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夏眠林觞的女频言情小说《江夏眠林觞身似飘萍心似月小说》,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边喊一边焦急的队伍中寻找着林觞的身影,然而一无所获。队伍里的魂魄全都漠然的看着她,只在她看到疑似林觞的人影,冲上前确认时才会出声提醒一句:“排队。”她们把她当成了同类,话音冰冷的没有一丝生气。江夏眠想到林觞死后也会变成这样,已经不存在的心脏顿时心痛如绞,她记得他最怕冷了,奈何桥上有这么多人,他岂不是要冷很久?“我不是来排队的,我是来找人的,你们见过林觞么?一个年轻男人,很帅,差不多这么高。”她努力的想要向她们描述清楚林觞的外貌特征。可是得到的回答全都派不上用场。有说没见过的,有说好像在后面排着的,还有索性就不理她的,她锲而不舍地沿着队伍问了很久,才有个魂魄反问到:“他死去多久了?”江夏眠报出了那个她永生难忘的日期。魂魄是个上了年...
《江夏眠林觞身似飘萍心似月小说》精彩片段
她一边喊一边焦急的队伍中寻找着林觞的身影,然而一无所获。
队伍里的魂魄全都漠然的看着她,只在她看到疑似林觞的人影,冲上前确认时才会出声提醒一句:“排队。”
她们把她当成了同类,话音冰冷的没有一丝生气。
江夏眠想到林觞死后也会变成这样,已经不存在的心脏顿时心痛如绞,她记得他最怕冷了,奈何桥上有这么多人,他岂不是要冷很久?
“我不是来排队的,我是来找人的,你们见过林觞么?一个年轻男人,很帅,差不多这么高。”她努力的想要向她们描述清楚林觞的外貌特征。
可是得到的回答全都派不上用场。
有说没见过的,有说好像在后面排着的,还有索性就不理她的,她锲而不舍地沿着队伍问了很久,才有个魂魄反问到:“他死去多久了?”
江夏眠报出了那个她永生难忘的日期。
魂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摇头叹气道:“那你来晚了,他应该已经喝完孟婆汤,投胎转世去了,小姑娘,你还是放下吧,大家死都死了。”
“可我放不下......”江夏眠话音未落,已经不顾一切的顺着队伍向前跑去。
她生前已经错过了林觞一次,不愿在死后再错过,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也要再见他一面。
魂魄是不知道累的,她就这样跑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队伍尽头看到了林觞的身影。
他果然还没有离开!
“阿觞!”江夏眠激动地冲过去,一把拉住了林觞的手腕。
当啷。
一根锁链掉在地上。
林觞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她说:“你来错地方了。”
江夏眠眼圈登时红了:“对不起,阿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一起走。不,是我跟着你走,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她已经下好了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的生活,是打算永生永世都跟林觞在一起。
可是林觞只是抽出手,弯腰捡起地上的勾魂铁索,说道:“你不仅来错地方,还找错人了,我是无常,而你还没有死,回去吧,不要打扰大家投胎转世。”
江夏眠这才意识到,这不仅是队伍的尽头,也是奈何桥的尽头,再往前就是还魂崖了。
等待转世的魂魄在这里饮下孟婆汤,从此前尘往事尽数成空,跳下去就会拥有崭新的人生。
“你已经喝过孟婆汤,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了么?”她坚信眼前的无常就是林觞。
林觞尽职尽责地押送着幽魂,他见江夏眠不肯走,一边工作一边顺便答了句:“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江夏眠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不怕死,但却怕他彻底不要她了。
爱的反面其实不是恨,而是不在乎。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江夏眠动作慌乱的摇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真的是林觞,哪怕......哪怕你不记得了,我会帮你想起来的。”
林觞平淡的说:“可我不需要想起来,无常每天都要喝一碗孟婆汤,忘记前尘往事,才能公正无私,这是我的职责。”
他的话给了江夏眠沉重一击,连最后的希望也给打碎了,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凝望着已经不会再对她的存在有丝毫波动的人说:“我明白了,你是为了彻底忘记我才会成为无常。”
许是她的话太过莫名其妙,这次林觞没有再理会她,她绝望到了极点,反而不在意他的漠视了,只自顾自的说:“我会再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江父江母眼见说什么都没用,当即心下一横,发动了佣人一起来拍打房门,大有她若是不开门,就把门给砸开的意思。
门外的喧闹声持续了许久。
江夏眠始终置若罔闻,直到门锁发出快要支撑不住的吱呀声,她才哑着嗓子回了句:“爸,妈,我只是想单独和林觞待一会儿,拜托你们别来打扰我。”
她拒绝接受林觞已死的事实。
江父江母听到她的声音,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了些许,是对她已经没了别的要求,只求她以后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她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门外。
这天晚上,江夏眠像之前一样抱着陶瓶坐了许久,直到天色彻底黑透了,也还是没有放下休息的打算。
她絮絮叨叨的对着林觞的骨灰说了很多话,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唤回到身边。
“阿觞,对不起。我其实一直都爱着你,有爱才有恨,我后来恨的只是你不爱我。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没资格求你原谅我,但你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眼,我愿意跟你一起走。”
“我在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屋等了你好几天,但是你一直没有来,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一气之下要把那里拆掉,我会亲手再布置一间小屋给你,你喜欢么?”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阿觞......”
