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晴陆经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经年应好晴小说许知晴陆经年》,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陆经年一个人,呆呆看着门外。许知晴正急着帮被火烫到的周轩做冰敷。第二次了。陆经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间清理行李。他买了明天一早回国的机票,离开许家的事,等到江城了再打电话告诉许知晴吧。检查到小包的时候,陆经年猛地站了起来。他的手链,不见了!那是妈妈的遗物,他一直带在身边的。陆经年急得脸色煞白,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急匆匆跑到客厅,刚好撞见正摆弄鲜花的周轩。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恩怨了,连忙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条银色的手链,上面挂着一颗蓝色的五角星。”周轩轻轻拧起眉头,“晴晴送的吗?”“不是!”陆经年在满地的礼物盒里到处翻找,急得满头大汗,“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是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这样啊........
《此去经年应好晴小说许知晴陆经年》精彩片段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陆经年一个人,呆呆看着门外。
许知晴正急着帮被火烫到的周轩做冰敷。
第二次了。
陆经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间清理行李。
他买了明天一早回国的机票,离开许家的事,等到江城了再打电话告诉许知晴吧。
检查到小包的时候,陆经年猛地站了起来。
他的手链,不见了!
那是妈妈的遗物,他一直带在身边的。
陆经年急得脸色煞白,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急匆匆跑到客厅,刚好撞见正摆弄鲜花的周轩。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恩怨了,连忙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条银色的手链,上面挂着一颗蓝色的五角星。”
周轩轻轻拧起眉头,“晴晴送的吗?”
“不是!”
陆经年在满地的礼物盒里到处翻找,急得满头大汗,“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是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这样啊......”
周轩也站了起来,象征性地找了几下后说道:“你下午不是出去了,会不会丢在外面了呢?”
陆经年猛地抬起头。
“对,雪林!肯定丢在那里了!”
陆经年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周轩关上门,缓缓踱步到沙发上,捡起被围巾盖住的,陆经年的手机,嘴角掀起一抹恶毒的笑意,“陆经年,这次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天已经黑透了。
外面还下起了大雪,本就深厚的林子更加难以行走。
其实这种情况下,一个人贸然往雪山上是十分冲动也十分危险的行为,但陆经年根本顾不上想这些,脑子一热就冲了出去。
他裹在厚厚的棉服里,举着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摸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陆经年身体都开始僵化,睫毛上都开始结冰霜,来时的脚印已经完全被大雪覆盖,可手链还是没找到。
远处传来狼叫声。
陆经年浑身一震,吓得脸色苍白。
想去找手机却发现根本没带!
陆经年终于反应过来这样有多危险,不仅没找到手链,连自己都可能会被冻死在这个地方。
与此同时,别墅里的气氛也很压抑。
烤好的肉都凉透了,那些个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只拆了一半。
许知晴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频繁地看着手表,可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陆经年还是没回来。
“他临走时有没有说到底去干什么了?”
“好像是,有东西掉了。”
周轩也有些慌,他只想整整陆经年,不想真的让他死,“经年说会去前面找景区的工作人员帮忙找,会不会还在那里?我跟他说了别急,等你回来一起找的,可是......”
许知晴立刻给服务台电话,挂断时却是脸色铁青。
“他根本没去前面!”
到了这个地步,周轩也不敢再隐瞒,“那,那会不会去后山了,我听他说,下午去那里散步的。”
“这个混账东西!一个人往外跑,真是在找死!”
许知晴黑着脸拿起外套,一边打电话叫人一边往后山去。
周轩惊了一下,生怕她找到陆经年知道自己在撒谎,立刻换上鞋子也跟了上去。
雪太大了。
气温已经是零下,陆经年冻得四肢发僵,连路都走不了。
他蹲在树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浑身都在发抖,连说话都因为意识模糊而变得混乱不堪。
“妈,我好想你啊。”
“许知晴,许知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爱我!”
陆经年说了许多,可寂寥的雪林,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冷风。
“陆经年!”
“陆经年!”
