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缝补游戏小说方琳陈木》,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床底角落那睁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模样的人头,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我感觉等会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换内裤,因为已经尿湿了。不过虽然心中惊悚,但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这人头一眼,然后我这才发现这人头居然是张文通!就是不久前刚被发现的那个心理医生,这让我很纳闷,他的尸体不是被警方给带走了吗?怎么脑袋却被割了,藏在了这床底?感觉很是匪夷所思,让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寻思警察肯定会严格监控尸体的,怎么会被割了头都不知道呢?我寻思可能是看走眼了吧,可能不是张文通,然后我又往那人头爬了两步,近距离看了下,发现这人头的嘴也被黑线给缝上了,确实是张文通没错,只是他脸色越发的阴沉了。更可怕的是,张文通的脑袋上还贴了张黄纸,乍一看就跟电影里镇尸的符纸似得...
《缝补游戏小说方琳陈木》精彩片段
看着床底角落那睁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模样的人头,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我感觉等会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换内裤,因为已经尿湿了。
不过虽然心中惊悚,但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这人头一眼,然后我这才发现这人头居然是张文通!就是不久前刚被发现的那个心理医生,这让我很纳闷,他的尸体不是被警方给带走了吗?怎么脑袋却被割了,藏在了这床底?
感觉很是匪夷所思,让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寻思警察肯定会严格监控尸体的,怎么会被割了头都不知道呢?
我寻思可能是看走眼了吧,可能不是张文通,然后我又往那人头爬了两步,近距离看了下,发现这人头的嘴也被黑线给缝上了,确实是张文通没错,只是他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更可怕的是,张文通的脑袋上还贴了张黄纸,乍一看就跟电影里镇尸的符纸似得。这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直给我打电话的张文通。
我操,一直给我打电话的不会是这个人头吧?是哪个邪恶的高人用了啥特殊的法子控制了他?
正自己吓自己呢,我猛然发现那黄纸上还有一行小字,我壮着胆子凑过去一看,然后整个人由脚底到头皮都麻了,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忌惮。
黄纸上写的是:陈木,记得把这个人头用你的名义寄到那个地址,一定要寄,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说实话,我当时是真的吓傻了,大脑瞬间就短路了,倒不是这人头有多恐怖,而是留这纸条的人对我简直是太了解了,他居然就算准了我会趴进床底,会看到张文通的人头,所以给我留了这纸条?
不过很快我也释然了,也许他并没有这么变态,不管我会不会躲进床底,这人头迟早被警方发现,到时候我自然就可以看到这张纸条。
而让我疑惑的是,倘若这人头被警方发现了,他确定警方会让我把人头寄出去?
要是我不寄,我真的会死的很惨吗?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袋里一下子就炸了,我大脑里一片浆糊。真好奇这变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操控我。
难道真的是何平吗?
最终我寻思反正何平已经出去了,于是我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出去等金泽,毕竟这人头还是挺渗人的。
然后我就慢慢爬出了床底,因为心一直是悬着的,整个人紧张的很,所以我也没心思去看衣柜里的那些刀具,直接就走向了房间门口。
而当我刚跨出房间,我突然发现电视机里的画面还在播放,还在播我梦游拿回来心肝的画面。
这让我的心瞬间就跳到了嗓子眼上,我刚才不是把碟片弹出来了吗,怎么还在放?
我想是何平刚才出去后离开时又看了一遍吧,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没把这碟片拿回去当证据,看来这一次何平来这里,果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
正想着呢,我突然看到脚底下多出来一道影子,这影子猛的就笼罩在了我的身上。
身后有人!
我下意识的就猛然转身,然后就发现一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我呢。
是何平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我,他冷冷的对我说:“陈木,果然是你,你被捕了。”
说实话,在那个瞬间我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反转来的太快了,我心里还一直在寻思何平是怎样一个人呢,没想到下一秒他就以正义的形象来抓捕我。
我张开了嘴,愣愣的看着他,而他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那张方正的国字脸上满是凛然正气,对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这让我很纳闷,难道我误会他了,何平也只不过是被引过来查案的?是被凶手故意引来抓我的?
想到这,我忙开口对何平说:“何警官,误会啊,有误会,我被陷害了,你被利用了,这里跟我没半点关系!”
