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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沈星河李凤仙小说完结版

龙上云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兄台好眼力。”沈星河微微一笑,冲虬髯大汉拱了拱手。虬髯大汉顿时嘴角一抽,一阵无语。这还哪需要什么眼力?就冲你刚才那一剑,轻而易举,就灭掉了一只实力恐怖的百年大妖。要不是宗师级的武道强者,怎么可能有那种令天地色变的恐怖威势?但问题是,你不是舞文弄墨的读书人吗,怎么突然间又变成舞刀弄剑的武者了呢?拥有浩然之气的鸿学大儒。功参造化的武学宗师。这两种身份任何一种,虬髯大汉都能接受。但把这两个身份搁在一起,他就有点整不会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小子才多大年纪,看样子不过才二十出头吧?这般年纪,就能够同时在两个领域,都走到如此极致的地步,还是人吗?!该不会是某个活了百年,返老还童,游戏人间的老妖怪吧?虬髯大汉心头一跳,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向沈星...

主角:沈星河李凤仙   更新:2025-03-01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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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河李凤仙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沈星河李凤仙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龙上云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兄台好眼力。”沈星河微微一笑,冲虬髯大汉拱了拱手。虬髯大汉顿时嘴角一抽,一阵无语。这还哪需要什么眼力?就冲你刚才那一剑,轻而易举,就灭掉了一只实力恐怖的百年大妖。要不是宗师级的武道强者,怎么可能有那种令天地色变的恐怖威势?但问题是,你不是舞文弄墨的读书人吗,怎么突然间又变成舞刀弄剑的武者了呢?拥有浩然之气的鸿学大儒。功参造化的武学宗师。这两种身份任何一种,虬髯大汉都能接受。但把这两个身份搁在一起,他就有点整不会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小子才多大年纪,看样子不过才二十出头吧?这般年纪,就能够同时在两个领域,都走到如此极致的地步,还是人吗?!该不会是某个活了百年,返老还童,游戏人间的老妖怪吧?虬髯大汉心头一跳,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向沈星...

《开局就罢官,我靠走路就能变强沈星河李凤仙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兄台好眼力。”

沈星河微微一笑,冲虬髯大汉拱了拱手。

虬髯大汉顿时嘴角一抽,一阵无语。

这还哪需要什么眼力?

就冲你刚才那一剑,轻而易举,就灭掉了一只实力恐怖的百年大妖。

要不是宗师级的武道强者,怎么可能有那种令天地色变的恐怖威势?

但问题是,你不是舞文弄墨的读书人吗,怎么突然间又变成舞刀弄剑的武者了呢?

拥有浩然之气的鸿学大儒。

功参造化的武学宗师。

这两种身份任何一种,虬髯大汉都能接受。

但把这两个身份搁在一起,他就有点整不会了。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小子才多大年纪,看样子不过才二十出头吧?

这般年纪,就能够同时在两个领域,都走到如此极致的地步,还是人吗?!

该不会是某个活了百年,返老还童,游戏人间的老妖怪吧?

虬髯大汉心头一跳,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向沈星河客客气气的拱手问道:

“在下燕赤霞,二十四岁,敢问兄台如何称呼?多大年纪?”

“在下沈星河,二十六岁。”

“沈星河?”

燕赤霞心头微震,再次细细的打量了沈清河几眼,试探着问:

“在下听闻,北凉王帐下有一谋臣,多谋善断,智计百出,出山短短五年时间,便将原本民生凋敝的凉州四郡治理的井井有条,被誉为有王佐之才,名字好像也是叫沈星河。”

“不过听闻数日之前,他与北凉王因故反目,已经辞官离开了凉州城,莫非……”

“没错,正是在下。”

沈星河微微一笑,坦然承认。

燕赤霞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掀起滔天骇浪。

二十六岁的宗师级武夫!

而且修出了儒家浩然气!

更是一位智计百出,有治世大才的顶级谋臣!

就算他一个漂泊不定,云游天下的逍遥散修,也知道这种举世罕见的顶级人才一定要死死抓住。

北凉王究竟是脑袋瓜子被驴踢了,还是脑袋被门挤了,竟然就这样将沈星河白白放走了?

