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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灯前望星河全局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雨,毫无预兆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安若溪的身上,冰冷刺骨。她的伤口还未愈合,雨水浸透了纱布,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试图操控轮椅,想要离开这里,可高速路上根本打不到车。她的手指被雨水冻得僵硬,轮椅的轮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几次险些翻倒。终于,在一个转弯处,轮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安若溪的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混着雨水染红了地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试图爬起来,可身体的虚弱让她一次次失败。雨越下越大,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她趴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只不过是一个和夏以沫有三分像的侧脸而已,他都这样抛下她,当初她究竟是怎么觉得他会爱上她的?安若溪苦涩地笑着...

主角:安若溪纪云深   更新:2025-03-10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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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若溪纪云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灯前望星河全局》,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毫无预兆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安若溪的身上,冰冷刺骨。她的伤口还未愈合,雨水浸透了纱布,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试图操控轮椅,想要离开这里,可高速路上根本打不到车。她的手指被雨水冻得僵硬,轮椅的轮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几次险些翻倒。终于,在一个转弯处,轮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安若溪的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混着雨水染红了地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试图爬起来,可身体的虚弱让她一次次失败。雨越下越大,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她趴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只不过是一个和夏以沫有三分像的侧脸而已,他都这样抛下她,当初她究竟是怎么觉得他会爱上她的?安若溪苦涩地笑着...

《梧桐灯前望星河全局》精彩片段


雨,毫无预兆地下了起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安若溪的身上,冰冷刺骨。
她的伤口还未愈合,雨水浸透了纱布,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试图操控轮椅,想要离开这里,可高速路上根本打不到车。
她的手指被雨水冻得僵硬,轮椅的轮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几次险些翻倒。
终于,在一个转弯处,轮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安若溪的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混着雨水染红了地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试图爬起来,可身体的虚弱让她一次次失败。
雨越下越大,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趴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只不过是一个和夏以沫有三分像的侧脸而已,他都这样抛下她,当初她究竟是怎么觉得他会爱上她的?
安若溪苦涩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回轮椅上。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可她依然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推着轮椅,朝着家的方向挪动。
五个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家。
佣人们看到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样子,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安若溪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只是低声吩咐:“帮我准备热水和干净的纱布。”
晚上,纪云深才回来。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神情疲惫,眼中却带着一丝失落。
安若溪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没找到吗?”
“找到了,但不像。”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安若溪身上的伤口,也没有问她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心思全在那个与夏以沫相似的背影上,仿佛她的存在只是空气。
接下来的两天,纪云深早出晚归,整日抱着夏以沫的照片失神。
安若溪冷眼旁观,心里一片平静。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心中的决绝也越来越强烈。
这天,她将这些年自己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那些曾经为了讨好纪云深而买的衣服、首饰、香水,一一整理出来,堆在院子里。
然后,她点燃了火盆,将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地扔进去。
火焰吞噬着那些曾经的回忆,仿佛也将她心中的执念一并烧尽。
就在火盆中的东西快要烧完时,纪云深回来了。
他看到院子里的火光,神色大变,几乎是冲了过来,一脚踹翻了火盆。
火炭四溅,有几块甚至溅到了安若溪的身上,烫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啊……”
“谁准你烧以沫的东西的!”纪云深怒吼道,眼中满是愤怒。
安若溪抬起头,疼得皱眉,“你误会了,我烧的不是夏以沫的,是我自己的。”
纪云深愣了一下,随即冲进书房,确认夏以沫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回来,看着安若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隐隐的怒意:“你莫名其妙把自己的东西烧了干什么?”
安若溪低下头,看着地上还未熄灭的火炭,轻声说道:“因为我要离开了。”