她念着林觞的小名,不停的说着求他原谅的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她紧绷着的精神支撑到了极限,被透支的健康也再也支撑不住,就这样疲惫不堪的靠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江夏眠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则仍旧紧抱着怀里的陶瓶不放,像是生怕有人再将林觞夺走。
这天晚上,她做了得知他死讯后的第一个梦。
梦里的她成了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一转身甚至能看到自己昏睡中的躯壳,但她没有丝毫留恋,更不觉得恐惧,而是把这当成了再见林觞一面的机会。
既然她能变得孤魂野鬼,就说明鬼神之说是存在的,那她是不是能亲口向他道歉了?
江夏眠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先是从前她和林觞一起去过的地方,后是他最终死去的医院,就连她们分手的伤心地都没错过。
可她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旧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直到她在直觉的指引下,鬼使神差地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一片漆黑,然而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都能看清,只是环境凄清至极,周遭冷的怕人。
江夏眠焦急的喊道:“阿觞!是你指引我到这里来的么?”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江夏眠发疯似的在黑暗中狂奔,直到来到一座分明没见过,但却让她莫名感到熟悉的桥边。
桥上烟雾萦绕,气氛阴森,旁边立着块乍一看平平无奇的石头,上面醒目的镌刻着三个字“奈何桥”。
原来这就是阴间,她这是已经死了么?
江夏眠没觉得害怕或者悲痛,反而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不闪不避地踏上桥面。
下一秒,遮蔽在眼前的厌烟雾就此散开,她身边无端多出了一排人影。
这里压根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而是她在上桥之前看不见罢了。
江夏眠顺着人影往前看去,见队伍长的看不到尽头,立刻意识到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去投胎转生的,她慌张不已的喊道:“阿觞?你在哪儿?算我求你了,出来再见我一面好么......”
她说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把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打湿了面颊,随时要顺着下颌淌到地上去。
警方默默听完她的讲述,放下了阻拦她的手臂,示意她在这里自便。
江夏眠红着眼眶看向焚烧炉所在的方向,是一想到林觞存在的最后痕迹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感到痛不欲生,偏偏她还不能晕过去,她是来带他回去的。
恰在此时,殡仪馆工作人员捧着个小小的骨灰盒走了出来。
曾经跟江夏眠朝夕相处,彼此深爱过的林觞就被装在里面,他已经变成了一把灰,再也无法笑盈盈的唤她的名字了。
人死如灯灭,从前的爱恨情仇也全都结束了。
江夏眠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去,想要第一时间接过骨灰盒,但警方再次拦住了她:“江小姐,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在法律意义上跟林觞没有任何关系,按照规定不能带走他的骨灰盒。”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们能让江夏眠留在这里看一眼林觞的骨灰,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无法也不便再继续通融。
江夏眠不甘心就这么错过最后的记住,她死死不肯挪开步子,挡在警方带走骨灰的必经之路上说:“如果我不能把骨灰带走的话,他就会成为无人认领的无名骨灰,会怎么......处理?”
末尾一词说的她心如刀绞,她不愿把这样没有生气的形容跟林觞联系在一起,但为了留住他的骨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警方按部就班道:“林觞已经没有能帮他处理后事的亲人了,骨灰会被寄存在殡仪馆,跟其他无人认领的骨灰放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无法入土为安,会像生前一样,继续孤零零的一个人,对么?”江夏眠单是这样想着,泪水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警方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那句话:“江小姐,或许你可以想办法联络他的亲人。”
江夏眠近乎卑微的摇头道:“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就让我把他带回去吧。”
她言辞恳切,脸上写满了绝望:“算我求你们了,只要能让我带走他的骨灰,让我做什么都行,就当我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么?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嫁给他的......”
