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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清心寡欲,我却连生三胎热门小说傅知易路蓁蓁

米团开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里的气氛并没有三个丫头担忧的那样凝重。傅知易拿手指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从来不头疼的人,这才娶媳妇几天啊,就头疼好几次了。见路蓁蓁进来,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回门礼意味着什么?”路蓁蓁表示这题我会:“代表着夫家对新娘子的尊重,回门礼越贵重,证明对新娘子越看重。也是为了让新娘子在娘家有脸面,安慰娘家人,嫁的夫家很好。”看路蓁蓁乖巧回答问题的模样,傅知易更头疼了,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偷天换日?路蓁蓁表示,那当然是看路家人不爽啊!傅知易忍了又忍,还是多劝了一句:“你带着这么简薄的回门礼回去,你就不怕娘家人笑话你?你若真不喜欢,这次大家面子上过去了,以后你少理会路家不就行了?”路蓁蓁表示无所谓,随便笑话。态度十分坚决!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很难...

主角:傅知易路蓁蓁   更新:2025-03-09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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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知易路蓁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清心寡欲,我却连生三胎热门小说傅知易路蓁蓁》,由网络作家“米团开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里的气氛并没有三个丫头担忧的那样凝重。傅知易拿手指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从来不头疼的人,这才娶媳妇几天啊,就头疼好几次了。见路蓁蓁进来,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回门礼意味着什么?”路蓁蓁表示这题我会:“代表着夫家对新娘子的尊重,回门礼越贵重,证明对新娘子越看重。也是为了让新娘子在娘家有脸面,安慰娘家人,嫁的夫家很好。”看路蓁蓁乖巧回答问题的模样,傅知易更头疼了,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偷天换日?路蓁蓁表示,那当然是看路家人不爽啊!傅知易忍了又忍,还是多劝了一句:“你带着这么简薄的回门礼回去,你就不怕娘家人笑话你?你若真不喜欢,这次大家面子上过去了,以后你少理会路家不就行了?”路蓁蓁表示无所谓,随便笑话。态度十分坚决!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很难...

《夫君清心寡欲,我却连生三胎热门小说傅知易路蓁蓁》精彩片段

屋里的气氛并没有三个丫头担忧的那样凝重。
傅知易拿手指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从来不头疼的人,这才娶媳妇几天啊,就头疼好几次了。
见路蓁蓁进来,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回门礼意味着什么?”
路蓁蓁表示这题我会:“代表着夫家对新娘子的尊重,回门礼越贵重,证明对新娘子越看重。也是为了让新娘子在娘家有脸面,安慰娘家人,嫁的夫家很好。”
看路蓁蓁乖巧回答问题的模样,傅知易更头疼了,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偷天换日?
路蓁蓁表示,那当然是看路家人不爽啊!
傅知易忍了又忍,还是多劝了一句:“你带着这么简薄的回门礼回去,你就不怕娘家人笑话你?你若真不喜欢,这次大家面子上过去了,以后你少理会路家不就行了?”
路蓁蓁表示无所谓,随便笑话。
态度十分坚决!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很难有所谓的感同身受。
让傅知易一个侯门公子去理解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太强人所难了。
她也不需要傅知易去理解。
相信这点小事,傅知易纵然不能理解,应该也能包容吧。
毕竟这事对侯府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而好处更多一点。
果不其然,傅知易只深深看了路蓁蓁一眼,也就默认了。
路蓁蓁想了想,还是提前给傅知易打个预防针。
“四爷,我跟路家,从我嫁到侯府那一刻起,就恩断义绝了!明日回门也不过是给外人一个交代,免得有人说侯府和您的闲话罢了。”
“路家人不管提出什么要求和条件,四爷你直接拒绝就是了!若是可以,明天您就当个工具,呃,您就去走个过场就行,其他的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傅知易听路蓁蓁这话音,明天去路家看来是要大闹一场?
眼底忍不住流露出一点兴趣来。
微微颔首:“如你所愿。”
两人算是达成一致了。
商量完正事,已经是要用晚膳了。
里屋的门打开,看到两人都毫发无伤,神色正常的走出来。
海棠三个丫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四爷和四奶奶没吵架!
