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昀泽责怪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四年了,谢昀泽都记不住,我不能吃辣。
酒过三巡时,哥哥搂着谢昀泽肩膀,带着醉意的声音里满是开心,
“我真的替你开心,你想了心宁整整十年,这次终于得偿所愿了。”
“我还记得四年前心宁领证那天,你说要随便找个人领证,我当时真的害怕你想不开,拿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开玩笑,幸好你没有这么做,才等到心宁再次回到你身边。”
谢昀泽的眸子暗了几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哥哥肯定不会想到,四年前和他随便领证的那个人,就是我。
第一次见到谢昀泽,是哥哥将他带回家吃饭。
饭桌上没人注意到,我的脸颊和耳根全部通红。
后来谢昀泽成为了我的补习老师,在他辅导下我成绩突飞猛进。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笑着刮我的鼻尖。
“你这么小,连喜欢是什么都不懂。”
可我不甘心,四年来经常以哥哥为借口接近他,但他一直都和我保持着距离。
直到大学毕业那天,我穿着学士服再次认真地和他表白。
谢昀泽漆黑的眸子看了我许久,
才哑声开口,“现在就去领证,可以吗?”
我不明所以,但心脏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从民政局出来,谢昀泽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
懊恼的看着手中的结婚证,低头跟我说,
如果后悔了可以随时离婚。
我脱口而出,“我不后悔!嫁给昀泽哥我很幸福!”
怕哥哥接受不了,我们达成共识,想等感情稳定了再告诉他。
这一等便是四年,
但这天,谢昀泽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国了。
哥哥重重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谢昀泽,
“你也算棠棠半个哥哥,帮我好好劝劝她,一副要当尼姑的样子,家里给她介绍的联姻对象,那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她见都不肯见一面。”
谢昀泽这才将目光从叶心宁身上收回来。
他眼眸微动,神情有些不自然。
哥哥不满催促道,“你倒是快帮我劝劝啊,你的话比我这个亲哥哥说的都要有用呢。”
叶心宁挽着谢昀泽手臂,歪头像是和他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