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即使是这样,陛下依旧坚定的立他为太子。并多加悉心培育,几乎没有考虑别的皇子。从前有皇子生出夺嫡的心思,更是直接被责罚贬去边疆,陛下连眼都没眨一下。这般的疼爱,就连说话都不舍得对儿子说重一点。怎么可能发怒?姜非晚不明白,思来想去她又想到陆鸢。陆鸢入上京城的时候,曾掀起轩然大波。据说有皇宫之中有贵人十分欣赏她。当初她还以为是陛下。现在想想,难道是太子?太子喜欢陆鸢,所以欲夺之,不希望她和顾疆和离,这样陆鸢无法名正言顺入府。他就能和陆鸢在一起了?可是在姜非晚看来,陛下也是不希望她和离的,太子大概也是不希望她和离的。既然是相同目的,怎么会起争执了呢?这样看来,难道是太子望她能和离,而陛下不准?可自己左右不过是一个臣女,一介妇人,不太可能惹...
《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精彩片段
可即使是这样,陛下依旧坚定的立他为太子。
并多加悉心培育,几乎没有考虑别的皇子。
从前有皇子生出夺嫡的心思,更是直接被责罚贬去边疆,陛下连眼都没眨一下。
这般的疼爱,就连说话都不舍得对儿子说重一点。
怎么可能发怒?
姜非晚不明白,思来想去她又想到陆鸢。
陆鸢入上京城的时候,曾掀起轩然大波。
据说有皇宫之中有贵人十分欣赏她。
当初她还以为是陛下。
现在想想,难道是太子?
太子喜欢陆鸢,所以欲夺之,不希望她和顾疆和离,这样陆鸢无法名正言顺入府。
他就能和陆鸢在一起了?
可是在姜非晚看来,陛下也是不希望她和离的,太子大概也是不希望她和离的。
既然是相同目的,怎么会起争执了呢?
这样看来,难道是太子望她能和离,而陛下不准?
可自己左右不过是一个臣女,一介妇人,不太可能惹得两位贵人为自己起争执。
这太荒谬了。
“晚儿?晚儿?”
黎寻的连连呼唤,姜非晚这才回过神来。
“啊,叔母。”
“我知道你的疑惑,此事我也十分不解,明日我陪你一同入宫,面见陛下。我就说入后宫探望淑贵妃,你若是有事,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姜非晚十分的感激,她本不好拖累叔母。
可是事到如今,事情严重到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程度。
若是能有叔母的相助自然是极好。
于是,她只能一遍遍的说着感谢。
“叔母相助,晚儿不敢忘,叔母帮助晚儿良多,实在是感激至极!”
黎寻拉住她,“傻孩子,咱们一家人不说这些。当初你二叔被奸人所害,差点丢官职失性命,是你父亲用命保下了他,你这孩子又是我看着长大,我实在是怜惜你。”
她眼珠含泪,想到什么,“当初你母亲出走之前,将你嘱托给我,说句不该说的,是叔母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在将军府受苦,受排挤,是叔母来晚了才对。”
姜非晚对她口中说的这个母亲,没有多大的感触。
一个一直缺席她生命的人,甚至在她前世最后一刻,也没有见上一面的人。
她便当不存在了。
可是叔母不一样,她缺失的所有母爱,都是叔母给的。
她会的所有东西,都是叔母教的。
就连今日在将军府,差点捏断陆鸢的手腕,也是叔母教她的。
当初叔母就是这样对付二叔院里的小妾,这些手段,她一来二去也看到了很多。
“好了,瞧我怎的又说起这伤心事来了,不说了,你也早日歇息吧,明日还得进宫呢。”
黎寻用绢子擦去泪水,挤出一个笑来,拍拍姜非晚的手。
姜非晚赶忙起身去送她,将人送到了院门口,看见叔母的身影消失,这才回了房里。
明日,宫内,是什么情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芝华看着小姐忧愁的模样,也问到:“姑娘,咱们还能和离成吗?”
