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桥姜寻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顾远桥姜寻月结局免费阅读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番外》,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还好,时间还没过。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科研院。”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
《顾远桥姜寻月结局免费阅读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番外》精彩片段
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
还好,时间还没过。
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
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
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
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科研院。”
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
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
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
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神复杂:“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次日清晨,姜寻月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上辈子她被困在这小小房屋蹉跎至死,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
最后一次锁门,姜寻月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
她来得早,集合点只有宋一川一人,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我请客,算答谢你帮我包扎。”姜寻月带着宋一川走向一家馄饨小店。
当年与顾远桥领结婚证后,她想去饭店庆祝,顾远桥却死活不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她却吃的幸福不已。
而许清清过生日,他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让她大放异彩。
姜寻月看着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天的信封她寄给了顾家父母手上,连同顾远桥和许清清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两位长辈今天估计就能到达,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想起那两位将自己视为亲生女儿的长辈,姜寻月心情黯然了下来。
宋一川挡下姜寻月要端碗的动作:“我帮你。”
姜寻月一愣,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
她心下一暖,微微笑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远桥三人正快步走进来。
“姜寻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干什么!”
顾远桥猛地扯住姜寻月的胳膊,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
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寻月皱起眉,她甩开顾远桥的手:“跟你没关系。”
顾远桥顿了一下,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一川:“他是谁?你作为我的家属,一大早跟个陌生男人出来吃早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清沅也愤怒地大喊:“姜寻月你竟然敢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偷情?”
姜寻月震惊地看着顾清沅,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顾清沅,你在说什么?”
许清清将顾清沅拉到身后,柔声道:“嫂子,沅沅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别凶他。”
姜寻月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对宋一川抱歉道:“宋老师,我们回去吧。”
顾远桥被她无视,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姜寻月,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你要是敢跟这个男人离开一步,我们立刻离婚!”
“姜寻月,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
顾远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寻月涣散的瞳孔。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远桥早已落款的年月。
1970年,这是她住进顾家的第三年,也是顾远桥第十九次提出要和她离婚的日子。
但...她不是死了吗?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
难不成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你偷了清清阿姨的胸针,还毁了她的生日,爸爸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她三岁的儿子顾清沅。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可怜!”
此话一出,顾远桥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寻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清清,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姜寻月顿了一下,这些话将她拉回了现实。
这一次,孩子、男人,她一个都不会要了。
正要签字时,纺织厂的陈主任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厂长,许清清说她头晕,难受得厉害。”
顾远桥立刻站起来:“让她别害怕,我马上过去。”
顾清沅更是目露着急:“许阿姨怎么了?我也要去。”
两人走到门口,才想起身后的姜寻月。
顾远桥带着厌恶,皱起眉扭头说道:“我要带清清去医院,离婚申请签好字自己交给民政局。”
“别再像前十八次那样死活不签字惹人烦,有你这样的妈真是丢脸!”
姜寻月看看手中的离婚申请,又看看明显不想搭理她的父子俩,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会签的。”
这句话顾远桥听了十八次,可每次她说完后不到一小时就会苦苦哀求他再给一次机会,他本不会信!
顾远桥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嘲讽没有让姜寻月气恼,她拿起笔干脆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辈子顾远桥提了99次离婚,可被爱冲昏头的姜寻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直到被活活气死。
想到这,姜寻月的眼眸冷了下来。
前世,在她要接受儿媳妇的敬茶时,许清清突然抱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当众宣布顾清沅才是她的儿子,还拿出了亲子鉴定。
姜寻月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眼,许清清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哭得悲惨可怜:“寻月,骨灰盒里的才是你那一出生就断了气的儿子,远桥怕你伤心,才将两个孩子调换。”
“沅沅已经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儿子了,你现在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姜寻月被这接连的消息弄懵了,气血上涌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不可能,沅沅就是我的儿子!对吧儿......”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清沅直接跪在地上将许清清抱在怀里,眼圈泛红:“妈,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我和爸爸身边了!”