我刚说完,大门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因为大门并没有关严实,很快伴随着一脚,大门就被踢开了,我看到金泽举着配枪就闯了进来,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当我看到金泽,我脑袋里猛然就划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何平意识到我给金泽求助了,知道金泽已经到了,他已经来不及走了,很可能被撞上,所以才反转过来以警察的形象抓我?
不管怎么说,金泽来了,我至少安全了。
很快金泽就开口问何平:“老何,怎么回事,证据确凿了吗?”
何平点了点头说:“证据确凿,人赃俱获,这里应该就是陈木的另一个窝点,在这里发现了他的生活用品,还有那盘碟片,你可以看看,这些都是最直接的证据。”
于是金泽就转身去看电视里的画面了,当他看到我拿着心肝回来了,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很快金泽就扭头问我:“陈木,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立刻就开口说:“误会啊,草,我是被引过来的,不信你查我手机,那个张文通又给我打电话了,他喊我来的。我真的没来过这里,这个地方就是被对方精心布置的,他要嫁祸,他要害我。”
说完,我觉得还不够,我梦游的事还没解释,于是我又继续说:“这视频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算我真梦游了吧,你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是凶手啊。张文通说了,梦游症不至于杀人啊,杀人的话我早就醒过来了。而且如果我是凶手,我傻逼将这对我不利的视频放在自己家里?”
很快何平又开口说:“一派胡言,陈木你醒醒吧,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伪装自己,事实就是你杀人了。不过凶手应该不止你一个,你只是其中一个,你还有帮凶,所以个别案子你才会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这视频不是你放的,而是你同伙放的。”
听了何平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事已至此,那就撕破脸吧,于是我立刻就对金泽说:“金泽,你别信他,这个何平他有问题。他怎么知道来这里的,他刚才还欣赏刀具,还站在床边上吓我,他对这里非常了解,要不是我发短信给你求助。说不定他就已经杀掉了我,他之所以反过来抓我,那是因为他知道你要来了,来不及跑了,没时间隐藏自己了,所以他才将自己邪恶的一面收了起来,让警察的那一面出来。”
我刚说完,何平就沉声怒道:“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只可惜你的诬陷是如此的苍白。”
何平话音刚落,金泽就冲我摇了摇头,说:“陈木,这次你确实说错了,老何来这里是因为收到了线报,有人指正了你。而他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我,还有其他警员,你对老何的指控是不成立的。”
听到这,我恍然大悟,我还是太嫩了,陷入了误区。何平也许并不是凶手,他可能跟我一样,也是被引过来的,这样就完成了对我的栽赃。而凶手利用我这心理,利用我对何平的怀疑,彻底将我在警察那边的信任给化为虚无,我成了一个病急乱咬人的疯狗。
一时间我气的瑟瑟发抖,我有很多话想要辩解,但却无从开口,思绪如乱麻。
这个时候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个警员,他们将我押走了。
连夜就对我进行了突击审讯,是何平和金泽对我一起审的。当时我已经身心俱疲,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金泽直接开口说:“陈木,在认罪之前你还只是嫌疑犯,你有权为自己辩白,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了他的话,我感觉金泽像是在提醒我,我还有机会,这让我从绝望中缓了过来,于是我立刻就开口说:“我,我真是被冤枉的,你们想啊,我要是凶手,我傻逼将你们警方引来啊?何平不是说他也是接到了线报吗,你们把那个线报人喊来啊,叫他跟我当面对质啊。”
何平直接说:“我只是收到了一个网络短信和一段视频,并没见过那个线报人。”
于是我立刻说:“那不就是了,那个线报人凭什么对这个案件这么了解?他其实才是凶手,他看到你们警方在走向错误的方向,此时肯定在那偷着乐,嘲笑你们呢!你们被他耍的团团转!”