姜非晚捏紧了帕子,心中打鼓,但是说话却很坚定。
“一定能。”
……
倏日清晨。
姜非晚早早的挥别了父亲和二叔,与叔母一同坐上了入宫的马车。
一路上,她便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
原本叔母还能安慰她几句的,但是入了宫门。
叔母是以拜见贵妃的名头进宫的,便得分了马车去后宫。
而她是去觐见北原帝,便由太监领着去养心殿。
下车前,黎寻拉过她低声交谈。
“贵妃会命人时刻关注着养心殿的情况,若有不好,我与贵妃会立刻赶来。”
姜非晚点点头,感激的拍了拍叔母的手。
“姜姑娘,您,这边请。”
刚下马车,小太监笑着迎了上来。
姜非晚点头,“多谢小公公带路了。”
随后,她抬眼示意芝华,芝华心领神会,从衣袖中掏出银子放在小太监手心。
“公公带路辛苦,劳烦公公照顾我们家姑娘。”
看见银子,小太监脸都笑开花了。
“哎哟,哪里的话,照顾姑娘,是奴才本分的事。”
说着是本分的事,另一只手赶忙将银子往钱袋子里塞。
“今天宫中看着似乎格外热闹些?”
姜非晚看着四处,打听到。
她之前是入过宫的,宫中似乎没有今日这般,大多都比较冷清。
毕竟皇宫重地,不许私自乱走。
小太监似乎很搞笑,对她解释道,“姑娘不知道,是世子爷回京了,今日啊,世子爷进宫。”
北原帝的弟弟,便称为世子。
祁烬是九世子,大多时候也称之为世子爷。
一是因为身份地位,祁烬是不可撼动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二是,原本北原帝是有八个弟弟,可惜全都丧命,只剩下祁烬一个。
皇宫上下除了北原帝称之一声皇弟、太后妃嫔称之九世子。
其余,臣民奴仆都得恭恭敬敬称上一声——世子爷。
姜非晚点点头,眼里闪过昨日见到祁烬的情形。
她低眉,装作真的不知,看了一眼芝华。
芝华心领神会,问了出来。
“世子爷回京了?我记得从前世子爷一直在北境镇守,莫非是有要紧事?”
原本想打听的更多些,却见。
小太监摆摆手,“这贵人们的事,咱们做奴才的哪有资格知道的呀。况且啊,今日除了世子爷入宫,太子也入宫了。”
听见提起太子,姜非晚提了提精神。
“哦?”
小太监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很感慨的模样。
“太子许久不曾入宫,之前就连朝都不曾上,听说是身体抱恙,也不知如今如何了,像太子这样温润和蔼的人,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才好。”
就连宫中不知哪儿的小太监,都对太子赞赏有加。
姜非晚对于平日里太子和善温润的传闻,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不由得小太监多说,忽的停下了脚步。
“姑娘,到了。”
小太监将她引来偏殿的廊亭,显然已经远离养心殿了,似乎十分冷清,就连奴婢都没有见到几个。
姜非晚疑惑,“这,这不是养心殿啊?”
小太监点点头,“姑娘,奴才并非是引姑娘去养心殿的,一位贵人吩咐了奴才将姑娘带来,贵人很快便到了,请姑娘稍候片刻。”
说完,便趁着姜非晚疑惑着打量四周的功夫,一溜烟的没影了。
姜非晚着急,“这是怎么回事。”
芝华也懵了,“那,小姐,咱们要等哪位贵人吗?你说,这贵人会是谁啊?神神秘秘的。”
姜非晚的思绪也很乱,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疆。
或许是顾疆不愿她闹大,特意截住她说不让和离。
可,顾疆刚回宫,就能把手伸到皇宫里来吗?况且,他怎么会这么快得知自己今日进宫呢?
就在想着的时候,一阵清风拂过。
“本王来迟了。姜姑娘,久等。”
一个清冷的男音出现,姜非晚连忙转过身。
只见一位身着宽大白银色长袍,袍身细腻如丝,浑身透露着一种超凡脱尘的气质,虽然气质超脱,但是眉眼之间却依稀可见几分病态。
他深邃悠远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朝她淡然一笑。
姜非晚愣了下神,随后迅速跪地行礼。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偏偏对自己的认知还差到离谱,可以说是废柴一个,不过这也不耽误身边人都捧着他,顺着他。
他没吃过什么苦头,更别说过什么苦日子。
在姜非晚看来,他吃过唯一的苦,恐怕也就是上次在车道上,被祁烬一脚踢下车摔了个大跟头吧……
这样的人,纯洁的像菩提树的花。
天真,烂漫,过着所有人都遥不可及的日子。
姜非晚叹了一口气,心里生出几丝羡慕。
见她叹气,芝华以为她是在可惜今日之事,故而也说道。
“今日……的确可惜。好容易做了那么大的局,却也没能得到小姐想要的。只怕是今后之路越来越难了。”
一句话将姜非晚拉回现实。
“没错啊,今天……没成,往后只怕是一步比一步艰难,可是……”她眼神更加坚定,“不管再难,我也一定要和离!”