姜寻月如遭雷劈。
这时一旁沉默的顾远桥将两人拉在身后:“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迁怒我的妻儿。”
“她是你的妻,那我是什么?”
姜寻月站起来,泪水从满是风霜的脸上滑落:“顾远桥,我在顾家伺候了你们那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她字字泣血,像是要把这么对年的磋磨和委屈嘶吼出来。
“对啊,就算顾厂长不喜欢姜寻月,也不能这么卸磨杀驴吧?”
“人家辛辛苦苦操持顾家几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顾厂长的心也太狠了。”
顾远桥听着这些闲话,不由皱起眉头,觉得姜寻月这样就是为了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当初是你偏要嫁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住进我家,害得我和清清分别多年。这三十年同床异梦,是你应得的报应!”
头顶一个惊雷炸响,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正式宣布,与姜寻月离婚,娶许清清进门!”
姜寻月短时间受到了好几个刺激,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她打了个冷颤,从记忆中缓过神来。
上辈子顾远桥、许清清和顾清沅三人耍了她一辈子,如今重活一世,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姜寻月转头,冲他嘲讽一笑:“求之不得。”
顾远桥用力握紧外套里特地给姜寻月买的药膏,强忍道:“姜寻月,你现在走到我这里,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对清清干的事。”
“不然,就算是夫妻,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
姜寻月闻言,眼神愈加冰冷。
那天在医院整整三十六个响头,她没齿难忘。
“顾远桥,你最好是能把我送进监狱,不然到时候是谁进去可就不好说了。”
顾远桥本能地觉得她又要对许清清出手,沉着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敢?”
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你敢碰我?”
宋一川挡在姜寻月身前,漠然地看着顾远桥:“你算什么?有什么碰不了的?”
顾远桥看着两人贴近的身体,气得全身颤抖,指着两人怒道:“好好好,好一对奸夫淫妇!”
姜寻月再也忍不住,她气愤得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顾远桥,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顾远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姜寻月,你为了他打我?”
姜寻月如今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拉着宋一川转身往外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姜寻月还以为顾远桥要打她,扭头就想踹上一脚,却见他猛地挥拳打向了宋一川。
“宋老师!”姜寻月惊叫一声,连忙过去查看他的脸。
顾远桥看她这么紧张,心中更是气恼,一把将姜寻月扯了过来:“跟我回家。”
姜寻月反手推开他:“家?我哪来的家?那不是你们一家三口的住所吗?”
这话一出,人群中开始传出一些顾厂长出轨、抓奸和许清清二奶等字眼。
顾远桥恼羞成怒,高高扬起的巴掌正要再次落下。
“住手!”
熟悉的声音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
顾远桥看向人群,一位身形清瘦、五官威严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双眼睛与顾远桥长得一模一样。
“爸?你怎么来了?”顾远桥冷汗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许清清以前被这个老头子训过,如今一见到他就腿软:“顾叔叔,远桥哥只是一时冲动......”
“闭嘴!”顾远桥恨恨剜了她一眼。
一向对她温柔体贴的顾远桥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许清清震惊又委屈:“远桥哥,你凶我?”
顾父在厂里时就没少听过这两人的风言风语,见他们事到如今还不知收敛,呵斥道:“够了!顾远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们老顾家的名声都被你毁完了!”
顾远桥脸色惨白,依然忍不住狡辩:“爸,姜寻月是我老婆,我只是在处理我们夫妻间的家事。”
宋一川嗤笑一声:“顾厂长处理事情的方式可真是独特。”
顾父脸都青了,厉声道:“你们俩还不快向宋老师道歉,人家可是国家级科研人员,这次来咱们厂考察的!”
顾远桥和许清清脑子嗡的一声,差点脚软瘫下。
任凭他们想破头都不会想到,面前这个英俊男人的地位那么高!
看着两人难以启齿的模样,宋一川说:“被污蔑的不止我一人,还有姜小姐。”
顾父冷冷横了一眼顾远桥和许清清,两人不得不低头冲着姜寻月和宋一川一同道:“对不起。”
宋一川追问:“对不起什么?”
