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春花张招弟的其他类型小说《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全文》,由网络作家“凉风习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璃,你慢些走。”“婶婶,我要找我娘!”娇糯的童声,从屋外传来。叶春花收了心思,看着堂屋门口。只见一伙农妇,从门口涌了出来,大抵是来看热闹的。最前头的,正是救她的那两位婶子。她们一人一手,牵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娃。小女娃穿了青色的短衫,瓜子脸,因为太瘦,显得眼睛越发灵动而大。两个青绸绑的圆圆的发髻,虽然梳得齐整,但有好些细碎的头发没有挽上去。叶春花看得一愣:这小孩儿,怕不是哪个仙洞里跑出来的小精灵吧?老实说,这小女娃也不知道是不是跑种了,既不像丑陋粗鄙的吴二,也不像肥得眼睛都找不着的原主,跟个小瓷娃娃一样,又白净又软萌,唇红齿白,娇憨明丽。“娘亲,阿嬷说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为什么是最后一面呢?娘亲是不是又不想要阿璃了?”小阿璃从...
《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全文》精彩片段
“阿璃,你慢些走。”
“婶婶,我要找我娘!”娇糯的童声,从屋外传来。
叶春花收了心思,看着堂屋门口。
只见一伙农妇,从门口涌了出来,大抵是来看热闹的。
最前头的,正是救她的那两位婶子。她们一人一手,牵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娃。
小女娃穿了青色的短衫,瓜子脸,因为太瘦,显得眼睛越发灵动而大。两个青绸绑的圆圆的发髻,虽然梳得齐整,但有好些细碎的头发没有挽上去。
叶春花看得一愣:这小孩儿,怕不是哪个仙洞里跑出来的小精灵吧?
老实说,这小女娃也不知道是不是跑种了,既不像丑陋粗鄙的吴二,也不像肥得眼睛都找不着的原主,跟个小瓷娃娃一样,又白净又软萌,唇红齿白,娇憨明丽。
“娘亲,阿嬷说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为什么是最后一面呢?娘亲是不是又不想要阿璃了?”
小阿璃从两个婶子的手里挣了出来,哭得直抽搐,两只小脚却迈得飞快,一头扑进叶春花怀里。
前世还没谈过恋爱的叶春花,只感觉怀中多了一块温温热热的软肉,不由得又是惊又是喜。
好吧,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老天对她算不错了。
她在死后一朝穿越,重生不说,老天不仅给了她一个丈夫(虽然丈夫很丑,但配她这种一看就蠢肥、人品又不好的,绰绰有余),连孩子都不用生了。
就是这上吊的后遗症,忒也难受了。喉咙跟火烧过一样。叶春花原本想应一声,却突然觉得喉咙一疼,于是生生地打住了。
“娘亲,娘亲莫怕。阿璃疼疼。”怀中的小脑袋拱啊拱。
“弟妹啊,别再闹了。你看你家阿璃,多心疼你!她太小了,离不开你的!千万别再寻死了。还有啊,她可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也别再丢弃她了。你怎么就不心疼心疼阿璃呢?”张招弟语重心长。
张招弟嫁进吴家五年,还没个一子半女。她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子孙缘了,偏叶春花持续作死,虐待阿璃,让她有了一线希望。
在她持之以恒的照顾阿璃,并对婆婆的百般暗示后,婆婆也生了点心思。
前天叶春花终于要弄死阿璃,这才让婆婆下定决心,要把阿璃过继给她当女儿。
她的丈夫,吴家老大,得到了这个消息后,立刻就去寻吴家老二了。去泸州,一来一回,得要半个月。再有半个月,她就不需要伪装,阿璃就成她的了!
真要让她下手来杀叶春花,她是不敢的。但叶春花自己上吊,她就踢了下椅子,拉了她一把。于她来说,还没什么心理负担。
于是,她把话说得越发婉转动听,越发让旁人认定她是真心对阿璃好。
婆婆刘老太太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春花。
她深知,以叶春花的性子,没准一会儿就会把阿璃给推出去。
刘老太太发了狠:她就是拖着病躯,拼了老命,也不能再让阿璃被她杀千刀的娘摧残!
救叶春花的其中一个婶子,眉头皱着:“春花,你感动不?”
“敢动?不敢动不敢动......”叶春花连忙摇头。
好!这蠢笨的女人!知道她想做好人,知道她想挑拨离间,就自个儿送上门来!张招弟夸张地大喊:“什么!?不感动?婆婆......”
老太太仿佛受到了惊吓,如有神助般,身子猛然弹了起来!比黄土地还要深沉的满脸沟壑,一时间竟然都要展平了。
“叶春花,你再敢伤阿璃,我拼着一把老骨头不要......”