芝华扶着她,往自己的院落走。
“小姐,芝华有些想不明白。这顾老夫人最爱钱财,她究竟为什么会不同意呢?”
这一点,想必不止芝华,许多人都不理解。
起初,姜非晚也是觉得匪夷所思。
毕竟,叔母给出的那个数字可不小啊。
而据她对将军府经济状况的了解,这若不是顾疆拿出了他私房银子出来解决,这几乎是一笔能够压垮将军府的账目。
可为什么顾老夫人方才的模样,除了有些肉疼和诧异。
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和害怕呢?
姜非晚细细想来,回想上一世又回想方才……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
嫁妆!
当初她嫁过来,父亲给了不少嫁妆。
可是她入将军府的第二天顾疆就走了,之后她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
顾老夫人也允准她在房内休息,不必日日请安操持。
当时她以为顾老夫人知晓她心中的苦楚,所以心疼她。
可是现在看来……
会不会那段时间自己正好给了她藏匿嫁妆的机会?
就到目前为止,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嫁妆究竟有多少。
很有可能,那一大笔嫁妆,不在侯府,甚至就连顾疆都不清楚,被顾老夫人藏起来了。
因为她害怕自己和离必会要回那笔嫁妆,照着叔母这个性子,也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所以她今日才会如此反常。
那么,顾老不希望看见她当众和离,就必然会对她暗处出手。
显然芝华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不清楚自家小姐脑子当中关于上一世的记忆,只是单纯的幻想。
她扶着姜非晚一步步回房间,提醒她注意石阶,“小姐,你说,老夫人突然改变主意,顾将军方才那样,看上去似乎很舍不得小姐,会不会是将军回心转意了?”
毕竟这象征着主母权利的掌印已经回到了她们的手里。
陆鸢的存在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有危险了。
姜非晚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宴席这么一闹,一整个午后,府里上下都很忙。
姜非晚命令账房拿来了账本,坐在烛台前翻看了一下午。
芝华便在她身边玩了一下午的毛球。
眼见东方的红日已经落下,紫色的晚霞一点点出现在窗台外,姜非晚这才从账本中抬起头来。
有些忧愁的揉着眉心,缓缓舒了一口气。
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她试图从这份账目中找到任何有可能关于自己嫁妆的去处。
却没有一点信息,做账目的人很小心谨慎,这一本根本看不出什么错漏。
三人齐步,祁烬腿长步大,走在最前面。
姜非晚光是看着他的背影,都觉得压迫意味十足。
不敢惹,不敢放肆,十分地有距离感。
相反,太子殿下看起来便平易近人多了。
祁子柒看着她忧虑的模样,眉眼压低笑了下。
轻声安慰道,“不必担心,若是不行,本王便明日再去求父皇。”
姜非晚这哪儿敢,赶忙摆摆手,“臣女哪敢劳烦殿下,殿下实在是抬举我了。”
祁子柒不再说话,只是柔柔的看看着她。
目光好似暖阳,如今有些冷的金秋,姜非晚都感觉被他看得暖暖的。
不过,也因此,姜非晚心中多了一个一定要和离成功的念头。
便是,决不能拖累太子殿下。
关键是,太子为何要帮自己?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她专注的思虑着,并没有注意到,走在前头,迈着修长步伐的祁烬,因为听见了他们这等对话,浑身寒肃的气息更重了。
姜非晚忽然战栗,咦?哪儿来的寒风啊?
养心殿。
姜非晚跪在殿内行礼,不敢抬头看殿上的那位。
“臣女参见皇上!”