真踏马的蠢到家了!

与此同时,沈星河也微微一愣,从燕赤霞的自我介绍中发现了盲点。

盯着对方那张满脸沧桑,长满大胡子的粗糙脸庞,满脸疑惑的追问道:

“等等?你刚才说你夺少岁?”

“二十四岁啊。”

燕赤霞轻咳一声,表情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只是常年风吹日晒,所以有些显老而已。”

“……”

沈星河顿时嘴角抽搐,一阵无语。

您这哪是有点儿显老啊,简直长的太着急了!

就这一脸胡子的沧桑模样,别说24岁,就算说是42岁,别人都觉得说小了。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片刻之后,燕赤霞才率先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望着旁边地上,那株被劈成两半,倒在地上,阴气缭绕的巨大槐树道:

“这是一株拥有数百年道行的鬼母阴槐。”

“这种槐树长于天地极阴之处,百年成妖,能役使一定范围内的孤魂野鬼。”

“最爱将活人生生折磨致死,化为阴魂,任其驱策,从而助长自身道行。”

“幸亏沈兄今日出手将其除去,不然还不知道要残害多少无辜生灵!”

说完,他纵身一跃,来到鬼母阴槐被劈成两半的树干中间,一番寻找。

片刻之后,目光锁定某处位置,拔出剑来,用力剖开。

快就从树干中间扒出一块巴掌大小,颜色漆黑,沉甸甸的神秘乌木,回到星河身边,将其交到神星河手中,道:

“沈兄,这鬼母树心是鬼母阴槐一身道行精华汇聚,能拘灵遣将,收摄阴魂,价值颇为不菲,还请沈兄收好。”

“哦?”

沈星河目光微微一凝,将那鬼母树心接到手中,有些好奇的打量一番。

然后抬起头来,看向那些在鬼母阴槐树冠里钻来钻去的阴魂鬼物,开口问道:

“这些鬼物怎么处置?”

“都是一些孤魂野鬼罢了,依附鬼母阴槐而生。”

“如今,鬼母阴槐一死,它们也失去了庇护。”

“待到天亮,日出之后,全部都会烟消云散,还是我把他们超度了吧。”

做完,赤赤霞再度转身,大步走向鬼母阴槐。

沈星河目光顿时微微一凝,露出几分好奇之色,想看看这位道士究竟是怎么超度阴魂的?

然后,就见燕赤霞把背后的剑抽了出来,手掐剑诀,一剑斩落。

直接将一道虚淡阴魂,砍得魂飞魄散,飘散开来。

“……”

沈星河嘴角顿时微微抽搐。

好好好,物理超度是吧?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燕赤霞一边挥剑超度阴魂,一边和沈星河随意的闲谈起来,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

“沈兄如此年轻便深受北凉王器重,若继续待在北凉,日后定然前途无量,为何会突然辞官呢?”

沈星河闻言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抬眼望天,悠悠吟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好一个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燕赤霞感慨的叹息一声,由衷说道:“燕某此生,最佩服你们这些出口成章的读书人。”

“寥寥数字,便能道尽一切,胜过千言万语,是我这种粗人一辈子都学不会的。”

说完,又向沈星河问道:“不知沈兄日后作何打算?要去往何方?”

“暂时没有什么打算,只想赶快离开凉州,然后云游四方,好好看一看这座天下的锦绣河山。”

“在下听闻三个月后,大骊王朝三公主会在京城开办一场书剑茶会,遍邀天下青年才俊入京赴会。”

“甚至南楚、北莽等国,也都会有青年天骄前来赴会。”

“燕某正准备去凑凑热闹,见识一下,不知道沈兄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啊?”

“哦?”

沈星河眸光微闪,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

“大骊京城,六朝古都,沈某早已神往已久,如此盛会也实属难得,那便结伴同去好了!”

……


“老子是不是大宗师关你屁事?轮得到你个老东西出手试探?”

吴清秋听见沈星河的语气如此不敬,脸色顿时阴沉无比,目光冷冷的寒声道: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来没有—个后辈,敢像你这样跟老夫说话,你是第—个!”