什么情况?这张招弟是不是吃错药了?平常看着跟老好人似的,今日竟然一再下狠手?
叶春花有些吃不透大嫂,只越发小心地应付眼前的情况。
只见她一脸惶恐不安:“婆婆,我真的不敢动啊。这小人儿好小啊,动一动会不会弄疼她?”
老太太这才停了脚,变得颤微微的。
张招弟赶紧上前扶住,看向叶春花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疑惑:这蠢货,真似不一样了。
刘老太太自然也觉得很有理,便返身回了院子。
这时候,根生家的新媳妇咬牙切齿的说:“我家的蛋,给她偷了三回,就是欺负我刚来村。除了当场捉到的那回,其它两次她都不赔。跟她打架还打不过,我头发都给她薅了一把。”
“真真的恶婆娘!那下回她再偷,你还去问罪吗?”
“怎么不问?白给她养鸡?上次根生表姐生孩子,我还去问三婆婆家买了十二个鸡蛋......下回再有,老娘叫上人,给她往死里揍。这恶婆娘!”
却说刘老太太进了院门,见叶春花正点了盏气死风灯,在有些漏风的,茅草木根搭的厨房里,拱着大屁、股,拿着吹火筒向着土灶里吹风。
小阿璃乖巧地坐在高凳上,手上摆弄着吴家老二吴忠良从外面买来的七巧板,小脚一晃一晃的。
“娘亲,你莫不是烧不着火啦?没事的,阿璃本来也不想洗澡,阿璃身上好痛的。”
听到这里,叶春花因憋气,鼓起的嘴瞬间缩了回去。
她站起来,看了看阿璃的手、脚,再撩开阿璃的短裳--婴幼儿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划痕。
大抵是在后山摔倒了,手上脚上、还有因衣裳跑开,肚子上也全是划痕。
特别是背后有一道巴掌长的伤痕,足有成人两指宽。
赫然刺眼。
刘老太太和张招娣大约是给请过了郎中,刚上了层药,但伤口已然开始化脓。模糊的血肉上,隐隐流出些黄白的脓水。
叶春花倒吸一口凉气:这伤,常人都忍不了,这小丫头,一直这么乖巧地坐着,没哭没闹。
从前天晚上被找回来,原主也没去瞧一眼阿璃。直到刚才,她才是第一次看到劫后余生的阿璃啊!
可阿璃,不止不哭,还可着劲安慰她!
有一滴泪,从叶春花的小眼中滑落。
叶春花忙用手抹了,常年行走在黑暗中,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落泪是什么时候了。
五年前?十年前?
她怎么哭了?难道是因为那看不见、摸不着,却深印在骨子里的血缘?
不对,血缘也是原主的事,与她无关。
难道是天性善良,想要保护弱小?
呸,我叶春花,什么时候善良过?
叶春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会对小阿璃莫名有一种极其深厚的好感......
最后,她觉得,她大抵太久没被人关心过,需要过!
原来对阿璃好,还只是想跟张招弟演戏,此时却是真心了。
“叶春花,你还敢哭?”张招弟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心疼阿璃,但她更心疼她的钱啊!瞧郎中可花了她三十文!
村子里的生活基本都是自给自足,连油都是自己种了油菜,去油坊里榨的,只要付些榨油钱。
三十文,够她买半年的酱醋盐了!
“阿璃,我们走!你这个娘,没准又在想什么坏招,拿你出气。”
“伯母,娘亲喜欢我的。她以后再不会了。”
“可怜的阿璃,你娘亲骗你的。”张招弟上前,抱起阿璃。张招弟继续哄,也不知道是说给阿璃听,还是说给婆婆听。
“乖阿璃,你娘亲的话,什么时候算过数?她一定是在憋坏,跟伯母走。伯母晚上帮你擦下身子,再给你上好药。你大伯昨儿晚上连夜去泸州找你爹了,等你爹回来,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伯母,我娘给我吃蛋蛋了。我娘她最疼我了。”阿璃挣扎着:“我不要伯母做娘亲,我要我娘。”
张招弟眉着紧皱着。
“养不亲的!你伯母给你吃了更多的蛋!”刘老太太本就病着,气不顺,这下更被气得连连咳嗽。
“作孽啊!我吴家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媳妇?我家忠良,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脑子灵活,真要娶了个好媳妇,早儿女两全,新房都盖起来了!如今整天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
叶春花此时才觉出味来,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着?婆婆这是要把阿璃过继给大嫂?
难怪大嫂如此......
