!”天色未明,我起床梳洗,将头发绾好,乘坐马车来到紫霄宫上炷香。二月十二,花朝节,人山人海。紫霄宫是京城中最有名的道观,比白云观更加宏伟。以往我从不踏足此处。往年的花朝节,沈行云会在白云观为各家的姑娘分福。他手执梅花与柳条,蘸了初春融化的雪水,轻轻拂在年轻人的额头,以祝一年平顺安康。我总是排在第一位,希望他能将多看我一眼。可沈行云平静地略过...

《第十七年春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行云说得不错。
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他的确有资格骂我狠毒。
可惜,他从不轻易杀生。
身为白云观的道长,沈行云自幼小作为太子的替身出家,不近女色,一心修道。
是我太天真,盘算着天长日久,总能生情。
我卧榻上辗转反侧,不得安睡。
一股阴凉的风扑面而来,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
我闭眼道:“放心!”
天色未明,我起床梳洗,将头发绾好,乘坐马车来到紫霄宫上炷香。
二月十二,花朝节,人山人海。
紫霄宫是京城中最有名的道观,比白云观更加宏伟。以往我从不踏足此处。
往年的花朝节,沈行云会在白云观为各家的姑娘分福。
他手执梅花与柳条,蘸了初春融化的雪水,轻轻拂在年轻人的额头,以祝一年平顺安康。
我总是排在第一位,希望他能将多看我一眼。
可沈行云平静地略过我,说:“林姑娘的福气已然够多,无需我来加持。”
排在我身后的姑娘多半是来看沈行云的。她们窃窃私语:“沈道长不给她分福,还不快让开!”
尴尬和无措令我无地自容。我呆愣片刻,攥紧手指,侧身让开。
嘉懿郡主出现后,沈行云折一枝鲜艳的红梅递给她,用清新绣竹的软帕擦拭她额间的水珠,
嘴角含笑。
他不爱我,仅此而已,是我不肯看清。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
我搓搓冻僵的脸颊,意识到之前的期待真是惹人耻笑。
堵在紫霄宫的人越来越多。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背后之人似乎要将我的骨头挤散。
突然,汹涌的人声背后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闲人回避!嘉懿郡主到!”
我转头一看。内侍一边挥舞着鞭子鞭打众人,一边尖着嗓子驱赶众人。
迤逦的郡主仪帐如一把长刀,将汹涌的人群切成两侧。
我躲闪不及,被人推倒,狼狈扑倒在地。不知是谁踩到了我的断腿,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推推搡搡中,我被人一脚又一脚踩踏,痛得快要晕厥。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慢慢散开了。
一股冷冽的雪松气伴着一片阴影笼罩在头顶。
是沈行云。
他垂眸:“还能起身吗?”我点点头,避开他伸出的手,以手撑地,挣扎着站起身子。
明明对我厌恶不已,沈行云仍不忍袖手旁观。
他越是善良,我越是绝望。只因这无关情爱。
我之前错把他对信众的悲悯当成情意,忘记他将我当成普通信众给予照拂。如今不会了。
他眉心微皱,俯身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荷包递到我手心。
“我不会收的,别再枉费心机了。”
“沈道长,这不是给你的!”我收好荷包,冷静开口。
以往我总是不经意间将各种机会香囊、扇坠塞给沈行云。他一脸无奈:“林姑娘,贫道无福
消受。”
此刻听到我的答复,沈行云眼神闪烁。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这个瘸腿姑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缠着沈道长!听说她还勾引
过沈道长的师父呢!呸!水性杨花!”
“她是林家棺材铺的掌柜,克死了父母。这花朝佳节,碰见卖棺材的,真晦气!”