“那是因为你早没有遇到我,要是早遇到了老子,早把你这把老骨头拆了。”

沈星河原本好端端的,没招着谁没惹着谁,在剑崖下看着诗文悟着道,突然就被人给偷袭了。

而且—上来就是凌厉无比的狠辣杀招,奔着自己要害而来。

任沈星河脾气再好,此时火气也非常大,言辞犀利,毫不客气。

几句话就气的吴清秋脸色铁青,难看无比,目光冷冷的盯着沈星河,沉声问道:

“小子,你此次来铸剑城,也是冲着甲子神剑来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甲子神剑乃世间奇物,干系重大,不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辈能染指的。”

吴清秋眼神不屑的冷笑—声:“今日,老夫便断了你这个念想!”

“若你能够侥幸不死,从老夫的剑下逃生,或许60年后,下把神剑出世之日,还有机会再来—搏。”

话音落下,吴清秋的眼神之中,骤然闪过—抹杀机。

猛然抬手朝前—指,—道更加凌厉的赤红剑气,从他指尖激射而出,朝沈星河头颅射来。

“靠!吴清秋这个老怪,果然真的动了杀机!”

“沈星河虽然天赋卓绝,空前绝后,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大宗师境界。”

“但对敌经验与吴清秋这种成名多年的老怪比起来,肯定还是有所差距,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

看见吴清秋再度出手,百丈外的围观人群顿时再度哗然惊呼,为沈星河捏了把汗。

而沈星河则是眼中光芒汇聚,盯住了吴清秋出招的手势。

刹那之间福至心灵,仿佛—瞬间将吴清秋里里外外看了个通透,看穿了其体内真气的流转脉络,以及各种细微之处。

毫不犹豫并指掐诀,同样—指朝前点出。

顿时—道赤红剑气,从指尖前激射而出,散发出无比的凌厉之意,迎向了吴清秋射来的那道剑气。

“铿!”

沈星河射出的赤红剑气,与吴清秋的赤红剑气针锋相对,在半空中撞到—起。

竟发出—声如同实质的金铁交鸣之声。

沈星河射出的那道剑气,当场便是支离破碎,崩溃开来。

吴清秋射出的剑气,则是光芒暗淡几分,轨迹略微发生偏转。

擦着沈星河的身体飞过,射中后方—块石头,直接将其射成粉碎。

双方间这—次交手,明显是吴清秋占据上风。

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意,反而瞳孔—缩,心中掀起滔天骇浪,震惊无比的喝问道:

“小子,你怎么会七伤剑的?!”

要知道,七伤剑可是他的独门绝学!

乃是他在二十年前,集合几种武学所长,自创而出。

正是凭借这门绝学,成功打穿修为壁垒,突破大宗师的境界,20年来纵横天下,少有敌手。

但是这门绝学,从来没有传给过任何人,沈星河怎么可能会用的?

“区区七伤剑,不过雕虫小技而已,有什么难学的?小爷看—眼就会了。”

“大言不惭!”

“你—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想蒙骗老夫,白日做梦!”

吴清秋目光冷冷的哼了—声,二话不说,腾身而起,朝沈星河冲了过来。


“你年纪轻轻,贸然闯入,当心伤了修炼根基!”

“多谢前辈提醒,不碍事的。”

沈星河冲那老人道谢了—声,微微—笑,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唉,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看着沈星河不听劝,还是踏入了剑气领域,那老人顿时摇头叹息了—声。

旁边,另外—名年龄在40岁左右,手提长刀的中年大汉冷哼—声,眼神不屑的蔑然道:

“年纪轻轻,自命不凡,自以为自己是万中无—的武学奇才,这号人我见的多了。”

“我敢打赌,这小子走不出十丈远就会停住,承受不住剑气侵蚀,然后灰头土脸的逃回来。”

“十丈?你未免也太抬举他了,我敢打赌最多五丈!”

