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一股酸涩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哽住,怎么也开不了口。
所以他有时间夜夜欢愉,却不肯去医院亲眼确认一下事实。
我把左手那张孕检单攥成一团握在手心。
傅时礼手机收到一条新消息,他下意识点开。
聂雯的娇嗔声就这样扩散开来。
“再不回来罚你今晚不准上床哟。”
心脏犹如被人使劲全力拧了一把,对方已经松手,我却还余痛未绝。
傅时礼脸色一滞,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腹部突然开始绞痛,右手紧紧按住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场拿出手机预约了流产手术。
3
从手术台下来后我睡了过去,再睁开眼外面天都黑了。
手机收到几条傅时礼的消息,询问我有没有回家,人在哪之类的。
换作从前,我一定高兴到手舞足蹈,然后飞奔着去找他。
可如今我的心冰凉一片,再也唤不醒一丝对他的爱意。
于是我随便回了一句:出差,过两天回去
傅时礼没有再回复。
原以为能趁机在医院好好休息,却在第二天一早收到公司的消息。
需要我拿着护照去公司做最后的登记。
我强忍着腹部隐隐的抽痛,弓着腰往家赶。
一开门就被屋内的声音吓了一跳。
像是有女生在唱歌,接着傅时礼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样,在婚床上爽不爽,刺不刺激?”
聂雯没有回答,卧室里传来男女暧昧至极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房子里格外清晰。
那一刻全身的血液倒流回大脑,呼吸瞬间停止。
我几乎不受控制,抓起门边浇花的水桶,冲进卧室,一股脑泼了上去。
聂雯尖叫着钻到傅时礼身后。
“宋听澜!你疯了么!”
傅时礼气的急了,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推,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
聂雯倚在门边看好戏。
“哟,怎么回来了,真不会挑时候。”
我猛然清醒,咬紧牙关撑起半个身子,一把掀了爸爸骨灰盒上的红布。
“傅时礼,这就是你报答恩师的方式吗?”
“你就当着他的面出轨,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