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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结局+番外

田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确实啊!”许清荷轻声回应江稚鱼的嘲讽,“我确实不如你见多识广,未来也不大可能再来这里,所以想趁这次好好看看。”许清荷没有反驳江稚鱼的话。江稚鱼听后,带着满意的微笑走在前面,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不久,她们到达了王后的寝宫。侍从告知众人,王后正在准备,大家可以自由活动,赏花品茶。夫人们和小姐们开始三五成群地聊天或赏景。江稚鱼找了自己的朋友,将许清荷独自留在一旁。但许清荷并不在意,这种做作的社交场合本就不是她的菜,她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享受片刻宁静。看着眼前的繁花美景,她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宁。“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许清荷抬头,看见了一张美丽的面孔。“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方伶...

主角:许清荷许辰   更新:2025-02-1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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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许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实啊!”许清荷轻声回应江稚鱼的嘲讽,“我确实不如你见多识广,未来也不大可能再来这里,所以想趁这次好好看看。”许清荷没有反驳江稚鱼的话。江稚鱼听后,带着满意的微笑走在前面,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不久,她们到达了王后的寝宫。侍从告知众人,王后正在准备,大家可以自由活动,赏花品茶。夫人们和小姐们开始三五成群地聊天或赏景。江稚鱼找了自己的朋友,将许清荷独自留在一旁。但许清荷并不在意,这种做作的社交场合本就不是她的菜,她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享受片刻宁静。看着眼前的繁花美景,她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宁。“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许清荷抬头,看见了一张美丽的面孔。“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方伶...

《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确实啊!”许清荷轻声回应江稚鱼的嘲讽,“我确实不如你见多识广,未来也不大可能再来这里,所以想趁这次好好看看。”
许清荷没有反驳江稚鱼的话。
江稚鱼听后,带着满意的微笑走在前面,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
不久,她们到达了王后的寝宫。
侍从告知众人,王后正在准备,大家可以自由活动,赏花品茶。
夫人们和小姐们开始三五成群地聊天或赏景。
江稚鱼找了自己的朋友,将许清荷独自留在一旁。
但许清荷并不在意,这种做作的社交场合本就不是她的菜,她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享受片刻宁静。
看着眼前的繁花美景,她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宁。
“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许清荷抬头,看见了一张美丽的面孔。
“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方伶怡看到许清荷沉默不语,便急躁地追问。
“通常,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我介绍。”许清荷依然平静地坐着,冷淡地说道,“那么,你是谁?”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真是特别!”方伶怡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既然你不认识我,那就听好了。我是方家的大小姐,我的父亲是二王爷最信任的手下,将来我要嫁入二王府成为王妃!”
许清荷内心冷笑。如果方伶怡知道她最终只是个侧妃,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傲慢?
“原来如此。”许清荷淡淡地说,“不过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的未来跟我又有什么干系?你打扰我看风景了,请让一让吧。”
许清荷不屑地看了一眼,继续沉浸于周围的美景之中。
“你没听错,也没吓傻。我将来要做王妃,你现在还敢对我无礼?难道不怕连累家人?你这人,怎么如此不懂事!”
许清荷的强硬态度彻底激怒了方伶怡。
在都城中,虽有不少人与她为敌,但像许清荷这样直接挑战她的,还真是少见。
“方小姐不是能耐很大吗?查个人身份还不是易如反掌?就算我不说,你迟早也会找到我。不过,我还是好心提醒一句,别轻易招惹我,不然后果自负。”
“你这野丫头,竟敢这样和我说话,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方伶怡愤怒地举起手,准备给许清荷一记耳光。
然而,一声“住手!”