旁边又有人笑着附和道。

目光都盯在沈星河身上,准备看这个不自量力,胆敢贸然踏入剑气领域的年轻人出丑。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

沈星河—路面色平静,大步前行,三丈,五丈,十丈,二十丈……

转眼之间,便已深入剑气领域30丈远,依然像没事人—样。

云淡风轻,悠然无比,向剑崖下信步前行。

“什么情况?小子怎么走出去那么远?”

“难道剑气领域消散了?”

—名武者满脸疑惑,不信邪的向前走出几步。

顿时感觉心神—凛,—道道可怕无比的无形剑意,疯狂冲击自己心神。

神魂刺痛,如受凌迟,赶忙脸色大变的退了回来!

难以置信的喃喃道:“这么恐怖的剑气领域,那小子是怎么走出那么远的?”

“难道他真的是万中无—的武学奇才?”

“废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数个月前名动京师,年仅26岁,便已踏足宗师境界,如今人榜排名第—,号称百年以来最强天骄的沈星河!”

人群之中,有人曾经去过骊京参加书剑茶会,认出了沈星河的身份,顿时引发—阵惊呼:

“什么?他就是沈星河?”

“26岁的年轻宗师!怪不得有如此实力,能在如此恐怖的剑气领域中信步前行!”

“如此奇才,古今罕见!”

在众人惊叹无比的目光注视下,沈星河倒负双手,信步前行。

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剑气领域的可怕之处。

拥有无极剑体的他,来到这座剑崖之下,就像是回家了—样。

那些在其他人眼中恐怖无比,畏之如虎的无形剑意,纷纷环绕着他欢呼雀跃。

像是迎接君王到来!

很快,沈星河就走到了剑崖近前,抬起头来,看向剑崖上刻写的第—句诗文。

“万里长风扶摇起,—剑决云荡九天!”

数百年前,铸剑城祖师铸成的第—把甲子神剑名为决云!

当沈星河目光落在这—首诗文上的瞬间,顿时脑海掀起波澜。

仿佛看见了—位剑道强者屹立山巅,—剑斩出,漫天苍云倒卷的震撼场景。

—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莫名感悟,在沈星河心头悄然浮现。

突然之间,那两列沉寂数百年岁月的崖壁题诗,竟释放出璀璨神光,万道剑气凌空而起。

“怎么回事?剑崖上的第—首题诗,怎么突然亮起来了?”

“好强的剑意,我隔着这么远都感觉到了!”

万道剑气凌空而起的瞬间,远处围观人群,顿时爆发—阵惊呼。

许多原本仗着自身修为,踏入剑气领域之内。

借着剑崖前纵横激荡的无形剑意,磨砺自身武道意志的高手们,也都纷纷脸色—变。

清晰无比的感觉到,剑气领域中充斥的剑意,这—刻,突然间变得强盛了许多。


“沈星河,你当自己是何身份?!”

“凉王大殿,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名武将突然大喝,离席而起,挡在了沈星河面前。

眼神之中杀机毕露,目光冷冷的盯着沈星河,挡住了沈星河去路。

沈星河抬头看了此人一眼,认出是北凉军中威望颇高的一个青年将领。

名为袁玉山,爱慕李凤仙多年。

但因为沈星河的存在,李凤仙对他向来不理不睬,故而对沈星河极为妒忌。

此时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时机,直接挺身出来,为难沈星河。

沈星河目光平静的望着袁玉山,并未动怒,也没生气,只是在心中默默记数:

“三、二、一。”

下一秒钟,李骥压抑怒火的声音果然从身后传来。

“让他走!”

李骥脸色阴沉的长身而起,目光冷冷望着沈星河的背影,沉声说道:

“沈星河,不要以为本王没了你就不行,我北凉人才济济,离了谁都转!”

“你今日只要跨出这扇门,本王便与你恩断义绝,休想再登本王门庭!”

恩断义绝?

求之不得啊!

天大地大,我沈星河何处不可安身立命?

真以为你这北凉王府,是什么天下仅有的宝地不成?

沈星河闻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笑意,大步向殿门外走去。

“沈星河,我李凤仙看错你了,想不到你堂堂男儿,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望着沈星河离去的背影,李凤仙眼中失望之色愈发浓郁,面如寒霜的冷冷道:

“今日,你若踏出殿门之外,我李凤仙便与你解除婚约!”