庆幸之余,心里也暗暗心惊,看来四爷对四奶奶还是挺纵容的,四奶奶这样胡闹都由着她。
心里对路蓁蓁这位四奶奶尊重敬畏之心又深了两成。
晚膳依旧丰盛,不仅如此,兰氏那边小厨房还送了两道中午路蓁蓁喜欢吃的菜过来。
傅知易看着桌上新添的两道菜,眼神飘忽一时有些出神。
只不过侯府规矩,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等到晚膳用完撤下去,端上消食的茶水上来,傅知易沉默了一下,才开口:“母亲很喜欢你。”
语气平平陈述,听不出喜怒来。
路蓁蓁心里咯噔一下,咋滴,老板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
小心翼翼的道:“太太那是爱屋及乌,是因为疼爱四爷,看在四爷的份上,才对我青眼有加。都是托四爷的福!”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这辈子的运气大概就是让我嫁进侯府,嫁给四爷为妻!有四爷这样大方宽和的夫君,又有太太这样慈爱的婆母,还有偏疼我的老祖宗!真是掉进了福窝窝了——”
这马屁拍得那是相当直白。
直白得傅知易一时都有些哭笑不得。
心里那点子别的想法顿时消散无踪,罢了,也许母亲看上的就是这丫头坦诚直白吧!
手指虚点了路蓁蓁两下,还是叮嘱了一句:“这府里,除了我的话,别人的话只能听三分!明白吗?”
路蓁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板你是个心机BOY!心眼子足有八百个,加上身有隐疾,大约性格有些扭曲,天天觉得总有刁民要害朕!
这种人,在现代社会,统称蛇精病!
对一个蛇精病上司,只需要顺着他的话就是了。
连连点头,还举起了右手发誓:“四爷你放心!咱们是夫妻,夫妻一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好我才好!我跟你自然是一国的!这个侯府,不,这个世上!我跟你天下第一好!你放心,我只听你的话!别人的话,就是太太说的,我都只听三分!”
傅知易嘴角忍不住瞪了路蓁蓁一眼,到底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子,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混话?
什么叫我跟你天下第一好?
简直轻浮!
强压住要翘起来的嘴角,傅知易冷酷的道:“注意你的身份,以后这样的混话不许在外头说!”
路蓁蓁很想递给傅知易一面镜子,让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耳朵尖都红透了,还装冷酷?
不过倒是没想到,原来傅知易一个蛇精病居然吃这一套?
顺嘴就撩:“知道了,四爷!以后这样的话,我只说给四爷一个人听!”
傅知易这下脸脖子都红了!
强作镇定的板着脸,豁然起身,丢下一句:“轻浮!”
拔腿略显狼狈的就往偏房冲,走到门口想起来吩咐:“我要洗漱。”
守在外头的丫头,虽然没听太清楚,两位主子在里头说了什么。
不过还是看得出来四爷的心情似乎不错。
彼此给个眼色,低头答应着去提水去了。
出了房门,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互相挤眉弄眼,笑着跑远了。
对她们这些小丫头来说,男女主子和睦恩爱,她们的日子才安稳呢!
因为第二天要回门,晚上歇息的也早。
听涛居的灯早早的就熄灭了,路蓁蓁躺在床上,在心里面模拟着明日见到路家人后该如何的表现,很快就沉沉睡去。
侯府的其他院落里,灯火却迟迟还没熄灭。
黑暗的角落里,僻静的少有人去的地方,还有丫头婆子休息的下人房大通铺上,都在讨论着路蓁蓁这个新四奶奶。
一大早醒来,海棠让下头的小丫头去催早膳。
结果小丫头迟迟未回来,好容易看到她们提着膳食回来,强压着怒火一边让人把食盒提进去,一边揪着其中一个小丫头的耳朵,扯到一边去低声责骂:“叫你们去提早饭,早早就去了,怎么到现在才体会来?是不是又躲到哪里钻沙去了?”
“知不知道今天是四奶奶回门的日子,耽误了主子的时间,你还想不想再这院子里呆了?”
小丫头本就一脸气氛,此刻又挨了一顿骂,眼圈顿时就红了,哇的一声哭出来:“海棠姐姐,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

旁边的茉莉和瑞香忙去拉她,还有几个丫头婆子也挡在了门口。
哭得哭,喊得喊,屋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路蓁蓁嗤笑一声:“哭什么哭?四爷和我大喜的日子,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找老太太告状,谁不会?我一会子去敬茶,敬完茶我就跟老太太说,海棠姑娘可不得了,老太太让她来服侍我和四爷,她一来竟然拿起了老太太的款,想管起这听涛居的事来!”
