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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金枝宋姝宁林绍妍全文

贺以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姝宁撑着有些眩晕的头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古色古香的屋子,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是在值班室看小说吗?这是哪儿?“小姐,不用守着她吗?”屋外传来婢女的低语声。“守着做什么?”一个轻蔑的女声响起,“我们在这儿守着一会儿还怎么让人来看戏?”“宋姝宁跑了怎么办?”婢女还有些担忧。“放心,灌了那么多迷药,跑不掉。”主仆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宋姝宁的脑海也随之炸开。她们说的话,怎么这么像她熬夜看的这本古代追妻火葬场的小说开头,与她同名的炮灰女配宋姝宁被陷害失了清白的场景!宋姝宁翻身爬起来,不是吧!穿书了?还是穿越到一个被毁了清白,后来被渣男送给小厮,凌辱致死的炮灰身上!宋姝宁光想想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就气得发抖,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一个靠着奖...

主角:宋姝宁林绍妍   更新:2025-03-0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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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姝宁林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谋金枝宋姝宁林绍妍全文》,由网络作家“贺以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姝宁撑着有些眩晕的头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古色古香的屋子,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是在值班室看小说吗?这是哪儿?“小姐,不用守着她吗?”屋外传来婢女的低语声。“守着做什么?”一个轻蔑的女声响起,“我们在这儿守着一会儿还怎么让人来看戏?”“宋姝宁跑了怎么办?”婢女还有些担忧。“放心,灌了那么多迷药,跑不掉。”主仆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宋姝宁的脑海也随之炸开。她们说的话,怎么这么像她熬夜看的这本古代追妻火葬场的小说开头,与她同名的炮灰女配宋姝宁被陷害失了清白的场景!宋姝宁翻身爬起来,不是吧!穿书了?还是穿越到一个被毁了清白,后来被渣男送给小厮,凌辱致死的炮灰身上!宋姝宁光想想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就气得发抖,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一个靠着奖...

《谋金枝宋姝宁林绍妍全文》精彩片段

宋姝宁撑着有些眩晕的头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古色古香的屋子,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是在值班室看小说吗?这是哪儿?
“小姐,不用守着她吗?”屋外传来婢女的低语声。
“守着做什么?”一个轻蔑的女声响起,“我们在这儿守着一会儿还怎么让人来看戏?”
“宋姝宁跑了怎么办?”婢女还有些担忧。
“放心,灌了那么多迷药,跑不掉。”主仆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宋姝宁的脑海也随之炸开。
她们说的话,怎么这么像她熬夜看的这本古代追妻火葬场的小说开头,与她同名的炮灰女配宋姝宁被陷害失了清白的场景!
宋姝宁翻身爬起来,不是吧!
穿书了?
还是穿越到一个被毁了清白,后来被渣男送给小厮,凌辱致死的炮灰身上!
宋姝宁光想想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就气得发抖,她真是没想到自己一个靠着奖学金一路读到博士毕业的中西双修的医学生,好不容易跟在导师屁股后头学习、帮导师写论文,挨过了实习期,刚转正半个月,工资都还没拿到手,竟然因为上个早八班又撑着看了一夜的小说,就猝死穿书了!
她这种在空隙时间看看小说轻松大脑,只看无脑文的人,穿越到这炮灰身上,要怎么改变现状啊?
迷药的药劲上来,又是一阵眩晕传来,宋姝宁来不及多想,“先跑!”
她跑去拉门,很好,门被关上了,她又跑去拉窗户,窗户被拉开了,但是她没力气翻出去...脑海也越来越模糊...
宋姝宁胡乱在头上摸了一把,拔下一根缠枝银钗,掀起衣袖狠狠地扎在自己的手臂上,疼痛感传来,宋姝宁眼前一片清明,她把银钗插回发间,又把袖子拉下来,赶紧翻出窗户,看到大门没锁,宋姝宁急忙跑了出去。
只是她跑出去就愣住了,往那边跑?怎么会有那么多院子啊?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忽然响起人声,女子的声音很娇柔,“阿轩,你答应过我的,这是你唯一一次碰别的女人。”
宋姝宁停下脚步,阿轩?林绍轩那个渣男和那个绿茶江清雅?
她用衣袖缠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血滴落下来,继续听两人的对话。
“若不是为了我们两人的未来,我连宋姝宁都不碰。”林绍轩的声音特别的不屑,“他们宋家若不是救了我父亲,能攀上这门亲事?泥腿子出生的武将,还敢肖想世子夫人的位子!”