呦呵~

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

沈星河心中一喜,直接头也不回,一步踏出殿门之外!

顿觉凉风席面,海阔天高。

天空之中,竟然飘起了晶莹的雪花,整片大地一片银白。

“谁言天公不好客?满天风雪送一人!哈哈哈哈!”

沈星河手持书卷,仰天大笑,大步走进风雪之中。

大殿之中,满座群臣,目光全部望向殿外。

看着那道腰背挺直如同苍松的身影,在漫天风雪中渐行渐远,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条脚印,顿时纷纷动容不已。

无论文臣还是武将,在这一刻,无不被那道身影上透出的文人风骨深深折服。

“谁言天公不好客?满天风雪送一人……,真是好诗啊。”

一名文臣喃喃低语,下意识的感慨出声,马上被身边人拉了一把,这才注意到李骥那铁青的脸色。

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噤若寒蝉,惶恐低下头不敢说话。

“关上殿门,接着奏乐,接着舞!今日不醉不归!”

“就算没有他沈星河,我大凉依然是大凉!”

随着殿门轰然关闭,殿内气氛,很快再度热烈起来。

只有李凤仙一个人,孤身坐在席位之间,脸如寒霜,越想越气。

他就这么走了?

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虽然我说了要与你解除婚约,恩断义绝,但只要你低头认错,回头求我,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的。

可你直接头也不回,大步离去,这是什么态度?

沈星河你算什么男人?!

不远处的另一张席位后,袁玉山看着李凤仙自从沈星河离去后,便如同寒霜一般的冰冷脸色。

顿时拳头紧紧攥起,眼中露出一抹杀机。

沈星河,你算什么东西?

竟然敢让郡主动怒,你真该死啊!

……

从凉王府出来之后,沈星河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那本书籍。

孤身立在风雪之中,默默的读完了最后一页。

世人只知道他酷爱读书,手不释卷,学识渊博,有经天纬地之才。

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个穿越者。

从穿越的那一天起,脑海深处,就有一道与自己相貌相同的神秘小人。

并且有一个念头在心间回响:

读万卷书!

他每看一本书,那小人便长大一分,如今已经有了三寸多高。

直至此刻,沈星河终于看完了万卷书!

顿时感觉一股沛然文气,从自己体内喷薄而出。

感觉整片天地自然,都前所未有的亲和起来。

仿佛可言出法随,以这股特殊文气,引动天地自然之力,施展一些特殊神通。

“这是……传说中的浩然正气?!”

沈星河目光顿时一凝,露出几分惊喜之色。

穿越过来这么多年,他早已知晓,这个世界并不是普通的凡俗王朝,而是存在修炼之说。

世人可以习武修炼,从而获得强大实力。

人迹罕至的群山深处,更有能餐霞食气,御剑飞行的仙人隐居。

一些学识渊博的鸿儒学者,通过长年累月的读书格物,更能养出浩然正气。

口含天宪,言出法随,实力堪比武道强者!

不过,古往今来,能养出浩然正气的鸿儒大贤,可称得上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而且普遍年龄很大。

一般来说,至少也要在五十岁以后,才有可能有所成就。

沈星河今年不过二十六岁。

虽然已读了万卷书,但与那些学识渊博的鸿儒相比,依然还是差了太多。

如此年纪,便修出了浩然正气,若传出去,绝对足以震动天下!

“难道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吗?”

沈星河目光一亮,露出几分欣喜之色。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那与他相貌相同的三寸小人,从盘膝中站起身来。

一幅看不见尽头的漫漫长卷,在其面前徐徐展开。

长卷表面,笼罩着一层朦胧雾气,似有千万里的锦绣山河、琼楼宫阙,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一道信息,浮现在沈星河脑海之中:

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沈星河喃喃说道,若有所思,一步踏出。

脑海中的那个小人,同样跟随着他的动作,抬腿向前,踏出一步。

小人脚步落足之处,顿时亮起一点金芒!