顾远桥牙都要咬断,心想回家再跟姜寻月算账。
“我因无凭无据指责姜寻月与宋一川老师,特此向二位道歉,请原谅!”
姜寻月偏了身,不愿接受。
眼见越来越多人聚集过来,为顾忌纺织厂脸面,顾父下令:“毫无诚心,将两人带回厂里,等着我处置!”
厂里几个员工上前,不由分说将两人连同顾清沅一起押回厂区,等待老厂长处理。
眼见事情解决,宋一川和姜寻月也不想浪费时间,打算直接回集合点。
“小月。”顾父喊住她。
姜寻月以为他要挽留自己,眼中露出难色。
谁料顾父却是把一沓用信封装着的钱塞到她手里:“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姜寻月眼眶一红:“顾叔叔......”
顾父拍拍她的肩膀:“去吧,山高路远,注意安全。”
姜寻月最后再看着这位庇护自己的长辈一眼,跟宋一川离开。
“你还好吗?”宋一川递给姜寻月一支烫伤膏。
姜寻月有些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
宋一川摸了摸脸,毫不在意地说:“没事,本来是想借这个伤口报警的,没想到最后没用上。”
“你现在可是我们科研院的学生,不能由着他们欺负!”
正巧,离婚申请也批准了,她和顾远桥的事情大伙儿多少都听了一耳朵,这次姜寻月真的提交了报告,许多人还觉得不可思议。
她将另一本离婚证留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个包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早就被许清清填满的家,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科研院的专车很快就来了,姜寻月坐上去,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熟悉景色,又看了眼手上属于她的离婚证,只觉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她一定会迎来崭新的人生。
从今以后,她与顾远桥、顾清沅再也不相见!
姜寻月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然后写了一封信投进信箱,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科研院招生点:“老师,现在还能报名吗?”
“可以,不过科研院可不是普通大学,考进去之后就不能出去了。”
姜寻月微微一笑:“麻烦给我一张报名表。”
再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屋里却不同往日地亮着灯,姜寻月有些诧异,收好报名表加快了脚步。
刚要推门,屋里传来两道甜蜜的声音。
娇嗔的女声像是混了蜜:“远桥哥,你今天下午来晚了,我要罚你。”
顾远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清清罚我什么我都认。”
“清清阿姨,爸爸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啦。”顾清沅奶声奶气地说。
姜寻月又想起顾清沅在她面前那冷漠叛逆的模样,上辈子她总是自我安慰那是早熟自立,原来他的每个反应都是真心实意的嫌弃。
就在这时,许清清的声音娇俏地说:“罚你陪我玩骑大马!”
姜寻月心一惊。
顾远桥观念陈旧,最是崇尚大男人威武不能屈,让他弯个腰比杀了他还难,更别说这么侮辱人的游戏。
上一世她突发脑溢血倒在屋里,他都不愿意弯下腰背自己去医院,要不是救护车来得及时,她就没命了。
她凝神片刻,等待熟悉的呵斥声。
可顾远桥却想都没想就趴在地上,宠溺地说:“清清公主请上马。”
他身上的衬衫是姜寻月亲手洗干净的,生怕有一点儿污渍让他在厂里员工面前丢脸。
如今他驮着许清清在屋里爬了几圈,衣服被灰尘蹭得发黑。
“远桥哥,你衣服脏了,不会被嫂子骂吧?”
