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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尚书完结版许言墨段玉行

徐舟山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陪穷书生相公熬了七年苦日子。因着穷困,我又颇有姿色,我们总是受人侮辱。相公是个文弱书生,一味忍让不说,甚至为了讨好权贵要挖我的心。撞破相公偷人后毅然和他和离。费尽心思和贵人搭上关系,一年后好不容易要嫁给贵人做平妻。成亲的时候,我盖着盖头,听别人说主家排场如何大。心里正得意,却听到丫鬟称呼主家为刑部尚书,我疑惑贵人好像并非尚书,盖头一掀却见到我的前夫的脸。他穿着华丽的新郎衣袍。面色阴沉,笑得森然:“阿姊,你亲口说,你要嫁谁?”“许言墨,你不是落榜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成了尚书?我相公呢?”他眼神锋利,像是要将我的衣服剥开,我忍着瑟缩,仗着与他相处过十余年的熟稔,勉强开口。“阿姊在胡说什么?你的相公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去找谁?”“我是...

主角:许言墨段玉行   更新:2025-03-05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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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言墨段玉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再嫁尚书完结版许言墨段玉行》,由网络作家“徐舟山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陪穷书生相公熬了七年苦日子。因着穷困,我又颇有姿色,我们总是受人侮辱。相公是个文弱书生,一味忍让不说,甚至为了讨好权贵要挖我的心。撞破相公偷人后毅然和他和离。费尽心思和贵人搭上关系,一年后好不容易要嫁给贵人做平妻。成亲的时候,我盖着盖头,听别人说主家排场如何大。心里正得意,却听到丫鬟称呼主家为刑部尚书,我疑惑贵人好像并非尚书,盖头一掀却见到我的前夫的脸。他穿着华丽的新郎衣袍。面色阴沉,笑得森然:“阿姊,你亲口说,你要嫁谁?”“许言墨,你不是落榜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成了尚书?我相公呢?”他眼神锋利,像是要将我的衣服剥开,我忍着瑟缩,仗着与他相处过十余年的熟稔,勉强开口。“阿姊在胡说什么?你的相公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去找谁?”“我是...

《再嫁尚书完结版许言墨段玉行》精彩片段

陪穷书生相公熬了七年苦日子。

因着穷困,我又颇有姿色,我们总是受人侮辱。

相公是个文弱书生,一味忍让不说,甚至为了讨好权贵要挖我的心。

撞破相公偷人后毅然和他和离。

费尽心思和贵人搭上关系,一年后好不容易要嫁给贵人做平妻。

成亲的时候,我盖着盖头,听别人说主家排场如何大。

心里正得意,却听到丫鬟称呼主家为刑部尚书,我疑惑贵人好像并非尚书,盖头一掀却见到我的前夫的脸。

他穿着华丽的新郎衣袍。

面色阴沉,笑得森然:“阿姊,你亲口说,你要嫁谁?”

“许言墨,你不是落榜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成了尚书?

我相公呢?”

他眼神锋利,像是要将我的衣服剥开,我忍着瑟缩,仗着与他相处过十余年的熟稔,勉强开口。

“阿姊在胡说什么?

你的相公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去找谁?”

“我是你的相公,你的夫君,你须得听我的话。”

许言墨当上尚书,活像换了个人。

病弱倒是不减,只是气质还阴森摄人些,更兼上位者的威仪,要害得人不敢直视他。

可是我毕竟从总角时便认识他了。

我看他比别人总是不同的。

他不再说话,只是突然坐在我的旁边,和没事人一样要同我喝合衾酒,自己喝了以后,便执起那小葫芦瓢就要喂我喝。

我执意要他回答,不肯翻过篇去,执拗地只是看他。

“你还是和从前那般,一点没长进。”

许言墨轻笑了一声,又突然冷下脸,扳过我的脸就强行把酒喂进我的口中。

目光凝实。

“呃嗬,呃嗬……喝了合衾酒,我们一定能长长久久。”

“许言墨,你疯了吗?