许知晴熟悉而遥远的声音突然传来。
陆经年猛地一颤,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在下一刻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姐姐。”
他拼命睁大了眼,望向拿着手电,踉跄着向自己奔来的许知晴。
快被冻僵的心涌上一股细微的暖意。
“晴晴,呃,我,我好像——”
周轩一直跟在许知晴身后,就在他快跑到陆经年面前时,突然倒在了地上。
许知晴脚步猛地一顿。
周轩躺在地上,一手伸向她,一只手痛苦地捂着喉咙。
“阿轩!”
许知晴慌张的喊了一声,立刻转身飞奔到周轩身边,“你怎么了?是不是哮喘犯了?药!药在哪里?”
“在,在家。”
周轩痛苦地喘息着,被许知晴艰难扶起来,慢悠悠的往别墅走去。
而在他们身后。
陆经年始终维持着那个侧身面对许知晴的姿势。
他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远的许知晴。
这就是他陆经年苦苦爱了三年的女人。
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了另一个男人。
原来,这就是心如死灰。
......
陆经年是被搜救队抬回去的。
做了紧急的抢救,第二天凌晨就醒了。
周轩也住院了,就在他隔壁病房,许知晴一直守在旁边,从头到尾没想起来那个被她抛弃在雪林里的“弟弟”。
到了这个时候,陆经年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了。
他麻木地从床上爬起来,扯了吊针,就这么穿着一身病号服离开了医院。
进电梯时,正好碰上下楼买日用品的许知晴。
“姐——”
“陆经年,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许知晴张口就是严厉的责骂。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半夜跑出去找?”
“你脑子是死的,手机也是死的吗?都成年的人了,遇到这种事不会找工作人员?不会找我?不会等天亮等雪停吗?”
陆经年神情一顿,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刚想开口解释,却又听到许知晴说,“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总拖累别人?”
“阿轩有严重的哮喘!如果不是为了找你,如果不是任性妄为,他怎么可能会出事!你差点把阿轩害死知不知道?”
所以是来指责自己的。
陆经年低头扯出个无奈的笑容。
等许知晴全说完了,才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对不起”,而后转身走进了楼梯通道。
大门被重重砸上。
他现在,连跟许知晴待在一个空间都觉得恶心。
离开比想象中快得多。
回别墅拿上衣服和证件,换上即刻起飞的班机,拉黑删除和许知晴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十四个小时后,陆经年已经落地江城。
他没有回许家,而是直接开了个酒店,再过半天父亲的考察队就要到了,只要等着一起出发就行。
五个小时后,陆经年再次坐上了飞机。
陆父坐在旁边,看着他低头摆弄手机,好奇道:“儿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换张手机卡,之前那个套餐不划算,我干脆重新办了个卡。”
陆经年笑了笑,将旧的卡掰断扔进垃圾桶。
江城,再见。
许知晴,再也不见。
陆经年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是怎么解释的。
“咦?年年,你在收拾行李吗?”
周轩指着陆经年身后敞开的行李箱,有些好奇地问道:“是不是打算跟朋友来个毕业旅行呀,最近很流行这个的。”
许知晴眉心拧起,“你才刚出了车祸,别往外面跑。”
陆经年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说出自己决定离开许家的事,况且,周轩问这个的目的,也并不是出于对他的关心,而是炫耀。
“不过真的好巧,我跟晴晴也打算去瑞士滑雪呢,明天是我生日,她特意在那边订了套别墅,本来还想邀请你一起的。”
“好啊,我去!”
陆经年快速打断道。
周轩的脸僵住了。
江城没有冬天,陆经年长这么大没见过雪。
去年生日的时候,苏爸爸刚好在北欧,本想接他过去度假,因为许知晴突然感冒而搁置了。
后来许知晴说会补偿陆经年,没想到现在却要带周轩去。
陆经年并不想当电灯泡,更不想看周轩秀恩爱。
可听到“滑雪”两个字时,他还是没忍住,想气周轩是真,但内心深处,更想替自己弥补没能跟许知晴看雪的遗憾。
就当作最后的告别吧,如果能体面一点......
但很快陆经年就发现自己错了。
......
