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逾唐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全文小说陆逾唐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6陆逾仍是没理会他。他冷着脸搀扶起我爸,陆母又叫来医护人员。我爸迅速被送进抢救室,直到确定没有大碍,我才松了一大口气。陆母跟着医护人员一起,将我爸推进了病房。陆逾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看向面前雪白的墙面,眸光没有焦点。我这才发现,他瘦了,瘦了很多。哪怕如今一身西服气质冷冽,仍掩盖不住他眉眼间浓重的疲惫。顾承业无视他的嫌恶,有些挑衅地在他身边坐下来:「怎么,回国来接阿禾啊?」他指的,应该是我的骨灰。但陆逾没听懂,很快冷笑了一声:「接她?等她跪到我面前来,或许我会考虑。」这话,是我曾经对他说过的。大概当初是真的伤到了他,才会让他如今,几次三番想要我还回来。顾承业愣了一下,侧目有些诧异地看向陆逾。他看了好半晌,眼神越来越怪异,随即像是发现...
《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全文小说陆逾唐禾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16
陆逾仍是没理会他。
他冷着脸搀扶起我爸,陆母又叫来医护人员。
我爸迅速被送进抢救室,直到确定没有大碍,我才松了一大口气。
陆母跟着医护人员一起,将我爸推进了病房。
陆逾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看向面前雪白的墙面,眸光没有焦点。
我这才发现,他瘦了,瘦了很多。
哪怕如今一身西服气质冷冽,仍掩盖不住他眉眼间浓重的疲惫。
顾承业无视他的嫌恶,有些挑衅地在他身边坐下来:
「怎么,回国来接阿禾啊?」
他指的,应该是我的骨灰。
但陆逾没听懂,很快冷笑了一声:
「接她?等她跪到我面前来,或许我会考虑。」
这话,是我曾经对他说过的。
大概当初是真的伤到了他,才会让他如今,几次三番想要我还回来。
顾承业愣了一下,侧目有些诧异地看向陆逾。
他看了好半晌,眼神越来越怪异,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你不会是……还不知道吧?!」
陆逾没再理他,仍是盯着墙面,似乎有些走了神。
直到顾承业十分震惊的声音再响起:
「你不会真的还不知道,唐禾五年前就死了吧?」
17
周遭陷入死一般的静寂。
我一颗心,不知怎么一刹那提到了嗓子眼。
我突然想,这个迟到了五年的死讯,终于传到了陆逾的耳朵里。
如今,他会作何感想?
但到底是七年没见过了,大概,爱也好,恨也罢,都淡了吧。
大概,也不会再有多少感觉了吧?
果然,陆逾的反应并不大。
在顾承业的声音落下时,他只是沉默了一会,稍微皱了下眉头。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悲伤,反倒是很快笑了一声:
「哦是吗?那真是个好消息,哪天死的?」
我的心里,像是被针尖狠狠扎了一下。
随即很快想起来,陆逾本就是恨我的啊。
我死了,对他而言本就是个好消息。
我还是感觉有些难受,伸手想摸摸生疼的心口。
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我死了。
死人只有灵魂,没有身体。
可为什么,痛觉却还这么真实地存在着?
顾承业大概实在没料到,陆逾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脸上的笑意没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身旁神色冷漠的男人,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许久后,他才怒道:
「陆逾,唐禾死了,你竟然一点不难过?」
陆逾神色间毫无波澜。
倒是衬得向来无情的顾承业,像是一只深情款款的跳梁小丑。
顾承业似乎实在无法接受,眼前人这样的反应。
他甚至连面目都狰狞扭曲了起来。
「你不难过?陆逾,你凭什么不难过?!
