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不是这个意思。”沈长渭自有父亲的威严,总不好意思跟女儿说实话。脑子一抽,竟握着她的手说:“你不是总埋怨父亲,不让你做沈家的嫡长女?事实上,在父亲心里,你就是父亲的嫡长女。做姐姐的让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还是说,你不想做嫡长女了?”苏玉柔登时如鲠在喉,恨不得冲到云霄院,把沈若芙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风干人肉。父亲走后,她派人到荣和堂打听了许久,才明白了缘由。打蛇打七寸。父亲这是被沈若芙的一番羞辱打击到了。苏妙莹示意女儿不要在这儿说这种话,下一刻,沈长渭就从内室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今日要去官署,已换好了一身青色鹭鸶补子的官服,看上去玉树临风的,就是面色有些蜡黄。他的目光落在圆桌上,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怔愣道:“都准备好了?坐下...
《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父亲不是这个意思。”沈长渭自有父亲的威严,总不好意思跟女儿说实话。
脑子一抽,竟握着她的手说:“你不是总埋怨父亲,不让你做沈家的嫡长女?事实上,在父亲心里,你就是父亲的嫡长女。做姐姐的让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你不想做嫡长女了?”
苏玉柔登时如鲠在喉,恨不得冲到云霄院,把沈若芙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风干人肉。
父亲走后,她派人到荣和堂打听了许久,才明白了缘由。
打蛇打七寸。
父亲这是被沈若芙的一番羞辱打击到了。
苏妙莹示意女儿不要在这儿说这种话,下一刻,沈长渭就从内室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他今日要去官署,已换好了一身青色鹭鸶补子的官服,看上去玉树临风的,就是面色有些蜡黄。
他的目光落在圆桌上,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怔愣道:“都准备好了?坐下吃吧。”
苏玉柔见沈长渭出来,委屈地喊了一声“父亲”,迎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刚要开口,就被沈长渭拦下。
“父亲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人活在世上,哪有事事顺心的?现在就觉得委屈,今后还有得你受的。”
“可是......”
苏玉柔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瞪了一眼,只得讪讪地松开手。
沈长渭坐到桌旁。苏妙莹一边给丈夫递筷子,一边用眼神警告苏玉柔,不许再提那件事,惹她父亲心烦。
苏玉柔见爹娘都不向着自己,生气地撇了撇嘴,屈身一礼:“女儿忽然觉得不怎么饿,父亲母亲自己吃吧。”说罢,转身就走。
沈长渭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
“老爷说得是,妾身待会儿就去说说她。”
苏妙莹观察着沈长渭的脸色,软和了语气,试探地说:“只是......玉柔毕竟是替老爷去传话,才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觉得委屈,也是难免的。老爷是不是也该......”
沈长渭打断苏妙莹的话:“你放心,玉柔是我的长女,我怎么会得让她受委屈呢?只是如今孟老夫人尚且在世,我要是不把表面功夫做足了,以沈若芙睚眦必报的性子,玉柔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得了吧,他就是被沈若芙的三言两语骂折了脊梁骨,怂了。
想当年孟氏去世,孟老夫人在灵堂,当着全族人的面,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了他三天三夜,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要不是苏家落魄了,她苏妙莹才不会看上个这么懦弱的男人。
苏妙莹心里想归想,面上却应着是,还笑盈盈地给沈长渭盛了一碗汤。
“老爷尝尝这碗鸽子猪肚汤,妾身亲手煲的。”
沈长渭喝了一口,称赞道:“这汤炖得好,又香又甜,还不腻。妙莹啊,你的手艺愈发的好了。”
苏妙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嘴边扬起一抹娇羞的笑:“老爷爱喝,妾身天天都给您做。”
沈长渭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背,看向她的眼中满是爱意:“早起炖汤多辛苦呀,您可别为了我累着自己了,快坐下吃吧。”
苏妙莹柔声道:“只要夫君喜欢,妾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南安郡王是何人?
