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这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请娘娘恕罪。”
我磕的头破血流,沈绯月才踢了我一脚。
“算了!”她冷笑道。
“还有半月便是公主的百日宴,你必须给本宫办好!”
“否则,宫外的野狗,可好久没有吃到过新鲜肉了。”
我强忍着胸口翻涌的痛意,跪在地上。
“奴婢定当竭尽全力,听从娘娘一切的吩咐。”
可天生恶臭要除谈何容易,更别提对象是个孩子。
烛火下,我将香料细细研磨。
一边逗弄着哭闹不止的小公主。
一边趁她不注意,将香引针刺入她的肌肤。
疼痛让她哭的更加厉害,我拿起一旁的蜜饯哄着。
等到她再次安静下来,又开始重复着这项繁琐的工作。
七日后,公主身上的恶臭散去,溢出绵延香气。
沈绯月欣喜若狂,和钦天监的走狗们串通一气。
对外宣称小公主乃是天降祥瑞,是昭国之福。
之前的体弱,是因为公主尚未驾驭这尊贵的命格。
如今神智初开,自然显现。
百日宴上,沈绯月可谓是风光无限。
小公主得了长安的封号,沈绯月也晋升为皇贵妃。
听说皇后在后宫气的砸了一整晚的瓷器。
沈绯月传我过去时,我正好在清理香引针。
这针被擦得铮亮,倒映出我冰冷的双眼。
“黎鸢,本宫有要事要你去做。”
沈绯月缓缓遣散了在场的所有奴才,忽然解开了衣衫。
淡淡的醉海棠香飘散,与腐臭交织。
原来如此,是种入骨髓的醉海棠香快失效了。
“你可知醉海棠香?”
我屏气沉默不答。
沈绯月对我的态度倒是满意。
“不知无妨,陛下已把南疆上供的醉海棠赐给本宫。”
“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为本宫换香!”
娘亲调的醉海棠香,是沈绯月贵为香妃引以为傲的资本。
也难怪她会如此的着急。
我紧握着袖子里的香引针,俯身应允。
只是我没有娘亲那般手法。
这换香能否顺利,又有多疼,我便无法保证了。
这日我正试着引香入针,宫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娘娘,陛下今晚翻了......丽嫔娘娘的牌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