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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不归林,落花无相逐全文贺敬之绾绾

会发财的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碎了一地,他也没回头看一眼。我就像碎掉的砚台,再无人珍视了。喜鹊愤愤不平地跺脚,一边骂一边收拾,而我面不改色地站在窗前。“夫人,世子爷还是疼您的。”“这药可是他亲自熬的,这一月来从未断过。眼下咱们身子亏空,等养好了这世子府还不是你说了算。”“自古以来,只有正头娘子生下的才是嫡子……”喜鹊上前安慰我,可声音却越来越轻。这话自己骗自己还行,说出来骗人就显得分量轻了。想到贺敬之对柳絮说的话,我的心里如寒冰刺入一阵阵抽痛。我拿起药碗,顺手推开窗,倒了出去。“夫人,您怎么……往后世子爷的药送过来,都倒了。”我打断了喜鹊的话,将碗塞回她手里,头也不回地回了里屋。独守国公府十年的时间里,我每天都在等贺敬之回来。我以为他回来的场面会是感人涕泪的...

主角:贺敬之绾绾   更新:2025-02-23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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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敬之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不归林,落花无相逐全文贺敬之绾绾》,由网络作家“会发财的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碎了一地,他也没回头看一眼。我就像碎掉的砚台,再无人珍视了。喜鹊愤愤不平地跺脚,一边骂一边收拾,而我面不改色地站在窗前。“夫人,世子爷还是疼您的。”“这药可是他亲自熬的,这一月来从未断过。眼下咱们身子亏空,等养好了这世子府还不是你说了算。”“自古以来,只有正头娘子生下的才是嫡子……”喜鹊上前安慰我,可声音却越来越轻。这话自己骗自己还行,说出来骗人就显得分量轻了。想到贺敬之对柳絮说的话,我的心里如寒冰刺入一阵阵抽痛。我拿起药碗,顺手推开窗,倒了出去。“夫人,您怎么……往后世子爷的药送过来,都倒了。”我打断了喜鹊的话,将碗塞回她手里,头也不回地回了里屋。独守国公府十年的时间里,我每天都在等贺敬之回来。我以为他回来的场面会是感人涕泪的...

《飞鸟不归林,落花无相逐全文贺敬之绾绾》精彩片段

如今碎了一地,他也没回头看一眼。

我就像碎掉的砚台,再无人珍视了。

喜鹊愤愤不平地跺脚,一边骂一边收拾,而我面不改色地站在窗前。

“夫人,世子爷还是疼您的。”

“这药可是他亲自熬的,这一月来从未断过。

眼下咱们身子亏空,等养好了这世子府还不是你说了算。”

“自古以来,只有正头娘子生下的才是嫡子……”喜鹊上前安慰我,可声音却越来越轻。

这话自己骗自己还行,说出来骗人就显得分量轻了。

想到贺敬之对柳絮说的话,我的心里如寒冰刺入一阵阵抽痛。

我拿起药碗,顺手推开窗,倒了出去。

“夫人,您怎么……往后世子爷的药送过来,都倒了。”

我打断了喜鹊的话,将碗塞回她手里,头也不回地回了里屋。

独守国公府十年的时间里,我每天都在等贺敬之回来。

我以为他回来的场面会是感人涕泪的,他会和以前一样抱着我说想我爱我。

说感谢我这十年独自撑起国公府的辛苦,说对不起我。

可什么都没有。

他站在柳絮身侧,眼里满是对我的提防。

其实我早该在那一刻就死心,可我却依然心存幻想。

现在,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翌日,我还没起床就听见了院子外的嘈杂声。

“我们柳姨娘有了身子,老太太免了她的一切请安,劳烦你和夫人通报一声。”

“还有这银丝炭,也一并算作我们院了。”

……“这群狗杂碎!

翻脸不认人的本领就数他们强!”

喜鹊怒火中烧的声音恨不能掀了房顶。

下一秒,她掀开帘子走进来,带进来一阵的寒风。

屋内的碳,已经烧完散着灰。

新的碳,续不上了。

就像我与贺敬之旧情不在,也难再续上。

“夫人,老太太喊您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收拾齐整,独自一人走到了老太太的佛堂。

还没走近,就听见了柳絮娇弱尖锐的声音:“神医说,这一胎定是儿子!”