「你怎么能,怎么能不难过?!」
「陆逾,唐禾死了!她死了,五年前出车祸死了!」
18
我倒是实在没想到。
此刻对于我的死,反倒是顾承业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五年前,我们离婚时,早就没了半点感情。
后来在我的灵堂上,他身为前夫,更是没掉半滴眼泪。
可现在,我竟然看到他眼眶通红。
而陆逾,浑然像是一个局外人,在听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他冷眼旁观顾承业的濒临崩溃,似乎实在觉得好笑:
「难过?她唐禾哪一点,还值得我难过?」
这话像是一根导火索,顾承业骤然间失控。
他眼底汹涌着怒意和不甘,夹杂着其他种种复杂的让人读不懂的情绪。
他猛地起身逼近陆逾,伸手狠狠拽起了眼前人的衣领。
再是下了十成的力道,一拳凶狠地砸到了陆逾的脸上。
我死后第五年,陆逾回国了。
曾经一贫如洗,被我狠狠抛弃的男人。
如今历经多年努力,终于成为最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他回到了这里,想看到我最痛苦懊悔的模样。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1
陆逾从机场走出来时,外面早已堵满如山的记者。
曾经穷到买不起一条项链,跪在地上求我别走的男人。
如今被成群的保镖簇拥,手边牵着貌美如花的女友。
眉眼桀骜冷冽,早不似当年模样。
我的灵魂漂浮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走过来。
不知是七年没见的缘故,还是他真的变了太多。
我甚至有一瞬间,没能认出他来。
直到在我身边,我爸嘶哑疲惫、竭力扬高的声音响起:
「陆总,我是唐禾的爸爸啊!唐禾,唐禾您还记得吗?!」
2
我有些恍惚了的意识,这才被拉回。
清楚不是我的错觉,陆逾他真的回来了。
在我跟他分手七年后,在我死了五年后,他回来了。
我是跟着我爸,来到的这里。
我看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阵眩晕,随即一股钻心入骨的疼痛,弥漫全身。
我跟陆逾,到底是落到了阴阳两隔。
我爸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直到连不少记者,都开始注意到了他。
陆逾大概也听到了。
但他只是轻飘飘侧了下视线,目光在我爸身上一掠而过。
随即他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继续走向机场外面。
在他被保镖开路,眼看就要上车离开时。
我爸情绪却迅速失控,疯狂推搡着人群,要去追陆逾。
他声音里全是无措哀求:
「陆总,求您等等!」
「求您看在我家小禾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唐家!」
3
陆逾终于停下了步子。
他回身,看向我爸,眼底满是凉薄讽刺。
许久后,他才漠然开口:「抱歉,你说的是谁?」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我爸了。
我心里一刹那,涌起细细密密的刺痛。
哪怕清楚时隔七年,他忘记了我,或许也不算奇怪。
就算没忘,大概事到如今,他对我也早已只剩下恨。
我爸有些难以置信,愣怔在了原地。
人群里纷纷开始嘲讽鄙夷。
「还以为真认识呢,原来是乱攀关系啊。」
「就是,看他那寒酸样,陆总怎么可能认识他?」
「啧,真不要脸。」
我爸苍老的面容上,因为难堪而青白交加。
他也曾被人尊称一声「唐总」,后来从高处摔下来,摔得太惨。
等入狱多年后再出来,我这个女儿已经死了。
而我姐也因伤痛过度,遭遇车祸昏迷在床多年。
靠着砸钱,吊着一口气。
这些年来,我爸能借钱的地方,都借完了。
尊严和傲气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早不值一提。
陆逾看我爸不再说话,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我爸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噗通」跪了下来:
「陆总,我求您,我们唐家求您!」
他实在是求助无门了。
医院下了最后通牒,再不缴费,就不再给我姐治疗。
我从未见过我爸下跪,一瞬间心痛如刀绞。
可如今只剩下一个灵魂,连想搀扶他一下,都无能为力。
不少镜头对准我爸,拍下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
陆逾漠然看着,直到记者拍尽兴了,才跟身旁保镖说了句什么。
很快,保镖走过去,搀扶起我爸,将他带到了陆逾面前。
我爸灰白着面色,眼底却因为看到了希望,涌起了激动和惊喜。
他将照片放大,再挪动位置。
很快,他的手指开始发抖,呼吸逐渐粗沉。
像是撕开了通往真相的第一处缺口,随即那口子迅速被拉大。
陆逾再抖着手,急切地往后翻看其他的动态。
他明显沉不住气了。