从旁传来,许清荷惊讶地抬头,没想到江稚鱼会在此刻挺身而出。
许清荷心里清楚,江稚鱼此举并非出于亲情,而是为了与方伶怡对抗,她们二人向来不合。
方伶怡转过身,看到是江稚鱼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江稚鱼,你少管闲事,我教训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方伶怡,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动手前,难道不该先问清楚她是何人?这一巴掌下去,可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哦,这话我还真是头一次听到。你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想当英雄救美?”方伶怡笑出声来,觉得江稚鱼将人比作狗,并非真心相助。
许清荷听出了江稚鱼话中的讽刺,但她并不在意。此刻,她更想看看这场争斗的结果。
“你别挑拨离间。她是我姐姐,我们关系很好。你对她出手,难道不用问我同意不同意?也不问问许家会不会答应?”江稚鱼坚定地说。
江稚鱼挺直腰板,毫不畏惧地说:“你以为最近讨好了二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们许家可不买账!”
她这番话仿佛在维护着与妹妹许清荷之间深厚的情谊。
方伶怡听了这话,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容:“你这样的人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出来做什么?难道不怕把霉运带到别人身上?”
面对方伶怡的挑衅,许清荷冷笑道:“这是王后的旨意,我岂敢不从?你这么说,不是在质疑王后的决定吗?
莫非你觉得所有人都该听你的,连王后也不例外?或者认为我的一举一动都要向你报备?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虽然江稚鱼的行为可以理解,但方伶怡凭什么来嘲笑自己?
许清荷心中暗想,自己难道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样容易被欺负?
“你说什么?”方伶怡怒不可遏,“许清荷,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方伶怡本以为许清荷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她百般忍让,没想到她竟然公开反驳,让她颜面尽失。愤怒之下,方伶怡扬手就要打人。
然而,她的动作被许清荷迅速制止。
许清荷紧紧抓住方伶怡的手臂,目光如冰,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怒气。
方伶怡在这皇宫之内竟敢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这个乡下来的丫头,竟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方伶怡咆哮着。
但是许清荷根本不理会她的威胁,用力将她的手甩开,方伶怡差点摔倒在地上。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过去多么嚣张跋扈,现在请记住:许家的人不是你能轻易招惹的。我可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冒犯者的性格。”
许清荷冷笑一声:“不是所有人都得听你的话。”
如果现在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方伶怡可能连站着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方伶怡气急败坏地叫嚷:“你这没教养的小丫头,你这样对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稚鱼,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欺负我,难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是不是你自己没这个胆量,所以借刀杀人?我会记住你的!”
面对方伶怡的无理取闹和威胁,许清荷没有丝毫退缩。
她迈步上前,果断地给了方伶怡一记耳光。
瞬间,方伶怡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道红印,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捂着发烫的脸,方伶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清荷。

许辰也注意到了许清荷还没到,不由呵斥了一句,转头就要吩咐小厮去叫许清荷。
“不用叫她了,她晚上不会来了,我禁了她的足,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从院子里出来。”
许夫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透着些许烦躁。
她原本也不想这样,谁让许清荷如此任性不听话!
她若是好好和江稚鱼道个歉,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还禁她的足!
许辰几人都愣怔了一下,下意识便望向了江稚鱼。
大家都没有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母亲,那么说出这件事情的只有江稚鱼。
“我不是故意说的,我只是......”
江稚鱼眼圈一红,慌忙摆手想要解释。
“你们不要责怪稚鱼,是我看了她手上的伤,又问了她的丫鬟,才知道的。她还不愿意告诉我,见我知道了,还劝我不要责备清荷。”
许夫人解释道。
“母亲,清荷在公主府已经受罚过了,你又何必再禁她的足呢?”
许辰忍不住开口,想要替许清荷说话。
“二哥,你不要怪母亲,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小心让母亲看见了胳膊上的伤,也是我没有管教好竹影,这才让母亲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江稚鱼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清荷犯了错,本就该受罚,公主府的处罚是因为她弄丢了夜明珠,与我给她的处罚不同。她如今还小,就养成了这样恶劣的性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以后还了得!”