“不会出岔子吧?”江清雅问。
“这柚园除了后面的摘星楼之外,前面的人都被我们买通了,不会出事,我进去之后,你就回前面看戏,等我的好消息。”
宋姝宁听到这里,往四周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处高高的楼台!
摘星楼!
她转身朝着摘星楼跑去。
这柚园前面的人都被买通了,她若跑出去,被他们的人抓到,还是会被送回来,到时候他们来强的,她也逃不掉,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摘星楼!
宋姝宁冲进摘星楼,砰的一声把摘星楼的大门关上,劫后余生的感觉席卷心脏,她还没来得及庆幸,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她微微偏头,看向握着长剑面指着自己的冷面侍卫。
“什么人?胆敢擅闯摘星楼!”侍卫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姝宁。
宋姝宁闭眼,什么运气?以为是逃出生天,没想到是坠入地狱?
“我是威远将军的次女宋姝宁,被人陷害,无路可逃,才误入此地,不是故意的!”宋姝宁连忙自报家门。
她爹虽然只是一个五品小将军,但是好歹也算是有名有姓,这些人应该不会因为自己误闯就把她杀了吧?
侍卫还没说话,楼内就传来一个淡漠的男声,“带进来。”
宋姝宁舒了口气,还好没让就地格杀!
但是下一刻被侍卫像拧小鸡一样给拧了起来。
宋姝宁:“.......”
没杀她就行!
宋姝宁被侍卫拧进了高耸的楼宇中,里面布置雅致,但宋姝宁不敢乱看,怕被侍卫以为她是什么贼人,一剑给杀了。
宋姝宁全身心都紧张,甚至忘了手臂上的疼痛,她那一下刺得很深,血一直在不停地流,现在已经浸湿衣裳滴落在地上了。
宋姝宁被带上了楼梯,到了二楼,入眼的是客厅,客厅左右分别有两间房,正对面是露台,宋姝宁看到露台上一个玄衣男子坐在露台上的黑木椅子上。
侍卫把宋姝宁放在地上往前面一推,她踉跄的走到露台上,站在了那玄衣男子面前。
她抬眸看到了男人的容貌,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浓密有型的眉毛,如刀削一般的脸颊,无一不在展示他的英俊。
只是男人的面容苍白,唇色带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嗯?中毒!
难道是沈祁渊?
一直给男主使绊子,最后还成了祁国皇帝的大反派!
宋姝宁心头一沉,完了完了,难道今天她是必死无疑了!
沈祁渊从宋姝宁过来之后清冷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宋姝宁的脸上,看到她变化了好几次表情,他挑了挑眉,“威远将军的次女?”
宋姝宁急忙点头,“是,今日我原本与长姐一同受邀到柚园踏青,但却遭小人陷害,情急之下逃往这边,不是故意闯入阁下的地界的。”
她说完,害怕自己说错话,还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沈祁渊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这话大反派相不相信!
瞧着宋姝宁那瞬息间变化了好几次的小表情,沈祁渊扬了扬眉头,他还第一次在一个贵女脸上见到这么多表情。
沈祁渊握拳咳嗽了一声,又端起手边高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你说不是我就信,那你是来刺杀我的怎么办?”
宋姝宁:“......”
请苍天,辨忠奸!
没听到宋姝宁回答,沈祁渊的目光又落到了宋姝宁的脸上。
“小女是万万没有这种本事的!”宋姝宁赶紧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遭遇的事情,和听到的对话给说了一遍。
然后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是刺客!
沈祁渊搓了搓手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所说都是真的?”
宋姝宁如捣蒜头疯狂点头。
沈祁渊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问,“主子,需要查一下吗?”
沈祁渊抬了抬手指,侍卫上前,沈祁渊在侍卫耳边低语了两句,侍卫应声转身出去。
片刻之后又回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沈祁渊睨着宋姝宁的眼神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挥手让侍卫退下。

翌日。
宋姝宁早早地就起身洗漱了,还没到辰时就出门了。
在院中晨练的宋姝筠看到宋姝宁要出门,问了一声:“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城外一趟,师父书中提到的药草,我要亲自去山上挖。”宋姝宁敷衍回道。
宋姝筠收了招式站直身子,“京城之中,你人生地不熟的,做什么药去城外山上挖?去药铺问一下有没有卖的不就好了。”
“我要循着模样自己去找,以前我也经常一人去山上采草药,不会出事的,姐你不用担心我。”宋姝宁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宋姝筠见状,“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雇个马车就去了,你不用管我!”宋姝宁说罢飞快的往外面跑去。
宋姝筠看着像是被鬼追一样的宋姝宁,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偏头对着刚从屋中走出来的萧氏道,“娘,你瞧瞧她。”
“你知道你妹妹从小跟着她师父在田野山间跑惯了,不会出事的,你不是说有事要和你父亲说吗?你父亲起了,你进去吧。”
宋姝筠这才没再在宋姝宁的事情上纠结,去找宋父说自己想去兵马司的事情。
宋姝宁跑出去,就到附近租了一个马车,说好了价钱,就出了城。
到了柚园,宋姝宁抬眸看了一眼柚园的牌匾,她才抬步往柚园里面走。
刚进了柚园,宋姝宁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这些日子一直想找宋姝宁算账的林绍妍没想到她陪哥哥来柚园见清雅姐姐,竟然遇到了宋姝宁这个丧门星!