而何平则用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说:“你说的没错,那个线报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不是凶手的证据。相反,这让你的嫌疑更大,那线报人很可能就是你的同伙,你们也许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矛盾,也可能是因为他想单干,所以他选择抛弃你,将你推给了我们警方。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凶手,不过只是其一。”
何平推理的有条不紊,逻辑也很合理,这让我一时间难以辩白。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是大胸翘臀的苗苗。
苗苗手中拿着张化验单,直接就开口说:“金队,查出来了,你给我那件寿衣上的血迹确实是死者张文通的。”
说完,苗苗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似在说,好一个大变态杀人狂,罪该万死。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说完了,这带血的寿衣算是另一个对我不利的证据了,这下子我真的完蛋了,就算不立刻被定罪,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也要在拘留所度过了。除非是抓到真正的凶手,要不然我真的要成替罪羊了。
而就在我无比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与此同时响起了一道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愚蠢,给我立刻放人!”
方青河冲何平点了点头,然后就跨上了车子,他来到那独眼男面前,直接就开口说:“给你一次为自己解释的机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独眼男并没有说话,他甚至理都没理方青河他们,只是用那颗独眼一个劲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他为啥要这样看我。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右胳膊突然晃了一下,似乎想挣脱掉警员的控制,于是那个抓着他胳膊的警员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摁住了他。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独眼男手中多出来了一个半根指头大小的玩意,像是个遥控器。
方青河与金泽显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它,当独眼男按这遥控器时,方青河和金泽立刻就开口说:“不好,快卧倒!”
伴随着金泽急切的声音,我就已经被金泽给扑倒了,他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这是保护我,独眼男可能是要引爆人体炸弹还是咋的。
说实话当时心里真挺感动的,没想到金泽会这么不假思索的救我,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感激他了,因为这炸弹马上就要炸了,说不定很快就要血肉横飞了。
然而数秒之后,也没听到爆炸声,只是车子的后备箱那突然传来了嗡嗡嗡的声响。
于是金泽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然后健步如飞,迅速就打开了后备箱,当他打开后备箱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金泽的身体一僵,像是被后备箱里面的画面给惊到了。
所以我也快速站了起来,然后将脑袋伸到后备箱那看,这一看我也是吓了一跳,然后差点就给吐了。
后备箱里是两个很大的榨汁机,榨汁机里的画面上次方青河给我讲过,和那次他讲的差不多,里面是血肉模糊的肉酱,还有脑浆,不过应该不是人的,而是狗的,而且由于刚榨了没多久,我还能看到狗耳朵和狗鼻子。
很显然,这榨汁机很先进,应该是专门定制的,居然还是遥控的,而独眼男刚才按下遥控器,并不是要引爆炸弹,而是启动了榨汁机。
发生了这样的事,方青河并没有暴怒,但他明显有点生气了,他立刻就对何平开口说:“老何,人头呢,不是说装在后备箱吗?怎么变成了这玩意?”
何平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看样子也是愣住了,很快他就咽了口口水,开口说:“我晓得了,刚才在车子上,这嫌疑犯有一阵子闹得特别凶,我们几个警员的注意力都被他给吸引了,我想肯定是那段时间,他的同党悄悄将后备箱的人头掉包了。”
何平显然是真的急了,说完他就猛的伸手一把扯掉了独眼男的黑色头巾,想要揪这独眼男的头发,然后审讯他。
然而当何平扯掉独眼男的头巾,何平的身子突然僵硬在了半空。
不仅是何平,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愣住了,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独眼男的脸实在是太恐怖了,暂且说这是脸吧。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疤痕,像是脸上的肉被一片片剜掉过一样,只剩下了一点点零星的皮肉包住了脸骨,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包着老皮的骷髅。
当我看着他的脸,我脑子里灵光一现,猛的就想到了方琳在日记中提到过的那没有脸的怪叔叔。
正紧张呢,我突然感觉脖子一凉,然后我就彻底慌了,是他要杀我!
他的手上有菱刺,那锋利的刺尖瞬间就可以割破我的喉咙,让我当场断气。
不过是我过度紧张了,他并没有杀我,只是用手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摸了一下。
然而我并不认为是他不杀我,我知道他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就像上次他明明可以杀了金泽,他也没杀,他并不是享受杀人时的快感,更多的应该是享受被杀者对他的那份恐惧。
没错,我当时真的恐惧了,所以我下意识的就撒开脚丫子转身往门口跑,但是刚启动步子我就停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大门已经锁了,如果他不想我活着离开,那么我是不可能跑得掉的。
也许他这是在试探我,我要是选择逃跑,那不就是自投罗网,主动表明我在骗他吗?