“我倒是要问问老太太,海棠姑娘这到底是拨给我们使唤的丫头,还是老太太给咱们四爷的贵妾,替我来打理听涛居的?”
这话一出,海棠本来还哭声震天的,戛然而止!
被扇得通红的脸,一下子煞白。
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旁边的茉莉和瑞香也脸色发白,惊恐地看着路蓁蓁。
要知道宁平侯府主子虽然宽厚,可规矩严,尤其主子们最忌讳丫头爬床,起攀龙附凤之心。
不管多受宠的丫头,一旦有了这个苗头,轻则被立刻许配人,重则直接被发卖。
若是这位新四奶奶真去老太太面前这么一说,别说是海棠了,就是她们俩,只怕也难逃一劫。
天地良心!
她们三个可真没敢起要给四爷做妾的心思!
她们是想给新四奶奶一个下马威,也是有些瞧不起这四奶奶,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家的庶女,如何配得上四爷这样的俊杰?
一是替四爷不值,二也是想着,这小官家的庶女,肯定没啥见识,若是让她当家,只怕四爷这听涛居要成笑话。
倒不如她们三个替四爷把家看好,不让外人看四爷的笑话。
至于这个四奶奶,把她供起来当菩萨也就是了。
没曾想,这哪里是菩萨,分明是阎王啊!
三人一时又悔又怕,互相看了看,瑞香最机灵,扑通一声跪在了路蓁蓁面前:“奶奶,是我们吃了猪油蒙了心窍,起了糊涂心思!仗着奶奶是刚进门,脸皮薄,想拿一拿大!”
“只是请奶奶明鉴!我们三人绝对没有要给四爷做妾的心思!不信我们可以对天发誓!若真起了此心,叫我们一家子不得好死!”
“求奶奶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绝对不敢再生不该有的心了!求奶奶宽宥我们这一回——”
说着砰砰给路蓁蓁磕了两个头。
海棠和茉莉也回过神来,也忙赌咒发誓,说以后不敢了,以后一定听四奶奶的吩咐,四奶奶让她们干啥就干啥,绝对不敢违逆!
三个清清秀秀的小姑娘,跪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怪可怜见的。
路蓁蓁也不是真那么心狠,只是她深知,这所谓的主子和下人,那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主强则仆弱,主弱则仆强。
她这一步一退,只怕就要退一辈子!
呸!想她路蓁蓁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怕个球?
她嫁给傅知易可是为了享福的,不是为了来受气吃苦的!
今天这个威要是没立住,此刻哭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不过这三个丫头倒也没必要一棍子打死,可以先看看再说。
因此又冷了冷她们一会子,等着丁香给自己梳妆打扮好了,对着镜子照了照,看没有什么纰漏。
这才开口:“行了,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既然你们这么好声好气地求我,看在老太太和太太的面子上,我暂且饶了你们这一回,只是若再有下次——”
话还没说完,三个丫头立刻抢着表态:“请奶奶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路蓁蓁这才满意地点头,示意她们三个起来。
三个丫头战战兢兢地起身,一下子就老实了,低眉顺眼的伺立在一旁,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更不论这院子里的其他下人了,一个个摒息敛声,手脚都勤快了不少。
而此刻听涛居的前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傅知易,正在听一个青衣小厮的禀告方才后院发生的一切。
听完小厮的禀告,傅知易挥手示意小厮下去后,才挑了挑眉,“没看出来,倒是个厉害的。”
话虽然如此说,眉宇间却放松了许多。
既然后院的戏已经唱完了,也该敬茶去了。
傅知易丢下手里的书,这才一步一步往后院走去。
刚到后院门口,正迎面碰上来寻他的瑞香。
瑞香看到傅知易,第一反应惊恐地后退了三步,觉得跟傅知易之间的距离够远了,这才行礼:“四爷,四奶奶等着您一起去敬茶呢。”
傅知易倒是没想到,路蓁蓁这一个下马威,倒是让这底下的丫头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了。
一时不知道是笑好,还是气好。
带着几分复杂的心思,傅知易进了院子。
路蓁蓁已经打扮好,正坐在屋里桌边,慢悠悠地拿着点心吃,一点也没着急的意思。
这侯府的点心一贯精美,一个也不过是一口大小,一点都不担心弄花口脂。
桌子上已经空了两三个碟子了。
傅知易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点头示意了一下:“时辰差不多了,走吧!”