一番话被她说的语无伦次,大有如果无法带走林觞的骨灰,她往后也无法继续生存下去的意思。
可警方还是冷静的拒绝了她的请求:“江小姐,如果你在我们最初联系你的时候表明身份,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但手续已经办好了,所以请你节哀吧。”
在她们看来,是她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事已至此,按理说是勉强不来了,但江夏眠仍旧不肯让开,她坚持问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已经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骨灰的警员对上她悲痛至极的目光,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江夏眠深呼吸一口,忽然毫无征兆地屈膝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磕出沉闷的声响。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俯首道:“求你们通融一次。”
在场的警员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板起面孔严肃道:“江小姐,规定就是规定,如果我们通融一次,之后就会有更多像你一样的人想要违反规定,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说完,她们对江夏眠一眼不看,就这样绕过她走了出去,是拒绝接受她的道德绑架的意思。
江夏眠没有追,而是跪在原处,抬起头来看了离她越来越远的林觞的骨灰盒一眼,然后她重重俯首在地,磕出了咚一声响。
照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磕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有个年轻的女警看不下去了,他跟同事交谈几句,然后便停下步子,回到江夏眠面前劝了她一句:“你先起来吧,这样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江夏眠仰起头看着他,嘴唇翕动,嗓音哽咽道:“我知道,但是我对不起他在先,如果不能接他回去,那我至少要赎罪。”
若是能换林觞活,要她即刻去死也无所谓。
女警看着江夏眠近乎破碎的神情,心下不由的一软,松口风劝了她几句。
“骨灰盒里的部分是不能让你带走的,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不过焚化炉里的部分可以通融一下,你愿意的话就起来等我吧,这样跪着实在是不像样。”
他哭的凄惨极了,是深知如果失去了冯家的富贵,自己会变得比从前最看不起的林觞还要落魄,而他甚至没有林觞的谋生能力。
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比死都可怕。
可江父已经在打电话安排接下来的事宜:“对,违约金我们来付,无论用什么手段,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要让冯家的公司在市场上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他为了给林觞讨回公道,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尤其江家已经失去了唯一的继承人,既然注定要落入他人之手,那不如趁他还活着,把想做的事给做了。
江父挂断电话,见冯启川仍旧在自家客厅里哭喊,头也不回的对着手下挥手到:“把他赶出去,以后再也不许冯家的人进门。”
手下早就被冯启川吵的头疼,连忙走上前去,一左一右的把他拖了出去。
“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冯启川的哭喊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江家大门外,他的命运自此急转直下,往后只会一点点陷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而这本就是他应该为恶行付出的代价。
江父这便是尽她所能为江夏眠和林觞报了仇,可死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妻子病了,女儿也死了,唯有望着空荡荡的家喃喃自语道:“你们都走了,不管这个家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伤痛压弯了他的脊梁,让他像是一夜间苍老了十几岁,保养得当的鬓边多出了几缕白发,立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也变得格外落寞凄凉。
恰在此时,夕阳西下前的最后一缕余晖洒在他身上,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江家的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奈何桥上则是多了道神色匆匆的人影,正是刚死不到一天的江夏眠终于再次来到了奈何桥上,她抛却前尘往事,满心只剩下找到林觞一个念头。
终于,她所在的队伍来到了尽头,她目光急切的追寻着忙碌中的林觞,眼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高声叫出了他的名字:“阿觞,我来找你了!”
林觞继续着他的工作,缓缓转过身去,目光迷茫的看着眼前人问:“你是谁?”
他只记得自己是无常,可不知怎的,在听到阿觞这个称呼时,仍会觉得对方是在叫自己。
江夏眠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林觞的手说:“我是江夏眠,昨晚我来这里找过你,当时我还对你说过,马上就会来找你,你也不记得了么?”
她刚死之时,求的只是一个解脱,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会见到林觞,直到这时与他面对面的站着才终于有了实感。
原来人死之后真的会上奈何桥,喝孟婆汤,而她也终于有机会跟林觞再续前缘了。
林觞动作轻而坚定的抽出手,冲着江夏眠摇头道:“抱歉,如果你说的是昨晚发生的事,那我绝对是不记得了。我每日出工之前,都会喝上一碗孟婆汤,为的就是把前尘往事都给忘却。”
这是他昨晚就提过一句的时,奈何江夏眠一见到他就什么都忘了,这时经他提醒才想起来。
直到排在她后面的魂魄忍无可忍的开口:“你不投胎,不要耽误大家好不好?”