许夫人声音严厉,在看到江稚鱼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带了几分心疼,不由把江稚鱼搂进了怀里:“稚鱼,这不是你的错,你就是太善良了。”
许辰见江稚鱼哭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稚鱼,二哥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是二哥不好,说错话了。”
“清荷确实该好好受些管教,改改性子。让她禁足好好反省几天也好。”
许辰站起身来:“只是我怕她会不服气,更加怨恨稚鱼,我还是去院子里看看她,开导开导她把,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样。”
“辰儿说的没错。”
许夫人十分欣慰得颔首:“去吧,好好和清荷说说,她若是愿意认错,就让她来給稚鱼道歉,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墨池,拿食盒来。”
许辰吩咐道。
“是。”
墨池应了,很快拿了食盒上来。
许辰接过,挑拣了几样饭菜装了进去,这才拿着食盒朝着碧水云居的方向去了。
碧水云居中,这会儿也在用晚膳。
香梨吩咐小厨房炖了鸡汤,炒了几个许清荷爱吃的小菜,努力逗许清荷开心。
面对着一桌子菜肴,想着自己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不想让香梨担忧,许清荷多少还是提起了些许食欲,吃了起来。
还没吃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香梨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到了院门处,便看见了提着食盒的许辰。
“小姐,是二少爷来了。”
香梨转身道,却没有让许辰进来的意思。
许清荷放下筷子,抬头望去,果然就看见许辰被香梨挡在了院门口,她心头又好笑又有些感动。
连她的丫鬟都知道照顾她的情绪,她的亲人却不知道。
“香梨,让他进来吧。”
许清荷吩咐道。
香梨有些犹豫,到底还是让开了身子。
许辰脸色不由有些难看下来:“许清荷,我是你亲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你的丫鬟防贼一样防着我!怎么,我还能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吗?”
“你来做什么?”
许清荷没有回答许晗的质问,反而开口问道。
“我是来给你送晚膳的,里面装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色,都是娘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许辰说着,将手中的食盒递了上来:“清荷,别再无理取闹了。娘亲也不是真的要罚你禁足,只是想让你认识到你的错误。只要你和稚鱼好好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许清荷看了一眼许辰手中的食盒,却没有接。
光是闻,她都能闻得出来,食盒里的菜色放了香菜。
她从来就不吃香菜,以往母亲和哥哥都是记得的。
可江稚鱼来了府里后,他们就忘记了。
江稚鱼爱吃香菜,于是,府中的每一顿膳食都会加香菜。
从前,她就是在不喜欢,怕母亲和哥哥不高兴,她也会硬逼着自己吃下去。
可现在,她不想再继续逼自己了。
“二哥收回去吧。”
许清荷道。
许辰的脸色瞬间便僵住了:“我都亲自来跟你示弱,给你台阶下了,你还想要怎么样?许清荷,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我从不吃香菜,二哥,你以前是记得的。”
许清荷声音冷冷,转身吩咐:“香梨,送客。”
许辰一怔,香梨已经对他做了请的手势:“二少爷,请回吧。”
他望向许清荷的背影,面子上终究还是挂不住:“不就是加了点香菜吗?你至于这么矫情娇气吗?”
许清荷的背影一僵,却没有再回头,径直回了屋里,十足一副撵人的姿态。
“好,你不去,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院子里别出来!”
许辰愤愤离开了院子,拎着食盒回了前厅。
许夫人见许清荷没有跟着许辰一起回来,顿时蹙眉:“清荷呢?”
“她不愿意和稚鱼认错。”
许辰闷闷的,将饭盒扔到了桌上。
想到方才许清荷的冷漠,他心里没来由地慌乱烦躁。”既然不愿意,就让她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许夫人也有些不耐烦了。
江稚鱼眸中则是闪过了一抹得意。
......
翌日一早,许清荷从后门偷偷溜出了府,径直去了京都最好的棺材铺。
她自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院子里的,她只剩最后一年寿命,总要安排好身后事,首当其冲便是给自己买个棺材,再挑一块风水宝地。

许清荷冷眼旁观这温情的画面,讽刺的扯了扯嘴唇。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许尚书也如此温柔和蔼的抱着她赞赏有加,夸她可爱伶俐。
“父亲,稚鱼又怎么了?”