打头走在了前面。
路蓁蓁则前后围随了四个丫头,慢吞吞地跟在后头。
侯府占地颇大,从听涛居走到正院,我弯弯绕绕的差不多走了快一刻钟。
一进正院,就看到院子里站了好些个穿红着绿的丫头,见到两人进来,打帘子的打帘子,进去禀报的禀报。
整个院子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两人并肩抬脚进了屋,一阵如兰似麝的香味扑鼻而来,满屋子都是璀璨光华,端得是侯府富贵气象。
主位上坐着的是老宁平侯傅洪林和老夫人白氏。
左右两边依次是宁平侯世子夫妇,傅鹤鸣,世子夫人金氏。
二老爷傅鹤咏,二夫人秦氏。
再就是傅知易的亲爹娘,三老爷傅鹤吟,三夫人兰氏。
再下面,就是傅知易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和下一辈的侄子侄女,加上伺候的丫头婆子,满满当当的站了大半屋子人。
两人一进来,大家的眼神齐刷刷的都看了过来。
亏得路蓁蓁面皮厚,心态稳,被这么多人同时看着,也面不改色心不跳,脚步丝毫不乱。
她这般稳当持重落落大方的样子,老夫人白氏见了,先欢喜了几分。

“我不想瞒你,我是个天阉!”
“给你两个选择,你想留在傅家,我保你一辈子吃喝不愁。”
“不想留,我给你放妻书,以后各不相干。”
路蓁蓁一惊,刚穿越就这么刺激的吗?
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身体的记忆,终于弄清楚了现状。
坏消息:穿了!
更坏的消息:穿成了新娘子,已经揭盖头要洞房的那种!
最坏的消息:新郎是个天阉,不能人道!
这不是她连续加班两天两夜后,猝死前看的那本《侯爷的心肝续弦小娇妻》里的情节吗?
那本书中,有一个阴鸷反派,是男主傅知明的堂弟傅知易,官居一品,权势滔天,孤身一人无妻无儿。
却处处跟侯府作对,侯府都差点毁在傅知易手里。
这位反派傅知易在侯府即将覆灭之前,突然不知所踪,侯府才逃过了一劫。
据说这侯府爵位本该傅知易继承,不知道怎么最后却落在了傅知明手里。
外人都猜测兄弟俩是为此反目,只是两人对外却都守口如瓶。
傅知易不知所踪后,傅知明无意中在女主面前失言,说傅知易大约是凶多吉少了。
女主追问,傅知明第一次跟女主生气,两人为此还冷战了许久。
最终以女主服软结束。
而这么牛叉的反派就此下场,再也没出现过了。
书中还带过一笔,说是早年间侯府曾给傅知易娶过户部郎中路家排行第二的庶女为妻。
新婚洞房夜两人不知道怎么闹翻,傅知易连夜写了放妻书与路家女。
路家女当晚收拾金银细软就跑了。
不过这路家女也没个好下场,一个弱女子,身揣一笔不菲的钱财,出了京城没多久就被人惦记上,被谋财害命,客死他乡了。
男女主两人最后还感叹了一番,果然是夫妻,都是福薄之人。
现在她就是那位福薄的路家女,路蓁蓁。
而说话的人,就是大反派傅知易。
她穿越到了原主和大反派两人的新婚洞房夜,现在是傅知易直接告知了原主自己的身体问题,给了两个选择。
原来的路蓁蓁选择了离开,结果没多久就客死他乡了。
现在轮到她了,该怎么办?
路蓁蓁的对面,傅知易坐在圆桌边,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不动声色的审视着路蓁蓁,等待着她的选择。
路蓁蓁吞了吞口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遮住了自己比AK还难压的上扬嘴角!
对于一个上辈子猝死的社畜来说,这亲事可堪比量身打造的好姻缘啊!
高嫁到侯府,不愁吃喝,有人伺候。
男人不能人道,不担心他出轨睡丫头姨娘。
也没有生娃KPI要完成!