根生媳妇这么闹,摆明是要打一架的。
打架么?
这种小事,她会怕?
叶春花脱了鞋,拎在手上。拿鞋在手上晃晃,嗯,布鞋轻,打不疼人,但是很侮辱人,就这么的挫一挫根生媳妇的锐气。
等打服了她,再来好好谈谈,怎么赔礼的事。
“娘亲,阿嬷咳出血来了!”
什么?
叶春花把鞋子穿好,扑进厅堂。
厅堂里,阿璃正学着大嫂往常的样子,作势扶着刘老太太。
自然,阿璃是扶不住的,刘老太太的身子重量,全数都压在她手边的大铁锤上。
老太太的胸口前,一滩鲜血赫然醒目。
“婆婆啊,您老快回去躺好!您举个大锤子干什么?不是让您照看阿璃吃饭吗?”还好不是沉疾发作,只是举重物吃不消。
“那秦王赢荡,年轻力壮,可比你身体好一万倍。可他,就是举鼎举死的,老太太你知不知道?”
太自不量力了。
“咳......根生媳妇可是个凶的。咳,你打不过她。她还找了几个帮手。”
“您怕我吃亏啊?”叶春花心里有点甜,真是太久没被人关怀过了,这暴脾气老太太,让她觉得有点可爱。
刘老太太瞪了眼叶春花:“咳......你想得美!我怕你吃亏?你坏事做绝的,我会怕你吃亏?我巴不得她们打你一顿,让我消气!”
“哦,那是您看我改过了,所以心疼我。”
刘老太太又瞪了眼叶春花:“心疼你?我会心疼你?我......我只是心疼阿璃,怕她们打得太过,阿璃没人照顾。”
顿了顿,又加了句:“我拿铁锤,就是给你壮个声势,省得她们以为我吴家没人。又不是真的吃饱了没事做,举锤子玩。你打个举鼎死掉的比方给我做什么?”
“就是打个比......好吧,我关心则乱,失了方寸,乱说话,请婆婆见谅。”叶春花神色复杂地低下头--又欠老太太一个情了......
刘老太太眼睛瞪得铜铃大,半晌才啐了句:“什么关心不关心的......好好一个恶婆娘,做什么说话这么麻?”
叶春花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太,真是臭脾气,好听的话不听,难不成天生喜欢怼来怼去?
于是,她拉了两把椅子,放在院子里,把刘老太太扶到院里,坐下后,再抱了阿璃出来坐下。
“蠢婆娘,你这是要做什么?让你女儿看你如何挨打?”
叶春花迎着朝阳,小眼睛闪着光:“婆婆,我错了,我不该生了跟她们打架的心,间接的害您吐了血。当然,我也不会站着挨打的。打架是下策,智取才是真本事。”
不能打架啊,特别是在阿璃面前。
有孩子了,得有个当娘的样子......
太难了!明明就是一鞋底能解决的事。
“弟妹别动怒!”叶春花返身打开院门,堆起一脸的笑:“弟妹,还有其它几个姐姐,一大早的,你们就来屋了,肯定没吃饭吧。来来来,先用个早饭。”
咦,这伙姐妹花里,竟然还藏着个气质小美人儿呢。大概是根生媳妇的远房妹妹吧。第一次见到。
在叶春花的记忆里,这个略施粉黛、充满书卷味的姑娘,大抵是最好看的一个。
特别是在这群素面朝天、锱铢必较的贫苦妇人中,鹤立鸡群得很。
这种姿色的,大约能值个十两?
叶春花不由得着重看了两眼,心道:根生媳妇打人帮架,怎么找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半个鞋底就能给她抽飞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早被淳朴的村民当成了真理。院门一开,根生媳妇就看到了端坐着的老弱病残,和堆着笑的叶春花。
于是,根生媳妇愣住了。
打是打不下手了,预备好的薅头发,怕是要泡汤了。
“谁要吃你家的东西?偷蛋贼!把鸡蛋还给我妹妹!”
“对不住,以前不懂事。我家汉子还没回来,你们也知道,我身上半个子也没有,都造孽送出去了。这么的吧,这次的一个鸡蛋,加上两回的七个蛋,我赔你两条野猪腿。”
根生媳妇眉头皱着:“你哪来的野猪?”
“昨晚上打的。”叶春花从院门一角,提了鸡笼出来:“弟妹啊,这头小猪好似大一些,就拿它的腿抵吧。”
两条后腿,有两斤了吧。
抵蛋是足够了。
可是!薅的那把头发怎么算?