那样多的破绽,他不可能再看不出来。
比如这五年里,我的账号发的那些话的语气,明显不像是我的说话习惯。
比如这五年近百条动态里,竟没有一条,出现了我的脸。
比如我跟顾承业结婚那两年,从未发过一条跟他有关的动态。
却在从跟他离婚的第二天开始,就频繁秀起了恩爱。
我就像是从五年前开始,突然变了一个人。
不,一个人不可能变成另一个人。
陆逾不是傻子。
到了这一刻,一个真相早已在他面前昭然若揭——
这五年的动态,不是我发的。
而假动态发了五年,我却都没去阻止,原因或许就只能是……
陆逾猛地站了起来,急步几乎是冲进了我爸的病房。
我看到,他眼底透出了一种诡异的猩红。
我爸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人也清醒了。
他刚好从病床上下来,想去楼上病房看看我姐。
陆母正着急阻拦:「您还是躺着休息吧,唐唐的姐姐那边,我让人看着了。」
两人正僵持着,冷不防就看到陆逾冲了进来。
都被他这幅阴沉瘆人的模样吓了一跳。
陆逾直接拿出了钱包,将里面的现金全部拿了出来。
大概是觉得现金有限,他又换成拿了张银行卡。
最后干脆现金连带着卡,整个钱包都塞到了我爸手里。
哪怕竭力克制,他的情绪也明显开始濒临失控。
像是沉沉雪山,下一刻却就要彻底崩塌下来。
他盯着我爸,语气说是商量,更像是带了一丝乞求:
「要多少钱随便拿,告诉我,唐禾在哪?」
23
我爸本来急着出去,闻言,身体一刹那如同被凝滞住。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极度痛苦的神情。
陆逾时隔七年刚回国时,在机场,就见到过我爸这样的表情。
当时,他明显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不耐烦。
但这一刻,面对我爸这样的神色,他的手慢慢地攥紧起来。
像是无意识地,攥紧后,又努力让掌心继续放松舒展。
但不过一瞬的功夫,双手再次不受控制攥成拳,发抖,颤栗。
手背青筋毕现。
他语气放软了下来,似乎是在努力找一种温和有效的方式,跟我爸交流,问到我的去处。
「我不找她麻烦,真的。
「我就是,就是……有几句话,就几句话,想问问她。」
我爸苍老的面容颤动着,嘴唇张合。
却像是失了神,一个字没说出来。
最终声线哽咽:「我的小禾她,她……」
陆逾死死盯着我爸,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再在那里面,找出我的去处。
他不断劝我爸冷静,好好说别着急。
但明显更冷静不下来的那个人,是他。
「唐禾在哪,啊?您说,唐禾她上哪去了?」
「怎么不说?她躲我是不是,心虚得不敢见我是不是?
「那些事情我早忘了,我现在都要结婚了……」
24
他说着,像是迫不及待要证明一般,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婚礼邀请函的照片。
那照片上,有他和他女朋友陈心的合影。
我想起五年前那晚,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不知道是他撒了谎,还是这些年事务繁忙。
这婚礼,竟拖到了今天。
他急切要将照片递给我爸看。
摇晃的身形走向走廊尽头,他的嘴里是再不剩下半点冷静的自言自语:
「你见见我,至少再见见我。
「说好了的,有什么事情,都要坐到一起好好说的。」
28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我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不记得这些了。
但陆逾既然这样说,大概七年前,我们就是说过的。
你看他这个人。
说爱我吧,却又不真正了解我。
说不爱我吧,这种七年前说过的话,却又至今还记得。
真是矛盾。
大概是人死后,灵魂的情绪也变得迟钝麻木了些。
此刻看着他这幅模样,我好像也不剩下太多感觉。
陆逾又去找了我爸,但接连好些天,我爸说什么,都不愿再见他一面。
陆母悲痛欲绝,发病昏迷了好几天,又进了一趟抢救室。
身体刚恢复了一点,就直接找去了我家。
她近六十岁的人了,执意跪到我家外面,跟陆逾一起。
求着再见我爸一面,求着看看我的骨灰。
可一抔灰,又能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爸大概是觉得,那天该说的,跟陆逾也实在都说完了。
可惜说到最后,也不过换来陆逾一句「不相信」。
连句道歉或感谢,也没能替他女儿要到。
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没再愿意见陆家母子。
只在几天后的深夜,他看到倾盆大雨里,陆逾还跪在我家外面。
他到底是心肠软,发了条信息:「别来了吧。
「小禾不在了,你们有什么话,她也听不到了。
「我这把老骨头,如今也没什么想听的。」
道歉也好,遗憾也好,愧疚也好,感激也好。
七年漫长的时间都过去了,如今再提,无论是情感上还是事实上,都早已弥补不了半点了。
大雨中的那个人,终于慢慢站起了身。
再如同一缕游魂,回身离开,慢慢消失在了雨幕里。