救护车来的时候,纪云深已经晕了过去。
护士看了看安若溪,问道:“小姐,您不上去照看他吗?”
安若溪摇了摇头,声音平静:“不用了。”
她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在乎纪云深的伤势,而是默默地收拾好了所有行李。
然后,她去了湖湾别墅。
开门的是余暖棠。
那一刻,安若溪失神了。
眼前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眼神温柔,几乎与记忆中的夏以沫一模一样。
“若溪姐,看来我已经学得很像了。”余暖棠笑着说道,声音柔软。
安若溪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你学得很不错,唯独还有一点,就是看人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
“夏以沫家境富裕,看人的眼神从不会胆怯又小心翼翼,你可以更自信一点。她说话细声细气,这和她身体虚弱经常生病有关……”
一连三天,安若溪都住在湖湾别墅里,详细地教余暖棠。
夏以沫的所有喜好,安若溪都让余暖棠反复背诵。
一切的一切,但凡是安若溪知道的,都告诉余暖棠了。
“暖棠,陪在纪云深身边,你可以求钱、求权,唯独不要求他的真心,他的真心只会给夏以沫一个人,就算你模仿得再像,但你终究不是夏以沫。”
余暖棠乖巧的点了点头:“若溪姐,我知道的,我只求能安稳地过一辈子,不求任何真心。”
安若溪放下心来,安抚一笑:“等我离开后,你只要有这张脸,纪云深就会永远对你好的,再也不用担心被你的吸血鬼家人欺负。”
说完该说的,安若溪准备离开时,纪云深难得给她打来一次电话。
他的声音冷漠而疏离,“我新买了一栋别墅,你把以沫的东西都搬过去,顺便布置好祠堂。等我出院要看到这些东西全部弄好。”
安若溪什么也没说,再次布置好了一切。
纪云深出院后,看到祠堂布置得井井有条,难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吃饭的时候,他甚至给她夹了菜。
然而,安若溪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跑到洗手间呕了出来。
纪云深的神色微变,等她出来后才递了一杯牛奶。
“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喝了这杯牛奶再睡会舒服点。”
安若溪接过牛奶,目光落在杯底那层细微的沉淀物上,心里一片冰凉。
她想起以前每次怀孕,他都会难得地递给她一杯牛奶。
原来,他就是在那时候下的流产药。
而今天,他又递了一杯,是以为她刚刚又怀孕了?
她不想喝,他却强硬地给她灌了进去,然后冷冷地说道:“早点休息。”
那一夜,安若溪疼得死去活来,失去意识无数次。
纪云深却只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直到天亮,他才急忙将她送去医院。
医生检查后,皱着眉头说道:“只是肠胃不舒服,怎么能吃打胎的药呢?洗了胃正是难受的时候,好好照顾她吧。”
然而,纪云深没有照顾她,直接转身离去。


三天后,安若溪独自出了院。
出院那天,正好是夏以沫的生日,也是她的生日。
安若溪定的生日蛋糕送到后,她煮了碗长寿面,点燃蜡烛给自己唱生日歌许愿。
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许愿:“愿我与纪云深再不相见。”
就在她刚许完愿后,纪云深带着醉意回来了。
他看到桌上的蛋糕和生日蜡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大步走到桌前,一把将蛋糕扔在地上,桌上的菜也被他掀翻。
“安若溪,我不是说过每年的这一天你都不能过生日吗?以沫再也没有机会过生日了,你还非要在这一天过生日来气我!”
安若溪平静地看着他,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所以夏以沫死了,我和她同一天生日,难道这辈子连过生日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纪云深愣了一下,随即冷冷地说道:“以沫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让让她又能怎样?”
安若溪怔住一瞬,片刻后,忽然笑了。
再次抬眸时,她的眼底有了泪。
“我知道了,纪云深,以后,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过生日了。”
之后,纪云深生她的气,再也没有回家。
每一天,安若溪都能在陈秘书的朋友圈中得知,纪云深还在不死心地寻找夏以沫的替身,却始终没能找到。
她等啊等,终于等到离婚冷静期结束。
她也终于可以离开了。
那天,安若溪独自一人去民政局拿到了离婚证。
回到家时,却发现纪云深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沙发上,喃喃着夏以沫的名字。
“以沫,以沫……”
安若溪看了他一眼,默默将属于纪云深的离婚证放在桌上,
然后打了一通电话,将余暖棠叫了过来。
门外,余暖棠有些不安,紧张地攥着安若溪的手。
“若溪姐,我担心我做不好。”
安若溪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你走进去对他说你是夏以沫,你复活了。他会相信的,只要你有这张脸,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
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武器。
余暖棠犹豫了一下,“那……那他要是问起你呢?我该怎么回答?说你走了吗,还是……”
听见余暖棠这话,安若溪神色平静。
“他不会问起我了,要是问起,就说我死了。”
说完,安若溪抱了抱余暖棠,轻轻将她推进了门。
随后,她提上行李,关上大门,抬手打了辆车。
“小姐,去哪儿?”
她笑了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机场。”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纪云深的心上。
但几秒过后,他就恢复了平静,“离开?你又要去哪里旅游?”
安若溪怔了一下,不免有些自嘲。
她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她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在她说了真心话时,自然而然地以为她要出门旅游。
她动了动唇,刚要开口,纪云深却冷着眸,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阵子你就别出门去旅游了,过几天就是我和以沫相识七周年,我想办个宴会,你帮着准备一下。”
安若溪什么都没再说,只点头:“知道了。”
之后一连几天,她都在筹办宴会。
宴会举办得十分盛大,无数夏以沫生前最爱的栀子花点缀着整个宴会场,璀璨的灯光打下来,衬得整场宴会十分梦幻。
觥筹交错间,不少人议论的声音钻入耳中。
“纪总真是深情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夏以沫念念不忘,人不在了都还要办个纪念相识的宴会,白月光的杀伤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谁说不是呢,纪总的正牌夫人还真能忍,听说还是她亲手操办这场宴会的,真没想到她竟深爱到这一步,反正我做不到。”
深爱吗?或许从前是吧。
她刚要去拿点心时,却看见纪云深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放在夏以沫的照片前,紧接着他的一群兄弟走了过来。
“云深,你这次确实做得有些过了,这些年安若溪有多喜欢你,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却始终忘不了夏以沫,不怕她有一天离开你吗?”
纪云深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自信:“谁离开我,她都不会离开。”
安若溪的手指微微颤抖,杯中的红酒泛起一圈涟漪。
她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纪云深,这一次,你大错特错。
宴会结束后,两人回到了家,然而,刚到家门口,便看到别墅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纪云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推开车门,不顾一切地朝火场冲去。
安若溪下意识拉住他,“你不要命了吗?等救援来!”
纪云深却一把推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等救援来,以沫的东西都会没了!”
安若溪被他推得踉跄后退,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伤口撕裂,鲜血顺着小腿流下。
她抬起头,看着纪云深不顾一切冲进火场的背影,“那都只是虚物而已,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纪云深的背影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是,她死了,她留下的东西就是我的命。”
安若溪看着纪云深冲进火场,笑出声来,没再阻止。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几乎让人窒息。
纪云深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拼命地抢救着与夏以沫有关的东西,仿佛那些东西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终于,纪云深从火场中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堆东西。
他的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身上满是伤痕,却依然紧紧护着那些与夏以沫有关的物品。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使命。