将来男人还能大有出息,位高权重无人不敬畏,她还能跟着混个诰命夫人当当。
而且书中大反派不知所踪,到大结局都没出现,她就可以当一个快乐的寡妇了,说不准还能偷偷养两个小狼狗呢!
这相当于,刚毕业就进入了国企,入职就是部门小主管,吃住行全包,五险一金全买,节日福利不断,没有KPI考核业绩,只需要抱紧部门经理的大腿,就能被带飞,混吃等死一辈子!
这样的好事,多迟疑一秒,都是对这份工作的不尊重!
路蓁蓁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怎么都要喝了这杯交杯酒,把夫妻名分给砸瓷实了!
傻子也知道,傅知易既然敢将这么私密的消息说与她听,压根就不怕她泄露出去。
原来的路蓁蓁选择了离开傅家,客死他乡的背后指不定就有傅家的手笔呢。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不是吗?
不过富贵险中求,这点小瑕疵压根不影响这份工作的美好!只要她跟傅知易永远站在一条船上,就不用担心了。
深吸一口气,路蓁蓁站起来表决心:“既然已经嫁做傅家妇,生是傅家人,死是傅家魂!”
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傅知易眼眸闪动,似笑非笑地看了路蓁蓁一眼。
路蓁蓁知道自己虽然表明了态度,可大约傅知易是不太相信的。
毕竟谁能这么快就接受自己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能将来当权势滔天大官的人,心眼子起码有八百个,她这点小心机,就别班门弄斧了。
索性就把话摊开说明白:“我是路家庶女,嫁到傅家本就是高攀。”
“若四爷写放妻书于我,我回到路家的下场只怕是被远远地发嫁到外地,给人做妾也说不定。”
“再者,我已然知道了四爷的秘密,就算四爷放心让我离开,其他人却不一定放心。”
“我是个贪生怕死的弱女子,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留在傅家,和四爷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更何况,我会努力配合四爷,绝对不会给四爷拖后腿的!我发誓,若是我对四爷有半点不好的心思,就让路家满门不得好死!”
路蓁蓁誓言旦旦,毫不心虚。
若真有什么事情,尽管报应到路家人身上去,关她路蓁蓁什么事?
要知道原身就是被路家推出来替路家大爷路虎消灾的,她对路家可没什么亲情。
原来的路蓁蓁之所以拿着金银细软没回路家,而是选择离开京城,就知道她对路家也怨恨在心的。
只是她没想到,即使没回到路家,也没有多活几日。
傅知易这才正眼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新娘子,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身材纤细,容色甚美,尤其是一双眼睛,清凌凌的十分坦然,透着勃勃的生机,此刻还带着一点狡黠,却并不令人讨厌。
当初他让人打听过路家二姑娘的性子,说是最是温柔和顺,好拿捏。
不然他也不会松口同意这门亲事。
而眼前的新娘子,身上可没半分好拿捏的样子。
到底是路家换了人,还是路家二姑娘一直隐藏了本性?或者路家二姑娘另有所图?
眯了眯眼睛,傅知易掩下心思,不动声色地道:“既如此,那先喝合卺酒吧。”
说着斟了两杯酒,递过来。
路蓁蓁没多想,干脆地接过了酒杯,冲着傅知易一举杯,爽快地一口干了。
干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酒怎么有点苦?
傅知易看路蓁蓁这么爽快,眼神一暗,跟在后面也举起酒杯,慢悠悠地喝光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两人面面相觑,气氛不见暧昧,只觉得尴尬。
还是傅知易先开了口:“安置吧。”
说着,就大咧咧地掀开了被子,躺下。
路蓁蓁吞了吞口水,进度这么快的吗?
转念一想,怕什么?反正他不能人道,就算在一张床上,也是睡素觉。
当下放下心来。
还好之前已经拆了凤冠,换了家常衣裳,路蓁蓁视死如归的脱了鞋,上床后尽量远离傅知易刚躺下。
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向傅知易:“有刀没?”

大满虽然有些不解,不过主子发话了,自然有他的道理,忙答应着去了。
却说听涛居这边。
胡妈妈半辈子的体面今天都丢了大半,心中自然不痛快。
在路蓁蓁面前,还勉强压制着。
等到出了院子,忍不住就回头啐了一口:“不过是个五品官家的庶女,这样的身份,比咱们府里老太太,太太面前的丫头都不如!”