宋姝宁:“......”
早知道不过来了!
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林家兄妹!
“宋姝宁,你一个人来柚园做什么?”林绍妍面色不善的看着宋姝宁。
宋姝宁两眼一翻,“你是我娘?我要给你汇报我的行踪?”
林绍妍没想到宋姝宁说话竟然这么粗鲁!她气急败坏的指着宋姝宁,“你是不是跟踪我们来的?”
林绍轩也走了过来,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宋姝宁,“那日我与清雅被陷害,是不是你做的?”
宋姝宁眸光一沉,她抬眸看了两人一眼,冷笑道:“两位是为什么那么笃定我要陷害你们啊?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吗?”
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绝对把那对渣男贱女直接扒光了丢在大街上!
林绍轩和林绍妍兄妹两人一愣,他们没想到宋姝宁竟然会反过来问他们。
林绍轩也沉了脸,他的人已经在柚园再三确认过了,那日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来过柚园,而摘星楼那边那日也没有其他人出来过,唯一出来的就是那日给宋姝宁送对牌的婢女!
“那你怎么去的摘星楼?”林绍妍冷冷的问道。
宋姝宁双手环在胸前一抱,“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啊?你们是我的谁啊?”
她瞥了林绍轩一眼,“姐夫?抱歉,你和我姐已经退婚了!”
宋姝宁说完抬步往里面走,“让一下!”
“宋姝宁!你在得意什么!”林绍妍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把抓住宋姝宁的头发,“今日你落在我手上了,你真的以为你能从这柚园出去?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落在了我手上,正好我这几日心情不顺,拿你来出出气好了!”
头皮传来疼痛之感,宋姝宁气得反手一把薅住林绍妍的头发,“谁说我是来柚园的!我是去摘星楼的!摘星楼的贵人找我,你说若是我没有去摘星楼,他们会不会来找我?”
宋姝宁心头还是有些后怕的,她没想到这林家兄妹竟然这么疯,他们居然想弄死她?
早知道就不和沈祁渊约在摘星楼了!
她要是不小心在这里丢了小命可怎么办?
“你以为你身上有摘星楼的对牌,就真的成了摘星楼的座上宾了?”林绍妍根本不相信宋姝宁的话,“我看今日摘星楼的人会不会来找你。”
说罢就扬声喊自己的婢女和林绍轩的小厮,“还不过来帮忙,把人弄死了,丢到山上去!”
自己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重。
林绍轩无动于衷看着厮打在一起的几人,“处理干净点。”
转身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接着说道:“清雅要到了,在清雅到之前处理好。”
林绍妍见自家兄长已经认同了自己的做法,当即勾着嘴角对着林绍轩道,“兄长你放心好了。”
宋姝宁脸上被挠出两道血痕,头发也被抓乱了,不过林绍妍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脸上被宋姝宁挠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不过双拳难敌四腿,宋姝宁最终败下阵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严肃的女声骤然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宋姝宁抬头看去,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女子,沉着脸看着她们。
“摘星楼前可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宋姝宁哭了,她举起对牌,对着那人道:“阿...姨....救命啊!我是受邀来摘星楼的宋姝宁,这才刚到这柚园就遇到了这些逮人,他们扬言说要把我杀了丢到山里面去啊!”
嬷嬷听了宋姝宁所言,吓了一跳,她对自己身后的几个婢女示意了一下,几个婢女急忙过去扶着宋姝宁站起来,她问宋姝宁,“宋小姐,这是...”
宋姝宁委屈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指着林绍妍,“她说她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想杀了我解解气!”
林绍妍被宋姝宁这话,给吓了一跳,她急忙道:“她胡说八道的,我没说过那句话,我们只是因为一点小事,有了分歧,所以才会出手的。”
“一点小事起了分歧,你让你哥的小厮和你的婢女一起来打我?”宋姝宁冷笑,“你自己相信这些话吗?”
林绍妍闻言立刻对着那嬷嬷表明身份道:“我乃定远侯府的千金,怎么可能会杀人?”