安若溪从别墅离开后,回到了那个她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
推开门,屋内一片寂静,她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订了一张一个月后飞往国外的机票。
只要度过一个月离婚冷静期,她便能彻底离开,自此天高海阔,任她逍遥。
她相信,她会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也会遇上真正爱她的人。
纪云深,将会彻底滚出她的世界!
夜幕降临,纪云深喝得烂醉如泥,踉踉跄跄地推开了家门。
他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他的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却在靠近安若溪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像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眼神骤然变得炽热,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魂牵梦萦的东西。
“以沫……”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痛苦。
他猛地抱住安若溪,紧紧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沫,你终于回来看我了是不是……我好想你,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安若溪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轻轻推开他,声音冰冷而清晰:“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夏以沫。”
纪云深被推得猛地后退了几步,终于清醒了许多。
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眼神中的炽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漠和恼怒。
“你身上的香水味……”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悦,“是以沫最喜欢的味道。你以后别用了。”
安若溪的心猛地一沉,手指微微蜷缩,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好,我以后不会用了。”
纪云深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向了卧室,背影冷漠而疏离。
安若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里一片冰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
第二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安若溪本以为纪云深会像往年一样,对这个日子视而不见。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主动提出要带她出去吃烛光晚餐。
餐厅里,灯光柔和,音乐悠扬。
纪云深坐在她对面,神情淡漠,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
他翻开菜单,几乎没有犹豫,便点了几道菜。
安若溪看了一眼,心里微微一沉——那些都是夏以沫最喜欢的菜。
服务员正要离开时,安若溪突然开口:“等一下。”
纪云深抬起头,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
“这些菜我不喜欢,换一些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纪云深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放下菜单,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在打量她的表情。
“你从前不是也很喜欢这些菜吗?我记得你吃得很高兴。”
安若溪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也说了,那是从前。更何况,那些都是夏以沫喜欢的,我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吃。”
纪云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和隐隐的怒意。
“安若溪,你这是吸引我注意力的新招式吗?结婚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以沫,当初你答应过我,说能接受才嫁进来的,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和她争宠有意思?”
安若溪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搅动着杯中的红酒。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仿佛已经不再为他的话感到任何波动。
曾经她为了他,总是强迫自己吃下那些不喜欢、甚至可能会过敏的菜,只是为了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
但现在,她不想再迁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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