许辰打道回府,看到抱作一团的父女俩,以及漠然的许清荷和捂着半张脸的香梨,不明所以的问道。
“清荷不仅自身出言无状,还对丫鬟管教无方,尚书府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在府内作威作福欺负稚鱼。”
“父亲,你非要这般颠倒黑白,我也无话可说。”
许清荷无言以辩,他的话在江稚鱼的煽风点火歪曲之下,只会愈演愈烈。
“清荷,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上次母亲才责罚了你,你竟还是屡教不改,你还不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
许辰有些失望的瞥了两眼许清荷,先前母亲的禁足,他还觉得是不是有些严厉了?
当下许清荷再犯同样的错误,他无法忍受许清荷的目中无人。
“我没有错,道歉的违心话说不出口。”
许清荷神情倔强得同如傲立枝头的寒梅,绝不屈从于他们的冤枉。
“你......”
许尚书气得抖动着手怒指许清荷。
“来人,把她和这丫鬟一道关入柴房,不准给她送吃喝,我且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许尚书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唤出府中的小厮。
许清荷和香梨被人强行拽走,走时听到身后的江稚鱼假装在劝许尚书。
许尚书越听越气,对许清荷越发成见深重。
“香梨,是我连累了你。”
许清荷伸手去触碰香梨大半边红肿的脸,在指尖上抹了药膏,她经常会随身携带一份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这种情况,刚好派上用场。
“小姐哪里的话,没有你的照拂,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
香梨感念她的恩情。
“我被关禁闭,师父那里不能每天去报到,这几日我守不了约,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要我这个徒弟。”
许清荷心情忐忑,这柴房她出不去,该怎么继续学医是个棘手的大难题。
尚书府的生活生不如死,她绝不会服软,何况江稚鱼一贯得寸进尺,她的退让只会让江稚鱼变本加厉。
初时,许清荷不是没有让步过,她发现自己的顺从和善良在江稚鱼的巧言令色之下一文不值,反倒衬托得江稚鱼仁善慈悲。
窝窝囊囊忍到最后,她就要替江稚鱼死了,一家人还在嫌她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江稚鱼不好。
香梨也爱莫能助,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没比谁好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她的身份更卑微,又站在了被孤立的许清荷这边。
许清荷坐到窗子边上,把那几本医书自怀中取出来,借着白天的光线,她认真翻阅。
想到师父定要考她学的这些基础,于是专心致志的手捧医书。
天色暗淡到看不清字迹时,许清荷方才将医书收好。
“香梨,我得去一趟四诊堂,好跟着师父学习医术。”
许清荷有了主意,与其留在这里耽搁时间,不如寻个理由出去师父那里学习医术。
反正许家人也不在乎她的生死,她就算出去一趟,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小姐......门外有个看门的在守着,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香梨忧心的说道。
有人守着,她们怕是来拿柴房门都出不去。
“我们将他喊进来,等会你就在背后将他敲晕就成。”
许清荷现在是不想再将希望寄托在许家人身上了,他们只会觉得她又再说谎。
“都听小姐您的。”香梨点了点头。
当夜,许清荷装作得了重病。
“吴贵,小姐她快不行了,你快把门打开,我要带她去看大夫!”