根生媳妇正打算开口,却见叶春花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拎着十来斤的小野猪靠在院门边。
“婆婆,把阿璃眼睛捂好。阿璃,这只小猪娘先杀了,明天我们再吃猪肉,剩下一只给你看哦。”
叶春花拿刀尖,一刀抵在野猪脖子上。
“这是要做什么?吓唬我?”根生媳妇跳着脚:“你刀子使好来,别拉着手,回来还来讹我!你一个啥事都不会做的人,拿杀猪吓我,你可真是......真是......”
“娘亲,娘亲,阿璃不小了。娘亲,你为何不应阿璃?”
我......我有点难为情。虽然你人小,但占你便宜总归不好。
“娘亲......”这一回小人儿拖长了嗓音,娇糯得让叶春花的心都酥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叶春花迅速地清清嗓子:“哎......哎哎......娘在......”
怀里的小脑袋又拱了拱。
“娘,娘亲,你怎么哭了?”
“这是汗。”太胖了,在地上蠕动了那么久,能不出汗吗?
“阿璃帮娘亲擦擦。”两只略带婴儿肥的小肉手,从怀中伸出来,呈捧心状,拢住了叶春花的大肥脸。
叶春花也伸出一只胖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阿璃的手,另一只手则在衣兜里摸了摸。
“你要干什么!?你摸什么?摸刀子还是石头?”张招弟又喊了起来。
于是,刘老太太又急了,颠着脚准备去抢孩子。
大嫂果然有鬼!还说不是私仇?
叶春花手上举了个水煮蛋,何其无辜:“婆婆,我没想干什么?鸡蛋是我......偷的,准备死后魂归,能吃个饱,谁知道没死成......”
“又是偷的......”
“听到没......这惯贼,自己都承认了呢......”
看着众人鄙夷的眼神,叶春花只能安慰自己:正常人多了,奇葩也总会出一两个,要不怎么显得出造化的神奇?
叶春花无视村民的言论,面不改色地把鸡蛋剥好。
“阿璃,鸡蛋给你吃。”
眼下是要先解决咄咄逼人的大嫂,至于与村民如何相处,只能排在后面了。
小女娃初时不肯接,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地望着叶春花。
这种明明依赖,却又害怕的眼神,让叶春花忍不住难过。
可怜!
投胎成为万恶原主的孩子,真是受大罪了。
才两岁的小丫头,明知道是被亲娘丢进狼口的,滚了一身伤,却仍在第一时间扑进娘亲的怀里安慰。确实挺感动的。
“放心吧,阿璃。以后,你就是我的命,不对,是比我命还重要的人。娘就是不吃,也会先紧着你。也不对,以后,娘不会再让你挨饿的!”
张招弟,你以为只有你会巧言令色,光捡好听的话说?
环视一圈,看到婆婆,以及一部分村民们放心的表情,叶春花抬眼看向惊愕的张招弟,露了个得意的笑。
张招弟两个拳头捏得死紧,后槽牙咬着。
小阿璃接过鸡蛋,虽然听不懂叶春花的话,但眼里全是欢喜的光:“娘喜欢阿璃?”
“喜欢。喜欢得很。”
阿璃笑着,灿烂得很。她的两只小手不甚灵活地,却又异常坚定地,慢慢把鸡蛋白和鸡蛋黄分好。
“娘,你喜欢吃白的,白的给你。”
“可你也喜欢吃白的......娘不用。吃吃吃,阿璃快吃。娘去给你倒碗水,蛋黄噎人。哦,娘太懒了,没烧水......以后不会了,娘保证。”
这一番母女情深,又感动了一部分村民。
“看看,阿璃这么小,就知道疼娘。我家那三个赔钱货,啧,还当不上阿璃一半。”
叶春花又及时地向着两个救她的婶子鞠躬道谢,语态真诚。
“哎,我们散了吧。春花许是阎王殿上走了一遭,开窍了。”今儿这么一闹,这屋里又是刚死里逃生的,又是病母弱女的,实在寻不了仇。
“是啊,阿璃要有福了。”
恶婆娘鞠过躬了,确实得改日再来找她赔偿。
人们说着,便退了出去,后头还有些脚步慢的,上前拉住张招弟,也把刘老太太给搀上了。
直到出了篱笆院门,人们才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人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认为叶春花有可能真的对阿璃有反悔之心。
而为数更多的另一派,则坚定否决。
“招弟,刘大娘,你们今晚还是把阿璃带到你们那边睡。别明儿一早,阿璃又给那个恶婆娘丢了。”
“是啊,我家那个说,他们找到阿璃的时候,阿璃都吓昏过去了。一身是伤,别提多惨。”
“没错没错,狗哪里改得了吃屎!你看她刚才说,那鸡蛋是她偷的,准备魂归了吃。也不知道谁家那么倒霉。”
最终,心软的那一派,想起小阿璃那一天的苦难,又彻底成了倒叶春花派。
就在叶春花思量对策的时候,刘老太太拿眼神示意张招弟。
张招弟会意,抱起阿璃就走。
阿璃只是哭:“娘亲,我不要伯母做娘亲。我要爹,我要娘亲。”
过继吗?