所以我猛然转身,为了给自己营造出一个牛逼的气势,我还径直往地上一倒,垂直的倒下,然后再双臂一用力,又直接将自己的身体给撑了起来,别看这动作简单,但要是没练过的人可做不到,而我其实身体素质一直很好。
一气呵成的做完这动作,然后我还很装逼的说了句:“很好,是要跟我玩玩黑夜杀人的游戏吗?很好,好久没有热身了,活动下身体感觉好多了。”
说完,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这气势这口气放到荧幕上,那就是要勇夺奥斯卡小金人的节奏啊!
而我话音刚落,我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刀叉在瓷盘上切食物时发出的声音。
因为没有光线,我并不能看清到底是什么在响,于是我下意识的就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我来到客厅深处时,我依稀看到角落那有道人影,但看身形却并不是那变态。
正想睁大眼睛看呢,角落那里从天花板上突然就照下来一束光,光柱打下来,刚好照到了那道人影上,我这才发现那人影居然是夏天。
看来金泽之前确实没有骗我,虽然山洞里的房间炸塌方了,但后面其实还有一条退路。
此时夏天站在一张桌子旁,桌上放着一个盘子,夏天正用刀叉往盘子里摆放着食物呢,看那食物我就有点作恶,因为和上次变态给我准备的假脑髓差不多。
然后我突然就想起来他上次跟我说,那一次是假的,但他一定会给我准备一盘真正的新鲜人脑,看来他果真没有食言,而这也说明刚才那冷冽的男人真的就是警方一直在找寻的变态杀手。
我看到夏天将那玩意摆成了一个心形,很显然夏天就是这变态的帮手,一直以来应该就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作案,和我并没什么关系。但我明明没有杀过人,却可能有着一段恐怖的杀人经历,这让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因为我感觉我是无辜的,但却不得不承受这份罪责。
我想要做一个好人,但现实并不允许。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耳边吹来一阵热气。
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道磁性声音:“阿木,你不是要见夏天,夏天一直都在。我说过要给你做一份新鲜的人脑宴,我就不会骗你。”
听了这变态的话,我胃里就有东西在翻滚了,真的想吐,但我忍住了,当时我真怕这变态会逼我吃下这人脑,因为我知道这一次绝对不是假的。同时我心中也很好奇,这人脑是谁的,既然金泽说是新鲜的人脑,难道他又杀人了?
一听这视频是从方青河那里发现的,我就更来神了,于是我全神贯注的就看了起来。
而当我看了一眼后,我就震惊了,这视频似乎是在某个手术室录得,我看到了一张手术床,好几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围着这张床,看起来非常专业,但显然这并不是在哪个医院,而应该是秘密进行的。
很快我就看到了手术床中的那个人,当看到他的脸我就张开了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草,他跟我长一样,也就是说他就是我!
此时手术床上的我身上铺了手术衣,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脑袋上似乎有血,像是受了伤。
很快我的头就被衣罩给罩上了,然后医生们就围上来做起了手术,而且是脑部的手术,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由于医生们挡住了摄像头,我都不能看清他们具体在对我做什么样的手术,反正过了一会,浑浑噩噩的我就看到其中一医生用镊子夹出了一块血包。
看着这血包我脑袋翁的一下就炸了,倒不是我想起了什么,实在是看着这画面感同身受,就好似这血包是从我头颅里取出来的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方青河。
只见方青河站在手术室的角落,安静的看着。
当我想要看清这到底是不是方青河,他到底想干什么时,视频突然就戛然而止了。也不知道是原视频就到这里,还是刘蛇做了删减。
于是我就疑惑的看向刘蛇,问他:“这视频是什么意思?”
刘蛇对我说:“你一点印象没有?按理说视频中的人就是你,就算你失忆了,看到这段视频应该也有所触动。”
我摇了摇头,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继续说:“据我所知,在医学领域,有诸多脑部手术可能导致人失忆,诸如脑叶白质切除手术,后区海马体切除手术等,但这些手术基本都有很强的后遗症,除非是对某些极端精神分裂患者可能实施,否则都是明令禁止的。而做了这些脑部手术的人,往往伴随着痴呆,健忘,丧失学习记忆能力等后遗症,但我从你的表现来看,你并不是这类人,而且你非常聪明。”
我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于是我立刻问他:“你意思是视频中动手术的人不是我?”