那嬷嬷林绍妍这么一说,眉头皱了皱,又看向宋姝宁,“宋小姐,需要报官吗?”
宋姝宁正要点头,就听林绍妍咬着牙齿道,“宋姝宁,得罪了我们家对你有什么好处?报官?即便报了官,凭我爹的身份,京兆府敢对我做什么?”
宋姝宁觉得林绍妍说得很对,所以她不打算报官了,对于林绍妍和林绍轩这种人,用刑法来处置,对他们来说简直太轻了,况且官官相护,京兆府的确可能不会对他们有实质的惩罚!
宋姝宁偏头看了林绍妍一眼,“你说的没错,报官的话,的确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失。”
“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林绍妍咬着牙齿道。
宋姝宁经历了今日之事,也知道自己和林绍妍他们兄妹两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来了。
她靠近林绍妍,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林绍妍,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林绍妍伸手要打宋姝宁,宋姝宁反应比她快多了,抬手挡住她打过来的手,再反手一巴掌落在林绍妍的脸上,接着她快步朝那个嬷嬷跑去,“是我让贵人久等了吧?咱们快走吧,不能让贵人久等了。”
林绍妍咬牙切齿的看着宋姝宁,沉声道:“宋姝宁,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了!”
宋姝宁停住脚步,回头沉沉的看向林绍妍,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也是我要给你说的话,林绍妍,今日是你们兄妹第二次要害我了,我到京城之前,和你们素昧平生,是你们先把恶意打到我身上的!”
凭什么,他们陷害她不成,反倒还恨上她了?
她都还没有去找他们算账,他们就来找他算账了?
简直岂有此理!

说罢沈祁渊收回目光,“长贵说皇兄召臣弟入宫,是有事与臣弟商量?”
皇帝方才被沈祁渊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跳,他差点以为沈祁渊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听到沈祁渊后半段话,他又放下心来,当年的事情天衣无缝,沈祁渊是不可能知道的。
这样安抚了自己,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屏退了殿中的宫人,亲自推着沈祁渊朝御书房的偏殿走去,“不知你听说没有,定远侯府和吏部尚书府要结亲了。”
“定远侯府?”沈祁渊眉头微挑,“臣弟记得定远侯的儿子好像已经和他麾下的一个武将家中的女儿定了亲,难道是定远侯的女儿与吏部尚书家的儿子定了亲?”
“他吏部尚书家的儿子...”皇帝眉头紧紧皱起,他好像听说过这吏部尚书的儿子是与定国公家的孙女定了亲。
定国公如今已经年迈,但是定国公世子却还在镇守西南。
而定国公世子的两个儿子都是武将中的个中翘楚,他们都还是出了名的疼爱妹妹。
他听说这江清雅和林绍轩两人的婚事来得并不光彩,是被林绍轩的未婚妻抓奸在床之后,退了亲事才定下来的亲事。
沈祁渊瞧皇帝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且自己已经展开想了很多了,便垂下了眉头,他抬手去给自己倒了热茶,喝了两口,才又幽幽道,“瞧皇兄的反应,好像不是定远侯的女儿和吏部尚书的儿子定了亲?”
“是那林绍轩和江清雅两人做出了不苟之事,迫使宋家与林家退了亲事,才又与江家定了亲事。”皇帝说到这里脸色越来越差,“这江为民千方百计的要与有爵位的武将之家联姻,他想做什么?”
想当能威胁他这个皇帝的权臣?
沈祁渊听着皇帝这话,眼皮抬了抬,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道:“但皇兄也不能因为一桩婚事就问罪江家。”
“所以朕才找你来商量。”皇帝叹气,“这江家的狼子野心已经展露出来了,朕不得不防。”
“不能治罪江家。”沈祁渊抬眸看向皇帝,嘴角一勾,“但是却可以封赏有功之臣。”
皇帝不解地看向沈祁渊,沈祁渊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这威远将军宋守义,臣弟听说他是因为救了定远侯才会被定远侯看重,并且亲自许诺了双方亲事,皇兄何不好好的查一查,这宋守义在什么情况下救的定远侯。”
皇帝听沈祁渊这么一说,眼睛一眯,他正要说话,就听沈祁渊又道:“皇兄不是总说这些世袭勋贵不好用吗?如今摆在面前的可代替的人才,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还在犹豫的皇帝听沈祁渊这么一说,立刻扬声喊道:“长贵进来。”
长贵进来,皇帝立刻吩咐他去查当初军中之事,又让他查宋守义的军功是不是被定远侯谎报了。
长贵立刻领命而去。
“若封赏了宋家,那皇兄也算是对两家表明了对这桩婚事的不喜,林永德和江为民两人也知道了皇兄对他们心头的介怀,若他们无二心,自然会对皇兄有所表示。”沈祁渊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只手用杯盖轻轻刮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凯旋归来的将军,不归还君上虎符,本就不该。”
皇帝脸一沉,林永德凯旋回京,自己这个君上论功行赏,如今更让他管着整个护城营的兵马,但他却迟迟不归还西北兵马的虎符,可见其心不正!
