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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突然,门开了,苏晚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呵,像只狗一样。”她轻蔑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我咬紧牙关,继续尝试,可她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冰凉的刀刃贴上皮肤,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剧痛传来。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滴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苏晚拿出一个小碗,接住流下的血,动作娴熟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站起身,端着那碗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是只有你会做颜料,”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也可以。”说完,她转身走向画室。透过玻璃,我看到她在颜料室里忙碌,捣鼓着什么。没过多久,她端出一盘鲜红的颜料,颜色比血还要刺眼。我的脚踝还在流血,...

主角:林清远青梅   更新:2025-02-27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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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远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门开了,苏晚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呵,像只狗一样。”她轻蔑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我咬紧牙关,继续尝试,可她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冰凉的刀刃贴上皮肤,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剧痛传来。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滴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苏晚拿出一个小碗,接住流下的血,动作娴熟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站起身,端着那碗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是只有你会做颜料,”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也可以。”说完,她转身走向画室。透过玻璃,我看到她在颜料室里忙碌,捣鼓着什么。没过多久,她端出一盘鲜红的颜料,颜色比血还要刺眼。我的脚踝还在流血,...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番外》精彩片段




突然,门开了,苏晚走了进来。

她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呵,像只狗一样。”她轻蔑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

我咬紧牙关,继续尝试,可她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脚踝。

冰凉的刀刃贴上皮肤,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剧痛传来。

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苏晚拿出一个小碗,接住流下的血,动作娴熟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站起身,端着那碗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不是只有你会做颜料,”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也可以。”

说完,她转身走向画室。

透过玻璃,我看到她在颜料室里忙碌,捣鼓着什么。

没过多久,她端出一盘鲜红的颜料,颜色比血还要刺眼。

我的脚踝还在流血,伤口似乎被动了手脚,血缓缓地持续地往外涌。

脚下不知何时放了一个桶,血液滴落的声音像是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我心里涌起一阵恐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

极度的惊恐下,我开始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大喊:

“苏晚!你回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可无论我怎么喊,外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晚像是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依旧无动于衷。

脚下的鲜血反而流的更快了。

“滴答,滴答......”每一声都像在提醒我,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停止挣扎,努力勾起脚尖,试图让血流得慢一些。

密室里,只剩下血液滴落的声音,和我的呼吸声交织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节奏。

不知过了多久,林清远终于回来了。我透过玻璃看到他走进画室,心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林清远!救我!我在这里!”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

可他像是完全听不到,依旧专注地摆弄着画具,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苏晚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林清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炽热。

他猛地伸手,一把摁住她的头,想要将她压下。

可苏晚却像一条滑溜的鱼,轻巧地躲开了。

她娇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清远,这可是你家,你老婆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让我心里一紧。

既然能听到她的声音,那他们是不是也能听到我的呼救?

我立刻扯开嗓子大喊:“林清远!我在这里!救救我!”

可我的声音像是被吞没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才发现玻璃旁竟然有一个小音响——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单向的。

“她那么爱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林清远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语气里满是不屑。

“冷她几天,她自己就会回来,还得乖乖把颜料奉上!”




天擦亮时,我才躺下准备休息一会儿,可这一闭眼,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

看来这段时间我真是太累了。

我揉了揉发昏的头,准备起来。

这时,院子门被人推开,有人进来了。

我以为是林清远,懒得动,依旧躺在床上。

听到脚步声靠近,我故意翻过身,背对着他。

我想,他肯定是为了颜料,来求我原谅的。

可没想到,一只大手突然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和鼻子。

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被吊在一间阴暗的密室里。

苏晚站在我面前,得意地看着我,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不过是个舔狗,也配和我争?!”她冷笑着,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我想起她在视频里那副浪荡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男人床上的玩物罢了!”我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苏晚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叶静秋,你装什么清高?”

但很快,她又笑了起来,笑得轻蔑而得意。

“我太看得起你了,和你争什么?!”

“你好好看看,离了你,林清远还有我。”

我咬着牙,恨声说道,“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争的,我不要了,免费送给你!我嫌脏!”

苏晚意味深长的拿出一个盒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要的,是你的东西。”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只要你把颜料的配方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否则——”

她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威胁,“别怪我心狠......”

“做梦!”我咬紧牙关,气得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我心里笃定,她不过是个归国的落魄女,能掀起什么风浪?

顶多就是吓唬我罢了。

然而,我低估了她的狠毒。

她轻蔑地笑了笑,随手把盒子抛上抛下。

最后,她手腕一扬,盒子“咚”的一声被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懒得要了。”

她拍了拍手,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不过,你可要好好欣赏我的杰作。”

她大笑着,转身走出了密室,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被吊在昏暗的房间里,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我慌忙打量着这件密室,但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

墙壁上有一块玻璃,透着光,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玻璃后面竟然是林清远的画室!

我心里一沉。

这里居然是我住了五年的小院!

可我从来不知道,画室隔壁还有这样一间密室。

我努力回想,画室的这面墙,明明就是一堵实墙,根本没有玻璃。

那这块玻璃是怎么回事?

这密室又是从哪儿来的?

苏晚离开后,密室里一片死寂。

我的手机就在脚边,屏幕朝上,微弱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我拼命用脚尖去够,仿佛只要碰到屏幕,就能拨出求救电话。

可无论我怎么挣扎,总是差那么一点。

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画室里,我的丈夫正把小青梅当画笔,一笔一划的在画布上描绘。

“你得用这个部位来画......”林清远低声说道,手中握着一支特殊的画笔。

笔尖时而圆润,时而尖细,时而杂乱,时而毛糙,在画布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这里,要画得重一些!”林清远的声音忽然变得坚决,手中的画笔猛然用力,笔尖深深陷入画布。

“啊——”苏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随之颤抖。

“不要......”