我刚问完,刘蛇突然就站到了我的身旁,我下意识的想躲,但最终我忍住了,然后刘蛇就伸手在我头顶理开了头发,还用手触摸起了我的头皮,应该是看我头上到底有没有伤疤,我以前倒是一直没想过这一点。
很快,刘蛇就开口说:“看起来倒是很正常,但如果做了疤痕修复和植发手术,基本也是凭肉眼很难分辨的,不过你的头顶我能感觉的出来,确实动过修复手术。”
于是我再次愣住了,刘蛇的话推翻了我刚才的猜测,也就是说视频中那个人还是我?
正寻思呢,刘蛇突然对我说:“陈木,据我了解,你应该没有双胞胎兄弟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他就继续说:“那我就先对你这个人做出我的初步判断了,你曾经是一个复仇者,但后来可能因为什么原因落入了警方手里,当时你可能受了脑部创伤,是警方将你秘密抢救过来的,而苏醒过来的你丢失了部分记忆,但并不是变得痴呆或者不正常了,这在医学上叫做选择性遗忘。按理说你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肯定是要秘密羁押甚至处决的,但是你却并没有,所以警方可能是故意放了你的,他们在利用你,想要将这整个变态集团给捣毁。”
虽然我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但我却忍不住推测了起来,很快我就得出了一个惊的我一身冷汗的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我之前确实是一个恐怖的杀人狂,复仇者,只是后来因为什么创伤失去了记忆。而前面那三个我不认识的高积分人头,是我在没有失忆之前杀的人!而联系到我家枯井下的那条通道,我觉得这猜测越发的成为了可能,我可能把基地设在了农村老家,每每我杀了人,就要从那地下密道将人头给送到这里。
当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蔓延,虽然我并没能想起什么,但我的身体却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因为有时候我宁愿去死,也不想成为一个变态杀人狂,但这似乎正一步步变为事实。
而夏天见我这副模样,立刻就抬头问我:“哥哥,你怎么了,你是要想起来了吗?”
我没有心思去理会夏天,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些玻璃缸里的人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天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她就扭头朝空间深处看了过去,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
她哆哆嗦嗦的开口说:“不好了,哥哥你还没有想起来吗,马上就来不及了,他要杀你了!”
他要杀我,这是夏天第一次没有说‘我要杀我’。
于是我就好奇的朝夏天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我想看看夏天口中要杀我的家伙到底是谁。
然而那里漆黑一片,但并没有人影,但是却刮来了一阵凉风,阴嗖嗖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很快,夏天就往后退了两步,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架子上的玻璃缸突然就晃动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跟要地震了似得。
随着玻璃缸的晃动,里面的人头竟然也上下浮动了起来,跟要从水缸里跳出来似得,格外的渗人。
这下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感觉这不像是人力所为,因为我压根就没看到人,那是什么玩意在作怪?
正想着呢,那些玻璃缸突然哗的一声全碎了,紧接着那些缸里的人头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头甚至还滚的特别凶,直接就滚到了我的脚底下,那泡的浮肿的大眼睛甚至还玩命的看着我。
我的心底一颤,而就在这个时候,空间里本来阴暗的灯光突然一下子全部就熄灭了,熄的如此突然,吓得我差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说实话,当时我真是被吓到了,因为我并没有看到人,却发生了这一连串的怪事,更何况这些人头可能都是因我而死,我心里没鬼那是不可能的。
而就在我失神间,我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这只手拉着我就朝门口跑,在来到门口时它猛的就将我推了出去,它的力气并不大,但出于惯性我还是一下子被推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就听到了夏天的声音:“哥哥,快跑。”
夏天话音刚落,那大门轰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出于身体本能的就撒开脚丫子跑,一口气跑出了山洞,跑了几十米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轰的一声巨响,回头一看,那里已经一片硝烟弥漫了,就像是发生了爆炸一样,但规模并不是很大。
当我看到那里炸了,我的心突然就疼了起来,因为我担心夏天,毕竟我这条命可能就是夏天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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