虽然有可能是张招弟有心在前,但......大约换个正常婆婆都会这么做的吧。
毕竟,因为原主,阿璃命都差点没了。平常打打骂骂,阿璃更是没少受。
只是!我不是原主啊!
谁敢动我叶春花的人?
“不准走!”
张招弟紧蹙着眉头,看着堵在门口的叶春花:“你做什么?”
刘老太太顺手抄起了吹火筒:“叶春花,你让开!你这个杀千刀的,坏得头顶流脓、脚上生疮!”
“我说,不准走!”叶春花也不管执着吹火筒的老太太,只小眼瞪着张招弟,身上浮出一丝煞气。
“你......你想干嘛?”张招弟被盯得狠了,竟觉得汗毛倒立,有了几分冷意。
今年的秋寒,是不是提前了?
见叶春花没有回答,张招弟越发怕了,便使出了杀手锏:“婆婆......”
“阿璃都伤成那样了,她的背真要烂开了,那就是一条命啊!她都这样了,你还想把她留下,晚上好折磨她!?我被你气死不打紧,本身我也是把老骨头了,可阿璃还小啊!”
刘老太太要疯了!这恶婆娘真真作孽!
她这一气,气又接不上了,呼吸声里带着粗重的“咕咕”声。连站也站不稳。
张招弟抱着阿璃,不好扶。叶春花忙去扶了。
刘老太太推开叶春花的手,扶着门框才站稳:“我老太婆就是摔死,也不要你扶!”
这老太太,脾气真是硬。
吃软不吃硬的,真是难办。
罢了罢了。
叶春花叹了口气,眼一闭,膝盖一屈,往地上重重一跪:“婆婆,把您气病,是媳妇的错。等忠良回来,我们就带你去镇上找医生,把您的病医好。”
就冲老太太拖着病体找人救她,也该得她一跪!这可是实打实的救命恩情。
刘老太太惊愕得不行,这个恶婆娘,没跟她对打就不错了,居然还跪了她!
“婆婆,阿璃伤成这样,又一心只要媳妇照顾。真让她跟着大嫂,她这么挣扎哭吼的,伤就更难好了。这两晚上,她大约没睡好吧?”
刘老太太执起的吹火筒,慢慢放了下来。
张招弟眉头紧皱:“婆婆,阿璃没睡好,也比被虐待强啊!叶春花哪天不打她,掐她!”
刘老太太犹在迟疑,吹火筒却又再次扬起。
叶春花恭恭敬敬地给刘老太太嗑了三个头:“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媳妇知错了。您让阿璃跟着我,您也在我这边住着。只要您发现我的错处--对您不敬也好,对阿璃不亲也好,只要您觉得我错了,您再把我拉到宗祠,跟叔伯们说阿璃过继的事。”
“阿嬷,一起住一起住。”
刘老太太看看阿璃,终归于心不忍,没有拒绝。
“谢婆婆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这话可说得真真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叶春花又磕了个头。
刘老太太默了默,惊愕得失了方寸--习惯跟二儿媳对打对骂,这跪来跪去的,弄得她有点慌。
叶春花哪里会给刘老太太后悔的机会,手伸长来,直接从张招弟怀里接过阿璃。
张招弟只觉得手中一空,手里也隐隐有些空落落的。
一年半前,张招弟就开始着手于让阿璃过继的事。
要不然,傻子才会那样照顾叶春花那只猪。
好容易叶春花越来越作死,让阿璃饭都吃不上,更是对阿璃又打又骂,她才有机会,时不时晚上把阿璃接过来。
这么些天,都是她带着阿璃睡,阿璃初时还闹,后来也睡得极为香甜,跟她也越发亲近。
婆婆怎么搞的?
说好忠福去泸州找了叔子回来,就把阿璃过继给自己。
一想到再坚持小半个月,阿璃就是自己的,张招弟心里更不得劲儿了--叶春花一跪,婆婆就改主意了?白瞎这一年多来,她对婆婆的百般孝敬!
真是亏大了,张招弟恨恨地瞪了眼叶春花:这头蠢笨的猪,怎么突然开窍了,竟然知道婆婆脾气燥,心却极软,要顺毛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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