而此时,我被吊在隔壁密室里,亲眼看着他们背叛我,慢慢的流血死去。

最后被做成他们寻欢作乐的颜料。

直到一年后,在外写生的林清远缺钱了,才想起我。

“只要你乖乖打钱给我,再给苏晚道个歉。你对苏晚做的事,我可以原谅。”

他站在院子里,对着房门大喊。

可任凭他怎样喊,我都无法回应。

因为我早就被他的小青梅害死了,就埋在他脚边的山茶花下。

画室里,林清远正拿着他粗大的画笔,在苏晚的身上描绘。

画笔划过之处,留下了濡湿的痕迹和被渲染的颜色。

林清远抚过她雪白的肌肤,不由的感叹,

“这画布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粗大的画笔在肌肤上轻轻划过,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仿佛在勾勒一幅细腻的图案。

或许是画笔沾了太多颜料,林清远将它举到苏晚面前,低声说道:“清理一下。”

苏晚微微一愣,随后轻轻含住笔尖,小心地舔去多余的颜料。

林清远的喉结动了动,目光变得深沉,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还有些没弄干净,再仔细些。”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说完,他轻轻转动了几下画笔。

苏晚的呼吸微微一滞,忍不住轻咳了几声,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站在门外,浑身发抖,猛地推开了画室的门。

林清远抬起头,满脸怒气。

看到是我,他冷冷地收起画笔:“谁让你进来的?”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你们在干什么?”

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是艺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艺术?”我几乎吼了出来,“你管这叫艺术?”

他站起身,眼神里带着嘲讽:“你心脏,看什么都脏!”

苏晚收起楚楚可怜的表情,拉起地上的薄毯裹住自己,轻佻地看着我:

“嫂子,这是国外最新潮的,能激发艺术灵感的方法。“

“清远想试试,我自愿为他的艺术献身。”

“你不会想成为他获奖路上的绊脚石吧?”

林清远不耐烦地打断她:“你跟她说什么?她土得掉渣,懂什么叫艺术?”

我气得眼前发黑,胸口闷得难受:“林清远,她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奖的,你难道也不清楚吗?”

林清远凭《青苍》一炮而红,被誉为最有天赋的新星画家。

可《青苍》之所以获奖,全凭它独特的色彩。

而它之所以能有独一无二的青苍色,是因我不辞劳苦去荒漠深山寻找罕见的蓝矿石,并用古法加入绿松石,才调出了这独一无二的青苍色。




可现在,这些都成了我的错。

林清远最烦我提这事,听我这么说,他勃然大怒:

“叶静秋,你够了!别总提这个!那画能得奖,是因为我画技高超,跟你的颜料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不是因为我......”

看着他们两人恬不知耻的模样,我气血上涌。

“林清远,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这次的大赛怎么办!”

说完,我夺门而出,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一周后,林清远报名的国际大赛就要开始。

为了帮他画出惊艳之作,我在颜料室里熬了整整一个月。

我满心欢喜地拿着新研制的颜料去找他,却在画室撞见他们打着艺术的旗号,为爱献身。

大雨中,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家,腿上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这腿是为他伤的。

为了给他找颜料,我从悬崖摔下,差点丧命。

他曾因愧疚四处寻医,想尽办法就想让我能少受点罪。

可如今,这一切随着苏晚的回国,全部化为了乌有。

现在的他只想着如何在他的小青梅身上作画,而我,被弃之如敝屣,再没有半分情爱。

从前的恩爱,就像一场笑话。

我强撑着回到了我们的小院,看着往日熟悉的一切,我心如死灰。

于是,我简单洗了个热水澡,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既然真情已不在,那我离开便是。

这些年的真心就全当喂了狗。

收拾东西的时候,竟然发现了被林清远藏在床垫下的平板电脑。

我随手一划,那平板竟然就开了。

接着,便是让人气血上涌的声音传来。

一段视频自动播放起来,苏晚妖娆的身姿,大胆而前卫的衣装。

让人根本忍不住。

她笔直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垂放在身体两侧,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眉头微蹙,红唇轻抿,流露出几分压抑的痛苦,却又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她的眼眸如丝般柔媚,眼波流转间。

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渴望有人能靠近,狠狠地品尝每一寸美好。

我老脸一红,恶心的想要扔出去。

可没等我扔出去,林清远便入了镜。

两人随即展开了一场充满默契的互动,动作流畅而富有节奏,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我突然想起,好几次我深夜醒来,发现他还躲在被窝看手机。

原来,他哪是看手机,而是用平板在看苏晚。

退出视频后,那个文件夹里,满满当当,全是他们的身影。

看了最早的日期,在苏晚刚回国的第二天,他们就搞在了一起。

那时,他刚刚哀求我,再为他找一次稀罕的绝品颜料。

只为他再次夺冠,让他的名声再胜一筹。

我为他深入充满诡异的深山,九死一生。

可他,却转脸便和苏晚上演了强制爱。

既然如此,林清远,你别想得到我新研制的颜料。

我会带着它远走高飞,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你还能如此风光吗?

下了一夜,院子里山茶花落了一地。

我一整晚没睡,收拾着行李,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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