你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放我走!”

一年以来,我吃了多少苦,又是怎样费尽心思活络上下,这才让江南段家同意我做段玉行的平妻?

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我绝对不能让个早该作古的前夫败坏了我的好事!

我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全然不管许言墨可怕的脸色。

我一心只想着段玉行。

刚快到门口了,我正要暗自窃喜,却被一股阻力拦腰抱住,又被一把扛到肩头。

“许言墨!

你干什么?”

“干什么?”

他的目光在我的嘴唇游移,情深又缱绻,好像在诉说着唯一。

“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你走开!”

我终于慌了。

想撇开他,却被他扣住腰,死死摁在怀里。

“你是我永世的妻。”

他吻下来。

这不是吻,是一个烙印。

“许言墨!

别逼我恨你。”

“我哪怕要你恨我,也不要我们形同陌路!”

“求你,放过我……如果这一切是深渊,阿姊,你不能独善其身,留我一个人沉沦。

我不能放过你,因为也没有人放过我。”

……是怎么样才会走到今天?

第二天,在许言墨的床上醒来,我觉得很崩溃。

尤其是看到他眯眯笑的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稍微洗漱了一下,家仆收到指示,送上珍馐美馔,和价值百两的糕点。

许言墨像往前十年一样,先为我布菜,然后才开始用膳。


他的行动还和从前一样,可是气质已经判若两人。

他一介白身,三代草莽,却能在甲第名列之后,一举进入油水最多的刑部做尚书。

他只怕筹谋许久。

这些年,他瞒我太多。

他的身影逐渐和很多年前重合。

我不禁要问,当年的那个衣裳满是补丁的文弱小孩,是如何长成如今的尚书大人的?

那个时候,许言墨还只是邻家弟弟,父亲亡故得早,只有一个瞎眼的娘每天磨豆子做豆浆养活他。

他虽然穷困,身体也文弱,总是生病。

可是读书很有样子,就连乡里书院的先生都夸奖他的文章。

我们家的情况就要好些了。

我爹是个自命清高的穷秀才,也算个读书人,能做些账房活计。

娘整日绣花做帕子补贴家用。

我卖帕子回来,总是能看见许言墨笔直地端坐在院子里读书执笔。

这时,我若是筐子里有些糕饼果子,便会送给他几个,再顺便和他说几句嘴。

他从小心思重,往往说三句才应一句。

黑沉的眼睛总是认真地看着我,让我明白他在听。

不知如何回应的时候,总是很乖巧地应:“阿姊,我省得。”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许言墨从来不随便和人交谈。

他大多觉得浪费时间。

我爹很看好他,总是说许言墨这小子,以后能有大出息。

我不以为然,在旁边撇嘴。

只是觉得他应当是个不错的小鬼。

谁能料到,多年以后,我爹的话应验了,我的话却出了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

直到有一日我像往常那样,挎着篮子回家,却知晓我的亲事定了。

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左右是父母之命,嫁个清白的相似人家罢了。

日子怎么不是过。

再一问,我的未来夫君居然是邻家的许言墨。

“这怎么使得?

他比我小五岁!

我这做阿姊的人了,怎么好嫁给他?

不成不成!

我就是嫁给村头的李哥,也不能嫁他呀!”

“怎么使不得?

我闺女花容月貌的,又能识文断字,又能绣花,配他难道还配不上?”

我爹在那里乐悠悠地喝酒,他好似很满意这门亲事。

“这不是一回事啊!”

“你不乐意,人家可乐意得很!

他娘亲自来提的亲,也是早问过了他的意思。

已替你们交换了庚帖,就等他明年十六了,你们成婚呢!”

“这事没得商量,这女婿我看比别个好,你是不嫁也得给我嫁!”