“也就是命好,嫁给了咱们四爷,居然就真当自己是四奶奶,敢蹬鼻子上脸的要老娘的强了!呸,好不好的,老娘也是照顾四爷多年,在太太面前总归有一份体面!”
“她一个新来的,在咱们府里还能充个奶奶款,等出了侯府,这样的身份,谁搭理她?刚进门就蛮横霸道的连长辈面前伺候的人都容不下,若不想个法子辖制她,将来只怕咱们这些伺候四爷的老人都没落脚的地了——”
“别让我找着机会,不然,我非要让她知道知道,这听涛居到底是谁说了算!”
旁边有聪明的,听了这话,怕惹麻烦,早早就借口跑了。
剩下的几个,有附和胡妈妈的,也有苦口婆心劝说的。
茉莉本是念着她和胡妈妈都是太太给的人,也不想胡妈妈大半辈子了没个好下场,有心借着出来大家一起退出来的机会,寻空劝解两句的。
没曾想胡妈妈才出了院子,居然就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顿时心惊肉跳!
又见还有人在里头拱火挑拨的,胡妈妈越发嘴里没把门的,那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心里害怕,慢下了脚步,趁着没人注意溜了。
正琢磨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四奶奶,胡妈妈等着寻她的不是,也好表一表自己的忠心。
抬头就看到四爷傅知易回来了,她脚下一顿,远远的行了个礼。
傅知易看着茉莉眼熟,知道这是自己院子里的丫头,问了一句:“你们奶奶现在可在屋里?”
得到肯定答复后,径自往里头走。
因为路蓁蓁让伺候的人都退了出来,只留下丁香在里屋陪着她清点嫁妆,外头也就没人通报。
傅知易一路长驱直入进到里屋,还没来得及掀软帘,就听到里头传来路蓁蓁的叹气声。
脚下不由得一顿,伸出去掀门帘的手也缩了回来。
里屋。
丁香正忿忿不平:“老爷和太太也太欺负人了!好歹姑娘你也是为了大爷才嫁进侯府的,他们却连一副像样的嫁妆也不给姑娘!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娘家这样不顾姑娘的颜面,这让姑娘以后在侯府怎么做人?还怎么指望娘家?”
主仆二人方才刚清点完路蓁蓁的陪嫁。
看着陪嫁了满满的一屋子,结果都是些外面光鲜的样子货。
每一抬嫁妆,都是虚抬,放衣裳布料的箱子,都是上面放着两匹好缎子充门面,下面都是些压库房多年的货色,颜色老旧,花样也不时新了。
放首饰的匣子,那金首饰都是鎏金的,就算有纯金的,也是薄薄的如同纸糊一般。
庄子和铺子都只有一个。
庄子是一个只有三十亩山地的小庄子,几乎没啥出产的。
铺子也是在背街的地方,都不值什么钱。
压箱底的银子也就才两百两。
实在是寒酸。
这一满屋子的嫁妆的价值,还比不上婆母兰氏给的那个羊脂白玉镯呢。
丁香饶是一个丫头,也知道侯府居,大不易。
看侯府这些丫头婆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就算自家姑娘杀鸡儆猴暂时把听涛居这些人镇住了,可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手头拮据的主子,在哪里的日子都不好过。
她们主仆是深有体会的。
路蓁蓁倒是没那么生气,她对路家本就没报什么期望,以路家素日苛待她的行为,这么一份嫁妆,只怕都是路夫人王氏捏着鼻子给凑出来的。
当下安慰丁香:“怕什么?俗话说得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家姑娘都嫁到了侯府,是四爷的人了,自然该四爷养了!以四爷的能力,养活咱们主仆岂不是抬抬手的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更何况,路家又是什么好地方不成?都到卖闺女消灾的份上了,还能指望上他们?只别又捅出漏子来才好!”
“如今这样倒挺好,反正不过是面子情分!将来路家再出个什么事,我也能心安理得的不用管!”
想了想:“我记得好像还陪嫁了一户人家的?叫什么来着?”