香梨急切地拍打着柴房的门。
“老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开门。”
吴贵硬是不开,站在门外没把香梨的话当回事。
“吴贵,小姐她病得很严重,虽说老爷不喜她,但她终究是尚书府的小姐,老爷只是让你们不给她吃喝,并非眼睁睁的看着她病亡,不信你可以自己进来瞧瞧。”
香梨情真意切的护着许清荷。
“我先瞧瞧看,若小姐的病是真的,也得先去通知老爷一声再说。”
吴贵打开房门,进入柴房里面。
许清荷手法极快的拿出自制的防身药物,朝着引诱进来的吴贵面部撒去。
吴贵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香梨抡起棍子,对准后脑勺门便是一棍,吴贵登时倒地不起。
两人将人绑住了塞住了嘴,在夜半无人时分翻墙出院,出了尚书府。
“香梨,我们现在就去四诊堂。”
许清荷呼吸着尚书府外新鲜的空气,只觉身心畅快。
离天亮不到一个时辰,便在客栈开了房休息,天亮她还须去医馆里学习医术。
许清荷一早便忙忙碌碌的从客栈出发。
“小姐,奴婢跟您一起去,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闷得慌。”
香梨跟在许清荷的身后。
“行,你跟着我来,也能去四诊堂帮下忙,学学怎么打杂。”
许清荷表示同意,香梨以后跟着她行医,少不得要学习一些打杂之事。
刚小跑着进入四诊堂,就见馆主端坐在四诊堂里头静候她的到来,慈祥的面孔夹带威严。
“师父,徒儿紧赶慢赶,还是晚来师父片刻,请师父责罚。”
许清荷恭敬的垂首,先主动认错,毕竟是她来晚了一步。
亏得她昨儿在柴房里抓紧时间看了两个多时辰的医书,不至于被昨晚的事情拖累学医进度。
虽然她此时有点犯困,但也还撑得住。
“我给你的几本医书,你可曾细细研读?为师今日便要考校你前几页的内容。”
“师父请问。”
许清荷一一作答,回答得流畅自如,不带磕巴。
馆主极满意许清荷的刻苦认真。

馆主在屋内的书架上,取出几本就刚刚的医书,扉页泛黄,书籍有些磨损。
“徒儿会牢记师父的话,严格按照师父吩咐的做。”
许清荷小心翼翼的捧在怀中,目光中流露出喜悦。
从现在开始,她正式踏上了学医之路,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夫。
她并不觉得自己制作出的伤药卖得好,就有多过人的天赋,可借此引以为傲。
相反,她总觉自身医术欠缺的地方太多。
倘若她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就不可能解不了漓蛊。
一想到漓蛊,许清荷的心沉了沉。
离开医馆的途中,香梨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小姐,我就说您是个有天分的嘛,不然四诊堂的馆主也不会收你为徒。”
看到香梨朝气蓬勃,许清荷也一脸喜色。
四诊堂真是她的福地,不仅能收获大笔的银子,还收获了一个好师父。
双喜临门。
可这份欢乐的心情,她只能和香梨分享。
而家和家人,就像一块泥泞的土地上长出的一枚巨刺,扎得她遍体鳞伤。
“香梨,我拜四诊堂馆主为师的事,你要先替我保密,勿在尚书府张扬,我不想把我的好消息分享给他们。”
许清荷回顾起家里人这几年的嘴脸。
拜他们所赐,原本开朗的她逐渐养成将忧愁和喜悦藏到心底的习惯。
“小姐,您的事奴婢一句半字也不会透露出去,老爷夫人还有少爷,这几年是怎么对你的,奴婢全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香梨心中有数,许清荷在尚书府里过着什么样受折磨的日子。
“香梨,好在有你陪我度过这段岁月。”
许清荷突然拥抱住香梨,眸子里泛着晶莹的泪光。
尚书府内院。
江稚鱼见到许清荷和香梨回家,踏着轻盈愉快的步子,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
她是最看不得许清荷笑的了,因为她总觉得,许清荷只要一开心,她的好日子兴许就要到头了。
府里只能有一个受宠的妹妹。
也只能是她!
自从她来了尚书府,许清荷就遭到冷落与不平等待遇。
一旦许清荷在外有所倚仗,就可能扭转这种局势。
江稚鱼深知自己能够控制尚书府中的许家人,府外大千世界,未必能拿捏在她的股掌之间。
“清荷,你心情不错呀,去哪里玩儿了,怎么也不带上我?”
“带上您干什么,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夫人和少爷又得怪小姐害了您。”
香梨没好气的帮着许清荷说话。
江稚鱼使坏并非一两回,许清荷为她受的责难双手都数不过来。
所以,香梨极警惕善于玩弄心机的江稚鱼靠近许清荷。
“香梨,你用得着这么护主,不惜讨好清荷睁眼说瞎话,离间我们姐妹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稚鱼使出她的惯用伎俩,反咬香梨一口。
“我们走,不用理会她的巧舌如簧。”
许清荷无意跟江稚鱼掰扯不清,扔下这句话,带着香梨往碧水云居而去。
“站住!”