远远看着,老太太的眉头扬了起来,眼神里的高兴都快溢出来了。

“母亲,我今天是来商量抬柳絮为平妻的事。”

“如今绾绾已不能有孕,如果柳絮不能做平妻,那这嫡子就要冠以庶出……”老太太眉头一蹙,松开了柳絮的手,语重心长地开口:“这些年绾绾为了守住你世子爷的位置,她殚精竭虑,吃尽苦头。”

“你如今有了新欢就要抬平妻,你对得起她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药这件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不管谁生的,都是国公府的孩子。

可凡事不能太过了……”国公府世代单传,旁支倒是兴盛,多少人明里暗里盯着这块肥肉。

贺敬之的父亲早亡,十年前失踪,母亲体弱难堪大任。

是我在风雨飘摇中,撑起了国公府。

可现在贺敬之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纳妾,而是抬平妻。

这就像拿着刀子在世人面前捅进我的心窝,丝毫不顾及我的颜面。


贺敬之有些恼了,红着脸打断了老太太的话:“母亲!

这事儿我一早就答应了柳絮,即便是再难我也要给她这个名分!”

“世子爷……”柳絮感动落泪,哭成了个泪人倚靠在贺敬之怀里。

如今他们成了伉俪情深的一对,倒显得我多余了。

我冷笑出声,迈步走进了佛堂。

“我同意。”

贺敬之立刻松开了怀里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绾绾?

你当真同意?”

他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又惊又喜地反问我。

我抽出手,对着老太太行礼后对着贺敬之点了点头:“你想要的,我向来都会替你得到。”

“如今只是娶个妻子,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我眼带笑意,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或许是我松口了,所有人看上去都那么轻快。

走出佛堂时,贺敬之甚至上前牵住了我的手:“夫人果然十年如一日的温婉淑德。”

我依旧是我,可贺敬之你已经不是十年前的你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头顶传来鸽子的声音,我停下来仰头看着,掐指算了算。

“要开市了。”

“什么?”

贺敬之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了一嘴。

“没什么,我说南市要开了,柳娘子的喜服可以命人去采办了。”

南诏十年一开,再过三日就是南诏开市的日子。

巧的是,贺敬之娶妻之日就是三日后。

倒春寒,冷得厉害。

屋内的碳都一并挪去了柳絮院里,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心寒。

我在夜里发起了高烧,迟迟不退。

“大夫怎么还没来?”

喜鹊三不五时掀开帘子往外探,心急如焚中等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喜鹊姐姐,大夫被柳姨娘院里截胡了,说是柳姨娘身子不爽利……”迷迷糊糊中,我听见喜鹊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眼。

梦里,我再次见到了十年前的贺敬之。

我记得我嫁给他之后小产险些丢了命,他寻遍名医,甚至去了九教山三步一跪求神佛庇佑。

那时他守在我床前,衣不解带地照看着我。

他说,“绾绾,这世上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活着。”

“我愿意用我的寿命换你活下来。”

哭哭啼啼的样子,像个孩子。

耳边的哭声和梦里重叠,我睁开眼,看见的不是贺敬之,而是小丫鬟。

“夫人,你可算醒了。”

“快去救救喜鹊姐姐吧!”

我心里一凛,四下看了看果然没看见喜鹊。

披了件披风,我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柳姨娘非说自己肚子疼,把大夫抢了去。

喜鹊上门去讨要,却被说以下犯上,世子爷罚了她仗刑一百,如今怕是已经快咽气了……”我顾不上身体,疾步走向了别院。

“啊!”

一声声凌厉的喊叫声,让如同刀割在心上。

喜鹊被架在板凳上,早已皮开肉绽。

她倔强地咬着牙,抬起头来看我。

我冲过去护住喜鹊,双眼含泪地看着贺敬之。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解开绳索,将奄奄一息的喜鹊抱在怀里。


她早已没了任何力气,浑身上下的血污让她看起来那么刺目。

“夫人,喜鹊陪不了你了……往后一个人也要……好好的活着……”喜鹊伸出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闭上了眼睛。

我紧紧抱住了怀里娇小的人,哭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回应我。

怀里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冰冷,我红着眼看向了坐在那的贺敬之和柳絮。

他们脚下烧着两盆银丝炭,发出咔滋的声音。

“贺敬之,你是要我的命吗?”

贺敬之有些慌张,矢口否认:“是喜鹊做的太过分了,她不该……不该……”一时语塞,贺敬之发现自己面对我时竟然没了那辩驳的心思。

他心疼地看着我,想要替我擦去眼泪。

我别过头,看向了面不改色的柳絮。

一脚踹翻了她脚下的炭盆,火星子飞溅,她尖叫着跳了起来。

“世子爷!

