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严提上裤子,就去哄去了。
诸如此类,我都没有多想。
没想到两人早有一腿,而我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直到这次意外才发现。
原来舒柔是长相幼态的侏儒症,我骗的好惨。
我以为我会愤怒地冲进去,质问两人。
可我没有。
我只是僵硬地将文件夹放下,等着里面两人完事。
我以为顾廷严被发现后,应该一脸心虚愧疚,没想到他却一脸淡定。
「你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以后就更要好好对待柔柔,她是我战友的女儿,你不要强迫她喊你阿姨。若是你们俩能和谐相处,也就不用我费心隐瞒了。」
顾廷严理所应当地看着我。
似乎他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被我逼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崩溃。
我指着他们俩说:「你们俩对得起我吗?」
我自从嫁给顾廷严,事事依着他,甚至经常代替他处理顾氏事务,让他清闲不少。
曾经怜悯舒柔的悲惨过往,我每天炖汤给她补身体。
可这两人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等荒唐事。
「你怎么跟旧社会的人一样?这点就受不了了?」
「那就等你想通了再说,我去出差几天。」
「我怕我不在,你对舒柔动手,所以我把家里的安保和管理权都移交给了舒柔。」顾廷严神色嫌恶,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舒柔。
她可怜兮兮地端着一碗鸡汤,一副没有依靠的样子。
我却只觉得厌恶,反手就打翻了汤碗。
「舒柔,你让我觉得恶心。骗我就这么好玩?」若是早知道舒柔并不是真正的小孩,而仅仅只是一个侏儒症患者。
我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丈夫让她当秘书。
可在我转身的瞬间,舒柔脸上闪过一丝怨毒和狠辣。
晚上她趁我熟睡。
溜进我的房间,抄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向我的后脑勺。
原本温柔胆小的侏儒症秘书,突然变成了大力金刚。
她面目可憎,抓着我长发,就这样毫无人性地拖进了地下室。
「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洁,你不过只是一个孤儿,竟然敢对我使脸子?」
「谁让你发现了我们的丑事呢,为了不让你说出去,也为了让他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