“还是七弟你想得周到。”皇帝在沈祁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些臣子若不好好的敲打一下,还真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了!”
沈祁渊偏头睨了一眼皇帝还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接着咳嗽了两声,“若皇兄没有其他事情了,那臣弟就先回府了,臣弟也乏了。”
皇帝瞧着沈祁渊苍白的脸和乌青的唇,他抿了抿嘴,问,“不去看看母后?这些日子母后时常念叨你。”
提起太后,沈祁渊脸上的神情有一点动容,他哀伤的抬眸看向沈祁渊,“不去了,母后看到我这模样,又要流泪了,臣弟过去,徒增母后心伤。”
“罢了,母后那边朕会好好安抚,你回府也要好好养身子,朕和母后都需要你。”皇帝拍了拍沈祁渊的肩膀,亲自推着沈祁渊往外走,等到了御书房外,他才唤来太监,送沈祁渊出宫。
沈祁渊眼中的哀伤在离开御书房之后,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恨意和嘲讽。
出了皇宫,墨风已经在御街上等着了,他看到沈祁渊被太监推着出来,疾步走过去,取代了太监的位置,推着沈祁渊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属下方才看到那长贵带着人出宫了。”
沈祁渊嘴角一勾,“动作倒是快。”
是夜。
宋姝宁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干脆和衣躺在床上等着沈祁渊那边的人直接来‘接’自己,省得自己现在脱了,一会儿又要重新穿上。
果然不到子时,墨风准时出现在了宋姝宁的房中,宋姝宁有了今日宋姝筠问她话的警示,她连忙对墨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拿起一个枕头抱在胸前,对墨风点了点头。
墨风一把扛起宋姝宁,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这次宋姝宁很有经验的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胸前,被扛着也感觉比昨天好了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
一路的颠簸,还是让宋姝宁差点吐了出来,沈祁渊瞧着宋姝宁就是这样被墨风他们请来的,他眼角抽了抽,沉声道:“你们是请人,还是掳人?有你们这样请人的?”
宋姝宁听到这句话,人都要感动哭了,她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沈祁渊,总算是有人知道她的委屈了!
她昨天就想说,但是不敢啊!
沈祁渊瞧着宋姝宁那委屈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身体的灼烧感让他根本笑不出来,他对着宋姝宁道:“有劳。”
沈祁渊已经脱了上衣,宋姝宁看到他那通红的皮肤,皱着眉头上前给他施针,“今日你是完全清醒的,给你施针的话,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无碍,宋大夫动手便是。”
宋姝宁听着沈祁渊对自己的称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这人还挺上道的,对人也是以礼相待,没有像她看的小说中那些霸道男主一样,来强的...
这样看,这人根本不像那作者写的那样,是个反派啊。
两刻钟之后,宋姝宁大汗淋漓的看向沈祁渊,“阁下觉得如何?”
沈祁渊颔首,“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困倦。”
“那祝阁下今夜有个好睡眠。”宋姝宁起身对着沈祁渊微笑着说道。
沈祁渊喊住宋姝宁,“我说过你若能缓解我的痛苦,我便保你在京城安全无虞,但是除了安全之外,你可有所求?”
宋姝宁一怔,她没想到这么快这人就要和她说报酬了...
不过,既然对方都提起了,她推辞的话,那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啊?
想到这里宋姝宁颔首,“有,我不仅想在京城立足,还想成为这京中的人上人,为自己报仇。”
沈祁渊挑眉,“报仇?”
“昨日之事阁下虽然让那对渣男贱女的真面目曝光了,但对他们两家都没有任何损失,两人还光明正大的定了亲,而我却硬生生受了皮肉之苦的,我姐也成了世人口中的谈资。”
宋姝宁撩起衣袖,露出自己的包扎着的手臂,“他们因为身份高贵,就如此戏耍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我不服气!我要报仇!”

宋姝宁没有在古代生活的经验,但是她想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家人就应该相互帮助的吧!
她两步上前挡在宋姝筠面前,抬头瞪着陆时宴,沉声道:“我和姐姐刚到家,正在和母亲商量退亲的事情,这位公子是谁?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闯入我们家就来质问我姐啊?”