那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成日仗着母亲长公主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没点背景的官宦世家,都不敢招惹他。
沈若芙不敢相信,她从小出类拔萃,引以为傲的弟弟,竟和那样无恶不作的人厮混在一块。
在她的追问下,沈见青承认了借助南安郡王势力,杀害自己继兄的事实。
沈若芙心如刀割。
沈孟两家百年来,出过她外祖父那样受万人敬仰的贤臣,也出过她父亲那样的废物,却绝没出过奸佞!
她不忍心弟弟误入歧途,逼着他不要再和南安郡王来往,否则就将他杀人的事告上官府。
哪知,竟被他恼羞成怒地活活掐死。
沈若芙忍不住想笑!
她和苏妙莹母女斗了整整八年,最后却死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手中。
谁说她不是个笑话呢?
其实沈若芙对此应当早有预料的。
就说上一世,她因江辞年的事,闹得伤心欲绝,沈见青却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看她。
过去沈若芙只当他学业繁忙,甚至很乐意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专心于学业,不为家里的琐事操心,直到死前她才醒悟过来。
这人骨子里表现出来的冷漠,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也不知随了谁。
沈若芙还沉浸在回忆中,外头忽有丫鬟通传,说四少爷回来了。
飞絮很是高兴:“瞧,这不就回来了。”
十五岁的少年一身天青色直裰,眉宇清隽,身形修长,如松如柏的气质透着几分老成。
沈若芙坐在太师椅上,远远望着少年,感觉脖颈都在隐隐多痛。那日的窒息感,再度涌了上来,闷得她难以呼吸。
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道:“见过你父亲了。”
“见过了。”
沈见青立在门旁,逆着光观察沈若芙的神色,察觉到长姐与以往有些不同,却说不出来是哪里,关切地问:“愚弟许久未归,大姐近日一切可还安好?”
“挺好的。”
沈若芙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话可与他废话的,便道:“今早五妹妹才同我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既回来一趟,多抽空过去陪陪她吧。她这个月在临董其昌的字帖,你指点她一下。”
五妹妹年纪尚小,沈若芙暂且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四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怕她承受不了。
沈见青应了声“是”。
随后还以为沈若芙会说起自己在家宴上闯的祸,说起自己为了个男人上吊的事。
絮絮叨叨的。
无论是谩骂也好,埋怨也好,亦或是委屈地向他寻求安慰,总该说起的。
可当沈见青应完,屋内便陷入了一片沉默。
沈若芙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动作不紧不慢,似乎一点要提起的意思都没有。
沈见青等得有些心焦,又不好主动问,突然想起另一桩事。
“我听人说,大姐预备着要卖了通善坊那两间铺子?这是何缘故?”
沈若芙面色一冷。
沈见青原本一直在柏树胡同的私塾念书,前阵子却忽然说,他觉得私塾的先生教得不好,想去保定的崇湖书院念书。
苏玉柔转身走了,走得跌跌撞撞,背影都透着狼狈。
沈若芙走到铜盆前,将双手洗净了,抬起头,却见飞雪飞絮两个丫头正惊愕地看着自己。
“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梳头吧。”
过不了多久,她那个便宜父亲就该派人来叫她了,与其干等着,倒不如主动过去。
重生回来,她也有很多话想和父亲讲。
“小姐,您可真厉害。”飞雪看着突然硬气起来的小姐,心底很是骄傲。
沈若芙微微一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呆呆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少女一身冰肌玉骨,如山茶花般洁白娇美,一双杏眸澄净如春水,美得摄人心魄。
只可惜,脖颈间却有一道醒目的勒痕,触目惊心。
飞雪将沈若芙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插上绿松石鹿角簪,又抹了淡红的口脂,增添气色,却见沈若芙盯着自己脖颈间的勒痕,神色一片冰冷,含着淡淡的忧愁。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沈若芙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她起身接过飞絮递来的披风,系上系带,一脚踏出门槛,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过去如云烟消散,从此刻起,往后就都是崭新的日子了。
......