我怕……”贺敬之一把将她护在怀里:“这件事和柳絮无关,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贺敬之站在我眼前,眼里又是那种提防和敌意。

没有一丝爱意。

我低头冷笑了一声,扯了扯嘴角:“贺敬之,你会后悔的。”

我抱起喜鹊,一步一步走出了柳絮的院子。

“我好怕,肚子的孩子也怕……世子爷……”柳絮倚在贺敬之怀里,可贺敬之却莫名地慌张了起来。

丫鬟死了,通常就是裹张席子往外一丢就好了。

故而喜鹊没有丧礼。

我用南诏的法子将她火化,装在了罐子里。

我穿着一袭白衣抱着罐子走在府中,一眼望去,整个世子府张灯结彩,挂满了红帐。

“世子爷当真是爱柳姨娘啊,听说这婚宴可比上次还盛大!”

“是啊,柳姨娘如今是母凭子贵了。”

“可惜我们夫人了……辛苦十年,换来这样……可别说了,你想和喜鹊一样被打吗?”

……是啊,贺敬之,我辛苦这十年,究竟换来了什么?

我把装着喜鹊骨灰的罐子埋在了院里那颗梨树的下面,才刚埋好,就看见了贺敬之走了进来。

“喜鹊的事……”我起身,没听他说完,回房间逗起了鹦鹉。

“这只鹦鹉是我送你的生辰礼吧?”

贺敬之跟在我身后,和我搭话。

可我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了,一边喂食,一边问他:“有事直说。”

贺敬之像吃了黄莲一样,为难地开口:“南市说行制重的婚服怎么也需要三两日,可现在婚期在即,柳絮的婚服……你看能不能将你之前那件借她穿穿?”

我给鹦鹉喂食的手一顿,心口一阵阵刺痛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从昨日高烧到今日处理完喜鹊的后事,贺敬之没有宽慰我一句。

到现在,却想着拿我的婚服给柳絮穿。

我忍不住笑了,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他:“婚服,我可以给。”

“只要世子爷不要后悔就好。”

贺敬之好像没听见后半句似的,又高兴地哄了我几句,拿上婚服匆匆离去。


失踪十年的丈夫贺敬之带回来一个女人和八岁的女儿。

我才知道他失忆后,另娶他人开枝散叶。

“绾绾,你若是愿意让她进门,我保证日后雨露均沾,绝不偏私。”

家中长辈都劝我大度些,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

我劝自己接受,与自己和解,可他日日留宿别院,从未踏进我房中半步。

某日,我撞见贺敬之和柳絮的对话:“我亲自熬的药是不孕的方子,如今她的身子寒如冰窖永远不可能怀上孩子了。

你放心,我只会让你生下贺家的嫡子。”

那天夜里,我飞鸽传书给了远在南诏的娘亲。

“阿姆,我后悔了,贺敬之的命我不续了。”

贺敬之不知道他年寿早夭,是我用女娲后人的心头血供着巫蛊,才替他延了30年寿元。

鸽子刚飞出去,泼墨似的夜空就响起了春日里第一道惊雷。

贺敬之回来已有月余,除了接受柳絮那一夜,之后就再也没有留宿我院里。

后来不知从哪儿找的神医,说我身子气血两虚,还得补补才能行房事。

从那以后,贺敬之日日亲自为我熬药。

即便是苦到让人恶心,我也没剩下过一滴。

外人都说世子爷对我情深意重,现在看来不过是逢场作戏。

他爱的人早就不是我了。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灯火通明的别院,思绪断断续续扯得我头疼。

“夫人,世子爷来给您送药了。”

听着喜鹊在屋外的喊叫声,我转头看见了贺敬之那张丰神俊朗的脸。

“绾绾,这是今晚的药。

神医说药煎浓些,好得快。”

我看着他手里那碗黑色的药,眉心跳了跳。

贺敬之,是好得快还是死得快?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我知道你怕苦,特意命人买了你喜欢的樱桃煎,就着喝就不苦了。”

我最喜欢吃樱桃煎,从前贺敬之总给我买。

后来他失踪后,我就再也不吃了。

一来是怕勾出伤心事,二来是府中实在是忙。

他回来后,我每天盼着他买给我。

可现在买来了,我没胃口了。

贺敬之凑上前,身上带着药味都盖不住的甜香。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推开了他。

“你先放着吧,我等会儿喝。”

贺敬之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讨好地对着我笑:“夫人,我最近不是故意不来你这。

而是晴儿病了,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柳絮她初来乍到,很多规矩都不懂,我还需要慢慢教。”

从前他撒个小谎,脸就会变得通红。

可现在空口白牙就能说出那么多真假不分的话。

昏暗的烛火下,我终于意识到他早已不是我爱的那个少年郎了。

贺敬之还想哄我几句,可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躁动。

一推门,别院传来了报喜的声音。

“世子爷,柳娘子有喜啦!

柳娘子有喜啦!”

贺敬之闻言,喜上眉梢。

没来得及和我说一声,就从屋内冲了出去,走时带翻了我书案上的砚台。

那砚台,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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