宋姝筠见宋姝宁护着自己,心头感动,她拉着宋姝宁低声对宋姝宁道:“这位是我曾经在龙江学武的时候,同师门的师兄。”
陆时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握拳咳嗽了一声,正要见礼,就听宋姝宁道,“原来是同师门的师兄啊,我还以为是咱爹回来了呢,这么会说教。”
宋姝筠噗嗤笑出了声。
陆时宴的脸也瞬间爆红。
宋姝宁瞧着还笑得出来的宋姝筠,眨了眨眼睛,这姐原来是乐天派的吗?这种情况竟然还可以笑得出来?
宋姝筠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清了清嗓子,对陆时宴道:“退亲的事情,我们家自会商量,不劳陆公子费心了,陆公子与其在这里质问我,还不如去好好的关心你的表妹。”
宋姝宁两眼放光,八卦啊!
书中提过,宋姝筠一直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师兄陆时宴,陆时宴对宋姝筠也很特别,但是有一次他带他表妹与宋姝筠等师兄妹出门游玩,遇到了强盗,他当时为了保护他的表妹把宋姝筠推出去给他表妹挡了刀。
那一推可把女主的心给伤惨了...
反正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看得人心头特别不舒服,但是她这人当时就不信邪,非要看看,这宋姝筠最后有没有和这个男主在一起...
谁知道她看到了大反派登基,看到了神医给原主复仇。
还是没看到这两个后来站在对立面的人究竟有没有在一起,就猝死了!
现在这两人是近距离让自己吃瓜啊!
陆时宴听宋姝筠提起自己的表妹,眉头微微皱起,“你为何总要和她过不去,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和你不一样,你...”
“诶诶,你这话怎么说的!”宋姝宁听不下去了,什么叫他表妹只是普通的小女子,和宋姝筠不一样?
“我姐就不是小女子了吗?”宋姝宁双手叉腰,“她长得普通关我姐什么事情?我姐只是让你多关心一下她而已,又怎么和她过不去了?你这人不会说话就别说了!赶紧离开我们家,别耽误我们商量大事!”
宋姝宁说完看了宋姝筠一眼,宋姝筠瞧着她护犊子的模样,忍不住对宋姝宁笑了笑,然后冰冷的抬眸看向陆时宴,“陆公子,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宋姝筠,你一定要和我划清界限吗?”陆时宴沉着脸,目光冰冷的看着宋姝筠,沉声道:“那件事情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当时情况太乱,玉儿又不会功夫,我才会...”
“陆公子不必对我解释那么多,如今我已经退出师门,对那些事情也不在意了。”宋姝筠说完冷冷地喊来婢女,“送客。”
婢女上前对着陆时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陆时宴沉沉的看了宋姝筠一眼,沉声道:“你会后悔的。”
宋姝筠转身不再去看陆时宴。
宋姝宁撇嘴,这些男人除了放狠话,还会什么?
现在的作者怎么回事?怎么什么男人都能当男主角了?
今天那位大佬那么有礼貌,又好看的人,居然被描写成了大反派,不应该啊!
她姐就应该努把力,让大反派上位,让大反派成为男主的!
想起那位大反派,宋姝宁眼睛转了转,他们若是不能主动提退亲的事情,那那位大反派应该可以吧?
毕竟后来是当了皇帝的人啊!
瞧着坐在正厅里母亲和站在自己面前的姐姐,宋姝宁心头好累,以前以为学医一个脑子不够用,现在穿越进书里,才发现在这古代,想要生存下去,一个脑子也不够用啊!
是夜。
宋父终于步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看到还在等他的妻女,宋父抬步走进来,叹气道:“今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侯爷也来找过我了,筠儿和林世子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宋姝筠闻言算是松了口气,“那他们什么时候来退亲?”
“应该是林夫人明日上门走一趟,退还你的庚帖,你母亲把林世子的庚帖也退了,就算是了了你们之间的婚约。”宋父面色无奈,“只是委屈了你了。”
宋姝筠摇头,“女儿应该感到庆幸才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女儿未嫁过去之前,我们家也还没有什么损失,一切都还来得及。”
宋姝宁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双手握紧了,这整件事情不管是看小说还是现在自己亲身经历跑掉了。其他人都没有损失,宋姝筠算是如愿以偿的解了婚约,林绍轩和江清雅两人终成眷属,只有宋姝宁成了唯一的受害者。
小说中,原主后来受尽凌辱而死,现在,自己来了,原主也活不过来了。
宋姝宁悻悻然的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看着闪烁的烛光,心头谋算着要怎么给原主报仇。
光靠她肯定是不行的,短时间内,她肯定长不出一个擅长宅斗的脑子的,那就要求助别人...