与此同时,沈星河清晰无比的感受到。

一股沛然无比的雄浑力量,从自己丹田中生发而出。

“这是……武者真气!”

沈星河目光顿时一亮,露出喜出望外之色。

要知道,李凤仙曾给他详细检查过身体。

称他是十分罕见的武道废体,注定无法修炼武学。

然而此刻,自己丹田之内,竟然生出了武者真气!

要知道,丹田之中修出真气。

可是武者修行登堂入室,达到一品境界的正式标志!

即便天赋出众的武道天才,也至少要下数年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有可能跻身这一境界。

而沈星河仅仅一步踏出,就直接从一个不能修炼的武学废体,一跃成为一品武者。

“如此进境,匪夷所思!”

沈星河眼中闪过一抹异芒,接着继续向前迈步。

每一步踏出,丹田中的真气都疯狂暴涌,修为境界,随之激增

二品

三品

四品

五品

……

接连九步连续踏出,修为直达武道九品!


“后天武者!”

满堂食客瞬间哗然,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名一直站在包间门口,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仆从下人,竟然会是一名实力强横的后天武者。

用一只手就轻松制住了马文昭。

“连我家中一个仆人都打不过,你还没有资格见我们的面,滚吧。”

包间里的声音再度传出,充满了一股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傲然之意。

马文昭顿时脸色铁青,难看无比,但技不如人也无可奈何。

咬牙切齿,沉声说道:“马某今日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敢问阁下尊姓名号?”

“异日马某修炼有成,再登门讨教!”

“我看还是不必了。”

包间里那盛气凌人的傲然声音再度响起:

“你今日不是我的对手,日后也永远不会有机会。”

“只会被我越甩越远,连背影都遥不可及,没有资格知我姓名。”

“否则只会徒增执念,枉生心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话语之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强大自信,与不加掩饰的轻蔑之意。

马文昭被气的浑身颤抖,脸色铁青,但却无可奈何。

只能重重冷哼一声,将今日耻辱记在心底,转身离去。

大堂中坐着的众多食客,目光纷纷好奇的望着那座包间,都想知道包间里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是从那包间之中,再也没有声音传出,只得纷纷收回目光。

没过多久,大堂中的议论之声,再度渐渐响了起来。

不过有了刚才的事情之后,众人的话题有所转变。

没有继续谈论年轻一辈中武艺高强的青年高手,而是转向其他江湖轶闻。

“听闻铸剑城每60年铸造一把的甲子神剑即将出世,不知会引出多少豪侠剑客前往争夺。”

“60年一度的焚山论剑又要开启,届时,又将是一场难得的江湖盛事。”

“每次甲子神剑出世之时,不但是武林江湖的盛事,更是一场文坛盛会。”

“将会遍邀天下文豪,为其赋诗赐名,不知这一次,又会涌现出何等的惊艳词句?”

“说起词句,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骚客登望江楼,临楼望江,即兴赋诗。”

“听闻南楚文坛出了一位青年才子,年少风流,才情无双,号称南楚诗仙,不日即将抵达京城。”

“已经放出话来,将会登望江楼,赋诗一首,欲以孤篇压千古!”

“什么?孤篇压千古?此人好大的口气!”

“此人口气的确不小,但确实有真才实学,我曾读过他的诗文,其文风飘逸,天马行空,确实可称得上才高八斗。”

“我大骊文坛,年轻一辈中,恐怕没有一人能与其相比。”

……

外面大堂之中,食客们来来往往,议论纷纷。

包间里面,沈星河和燕赤霞风卷残云,没多久便酒足饭饱。

沈星河将店小二从外面喊进来问道:“我听闻望江楼有个规矩,食客可以临流赋诗,若所作诗篇乃上流佳作,可以免除饭钱?”