沈行云神色复杂。恐怕他还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苦苦纠缠。
我无声笑笑。流言入耳不入心,权当大梦一场。
“云郎!”娇俏的郡主探出身子叫沈行云过去。
云郎——我曾于唇齿间反复徘徊,却不敢喊出的名字。此刻我只觉得陌生。
沈行云疾行几步,又回头冷冷道:“苦肉计用多了只会令人厌恶。”
为了救沈行云,我摔断一条腿,他曾许诺照顾我一生。
我默然不语,低头拍掉裙裾的尘土。一下又一下。七年的情意终随尘埃消散。


十日之期已到。
我蜷缩着身子昏昏沉沉睡在稻草上。
恍惚中,绵软的锦被轻轻盖在身上,一双温热的手在探我的额头。
我心中一暖,紧紧握住那双手不松开,低声说:“妈妈,我好痛。”
那双手蓦然僵硬,抽离出来。清越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林度,醒醒。”
我睁眼,是沈行云。
他披玄色斗篷,沉声道:“我是替郡主来看你的安危。她心存仁善,不计较你的过失,一力督促巡抚查你的案子。”
“那两人与你之间——”
“人是我杀的。”
牢房昏暗,我看不清沈行云的表情。
“你真是心狠手辣!师父因你而横死,郡主因为你的事夜夜不能安睡。人命在手,你不怕阴司报应吗?”
字字锥心。
我气极反笑:“若果真鬼神有灵,报应不爽。我此刻不会身陷囹圄!”
将盖在身上的锦被掀开,我直起身子,攥紧拳头,一步步逼向沈行云。
指甲刺入手心,心如刀绞,我却不觉得痛。
“之前爱慕你,是我错了。我早该死心。你请回吧。郡主的好意我承受不起。”
借着幽幽的冷月,我这才重新打量沈行云。
他紧抿嘴唇,不发一言,一双天生含情的潋滟眼睛却射出阵阵冷光。
他退后几步,点点头,哑着嗓子说:“好。好。我来此处,还有一件事。”
“三日前,林家棺材铺被洗劫一空。只留下了那具梨花木的棺材。”
“郡主心疼吉祥,已用它重新安葬了。作为回报,我们会帮你洗清冤屈。如今看来,你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我怔了一下,浑身冰凉,如堕冰窟,又如烈火焚烧。
这世间人与人之间本就不平等,我终于信了。
某些东西,有的人唾手可得,有的人付出千百倍的艰辛只是徒劳一场。
而我,从不敢奢求命运垂青。
活着对我来说已是妄想,我还奢求保全什么呢。
那又如何,我轻描淡写地对自己说。
命运不给我的,我可以自己争;不爱我的人我也会放弃。
沈行云离开后,大牢中的潮湿味与腐烂的气味,令我胃中翻涌,我忍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在沈行云看不到的身后,我的身体慢慢冰冷,归于沉寂。
夜还未过半。巡抚的牢狱之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狱卒及时发现,但我所在的那间牢房已燃为灰烬。
一切结束了,作为林度我终于得到了解脱。


我是京城中最好的木匠,技艺精湛,从无差评。
悔婚的沈行云要买下我最得意的作品来赢得嘉懿郡主欢心。
我拒绝了。
他蹙眉,说我始终没有怜悯之心,心肠歹毒。
我淡定地捡起木料,打磨、上漆,“我只给人做,不给狗做”。
没错,我是专门做死人生意的木匠。
棺木锃亮如鉴,曲指一叩,声如珰玉。
何况,这是我给自己做的棺材。
......
这是我来到大梁国的第十七个春天。
春夜,我独自一人,在后院打磨棺材板。突然前门院传来了刺耳的敲门声。
我提着灯一瘸一拐开门一瞧:竟是沈行云和嘉懿公主。
他一袭靛青色的长衫,依然迁延若水,徜徉如风,面白如玉,只是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嘉懿郡主的脸缩在披风中,眼下又添几分殷红,娇弱动人。
二人临风而立,并肩携手,十分般配。
我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掌心的厚茧,心下涩然:我与沈行云有缘无分,本是强求。
“林姑娘,有没有上好的棺木?”
许久不曾听到沈行云唤我,倒有几分恍惚。
“这具杉木棺材帮底厚八寸,纹如棺榔,以手扣之,叮当如金。”
“规格材质,堪称上品。不知郡主满意否?”
他们星夜前来,想必事出紧急。上等杉木与郡主身份足以匹配。
郡主轻轻摇摇沈行云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抱怨:“我的吉祥不喜欢这么笨重的!”
我心头微动:吉祥?传闻嘉懿郡主有只白色小狗养在身侧,爱若珍宝,名唤吉祥。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郡主已自顾自地闯入了后院,一眼相中了我给自己做的那副棺材。
“这么细致柔约的花纹,紫檀色的木板,吉祥一定喜欢!”