旁边二人都行了礼。
“嗯。”北原帝放下折子,看向面前三人。
他的视线,自然先是落在了祁烬身上。
他这个弟弟,许久不见了,依旧是这副冷酷无情,阴狠冷戾的模样。
有时就连他都常会好奇,这样一个冷得像毒蛇一般的人,究竟有谁能泛化他眼底的那股森寒。
“九弟此次归京,可有休息好,朕是最挂念你这个弟弟。”
祁烬眸色淡冷,“臣弟无事,多谢皇兄关心了。”
他话落,北原帝示意身边的太监吴立给祁烬赐座。
祁烬坐下,恍若局外人。
北原帝也不知道,他这祖宗为何来了。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祁子柒并未与他对视,苍白的脸色还有些稚气、微愤。
看来还是在恼怒昨日与他争执之事。
北原帝眼神疲惫,轻呼一口气,这是他与那个女人唯一的一个孩子。
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又胎里带了弱症,身体虚弱。
北原帝对他也是极尽宠爱,当然祁子柒性子不似他那个弟弟一般乖张,自幼便是温润如雅。
从小到大,与他争执,屈指数来不过三次。
仅就这三次,却争得父子二人险些割席断交,骨肉离散。
而这三次里,却有两次,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随后,北原帝将目光落在了,昨日之所以与儿子争执的主要原因——姜非晚的身上。
“父皇,姜姑娘身子弱,不便长久跪着。”
原本闷闷的祁子柒,忽然开口了。
北原帝愣了下,原来是姜非晚还跪着,自己没说平身。
“……”
昨日气的一直不与他这个父皇的说话,好不容易开口了第一句。
结果还是为姜非晚。
“平身吧。”北原帝觉得有几分心累。
姜非晚赶忙道谢,吓得肩膀都一哆嗦。
“臣女多…多谢陛下,多谢太子殿下。臣女跪着说话便好。”
北原帝扫了一眼自家儿子,那眼神之中似乎有着‘你看,我让她起来了,是她要跪着说的,不怪我’的意味。
祁子柒咽了咽口水,心中几分怜惜。
姜非晚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开口,“陛下,臣女今日求见,实在是叨扰陛下,可臣女被逼无奈,不得不求陛下成全。”
北原帝凝眸,语气沉了下去,“顾氏,朕,知那你所求。”
顾氏。
方才太子唤她是姜姑娘,连世子爷也是称她姜姑娘。
可北原帝却冠上了顾疆的姓氏。
姜非晚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纵使她想要和离。
可是此时此刻,她依旧是顾疆明面上的妻子。
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只要一天没和离,她便是一天。
一年未和离,她便得被恶心一年!
“顾疆少年将军,意气风发,立功回京,许一个妾室之位,朕不好不成人之美,况且那你身为主母,若无容妾之德,实在是不应该。”
“说起来,这也只是后院之事,此等小事,若你并非护国公之女,并非朕赐婚,今日,朕见都不会见你。你可清楚?”
“父皇!”祁子柒立刻开口,随后关心地看向姜非晚的神情。
这番话,犹如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划破姜非晚的衣裳,刺进她的胸腔。
她只觉得痛,七窍都痛。
她的伤痛,她的痛苦,在上位者看来不值一提。
她不愤慨,只是觉得悲哀。
当初北原帝赐婚,说的是——
‘朕将非晚视作己出女儿,故此赐婚’。
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一切都变了,从父亲的权力一落千丈开始。
她的指尖掐进了掌心,咬紧牙关,勉强才能克制住那酸涩的情绪,颤抖着开口。
“陛下……并非臣女矫情善妒,而是他顾疆,新婚之夜离家,又带回一个无媒苟合、身份不明的女人归来。若是做妾,臣女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顾疆口口声声,要重立那女子为主母,让臣女做婢女伺候左右,如此羞辱、难堪,臣女实在不愿忍耐!”
她声音有些颤抖,那种把自己的伤疤拔出来给旁人看到的滋味,犹如剜心刻骨般难受。
可是她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顾疆太会遮掩欺骗,因为她若不将真相说出。
便只能被诬陷一辈子,便像上一世一般惨。
相比起来,现在的委屈,确实不算什么。
“竟是这样!”
祁子柒面色愤然,他并没想到顾疆竟如此过分。
重立主母一事,将军府压住了消息,不许任何人传出去。
便是想,让所有人都以为,将和离闹得满城皆知的姜非晚,是毒妇,妒妇!
上一世她羞于说破,可这一世,她偏要说破!
“父皇,顾将军此举绝仁弃义,儿子请父皇决断,允姜姑娘和离之情!”
祁子柒直接与姜非晚跪在了一起,开口说道。
“这个陆鸢,若只是骄纵也就罢了,可你瞧她半分规矩都不懂的样子,方才我走,她连起身送迎都没有,这样没规矩的人,若是当了我们顾家的主母,也只会让人取笑!”
她摆摆手,烦躁的将桌上的东西摔下去。
“还比不上姜非晚一星半点好。好歹那姜非晚也是高门贵族,规矩、为人上自然是没的说的!”