宋姝宁想来想去,闭上了眼睛,忽然沈祁渊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出现在宋姝宁的脑海中,她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是他说的,只要自己能缓解他的痛苦,那他保自己在京城安全无虞,若能解了他的毒,那他让他们家在京城步步高升!”
现在以他们家的地位和她的能力,都不能撼动那些害死原主的人,那将来呢?
且等着!
她总有一日,要让他们曾加注在原主身上的侮辱和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京城,锐王府。
沈祁渊痛苦的趴在冷水池中,头脑的疼痛和浑身的灼热让他的青筋暴起,那加了冰的冷水池都无法缓解他浑身的灼热感,他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咬着牙齿,不让自己痛苦的吼出声音,
站在一旁守着的侍卫们看着沈祁渊痛苦的模样,脸上皆是露出不忍的神色,其中那白日跟他一同出现在摘星楼的墨风焦急的往前走了一步,对着沈祁渊道:“主子,属下去请那位宋小姐吧,她不是说他为您施针,可以缓解您的痛苦吗?”
沈祁渊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墨风,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充满了血色,看上去无比渗人,他微微偏头,话语从喉中溢出,“也是,我也该看看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在耍我。”
墨风闻言立刻道:“属下这就去把人带来。”
说完快步离开了屋子。
沈祁渊抓起一块冰放在自己的胸口,往黑暗处看了一眼,“皇帝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一刻钟之前。”另一个侍卫沉着脸说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把人杀了泄愤?”
制造一起混乱,杀个人太简单了,皇帝不会猜到,人是他们杀的!
“想杀人?”沈祁渊往下沉了沉。
侍卫道:“我想给主子报仇!”
“那你进宫去杀了皇帝吧。”沈祁渊闭上眼睛,波澜不惊的说道。
侍卫怔了怔,赶紧跪地认错,“是属下鲁莽了,请主子责罚。”
沈祁渊懒得理他了,整个人完全浸入水中。

定远侯府。
林绍轩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原本以为昨日的事情,最多只是被父亲训斥一顿,谁知道父亲回家看到他拿着棍子就是一顿暴打。
甚至还骂了他半天的逆子。
他今日简直是疼得下不来床了。
但是想到自己即将和真正的心上人定下亲事,他又忍不住高兴,不过想到昨日的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反而损了心上人的名声,他的眼神又阴沉了下去,他喊来小厮,“你去柚园查一下,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都怪宋姝宁和宋姝筠那姐妹两人,害得清雅毁了名声!
小厮前脚刚走,林绍妍后脚就进来了,林绍妍让婢女搬来凳子在林绍轩床边坐下,“哥,你没事吧?”
林绍轩睨了一眼林绍妍,沉声道:“还知道过来?”
“爹昨日在气头上,我这不是不敢过来吗?”林绍妍笑眯眯的戳了戳林绍轩的手背,“恭喜啊,如愿以偿。”
林绍轩绷直的嘴角稍微缓和了一些,“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确定,当时我们给宋姝宁敲晕了还给她灌了迷药的,谁知道她竟然不见了。”林绍妍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心虚,若是昨日让婢女在那边守着点的话,也不至于让宋姝宁跑了,还亏了清雅姐的名声,“我也没想到会连累了清雅姐。”
林绍轩眉头皱了皱,“难道是摘星楼的人在帮宋姝宁?”
不然他和清雅两人怎么会被敲晕了放在一张床上,而宋姝宁却安全无虞,还因为昨日那个婢女的出现,成了那些京城闺女热议的对象。
“摘星楼?”林绍妍蹙眉,语气中尽是不屑,“这摘星楼可是在京城快十年了,咱们都听说这摘星楼可能是长公主府的贵人建造的,宋姝宁这刚来京城几日,就成了摘星楼的座上宾了?这怎么可能!”
林绍轩眯了眯眼睛,“若摘星楼不是帮宋姝宁,只是单纯针对我们两家呢?”
“针对我们家和江家?”林绍妍不解,“为什么呀?”
长公主府为什么要和他们过不去?
锐王府。
还不暖和的春日,沈祁渊敞着衣裳露出胸膛,躺在软榻上听着墨风的汇报京城都在传的事情。
还未听完墨风说完,沈祁渊的嘴角就勾起了浅浅的弧度,等墨风说完,他才幽幽道,“一个手握兵权的定远侯,一个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两家联姻,皇帝应该气得肝都在颤抖了吧。”
昨日听到那宋姝宁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真是一个让皇帝心惊胆战的好机会啊,一个刚立了大功没两年的侯府,一个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的尚书。
他们两家结亲,皇帝不知道要在两人身边放多少眼线了,那应该暂时没时间管他这个废了的弟弟了吧?