江夏眠连忙回头道歉,向大家解释她只是有几句话要说,马上就会立刻这里。
林觞闻言,接过了孟婆手里的汤,稳稳当当的递给她:“喏,你的汤。”
“我不是来喝汤的。”江夏眠说着,坚定无比的离开了等待投胎的队伍,她坚定无比的望着他,等他将汤递给了下一个人,轻声说道,“阿觞,你不要做无常了,我们一起去投胎吧。”
她还记得他在日记中写过的愿望,他曾想过要换个身份跟她相守相伴,而她别无所求,只要能帮他完成这个心愿就好。
可是林觞不为所动的问:“为什么?”
江夏眠苦涩一笑:“也是,你一天一碗汤,只怕早把我忘干净了,那等你做完了今天的工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完我们从前的事,一定会明白的。”
林觞所写的这最后一篇日记与其说是在许愿,不如说是在留遗言。
江夏眠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想马上联络林觞,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病,然后把从前亏欠他的都加倍补偿回来,可他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林觞一定是生她的气了。
江夏眠拒绝接受其他任何可能,她不厌其烦的给他打电话,将“无人接听”的人工提示音听了一遍又一遍也还是不肯放弃,哪怕手指因过度紧张而抖的厉害也仍旧不肯放弃。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电话终于打通了,但回应她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喂?请问您找谁?”
声线平静而冷淡,细听甚至还带着疲惫。
江夏眠不记得林觞有认识这样一个人,她焦急的说:“我找林觞,拜托你让他接电话。”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告诉了她一个噩耗:“很抱歉,林先生因抢救无效,已于今天上午宣告死亡,我们尽力联络了他通讯录里的所有人,但遗体始终无人认领,后事拜托给了警方。”
“不可能,他......他死了?”江夏眠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相信,她颤声道,“一定是因为他不想见我,所以让你们这么说的对不对,你们在哪儿?”
女人话音里带上了同情:“我是医院的护士,如果你不信,可以亲自过来确认情况,他早就没有求生意志了,这或许是他的解脱。”
他将医生说过的话转述了一遍。
江夏眠听到自己语气艰涩的问:“那......他现在在哪儿?警方带他离开了么?”
护士把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她:“按照规定,无人认领的遗体会由警方负责处理后事,她们联系了殡仪馆,不久前刚把遗体运走......”
接下来他似乎还说了几句别的什么,但江夏眠已经听不清了,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林觞竟然就这么离开了人世,他走的这样决绝,连再见她一面的机会都不肯给。
江夏眠强撑起最后的力气,发疯似的狂奔下楼,她的脚步踉跄而急促,哪怕险些被台阶绊倒也不肯停下来,就这样手忙脚乱的回到车里,用最快的速度往殡仪馆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殡仪馆附近人迹罕至,只有停在外面的警车变得格外显眼。
江夏眠找到负责值夜班的工作人员,焦急发问:“林觞呢?”
工作人员被她吓了一跳:“林觞?活人还是死人?”
这话勾起了江夏眠的痛处,她不愿承认林觞已经死了,但她更怕会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她艰难的说:“就是由警方送来的林觞,我是她的女朋友,想来见他最后一面,拜托你们让我进去。”
“那你赶不上了。”工作人员遗憾的告诉她,“无人认领的遗体不需要举行告别式,办完手续就可以火化,你来的太晚了,林觞现在只剩下等待骨灰这最后一道程序了。”
生前无人在意的人就连身后事都会办的格外草率。
江夏眠一想到曾经笑靥如花的林觞会落的这样一个下场,一颗心就像是被攥紧了似的难熬,尤其他的下场还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夏眠几乎被交织在一起的痛苦情绪打垮,她像木偶一样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等问清楚等待厅的所在,便强撑着赶了过去。
此时焚烧炉上方的灯已经灭了,只有几个警察站在旁边,等待领取林觞的骨灰。
江夏眠踉踉跄跄的想要靠近,但却被靠的最近的警察给拦在了当场:“这位女士,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请你不要打扰我们。”
其她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侧目看了过来,打量她的目光中有好奇也有警惕。
江夏眠不想让林觞死后也得不到安息,她竭力维持着正常的交流能力解释说:“我不是来打扰你们的,我是来带林觞回去的,我是......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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