沈行云和嘉懿郡主订婚那天,我开始为自己漆棺材。开料、做初胚、打磨、上漆。
我漆了三遍。用的是梨花木。娘生前说,这棵梨花木是我出生那年种在院中,护佑我一生平
安,莫失莫离。
我曾无数次想逃离此地,也被鲜明的爱意触动过。
倚靠着棺材板,我用力捏紧自己完好的右腿。吃力太久,它痛得令人焦躁。
我摇摇头:“不卖。”
郡主脸色登时通红,笑意顿消。
“我愿出千两黄金!”
我爱钱。可对于将死之人,钱不再有致命的吸引力。
系统告诉我,十日之后,我会彻底陨灭。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念想了。
我不想卖。
沈行云安抚地拍拍嘉懿郡主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此处风大,别冻坏了身子!你先回
马车,我来跟她谈。”
郡主走之前漫不经心地瞥我一眼,眉梢眼角俱是得意之色。她是下一个被系统要挟之人。
系统强制我附身在林家死去的三岁女儿身上,胁迫我完成了许多任务。
攻略沈行云,让他爱上我,是最后一项。
三年内,我几乎日日到白云观去求神问卜,只为见他一面,我竟真地爱上了他。
我与沈行云相识七年,攻略他三年,不敌她与沈行云的三个月。
我在院子中弯腰捡起散落的木料。
一双修长的手指抢先拾起它,递到我手中。
是去而复返的沈行云。
“多谢!”我用袖口掩住嘴角,咽下喉间涌上的血腥味儿。
“林度,把棺材卖给郡主。”
沈行云垂眸盯着我,用词温和,却半点儿不容拒绝。
“银子不是问题。”他从袖子中摸出玉牌递给我。
我曾无意间听道观中的其他人说起过,这是沈行云家传玉牌,轻易不会示人。
见我摇头,沈行云眉头紧皱,声音如同打磨棺材板的细砂纸:
“郡主温柔善良,不比你生于市井民间,见惯生死而变得心冷口冷,心狠意狠。”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郡主吗?”
我淡定地捡起木料,细细打磨,“我只给人做,不给狗做。”
沈行云声音冷冽如刀:“也对。你素来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不懂何为众生平等。”
“若非师父临终前让我饶你一命。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我瞥过他攥紧的拳头,漫不经心地笑道:“动手啊!死在你手里,我甘之如饴。”
他面无表情,一双天生含情的潋滟眼睛微微眯起。
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脖颈,慢慢收紧。
胸口渐渐憋闷,我的意识却愈发清醒。热泪顺着脸颊滴在他的手腕上。
沈行云似被烫伤般猛地地松开手,眼神复杂:“你很会骗人。”
“若你再行凶作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砰!
朱红色的大门紧紧关闭。
周围有人议论纷纷:“沈道长神仙一样的人物,和郡主真是鹣鲽情深!”
“据说郡主感染风寒,他为郡主祈福,在神像前跪拜三天三夜呢!”
沈行云修道多年,可从不主张将一切都寄托在求神上。
我捏紧荷包又松开:为了郡主,他倒心甘情愿打破一切原则。
我曾求遍京城中大大小小的神像,为爹的性命,为自己的命运,也为祈求沈行云的爱意。
沈行云淡淡道:“与其祈求神明成全一己私欲,不如依靠自己。”
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无望便不择鬼神。
不爱一个人,连她的悲苦无望也觉得矫情懦弱吧。
日头到了中午。
嘉懿郡主离开。
求神上香的民众一拥而上。
而我拈了三根清香,跪在神像前,心中默念:
“无痕,此时此处神气充裕,香火旺盛,足够你休养残存的神识!”
我失败后,系统不再回应我的召唤。
无痕出现了,他说自己是上一个被系统寄生的宿主,只剩一抹残存的神识。
我与他谈成一笔交易。不论最后结果如何,我偏要赌一赌。
无痕向我道谢,又说:“依我之见,沈行云并非对你完全无意。你何不用些手段——”
“不必!”
我打断无痕的话语。
强撑一上午的身子终于疲倦殆尽,喉头涌上一口鲜血。
我扑倒在神像前,脸贴在地砖上。
好凉啊!
我咬紧嘴唇,女神像衣袂飘摇,满目慈悲,似乎在轻声叹息。
我亲手杀死沈行云的师父,他岂会爱我?