沈若芙赶到荣和堂时,苏玉柔正趴在父亲的膝头告状,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父亲,您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呀......”苏玉柔的余光瞥见沈若芙的身影,似是没想到她竟敢主动送上门来,怔了一瞬,哭得更加大声了。
沈家老爷沈长渭听着女儿的哭诉,原就满脸怒气,眼下见到长女,更是恨不得立即提刀冲出去,斩了她这个不肖女。
沈若芙看了一眼这对虚伪的父女,不紧不慢地跨进正堂中,向沈长渭颔首行礼。
“父亲。”
“别叫我父亲!!”
沈长渭发出一声狮吼,没把沈若芙镇住,却把膝上的苏玉柔吓得身子一抖。
她低下头,默默抽出袖中的丝帕,擦了擦飞到脸上的唾沫。
沈长渭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软和了语气,对苏玉柔说:“玉柔,你先回屋去,让父亲来教训她。”
苏玉柔哽咽着点点头,在丫头的搀扶下站起身,往外行去。
经过沈若芙身侧时,苏玉柔朝她得意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来委屈的模样。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若不是沈若芙足够了解她,怕是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沈长渭见沈若芙“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妹妹,面色沉沉,厉声道:“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沈若芙收回目光,茫然地道:“女儿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何要跪。”
沈长渭神情凝重:“你犯下大错,不好好在屋内反省,无故掌掴自己的亲妹妹,还有脸来问我?”
“父亲此言差矣。”
沈若芙义正言辞地道:“您从小就教育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要团结和睦,上下一心。可没想到,玉柔竟鬼迷心窍,与外人勾结,陷自己的亲姐姐于难堪之地。女儿身为长姐,教训她,是理所应当。”
“你这是强词夺理!”沈长渭瞪大了眼,气得胸口隐隐作痛。
沈若芙思索一阵,又问:“小桃家里如何了?”
飞雪道:“奴婢昨夜去瞧过了,小桃说,她兄长已无性命之忧,就是还需要继续休养。反正如今她姐姐也丢了活计,正好在家里照顾她兄长,明儿一早她就回来,亲自和大小姐磕头道谢。”
沈若芙颌首道:“你一会儿给小桃递个信,让她赶紧回来避一阵子,免得让桂香院的发现了。至于她哥哥看大夫买药的钱,一律从我这里头出。”
飞雪应道:“是。”
这天晚上,沈长渭破天荒头一回没歇在桂香院。
第二日天还没亮,苏妙莹就拉着苏子鸣,一齐跪在了荣和堂外,给沈长渭磕头赔罪。
“姐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治下不严,管理无方,才酿成大祸。我不求姐夫原谅我,只求姐夫高抬贵手,饶我不死,我就知足了。”
苏子鸣耷拉着脑袋,精神萎靡,俨然一副愧疚难当的样子。
苏妙莹亦哀泣不止:“老爷,这事妾身也难辞其咎。当初,要不是妾身请老爷把醉仙楼交给子鸣料理,断不会出这样的事,老爷若要罚,就连妾身一块罚吧!”
沈若芙一早听闻消息,特赶来看戏,眼下见这对堂姐弟一唱一和,极尽虚伪,不免期待起父亲的反应。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沈长渭可谓是痛心疾首,一夜未眠。
只是此刻,见妻子眼圈乌青,哭得梨花带雨,纤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好一个我见犹怜,燃了一夜的怒火,终归是熄了几分。
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和妻弟,再如何生气,又能怎么办呢?
一番纠结后,沈长渭以手扶额,叹息道:“罢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益。回去以后,给我好好整顿一下你那帮手下,伤者那边,该安抚的也要安抚,若再有下回,我绝不姑息!”
“多谢姐夫!”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没用的狗东西!
亏沈若芙还有一瞬间的幻想,心想父亲起码该把酒楼收回,以示惩戒。不料,又是掉几滴眼泪就心软了。
怪道上一世会栽那么大的跟头,父亲就是再活上几百年,也是被苏家人拿捏的命。
沈若芙心中冷笑,目光缓缓移向门外“喜极而泣”的两人,暗自琢磨着。
苏昱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脸呆滞:“父亲,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沈长渭神色严肃:“这不干你的事。你又上哪鬼混去了?几天不见人影。”
苏昱衡答道:“回父亲,儿子约了几位同窗,上香叶山踏青去了,可不是鬼混。不信您问母亲......”