顾老夫人心中自然是清楚,可是她也没办法。
自家儿子喜欢那个,她就必须喜欢哪儿个。
毕竟她还等着,继续抱孙子呢!
梧桐一边捡拾被摔下来的物件,一边思索说道。
“方才曼儿说,她听见那位陆姑娘似乎说过什么,和将军私定终身,有孕没孕的话,老夫人您说这……”
“真是蠢材,这样羞耻的话,竟然敢大肆宣扬,公之于众。还好没让旁人听见,若是传出去让人说疆儿什么可就不好了。”
顾老夫人指责了一番。
随后想起什么又道,“不过……”
“若是她说的是真的。等到她肚子里真的有了疆儿的孩子,能为顾家开枝散叶,我还能留她。”
梧桐点头,“如今顾家只有晋儿公子,多添点子嗣,家里也就多热闹一些。”
“姜非晚无能,留不住疆儿,只要陆鸢能生下来,我可以不和她计较。”顾老夫人感慨一声。
“眼下,只要有了姜非晚的嫁妆,陆鸢生下孩子,我也就不操心了。”
她满眼笑意,似乎自己幻想的好日子就在眼前。
自以为算计的这些,不会有人知道。
……
前院内。
“哎哟,这姜非晚怎的把这寿宴办成这个鬼样子,你瞧瞧这茶点,还有这些下人,都毛手毛脚的。”
一位穿着红色鲜亮衣裳的贵妇人,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
坐在人群之中,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这盘糕点和茶水。
她伸出手,端起茶杯。
只轻抿了一口,便立刻招呼来身后的婢女,吐在了痰盂里面。
“这茶水,都还有一股子霉味,要是我没猜错,这是去年的茶叶了吧。”
她无奈的盯着面前的茶水,她身边的妇人倒是端庄一些,没有说什么。
只是用扇子拍了拍鼻尖,随后笑着对她说。
“学士夫人,你这可就错了,这寿宴啊,可不是姜非晚办的。”
说话的这位是顾疆的同僚,左将军的夫人。
她也是个武人,性子沉稳端庄,说起话来不紧不慢。
但是与之武人气息相反的是,她有一颗极其爱好八卦的心。
这上京城里所有的秘密,可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被她称呼的那位红衣夫人,便是学士夫人。
学士夫人听了这话,奇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不是姜非晚?那是谁?你快说啊。”
“你不记得顾将军回上京城的时候,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吗?”
学士夫人点点头,“当然记得,还同骑一匹马,那姑娘就那么大咧咧的躺在顾将军的怀里,许多百姓都不好意思看呢。”
她笑着说,随后想到什么,“难道说,姜非晚是……”
“没错,听说,昨日她便收拾东西回了护国公府。”
听完将军夫人这话,她张大了嘴巴,错愕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你说的是姜非晚?我认识的那个姜非晚,从来就是个乌龟性子,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打碎了吞肚子里的。怎么可能回娘家,你一定是看错了。”
学士夫人不相信,摆摆手。
将军夫人白了她一眼,“我知道的消息还能有假吗?今日我家那位上早朝回来,我立刻就打听了,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顾疆不屑的冷笑,锐目微眯,“叫?你是想叫太子来救你?哼,可你不是什么民女,太子也不会来救你,你是我的妻子,我顾疆的女人!”
说着顾疆登上马车,将姜非晚甩了进去。
姜非晚摔在软榻上,虽然没有跌疼,可是心里听见他的话,却是钻心的疼!
“小姐,小姐!”
芝华在外头着急的大喊,可是她又不能不顾身份尊卑冲进来,眼下也没有人能帮她。
顾疆掀开车帘,冰冷的神情瞬间凌厉肃杀,“你该唤夫人,莫要失了规矩!”
芝华咬着牙,心中打鼓,依旧大着胆子道,“我家小姐要与你和离,她不是夫人!”
顾疆眼睛一眯,杀意汹涌。
姜非晚见状不好,拉住顾疆,“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
顾疆咬着后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你的仇敌么!”
不然呢,上一世害死她,让她挫骨扬灰的,不是仇人是什么!
姜非晚没有说话,不过眼底的意思已经非常明了了。
顾疆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他抿唇,眼神复杂。
“我不会对她怎样,今日是母亲的生辰,你突然离家晋儿也很想你,你难道不该回去吗?”
姜非晚低眸不语。
顾疆更觉心里一股无名火,眉心一拧,“姜非晚,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若是不愿意做婢女,我便不让你做,我已然退步给你一个交代,你还想要怎么样?”