而且这事儿简直是一举两得,不但能让皇帝堵心,还能卖那个丫头一个好~
想到皇帝此时的心情,沈祁渊就觉得心头的淤堵都散开了。
不知是不是心情太好,沈祁渊咳嗽了起来,虽然咳嗽的很厉害,但是他眼中是带着笑意的,他朝墨风摆了摆手,“今夜把人请过来,我要亲自问问她,想要什么。”
墨风应了一声是,就算主子不吩咐,他心头已经决定了,在那宋小姐找到解药彻底解了主子的火毒之前,他每夜都要让宋小姐来给主子施针,让主子能睡安稳觉!
这时候府上的管家疾步而来,给沈祁渊见礼之后,低声道:“殿下,宫中来人了。”
沈祁渊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眉头也微微蹙起,“宫中?”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长贵,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沈祁渊正敞着衣裳假寐。
听到他的脚步声,沈祁渊撑着头转过身看向他,他披散的头发顺着脸颊搭着落在胸前,衬得他整个人妖里妖气,好不惑人。
长贵有一瞬间的呆滞,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给沈祁渊见礼,“锐王殿下,陛下请您入宫,有事相商。”
“发生了何事?皇兄竟然找我这个常年不出门的人商量事情了。”沈祁渊躺了回去,叹气,“如今孤不过是一介废人,哪儿还能给皇兄出谋划策啊。”
“殿下,您是陛下的胞弟,陛下有心事自然要找您商量,您有勇有谋,也不要妄自菲薄。”长贵抬头看了沈祁渊一眼,又弓着身子说道,“奴才在外面等您。”
沈祁渊叹了口气,“既然皇兄要见孤,那孤便出门一趟吧。”他上下看了自己一眼,“孤这样去见皇兄,皇兄不会怪罪孤吧?”
长贵笑着道:“王爷您是陛下的胞弟,兄弟之间见面,哪儿还需在意仪容,陛下自然不会介意的。”
沈祁渊点头,“那便走吧。”说罢唤了墨风一声,墨风立刻会意推来轮椅,扶着沈祁渊坐上去。
沈祁渊歪歪倒倒的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的看向长贵,“孤常年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如今却要依赖这轮椅生存了,是完全废了啊...”
“王爷是因为陛下才会被人下毒残害,陛下这些年也在找寻为王爷解毒的方法。”长贵说着亲自过去推着沈祁渊往外走,“只是苦了殿下了,陛下亏欠您的,陛下都记得呢。”
沈祁渊眉头抬了抬,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说的话却带着感叹,“孤中毒是那些有狼子野心的贼子所害,不关皇兄的事,长贵你也要多多宽慰皇兄。”
长贵看不到沈祁渊的表情,也跟着叹气,“他们当初也是为了杀害陛下,才连累了殿下,陛下怎会不自责啊。”说到这里,他又道:“如今內患刚除,朝臣又不让皇上安心,所以陛下才想和殿下您商量商量。”
沈祁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两刻钟之后,沈祁渊被长贵推着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御书房中,皇帝看到沈祁渊被长贵推着进来,他眉头一挑,站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他疾步朝着沈祁渊走来,“怎么回事?几个月之前不都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忽然就坐在轮椅上了?”
沈祁渊挣扎着要起身给皇帝行礼,皇帝一把把他按在轮椅上,“没有外人,还在意什么虚礼。”
沈祁渊顺势坐了回去,叹气,“臣弟的身体,皇兄您是清楚的,能拖到如今才坐轮椅,已经是上天对臣弟的垂怜了。”
皇帝听沈祁渊这么说,气愤地甩了一下袖子,“都怪那些贼子,朕真是杀了他们都不足以泄愤!”
沈祁渊瞧着皇帝的模样,心头闪过一丝冷笑,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他笑了笑,“皇兄杀了他们,已经是为臣弟报仇了,至于泄愤,怕是只有臣弟死后,亲自下地狱去找他们泄愤了。”
“你是朕的亲弟弟,是祁国的亲王,是百姓的千岁殿下,你可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定会长命百岁的。”皇帝立刻沉着脸不赞同的看着沈祁渊说道。
沈祁渊听到皇帝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皇兄你就别自欺欺人了,臣弟这副身子,如今也只是拖着罢了,什么时候一命呜呼,也说不准。”
皇帝痛心的看着沈祁渊,“他们与朕争这个位子,朝着朕来便是,为何要毒害与你!”
“是啊,为何要毒害我。”沈祁渊抬眸看着皇帝,“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将来下了地狱,再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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