丁香忙道:“姑娘忘了?是以前姑娘院子里的扫地的小丫头绣球一家子。他们一家子最是老实本分不过了。”
路蓁蓁扒拉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倒是有点印象。
这一家子五口人,一家子老实头,不会钻营,也不会巴结人,只会闷头做事那种,在路家也没啥人脉。
路蓁蓁名义上是高嫁,谁不知道她是被抵给了侯府。
路家都觉得路蓁蓁嫁到侯府不会有好日子过,有点眼色的人,自然不会来踩这个坑,最后也就推了路家最没人脉的绣球一家子做了陪房,替她管着那没油水的小庄子和铺子。
说来她们都是路家的弃子,若是路蓁蓁能在侯府挣出路来,有好处路家肯定会巴上来。
若是路蓁蓁在侯府熬不下去,他们也能推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装聋作哑不管她死活。
如此凉薄,不仅路蓁蓁看得清楚明白,就连丁香一个小丫头也能看明白。
对于绣球这一家子,到底是自己的陪房,肯定比侯府的下人可靠些。
路蓁蓁如今除了丁香,也没别的人能使,想了想,招手示意丁香附耳过来,叮嘱了几句。
丁香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她出来的急,也没细看,就直接出去了。
傅知易在丁香要出来那一刻,就飞快的转到了屏风后头,倒是没被发现。
他也没急着进去,皱眉回想了一下路蓁蓁和丁香方才的话,在透过被风吹起的门帘,看着里头路蓁蓁抱着见面礼爱不释手的模样,思忖了半日,悄然无声的退出了里屋。
见几个丫头要上来伺候,摆摆手,叮嘱了一句:“不许让你们奶奶知道我回来过。”
众丫鬟和婆子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低声应下了。
傅知易这才出了院子。
海棠、茉莉和瑞香三个丫头远远的看着傅知易出去了,互相看了一眼,捧茶的捧茶,端点心的端点心,争先恐后的挤进了里屋。

那两匹海棠红的料子可是好东西。
是嫁到蜀王府做王妃的姑母送给老太太节礼,据说是织造署今年进上的新料子。
蜀王妃也就得了四匹,分了一半回来给老太太。
那日料子送来,她们都是见过的,流光溢彩,饶是她们见过不少好东西,也忍不住啧啧称奇。
因着料子不多,给谁都不好,老太太一直就留着。
谁曾想,今天这么轻易就给了路蓁蓁呢?
三个太太不提,三位少奶奶脸色都不太好看。
胡氏最先缓过来,只愣了一愣,脸上就带了笑,但笑意却没达眼底。
二奶奶胡氏最为清傲,虽然心里也不痛快,却自认为自己出身矜贵,那海棠红的料子再好也不过尔尔,哪里用得着自己自降身份去跟路蓁蓁一个五品官庶女争。
只冷哼了一声,就撇过脸去了。
赵氏急眼了。
她颇有自知之明,嫁的三爷是庶出,三个儿媳妇里头,她身份地位最低。
往日里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也都是胡氏和孙氏挑过了,才轮到她。
这也就罢了,她自认比不过胡氏和孙氏出身高贵。
可路蓁蓁一个小官庶女,凭什么刚嫁过来就压自己一头?
昨儿个敬茶,老太太藏着掖着给了那么大一匣子的见面礼。
她当时就差点没忍住,要知道自己成亲第二日敬茶,老太太只给了她一对金镶南粉珠的镯子。
怎么轮到老四家的,就给一匣子?那可都是一样的亲孙子!
晚上回去让人一打听,听说那匣子里,给了一套金镶红宝的头面,一套金镶绿宝的头面不说,还有一个镶各色宝石珠玉的金璎珞项圈呢,据说那上面的宝石和明珠都有手指头肚那么大,价值千金呢。
赵氏气得一夜没睡好。
今儿个见了路蓁蓁可不就带着情绪。
昨天那敬茶见面礼的事还梗在心里,又亲眼看到老太太将那海棠红料子只给了路蓁蓁一个人,赵氏绷不住破防了。
“老祖宗果然是有了新孙媳妇,就把我们这些旧孙媳妇都丢到脑后了!这么名贵的料子,我们都眼馋好久了,老祖宗也没舍得给!如今单单只给了四弟妹一个人!显见的老祖宗如今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四弟妹了!”