交代?
仅仅是不让自己做婢女就是一个交代?
不过,看着顾疆现在着急上火的样子,姜非晚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确实,该有一个真正的交代了!
她拉开帘子,顾疆下意识的要拦她,却见她不是要下车,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非晚对芝华交代道,“你去宫中告诉叔母,我去顾府了,随后……”
她佝下身子,与她低语了些什么。
听完,芝华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真的可以吗?”
她坚定的点点头,“你放心,你快去吧,现在叔母只怕是要急死了。”
“嗯。”芝华看了她一眼,随后奋力跑开。
姜非晚放下帘子,坐回马车内,淡定自若。
看着她这副清冷的模样,顾疆却觉得浑身不是滋味。
她没有和自己闹,也没有和自己吵。
只是这样坐着,可偏偏顾疆就是希望看到,她与自己闹,与自己吵!
可她不说话,顾疆只能先开口,“你,赶紧从护国公府搬回来,东西你爱搬走就搬走,但今日你必须回来住!”
她回了护国公府,带走了那么多医官仆从。
顾青不习惯,母亲不习惯,陆鸢也不习惯。
可最奇怪的是,他也不习惯。
倒不是因为那些下人,而纯属就是因为不习惯她不在府中。
不习惯有自己在的地方,却没有姜非晚嘘寒问暖,周到伺候。
更不习惯的是,没有她的热脸贴上来。
姜非晚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车窗外,似乎并不打算理会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顾疆出声,手攥成一个拳头,眉心拧成了一个结。
姜非晚瞥了他一眼,“就这个态度。”
“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顾疆气急。
从前的姜非晚,生怕惹恼他,激怒他,处处忍让,步步退让。
在他面前,就有说不完的话,即便他不搭理,她也总能自顾自的说上半天。
他嫌她说得多了说的无趣,她便不说了,默默去找别的话题,又来哄他。
可如今,让她开口说话,都得求一般。
她真是变了,变得和从前的姜非晚一点都不像了。
早从她提和离的时候,他就该看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变了?
顾疆不明白,可回想起方才祁子柒看她的眼神,他又有眉目了。
他是个男人,对那个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一个想要占有,满是欲望的眼神。
“你和太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疆一双手,紧紧拉住姜非晚,猛地一拉,将她拉进了怀里,二人距离缩短。
姜非晚只觉得痛,“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太子纵使再好心,却也从来不管闲人琐事。他今日却为了你入宫,为了你与陛下争辩,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疆冰冷的寒意覆上眼底,若是姜非晚真的说出一个‘是’字,他眼底的理智恐怕立刻荡然无存。
姜非晚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姜非晚,你以为陛下为何不允你的请求,你以为你为什么搬出了你父亲的功勋,陛下却迟迟不肯松口?因为,只要我不点头,你与我就永远别想和离!”
这……怎么会这样。
顾疆怎么会对这些一清二楚。
他方才明明不在宫里,而这些事情就发生在刚刚,他竟得知消息得知的如此之快。
让人错愕。
“你都知道?是,是你做了什么,才让陛下如此决绝,不肯答应我?!”
“是,的确是我早就求了陛下。姜非晚,老老实实做我顾疆的女人。”
顾疆垂眸,打量姜非晚的如凝脂般的肌肤,离得很近,他能充分地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他安心的清香。
那味道,惹得他眼底猩红。
姜非晚推拒,可奈何力气悬殊实在太大。
顾疆凑近了些,唇差点贴上她白皙的脖颈,他对着她耳边说道。
“姜非晚,太子身体虚弱,恐怕不能人道。他,能满足你吗?”
说完,他退了些,盯着她的眼睛戏谑而又狂狷的笑了起来。
“你……”姜非晚被他气的发抖,“你少污蔑我,也别污蔑太子。他,不像你!”
听见这话,顾疆眼神又狠戾起来。
“不像我?在你眼里,他祁子柒就是个圣人,纯白无瑕?我告诉你,任何人只要有欲望,他就会暴露本性。祁子柒看着好像圣洁不染,其实,皇宫之中他最脏!”
顾疆一把将她甩开,姜非晚摔在了软塌的另一边。
虽然疼,但她也庆幸,自己远离了那个疯子。
姜非晚揉揉自己的手臂,对于顾疆说的话,浑然不信。
一个疯子,也只会说些疯言疯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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