“本楼确有这个规矩。”

店小二恭敬答道:“不过,诗篇是否满足要求,需要由本楼掌柜来评判才行。”

“那是自然。”

沈星河笑道:“去帮我取笔墨来吧。”

“是,请公子稍等。”

望江楼作为名满天下的一座楼阁,自古以来,无数文人墨客汇聚于此,凭楼望江,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名篇佳作。

许多文人毕生梦想,就是能在望江楼上,留下一篇属于自己的诗。

因此,望江楼里几乎每天,都有许多文人雅士,专门来此赋诗作词,楼中常备笔墨纸砚。

很快,那店小二便引着两名侍女,手捧文房四宝回到包间里。

两名婢女来到窗前,将一张空白横轴临江展开,一名婢女研好笔墨,向沈星河恭敬说道:

“请公子赋诗。”

沈星河微微一笑,长身而起,拿起毛笔,来到那张横轴前方,望着窗外江水滔滔,眼中浮现沉吟之色。

很快目光微微一凝,露出胸有成竹之色,笔尖落在横幅之上,开始提笔挥毫起来。

昔人已随江流去,此地空余望江楼。

江流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沈百星河胸有成竹,落笔如风,转眼之间,八句诗文一气呵成。

几名手持文房四宝的婢女,看见这几句诗文后,目光顿时微微亮起,眼中露出惊叹之色。

她们虽然只是婢女,但能在号称天下第一楼的望江楼工作,也都经过严格挑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因此一眼便能看出,沈星河这几句诗文的不凡之处。

而且,沈星河的书法也是飘逸灵动,潇洒无比,为她们生平所仅见。

“请公子稍等,小人马上将这首诗,拿给本楼掌柜品评。”

店小二向沈星河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带着几名婢女离去。

他们一走,燕赤霞顿时紧张的凑上前来,小声问道:

“沈兄,你这首诗究竟行不行啊?”

“我这首诗若是不行,那就没有什么诗能行了。”

沈星河自信无比,悠然笑道。

懂不懂什么叫“唐人七律第一”这五个字的含金量啊?

虽然沈星河这么说了,但燕赤霞还是不能放心下来。

什么诗文能抵两百两银子啊?

万一没达到人家望江楼的标准,两人岂不真成吃霸王餐的了?

所以不免有些担心,脸上表情忐忑无比,面对妖魔鬼怪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很快,包间的门便被人推开。

一名身穿青色长衫,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拿着沈星河刚写的那首诗,满脸激动的走了进来。

满脸惊奇的打量了沈星河几眼,恭敬问道:

“在下望江楼掌柜温万全,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姓名就不必说了。”

沈星河道:“温掌柜就说,我这首诗能不能免除这一桌饭钱吧?”

“可以,当然可以!公子此诗气格高迥,浑若天成,为温某生平所仅见!”

温万全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惊叹与折服之意,向沈星河恭敬问道:

“在下想请公子亲自提笔,将此诗题于望江楼上,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当然,不会白白劳烦公子。”

温万全一边说话,一边将身旁侍女捧着的托盘上盖着的红绸扯掉。

露出托盘上整齐码放的一锭锭金子,向沈星河恭敬说道:

“这百两黄金还请公子笑纳。”

一旁的燕赤霞顿时目瞪口呆,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心神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不过一首诗文而已,不但免了这一大桌佳肴费用,竟然还要另付一百两黄金,请其题字!

这诗也太值钱了吧?!

沈星河却是丝毫也不意外,甚至反而觉得,区区百两黄金就想让自己题字,这掌柜的算盘也打的太响了。

不过,看在这诗本来也不是自己原创,以及望江楼名气的份上,还是点了点头,道:

“题字可以,拿笔来吧。”

“请公子随我来。”

听见沈星河答应题字,温万全眼中顿时露出惊喜之色,马上领着沈星河来到楼外凭栏望江的观景台上,开始挑选题诗位置。

许多食客,顿时纷纷惊奇不已,眼中露出讶然之色:

“这是要向楼上题诗?”

“望江楼建楼数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临流赋诗,然而能有资格将所作之诗题于楼上者却寥寥无几。”

“最近一次有人题诗还是数年之前,想不到,今日又有人获得了如此殊荣。”

“不知道是何方才子所作之诗?难道是那传说中的南楚诗仙来了?”

“谁知道呢?反正定然是难得一见的佳作文章!”

“走,快去看看,一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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