这语气,酸得都能拧出水来。
“大嫂,以前老祖宗面前最得意的孙媳妇就是你了!如今你可被四弟妹给比下去喽——”
胡氏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唉,四弟妹,你不如教教嫂子,是怎么哄得老祖宗开心这么偏心你的?敬茶见面礼比我们几个嫂子多也就罢了,这好东西也只单想着你!你让嫂子也好好学学,也好讨得老祖宗的欢心,以后也多赏点好东西给嫂子。“
一边说,还一边假笑着来拉路蓁蓁。
路蓁蓁冲着赵氏微微一笑,十分诚恳:“三嫂,不是我不教你,是你学不来啊!”
赵氏声音陡然提高:“我怎么学不来了?难不成你会的我还不会不成?”
路蓁蓁上下打量了两眼赵氏:“老祖宗喜欢我,那自然是因为我长得讨喜,为人老实真诚不作妖,不拈酸吃醋,不挑拨是非,不眼红嫉妒别人!别的也就罢了,就我这张脸,三嫂你怎么学?难不成再回娘胎里重生一次?”
长得只算清秀,容貌寻常本就是赵氏的心头病。
此刻被路蓁蓁挑明了说自己长得不如她,还拈酸吃醋,挑拨是非,眼红嫉妒,赵氏哪里受得住。
哇的一声哭出来,拿帕子捂着脸就往外头冲。
等大家回过神来,赵氏已经跑远了。
还好金氏反应得快,立刻吩咐:“还不快跟着你们三奶奶?若是出了事,仔细你们的皮!”
一干伺候赵氏的丫头婆子这才回过神来,把腿追了上去。
金氏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有几分不耐:“老四家的这规矩可不太好,再怎么说,那也是嫂子,你一个弟妹怎么能那样跟嫂子说话?”
兰氏忙解围:“大嫂,老四家的年纪还小呢!性子天真了些,不过我倒是就喜欢她这个性子。我们家老四是个闷葫芦,正要老四家这样的性子,那才相配呢!倒不要拘谨了她!”
“再说老四家的才刚嫁进来,老三家的这做嫂子的,就说些阴阳怪气的话,眼皮子也确实浅了些。”
“大不了一会子我让人送点东西过去老三那边,给她陪个不是也就是了。”
金氏没想到兰氏这么护着刚进门的儿媳妇,倒是看了她一眼。
见兰氏微微笑着,并没有松口的意思,也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她只是大伯娘,并不是路蓁蓁的婆母。
见下面两个儿媳妇把事情解决了,白氏这才开口:“说来都是我这个老婆子的不是,年纪大了,考虑事情也没那么周详了。一时看到老四家的招人疼,只顾着疼她,倒是忘记了还有你们了。”
“这东西也不用你们出,我来出。前几日刚好得了一匣子上造的首饰,样式俏丽,正适合你们几个。”
此言一出,屋里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了,从金氏起,纷纷站起来请罪。
“老太太说这话,置儿媳(孙媳)于何地?”
白氏却只扭头吩咐珍珠:“去把前天蜀王府送来的那个匣子拿出来,给几位少奶奶平分就是了。”
珍珠领命而去。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路蓁蓁偷偷瞟了一下白氏的神色,看着还是个格外和气的老太太,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只是那笑容却让人后背发毛。
珍珠很快就抱着一个匣子出来了。
匣子打开,里头是十二支时令花钗,做工精美,上面的花瓣花蕊都栩栩如生。
珍珠捧着匣子先到胡氏面前,让她先选。
胡氏哪里敢挑,只连声说自己是大嫂,让弟妹们先挑。
二奶奶胡氏自然也不敢出这个头,顺着胡氏的话说,将烫手的山芋塞给了路蓁蓁。
大家都看着,兰氏也不好提醒,只担心的看着路蓁蓁。
路蓁蓁却大大方方的上前,先谢过了白氏:“谢老祖宗赏!也谢谢两位嫂子大度让我先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丝毫不懂客气是什么的路蓁蓁,挑了三支自己喜欢的桃花,桂花还有木芙蓉花钗。
顺手就插到自己头上,还特意走到白氏面前给她瞧:“老祖宗帮我看看,是花钗好看,还是孙媳好看?”
白氏乐得合不拢嘴,拿手点了点头,问了一句:“你倒是胆子大,不怕我?居然就敢第一个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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