许尚书的声音陡然响起,这怒喝声犹如一道凭空而来的炸雷。
主仆二人脊背发凉,双双错愕的止步不前。
前几日母亲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和呵斥言犹在心,许清荷对家人已不抱丝毫期许。
“父亲何事?”
许清荷心如死灰的转过身来,神情说不出的冰冷。
“清荷,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稚鱼如今是我们许家的女儿,她生母对你更是有过救命之恩,你没资格讨厌她,对她恶言相向。”
许尚书理所当然的把江稚鱼捧在心尖尖上呵护,字字句句皆是护犊之情。
可笑!她竟然连讨厌江稚鱼的资格也被剥夺。
“父亲,你们疼她宠她是你们的事,与我不相干,不代表我就应该惯着她,难道父亲非要让我用命来偿还,您才能善罢甘休吗?”
许清荷忍痛的闭上双目,身体微微发抖,两手蜷缩成拳,掷地有声。
“用命偿还又怎么了,这是你本就欠她的!”
许尚书老迈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
“老爷,小姐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怎么舍得她死?”
香梨急了,跺脚替许清荷鸣不平。
“不守规矩!主子说话,没有你奴婢插嘴的余地。”
许尚书的掌印落在香梨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父亲,你打香梨作甚?”
许清荷肃着眉眼寒声质问,一把扯过香梨,将其护在身后。
“父亲,您和清荷莫因我吵架,平白伤了父女之情,我知道自己在尚书府碍了清荷的眼,她才是父亲母亲所出,而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养女。”
江稚鱼黯然神伤的皱鼻,和稀泥的言语间不乏暗戳戳挑拨是非。
她挤出几滴眼泪,眼眶泛红,那模样别提有多委屈。
“稚鱼,你虽然不是我和你母亲的亲生闺女,但你好过清荷太多,她恶毒自私,你善良大度,全怪父亲和母亲,过去将她捧在手心里,把她宠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许尚书疼惜的抚摸着江稚鱼的后背,面带自责的安慰道。
“父亲,我不怪您和母亲,也不怪清荷。”
江稚鱼背转过身,与许尚书相对而立,抓住许尚书宽厚的大手破涕为笑,扬起一张泪痕未干的无辜巴掌脸。
“稚鱼,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许尚书将江稚鱼搂在怀中,老脸上挂着怜爱。

方伶怡的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耳边风。
江稚鱼惊讶地看着许清荷大发雷霆,但看到方伶怡狼狈的样子时,心里却有几分解气。
“你......你竟敢打我?”方伶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挽回颜面,可内心又害怕许清荷再次出手,只能虚张声势地离开了现场。
“解决,我没事。以后若方伶怡再来找茬,我会告诉你,你帮我教训她。只要我们姐妹齐心,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许清荷平复情绪后,温柔地说。
打了骂了,现在是时候收场了。
江稚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惊愕,但听到许清荷的话,渐渐放松下来。
原来许清荷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妹妹也懂得要在这许家立足,就必须展现价值。
有这样的妹妹为她挡枪,还能让她免受责罚,何乐而不为呢?
许清荷确实有些用处,她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在某些时刻还挺有用的。
如果许清荷能帮她除去所有反对她的人,那么嫁入二王府的事就会顺利得多。
“多谢姐姐撑腰。”
江稚鱼说,眼中带着感激。她接着解释道:“方伶怡平时总是欺负我,我又打不过她,只能忍耐。现在好了,有姐姐在,我不用再受欺负了。”
许清荷看着妹妹,心中暗想: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吧。我们先回去,免得母亲担心。”
她心知肚明,江稚鱼的得意不会持续太久。
“王后驾到!”