“晴晴,伤口好像发炎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从江城到苏黎世,十四个小时行程,周轩的要求就没停过,一会儿晕机,一会儿恶心,一会儿刀口疼。
许知晴本来想给陆经年上药换纱布,一听周轩的哭腔,立刻放下医药箱走了过去,“早知道就该等你伤好了再过来,还有哪里疼?”
“没关系的,我可以忍住,毕竟是你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再难受我也愿意。”
周轩示弱地靠在椅背上,视线却移向右前方的陆经年,无声地冲他比了个口型——你没戏!
陆经年平静地回到座位,藏在身后的手,却紧紧捏成了拳。
这是他第一次全程旁观许知晴和周轩的互动。
有了比较才发现,什么才叫真正的捧在掌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周轩想滑雪,她包下整个头等舱,连夜带他飞过来。
周轩爱赤着脚在地上走,她会佯怒地拿来鞋袜,亲手给他穿上。
周轩说想吃中餐,她嫌外面的不干净,会让人送菜过来,亲自给他做好。
......
陆经年实在看不下去,借着想堆雪人的借口,匆匆跑了出去。
可没过五分钟,周轩也跟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手拿围巾帽子的许知晴。
“经年,我们一起玩吧,自从搬到江城后,我也好久没看见雪了呢。”
“阿轩,外面冷,你伤口还没好,把手套戴上。”
许知晴一脸担忧地走到他身边,温柔地给他一一戴上帽子围巾和手套。
也许是阳光太刺眼,陆经年觉得鼻子有些酸,他慌忙转过身,借着戴口罩的动作避开了二人。
抬手时,还愣了一下。
陆经年的手上还残留着车祸的痕迹,又红又肿的伤口,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我玩好了,先进去了。”
他低头想往屋子里走,却被许知晴拉住手腕。
陆经年觉得自己的心漏了一拍,满怀期待地抬头望去,却只听见许知晴说:“你先别进去,陪阿轩堆雪人,他很喜欢雪。”
悬起的心猛地坠到谷底。
周轩说到做到,第二天又来看陆经年了。
虽说是探病,但在许知晴看不见的地方,处处都是示威。
“昨晚,晴晴跟我求婚了。”
周轩跷着腿坐在床边,不经意间将手摆到陆经年面前,无名指上那颗素雅的婚戒刺地他呼吸都要停了。
“你说什么?”
周轩却没有回答,而是冷冷道:“以前我念在你年纪小,处处忍让,但陆经年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人要脸树要皮,你不会真以为叫两声姐姐,就真是她亲弟弟了吧?”
陆经年不想理会他莫名的挑衅,“我没有这样想过。”
从前没有,是因为他要的不只是弟弟。
现在没有,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心,连弟弟都不想当。
但周轩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陆经年,他想起昨天下午软磨硬泡才让许知晴答应留下来,本以为会好好恩爱一番,她却钻进厨房捣鼓了两个小时的菜。
“再怎么说我也是经年的姐姐,他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我晚上可能就待在那边了,你先睡,别等我了。”
许知晴自己都没注意到,提起陆经年时,无奈的语气里藏着多么深的宠溺。
周轩怕极了,中间几度发信息试探,都没有收到回复,后来终于忍不住,咬牙用菜刀在手上重重一划!
他听许知晴的闺蜜说过,那个初恋有严重的凝血障碍,抑郁症爆发时割腕自残,明明已经发现得很快了,最终还是因失血过多而死。
所以,当得知周轩受伤后,许知晴立刻赶了回来,抱着他时浑身都在颤抖。
恋爱两个月,许知晴第一次留宿。
她看了周轩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准备了戒指,说:“我们结婚吧”。
周轩从不介意所谓的替身,他要的,从来只是许知晴身边的位置。
陆经年的存在让他感到了威胁。
“你当然没想过,因为你想要的,可从来不只是弟弟!”周轩嘴角勾起嘲讽,“小小年纪,在学校不好好读书,净想着当小三,你那个死去的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陆经年猛地抬头。
“你再说一遍!”