我爸隔着窗户往外看,直到那身影消失了,他才慢慢蹲坐下去。
他抱着我的骨灰盒,掌心温柔眷恋地在上面抚摸着。
如同我儿时,他宽大温暖的掌心,抚摸着我的头发。
那时他盼望的儿孙绕膝,到最后到底是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将侧脸轻轻贴到我的骨灰盒上,低声像是在跟我说悄悄话:
「我的小禾没说原谅,爸爸又怎能替你原谅呢?」
他老了。
七年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太多岁月的痕迹。
我轻轻吸了口气,喉间已是一阵哽咽。
29
当天晚上,陆逾去找了一趟顾承业。
他大概是伤心了好几天,突然间想起来,还有很多真相,只有顾承业才会知道。
他找过去的时候,顾承业正在夜总会的包厢里,醉醺醺搂着一个姑娘。
包厢里酒气熏天,茶几上的酒瓶歪七竖八。
陆逾一进去时,就听到他一声声唤怀里的姑娘:「阿禾,阿禾,叫老公。」
他怀里的女孩子,格外温顺,立马乖乖叫了他一声。
陆逾听得脸色极其难看,再倏然发现了什么,抬手猛地打开了包厢的大灯。
灯一开,不止陆逾,我都立马一阵头皮发麻。
包厢里有好几个女孩子,都跟我至少有六七分相似。
而最像的一个,正被顾承业搂在怀里。
或许应该说,几乎跟我一模一样。
很不正常,一看就是被多次整容过的。
顾承业喝多了。
对上陆逾狰狞暴怒的面孔,他还不忘拍了拍怀里的女孩解释道:
「这几个都整过,不过就她最成功。」
「看,是不是简直一模一样?」
陆逾盯着那护士的脸,看了老半晌,似乎是再一次陷入了恍惚。
直到小姑娘的耳朵都红了,他才又回过神来。
他接过东西,声线微颤:「没事,谢谢。」
护士很快离开。
陆逾突然显得有些急躁起来,慌慌张张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我有些诧异地看到,他毫不迟疑地,直接点进了我的朋友圈。
我本以为,他早就删除了我。
在我跟他刚分开那两年,也是跟顾承业结婚那两年里。
我发过的朋友圈动态,只有零星的几条,都是关于工作。
而在我死去的这五年里,我的朋友圈动态,反倒发布得很频繁。
几乎每个月,都会有新的生活动态。
无一例外,都是在晒生活的幸福和快乐。
每一条动态里,也都出现了同一个人。
是顾承业。
我看到那上面,最近的一条动态,还是昨晚。
发布的照片,是在我自己曾买下的一个小公寓的餐厅里。
餐桌上,是浪漫温馨的烛光晚餐。
烛火摇曳里,一同入镜的,还有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一只手的手腕上,带着一只卡地亚男士腕表,明显是顾承业。
而另一只手,手腕纤细白皙。
那手指上戴着我跟顾承业结婚时,我们的婚戒。
让人一看,就会毫无疑问认定,那手是我的。
21
这五年里,我的朋友圈动态,几乎也都是这种类型。
我其实早就知道,这些都是顾承业发的。
我死后,他拿走了我的手机。
不知道他是出于哪种变态的心理,这五年里,他一直以我的身份,用我的账号,不断地发新动态。
每一条动态里,都描绘着一个深爱着顾承业的唐禾。
恶心至极,而我又无力阻拦。
我姐多年病重,我爸出狱后,忙着凑医药费。
加上顾承业在发动态时,屏蔽掉了我的家人,所以他们从没发现过这些。
其实也是有人阻拦过的。
这五年来,顾承业的几个朋友,跟他打过很多次电话,表达不满:
「哥求你,别发了行吗,真的怪瘆人的。」
可惜说来说去,也并没什么作用。
我看着陆逾翻着我那些动态。
一条一条地翻上去,直到翻完了这七年。
他的模样,似乎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直到来回翻了两遍后,他的手指蓦然停留在了一条动态处。
那是五年前顾承业拿我的手机,发的第一条动态。
照片上面,顾承业抓着我的手,十指交扣,按在我锁骨处的项链上。
配的文字是:「最爱阿业,最爱老公。」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条假动态,此刻我还是恶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仅是因为这句话,也是因为,那照片上的我,已经死了。
那是我死去的第一天。
在我被推进火葬场之前,顾承业蹲身在我的尸体旁。
他抓着我的手,拍下了那张照片。
那是我的朋友圈动态里,风格开始巨变的分界线。
陆逾盯着这条动态,看了很久。
他的脸色越来越奇怪,最后大概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22
他迅速点开照片,再将照片不断放大。
其实假的就是假的,真要细看起来,破绽又怎么会没有呢?
比如照片上面,我的肤色明显白得有些诡异。
还有侧脸和脖颈处,一些没清理得干净的模糊血迹。
以及我脸上被化妆品遮盖住的伤口,也不是完全看不到痕迹。
只是,陆逾大概还是第一次点开照片,去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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