就在她们走到许氏身边时,一声通报响起。所有人都跪下迎接王后的到来。
“起来吧,不必太过拘束。”王后温和地说。
许清荷偷偷抬眼,王后优雅端庄,有着不凡的气质。
王后环视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许清荷身上,缓缓走来。
“你就是许家的嫡女,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是,娘娘。”
当两人的目光相遇,王后感慨道:“真是生得好,眉眼间与你母亲真是相似。”
“往后若有空,可多进宫陪本宫说话。”王后说道。
许氏在一旁拉着江稚鱼挤到了前面。
“鱼儿,快给王后请安!”她急切地说。
江稚鱼立刻跪下:“鱼儿见过王后娘娘,久违了,您的美貌更胜从前,连花儿见了都要失色三分。”
王后看了一眼江稚鱼和许氏,不经意间眉头轻皱,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语气略显冷淡,“你的心意我明白,不必多礼,起来吧。”
自打第一次见到江稚鱼,王后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江稚鱼的一举一动在王后眼中都像是暗藏玄机,让人难以真心接纳。
相反,初见许清荷时,王后就觉得这女孩单纯可爱,似乎更容易相处。
“宫中的花儿开得正好,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一起赏花聊天。你们随意些,不用拘束。”
话音未落,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让人不适的娇媚:“姐姐,我是不是迟到了?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来者是二王爷的母亲,当今最受宠的丽贵妃。
“妹妹来得正巧,宴席还未开始呢!大家正在自由赏花。你想找谁说话,尽管去叫她们过来。我去看看宴席准备得如何。”
王后的回应看似轻松,却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那姐姐快去吧,我会在这里好好招待客人的。”丽贵妃扭腰摆臀,温柔地说着。
王后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便离开了,临走前看了一眼许清荷,但没有多言。
待王后离开,江稚鱼立刻重新跪下,向丽贵妃恭敬行礼,满面笑容地说道:
“贵妃娘娘,我一直惦记着您,想要经常来给您请安,又担心不合规矩。好不容易等到宴会之日,特意早点来,本想先给您请安,没想到您已经到了,真是让我惶恐不安。”
丽贵妃心中明镜似的,知道江稚鱼的小算盘。
但她与墨延珩早已商议过,许家的实力不容忽视,若能迎娶江稚鱼,无疑是一大助力。
因此,她强忍嫌弃,伸手虚扶了一下。
“鱼儿这是何意?你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你是最孝顺的孩子,每次进宫必先来看我,这份心意我记着呢。”
“对了,珩儿这几天刚办完事回来,今天也会参加宴会。想必你也很久没见他了吧?”
一会儿得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聊聊。
丽贵妃轻拍了下江稚鱼的手,语气温和而深沉。
“多谢娘娘的教诲,鱼儿真心感激。”
江稚鱼心中满是欢喜。多年的悉心侍奉,终于换来丽贵妃的认可,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丽贵妃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许清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位小姐是谁?本宫为何从未见过?”
“回禀贵妃娘娘,这是清荷,前几天才从别庄回来。”
许氏急忙上前解释,生怕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兴趣,这对江稚鱼来说可不是好事。
“原本应该早些来向皇后和贵妃娘娘请安,但正好赶上这次宴会,所以一并前来。”
许清荷恭敬地行礼,“臣女许清荷参见贵妃娘娘。确实前几日因病体虚弱,又不慎摔伤了腿,未能及时进宫拜见,唯恐给娘娘们添烦,故等伤愈后再前来。”
许氏暗自盘算着如何让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不好的印象,以便为江稚鱼创造更多机会。
“好了,起来吧。你这样的情况确实可怜。记得多祈福,愿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丽贵妃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中带着些许同情。
“是,感谢贵妃娘娘的关心。”
“贵妃娘娘,那边有美丽的花,去看看吗?”
“嗯,去看看。”
丽贵妃微笑回应,与江稚鱼一同离去,留下许氏一个不满的眼神。
许清荷则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
她只是随口回应了几句,却不知怎么就触怒了她们。
如果这样的小事都能让她们生气,那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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