“怎么,我说得有错吗?”周轩挑起眉毛,满眼都是恶意,“有娘生没娘养的你,连亲爹都没空管的你,有什么资格从我的手里抢女人!”
“你给我闭嘴!”
陆经年疯了一样,大吼着冲上去一把将周轩推倒在地,骑在他腰上,挥拳就想往他脸上砸,却在下一刻被人攥住手腕狠狠往旁边推去。
咚!
额头撞到茶几尖锐的拐角,发出沉闷的响声。
许知晴是知名的企业家,身边自然随时随地都跟着保镖,自然不是陆经年这个没有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人能抵抗的。
“陆经年你发什么疯!”
许知晴慌忙将周轩扶起来,紧紧护在身后,铁青着脸看向陆经年,“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阿轩是我未婚夫,是你姐夫,你再这——”
剩下的话,在看见陆经年额头流下的血时,戛然而止。
陆经年愤愤指着周轩,眼底的猩红比血还刺眼,“发疯的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夫,他骂我妈!他欠打!”
但许知晴根本不信。
自从周轩出现后,陆经年的脾气就越来越坏。
他知道这是小男生的不懂事,以为时间久了他能想明白,没想到现在还变本加厉了!
“陆经年,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许知晴痛心疾首地看着他,嘴里的话,比砒霜还毒。
陆经年提前出院了。
医生说要家属签字才行,但许知晴已经着急忙慌地抱着刀口裂开的周轩去急诊了。
“我没有家属,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连办个出院的决定权都没有吗?
陆经年越想越气,声音大的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医生也不想惹麻烦,叮嘱他及时复查后就同意了。
他的东西少得可怜,挑挑拣拣,离开医院时,只有病历和身份证。
许家的别墅空荡荡的。
去年年初,许知晴正式接手了公司的事务,她父母得以提前退休,开始浪漫的中老年环球旅行,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保姆王婶也因为儿子结婚,前天就请假回老家了。
陆经年站在寂寥的客厅里,突然就笑出了声。
本以为离开这里会是一件很难启齿,需要跟很多人解释的事,现在却发现,根本是杞人忧天。
陆经年神思恍惚地上了楼,推开房门时,眼角又忍不住泛起了酸意。
他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原本属于许知晴,得知他要住进来后,许妈妈直接把女儿赶走,愣是把原本典雅的房间整成了运动少年风。
许知晴一开始很不满,后来却一件又一件地往里添东西,花起钱来丝毫不手软。
那时,陆经年总是很忐忑,毕竟只是寄养在这,过不了多久就要走,没必要这样在他的房间下功夫。
可许知晴却不以为然,摸着他的头说:“谁说要走的,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孩子,要一直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不会有分开的那天。”
一直一直。
多么美好的词汇。
陆经年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把许知晴送的东西铺了满床,然后又一件件将它们尽数整理干净,分门别类放进盒子里,贴好标签。
那些名牌衣服和鞋子,他也全都没装,只收拾了几件爸爸买的。
六年前来许家时,他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如今要离开了,也还是只有那些东西。
天黑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陆经年推开门,就看见周轩揽着许知晴的腰,两人正笑容满面地往楼上走,他条件反射就要关门,却被大步上前的许知晴拦住了。
“跟医生吵架了是不是?”
“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强行出院,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陆经年觉得很可笑。
他回家都大半天了,也没接到许知晴一个电话,现在她带着新欢有说有笑地进门了,又开始摆长辈的架子。
“姐姐,你是刚刚才知道我出院的吗?”
许知晴动作一顿。
陆经年瞬间明白了,他无所谓地扯扯嘴角,“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年年......”
许知晴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她往前上了半步,视线挪向陆经年额角贴的那块纱布,犹豫半晌还是低声道:“抱歉,阿轩已经跟我说过了,是他不知道你妈妈过世了。早上是我已经说过他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对你动手。”
“是啊年年,真是对不起,是我说话没分寸冒犯到你母亲。”
周轩也走上前,嘴里说着抱歉的话,手却不着痕迹地伸过来,隔开他与许知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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