许清清故作关心地问道:“嫂子每天洗衣服那么辛苦,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得念叨你了。”
顾远桥毫不在意:“她就一乡下村姑,不洗衣做饭还有什么用,跟她妈一样天生当看家狗的命。”
顾远桥的话带着刺,密密麻麻扎进了姜寻月的心脏。
她妈妈以前做过资本家的保姆,总是被村里人骂作忘本的看家狗,小时候她因这个难过,顾远桥还偷了家里的桃酥给她吃,说:“阿月别难过,以后我有出息了,就让那些说你的人去蹲大牢。”
他们是青梅竹马,长辈定亲,也有过幸福时光,可自从许清清来了厂里后,一切都变了。
顾远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结婚时间也一年年往后推迟,直到姜寻月因父母去世不得不投奔到厂里,他对她的厌恶才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当时姜寻月带着顾父的亲笔信,恐怕连厂区大门都踏不进去。
泪水还没憋回去,许清清就先发现了她,害怕地说:“嫂子,你别生气,我就是跟远桥哥闹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说完慌乱地从顾远桥背上跳下来,可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没站稳,狠狠摔倒在地。
“清清!”顾远桥连忙爬起来,着急地看向她。
许清清泪眼汪汪:“远桥哥,好疼啊。”
顾清沅小心地撩开许清清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清清阿姨不哭,我帮你呼呼。”
顾远桥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寻月怒吼道:“你不知道清清胆子小吗?你吓她干什么?”
顾清沅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走了清清阿姨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她吗?”
许清清可怜兮兮地开口:“嫂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顾远桥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她说话,你以为她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回头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
“就是啊清清阿姨,她这是嫉妒爸爸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远桥将许清清抱起,路过姜寻月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要是清清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寻月扯了扯嘴角。
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远桥和顾清沅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她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她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她,她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姜寻月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
“不要!”
姜寻月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远桥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远桥,不要把我关进柴房。”
可还没碰到顾远桥的衣服,两个保安先一步将她两手架住,野蛮地扯掉她的外套,寒冷和羞愧让她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别碰我!”
顾远桥朝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又拿出麻绳将她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
柴房阴冷潮湿,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姜寻月蜷缩着身体,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
......
医院里,许清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顾远桥和顾清沅围在她身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费尽心机哄她开心。
“远桥哥,我已经好了,你放了嫂子吧。”许清清拉住顾远桥的手,柔声劝道。
顾远桥这才想起来,姜寻月已经被他关了三天了。
“那个坏女人,关她一辈子才好呢。”顾清沅不屑地撇了撇嘴。
许清清抚摸着他的头:“沅沅,你妈妈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清清阿姨,她才不会知道错呢。”顾清沅大声说道。
“而且她还没跟您道歉呢!”
顾远桥点点头:“这次的事她必须给你道歉,清清,你可不许推辞。”
许清清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嫂子脾气那么倔,怎么会低头呢?远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顾远桥语气冰凉,他拉着许清清的手:“有我在,你还怕她不低头?”
姜寻月被拉出柴房的时候,整个人还在不住发抖,脏乱得像街边乞丐。
听见顾远桥让她道歉,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做梦。”
顾远桥瞬间沉了脸:“你说什么?”
姜寻月恨恨地盯着他:“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顾远桥,你才应该向我道歉,向我死去的父母道歉!”
顾远桥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镇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姜寻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供你吃供你穿,哪点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姜家?”
姜寻月冷冷一瞥许清清和顾清沅,正要撕破脸。
许清清却捂着头尖叫道:“远桥哥,我的头好疼!”
“清清,你没事?”顾远桥瞬间跑过去。
许清清泫然欲泣:“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天的场景,远桥哥,快让她道歉离开好不好?”
顾远桥的眸光泛起冷意,一字一顿:“放心,我很快就让她滚出去。”
说罢,几个保安冲上来抓住姜寻月的肩膀,如同折腾一个破布娃娃般将她折跪在病床前。
“哎呀,这可使不得!”
许清清惊叫一声站起来,厚胶鞋底狠狠踩在姜寻月的手背上。
剧痛让姜寻月拱起了腰,口中全是血腥味。
顾远桥一个眼色,保安便拽着她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
直到姜寻月满头鲜血才停下。
昏迷前,姜寻月听到顾清沅拍着小手欢快道:“太好了!坏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顾远桥拥着许清清:“答应给你的公道,我一定会做到。”
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硬邦邦的木床上,天边已经泛起霞光。
姜寻月瞬间惊醒,不顾头痛拔腿冲到考场:“你好,请问现在还能参加考试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