三日后,我将棺材铺的账本和来往商户的资料整理好,送到小环家中。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这温暖令人恐惧,也容易滋生不甘和渴望。
送我出门时,小环将一把果子塞到我的衣兜中:“掌柜的,铺子何时能开门?”
我用手帕捂住嘴,含糊道:“账房先生七日之后回来。我要押送一批棺材到南黎。”
“怕是赶不上吃你的喜酒了!”
小环脸红,又羞又气,见我咳嗽,眼中满是心疼:“我还以为我们能一同出嫁呢!”
我摇摇头,摆手让她快进去。
我和沈行云是订过婚期的,和小环出嫁的日子相近。他因感染时瘟疫,伤重不起。我衣不解带,照顾他十天,又因深山采药,摔断了左腿。他醒来时,无奈叹息,声音嘶哑:“我会照顾你一生。”
若非我救他一命,为他断腿,他怎会放弃修道许诺与我相守?
回忆如烈酒,似快刀,令人既醉且痛。
我刚走到街口,突然有人从身后箍住我的肩膀。脖颈传来一阵剧痛,我陷入昏迷。
再醒来时,身处一间阴暗的房间。
这是何处?


我被五花大绑,双手被捆在背后,动弹不得。
不久,房门打开。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冰凉刺骨。
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边摩挲着手中雪亮的刀子,一边问我:“你和沈道长究竟什么关系?如实招来!”
二人对视一眼,见我避而不答。
刀子割破我的外衫,露出雪白的中衣。冰凉的刀片贴紧我的脖颈,目露凶光:“敬酒不吃吃罚酒!”其中一个手要扯开我的中衣,边伸手摸,边吐出低声亵语:“这小娘们身上嫩得紧呐!”
我四肢如堕冰窟。屈辱中混杂着痛楚的感觉轰然而至。心底却涌上一腔喷天怒火。
身子动不了,我还有牙齿和舌头可以用。
我谄媚笑道:“二位要不要试试新花样?”一人迫不及待要凑过来要听我说些什么。
我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将他的血肉撕扯下来。
多年以来,我随身会带一把小锉刀。三个月前,这把小锉刀上浸透了毒液。今日又派上用场。
趁他们不防备,我早就割开了绳子。
人是会变的。在现代社会的我,绝想不到有一日会用刀割破他人的咽喉。
锉刀极其锋利,削铁如泥。喉管割破的血溅在脸上。我微微侧头避开,血腥味儿几欲令我作呕。
另一个壮汉壮着胆子大喝一声向我奔来。方才刺伤那人已经拼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已气若游丝,恐怕今日要命丧于此。
千钧一发之际。壮汉轰然倒地。
耳畔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林度,你没事儿吧。”
原来是无痕出手救了我。
我踉踉跄跄走出暗室,行至院落。
院门紧闭。忽然外面闯进二十余人,明火执仗,将我横推倒拽,按倒在地。
“大胆刺客,手执利刃,擅闯郡主府,该当何罪?”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中见嘉懿郡主仪态万千,徐徐走至我身边。她低声说:“今夜我为你准备的大礼如何?就是没想到你命这么硬。”
我惨然一笑:“系统向你许诺了什么?今日它能抛弃我,将来未必不能抛弃你。”
她脸色霎时苍白,直起身子,后退几步,紧咬双唇:“我好心问你其中缘由。你何故推我?”
沈行云如风一般冲过来,满脸关切:“郡主小心!”
“不要被她骗了。我师父也曾怜悯她孤苦无依,却因此惨遭不测!”
我咬紧牙关,眼睛微微泛潮,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是啊,沈行云的师父仙风道骨,德高望重。
谁会相信他假借弟子沈行云的名义,将我骗至白云观的厢房,行不轨之事呢?
那日,我衣不蔽体,满手血污。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我该如何反驳,作何解释呢?向一个不爱我的人一遍遍重申我曾遭受过的侮辱吗,乞求他施舍我一点点爱和怜悯吗?
沈行云眸色深深,一把抱起娇弱的郡主先行离开了。
周围的侍卫和家仆看向我的眼神直白又鄙夷。
我对沈行云的妄念和对这个世间的最后一丝留恋,彻底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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