沈长渭是恨铁不成钢:“这还不叫鬼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去踏青?你可还记得,你今年八月还要参加秋闱呢。”
苏昱衡低着头,嘟囔道:“那也不能成天闷在私塾里。再说了,拢共也没去几天......”
“你说什么?”沈长渭怒目圆瞪。
苏妙莹气急,扯了一下儿子的衣袖,苏昱衡急忙改口:“父亲教训得是,儿子立马就收拾了东西上私塾去,好好念书。”
沈长渭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孩子......资质平平也就罢了,偏偏还不思进取,得过且过。小小年纪,便端得一副酒囊饭袋的模样,远不及另一个儿子来得上进。
可惜啊......
“既然回来了,也别忙着走,过午刘家夫人要带她一双儿女过来。她家大公子今年初刚中了进士,你且留下,和人家好好请教请教。”
苏昱衡松了口气:“是,父亲。”
沈若芙换了一身粉蓝色茉莉长身褙子,走到苏玉柔跟前,冷笑着说:“袁家的案子何时定,与我有何干系?倒是你,我的好妹妹,才应该好好面壁思过。”
与江辞年有婚约的姑娘姓袁,据说两家是指腹为婚。前阵子,袁家老爷因贪污被捕,齐国公府便有意退婚。
那袁家小姐在苏玉柔的引导之下,误以为是沈若芙破坏了他们的婚事,竟闯入家宴,当着全家人的面,骂她是个勾引有妇之夫的下贱货。
沈若芙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屈辱?
当下就傻了眼,百口莫辩。
比起心上人的欺瞒,家人的羞辱与谩骂更令她伤心绝望。
那日夜里,她被怒火中烧的父亲关在祠堂里忏悔,独自度过暗无天日的日子,悲愤之下,往房梁上挂了一根白绫。
等丫头发现不对劲,闯入祠堂里救下她时,她已没去了半条命。
苏玉柔看着沈若芙眼中的冷意,心头一颤,打了个激灵,有些心虚地道:“沈若芙,你该不会是病傻了吧?小小年纪,勾引男人不成,害得全家丢尽脸面的人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要责罚我?”
沈若芙不紧不慢道:“苏玉柔,你虽姓苏,却也算是沈家的半个女儿。论辈份,你该叫我一声大姐。可你明知江公子有未婚妻,却瞒着不告诉我,等着看我的笑话。这也就罢了,你还故意把人带到家里来,帮着外人羞辱我,你说你该不该罚?”
苏玉柔愣了半晌,反驳道:“就算是我把袁家小姐带过来的又怎么样?若不是你痴心妄想,妄图高攀国公府,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旁人又何来欺辱你的机会?这全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沈若芙抬起胳膊,抽了苏玉柔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地一声。
苏玉柔没有防备,被打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不仅是在给自己出气,更是在替五妹妹报仇。
上辈子,苏妙莹和苏玉柔这对母女,明知兵马司指挥使家的长子是个烂赌鬼,还打着为五妹妹好的名义,故意将五妹妹许给他,害得五妹妹最终惨死。
歹毒至极。
仅仅一巴掌,可解不了沈若芙的心头之恨。
“沈若芙,你竟然敢打我?!”
苏玉柔的脸火辣辣的疼,双目圆瞪,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她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打回去。
刚有所动作,沈若芙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再次狠狠朝她脸上打了过去。
“我打得就是你。我不仅今天打你,你明日若再敢来我跟前犯贱,我照样打你。你听清楚了么?”
“你,你......”苏玉柔捂着发红的脸颊,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她的预料中,沈若芙经历了此番重创,不是应该再也抬不起头来,任她揉捏么?怎么还有脸面和自己作对?
苏玉柔眼里含着因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又是惊惧又是委屈,指着沈若芙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沈若芙,你这个疯子。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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