如今,我也只好认了这门亲事。

叹了一口气推门出去,迎面撞上许言墨的胸膛。

硬邦邦的。

抬头一看,他的神色讳莫如深。

他伸手搀住我,“你不愿意嫁我?”

他好像不再是男孩,而正在成为男人。

我终于愿意承认,他好像确实不是“隔壁的小子”那么简单。

他总是和一个士子,还有一个神神叨叨的道士来往,每天做奇怪的事。

他在长大。

“阿姊,可是,我很想娶你。”

他望进我,我开始明白,他是认真的,“除了你,我不想娶旁人。”

“我不会让你一直跟着我吃苦。

给我八年,我能给你一切你能想到的荣华富贵。”

“好。”


想起来,我的野心,大约就是在那时候滋生的吧?

日子虽然清苦,可是许言墨待我很好。

他待我处处温柔,事事体谅。

能接受我厨艺不精,亲自下厨。

甚至我说不想要孩子,他也依着我,对外说是自己不行。

我偶尔对镜簪花,或者绣个帕子,他也要长吁短叹地来心疼我,“我的阿姊,该配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啊。”

许言墨会的东西居然那么多。

他又教我琴棋书画,又教我诗经子曰。

他自己斫了一张乌木琴,闲瑕时总是坐在院子里教我弹《梅花三弄》。

他同我讲女子也应当独立,有自己的见地。

我该去尝试,该以双目去看山川河流,看看那些圣人之言对错与否。

我问他:“倘若女子当家,甚至女子为官为王,如何呢?”

他无所谓地挑眉,“能者居之。”

那些岁月,许言墨做了我的夫,也做了我的夫子。

我从他的身上看世间万物。

他加冠时,不请夫子为他择字,而是让我为他遴选。

我为他取字“景安”。

他轻轻抚摸我的发髻,另一只手伸过来捏捏我的脸:“我是你一个人的许景安。”

许言墨难得笑得温和,脸上病弱都减去几分,整个人看着添了光彩。

好景不长,又一年光景过去,恰逢灾年。

我们的亲人接连离世。

葬掉我的爹以后,日子难过起来。

有地痞流氓,看着我有些姿色,便要上前来调戏。

更有甚者,嘴上不清不楚起来,还敢上来攀扯我的衣袖。

我回家去,哭告许言墨。

他只是苍白着脸,攥紧了衣袖,没有多说什么。

我有些失望,又转念一想,他如此文弱,我们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了好。

他在外被人唾骂懦弱无能,也只是对我笑笑,从不说什么。

日子艰难,我心疼他读书辛苦,一个人操持家务,连做饭也慢慢会了。

他变得很忙,总是早出晚归,有的时候,几个月也见不了他一面。

他的话越来越少,脸上虽然还笑,但越来越不动声色。

回来的时候,偶尔衣角还有没来得及抹去的血迹。

我问他去做什么,他也闭口不谈。

我很害怕。

人心易变,我不敢赌真心,何况他那时毕竟年少。

在日渐一日的恐慌和饥饿里,我开始觉得许言墨变了心。

我在怀疑我是否真能等他八年。

他又能否给我他承诺的。

事情的转折出现了。

许言墨居然要挖我的心。

“你?

你敢这么说?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许言墨!”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我摇着头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拖了回来,嘴巴里塞进不知什么草药和汁水。

我从来不知道他一个文弱书生的力气有那么大。

我失去力气,瘫软在地上。

“对不起……娇娇的病需要半颗心。

没关系的阿姊,不疼的,不疼,很快就好了……对不起阿姊,是我没用,可是真的必须要这样……我的身体太弱了,他们不要我的。

但是你的生辰八字都合适。

阿姊,原谅我。”

那双抚过我头发的手,执过刀,一刀一刀凿开我的胸膛。

刀光映过他疯狂的脸,我不敢看。

血流出来是滚烫的,要把我烫伤。

眼泪是冰凉的,他的和我的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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