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氏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径倒在婆子身上哭闹捶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女孩儿养到三岁便丢了,又生出这么个没心肝的......”国公府一阵鸡飞狗跳,府中上下摇头叹息,皆道那流落在外的大姑娘摔下悬崖死了,正商量着从何处开始挂上白绫,门房跑进院里通禀,三皇子景岱把她们姑娘救了。许氏泪痕未干,乍一听到此消息,登时喜极而泣,“当真?”“千真万确,”门房笑着回禀,“三皇子府的人亲自到咱们府上报的信,说昨儿三皇子刚从江州回来,路过苍山救了咱们姑娘,姑娘的腿摔伤了,这会儿正在住客栈养伤,三皇子给请了大夫,说等姑娘醒来,要亲自送姑娘回来呢。”许氏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抬袖抹了抹泪,“老爷下朝可回来了?崇山,叫上二房,三房...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氏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径倒在婆子身上哭闹捶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女孩儿养到三岁便丢了,又生出这么个没心肝的......”
国公府一阵鸡飞狗跳,府中上下摇头叹息,皆道那流落在外的大姑娘摔下悬崖死了,正商量着从何处开始挂上白绫,门房跑进院里通禀,三皇子景岱把她们姑娘救了。
许氏泪痕未干,乍一听到此消息,登时喜极而泣,“当真?”
“千真万确,”门房笑着回禀,“三皇子府的人亲自到咱们府上报的信,说昨儿三皇子刚从江州回来,路过苍山救了咱们姑娘,姑娘的腿摔伤了,这会儿正在住客栈养伤,三皇子给请了大夫,说等姑娘醒来,要亲自送姑娘回来呢。”
许氏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抬袖抹了抹泪,“老爷下朝可回来了?崇山,叫上二房,三房,还有高姨娘,一块儿到门口迎你妹妹去。”
不等谢崇山应声,小厮忙欢天喜地去了。
许氏抬手理了理鬓边乱发,又是担心妆容哭花了,又是担心衣冠不整失了仪态,拉了谢鸣凤回屋梳妆。
回头见谢衔川杵在原地不动,许氏皱眉欲骂,生生止住了,“你妹妹在乡下吃了十二年的苦,初回府上少不了有诸多不适应,日后你若是敢给你妹妹甩脸色,我第一个不饶你。”
说毕,带着一众仆妇丫头离去。
谢鸣凤回头看了眼二哥谢衔川,揣着帕子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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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鸾睡了一夜,脸色好了些许,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经过了处理,坐起身恍惚许久,方才忆起昨日发生的事。
她记得昨儿自己在雨中走了一段路,寻着一躲雨的岩壁,体力不支便睡过去了,然后......
这时景岱掀了帘子进来,“姑娘醒了?”
谢鸾霍然抬头,对上对方温润的眼眸,当即认出了他的身份,三皇子景岱,京城之中最光风霁月的人物。
上一世最后是景岱登上了皇位,登基次年,匈奴犯境,裴定请命领兵出征,一年后大胜凯旋,却死在了回京途中。
自古狡兔死良犬烹,谢鸾无数次怀疑裴定的死与景岱有关,可她还未查清真相,便在那日夜里吐血身亡。
“姑娘......见过在下?”
景岱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回。
谢鸾低头掩去眸中复杂神色,摇摇头,“公子生得太好看了,我一时看痴了......对了,是公子救了我?”
听她说完,景岱低低笑出声,“举手之劳罢了,姑娘身子可还有不适?”
谢鸾掀开被褥下床,发现身上的粗布麻衣早已换过了,面色微变,景岱道:“姑娘放心,衣裳是客栈的婆子换的。”
谢鸾点头,三皇子景岱君子之名传遍京城,这点她倒是不担心。
何况她这张黝黑如炭的脸,连山贼都看不上,如何入得了景岱的眼。
谢鸾静静喝了药,见景岱一直未离去,猜想对方十有八九查明了她身份。
上一世她与景岱并无多少交集,却也跟着众姐妹唤他表兄。
如今她一夜未归,回去少不了又要被人怀疑清白,若是景岱送她回去......她记得上一世她回敬国公当日,景岱也来了。
想到这,谢鸾索性坦白自己的身份,“我父亲是敬国公谢栩,不知可否劳烦公子送我回府,父亲得知是公子救了我,定会好生酬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也好。”
景岱点头应了,见谢鸾行动不便,唤来客栈的两个粗使丫头扶她上马车,自个儿翻身上马。
今年的冬天较往年冷些,腊月未至,京城的雪便飘到了江南。
江州,裴宅后院,琼花长廓檐下,三五个丫头搓着雪球打闹,嘻笑声此起彼伏,不知是哪个失了分寸,浑圆雪球裹着风雪飞过,“呯”的一声,直直砸中主屋窗杦,落了一地碎雪。
绯衣丫头支起梅花帐子啐道:“一群没眼色的小蹄子!都到别处玩儿去,扰了谢姑娘清静,待王爷回来了,可仔细你们的皮!”说罢,猛地把帐子一拍,没动静了。
丫头们一愣,咕哝着出了主院,各自散去。
浮蕊小心掩上窗,取了一件织金绣荷狐氅步入暖阁。
昏暗烛影里,靠窗小几旁倚着一名女子,瞧不清容颜,只见其身段纤纤若柳,下巴尖尖,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姑娘?”
浮蕊轻唤了一声,半晌不闻回应。
她似是习以为常,踱步上前为自家主子披上大氅,立在原地叹息一声,便坐下忙昨儿未完成的绣活了。
说起这位性子孤僻的谢姑娘,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这位谢姑娘还不似今日这般体弱。
乡下出身的丫头,干惯了农活,瞧着瘦弱,总要比寻常闺阁姑娘要粗壮些。
这位谢姑娘,乃是上京敬国公府的千金,只因三岁时与兄长逛灯时走丢,被一农户捡回家中,及笄之年方才寻回。
只可惜这姑娘面容黝黑,且性子粗鄙,在家中并不讨喜,远不及敬国公夫人因思女心切抱来的养女,上京美名远扬的才女,谢鸣凤。
谢二姑娘温柔娴淑,敬国公早早便为其觅了一门亲事。
倒也不曾冷落另一位乡下来的女儿。
五年前,敬国公谢栩将谢鸾许给了赵宰辅府上长子做续弦,这赵公子名声是差了些,论起门楣,与敬国公府也算门当户对。
可不知怎的,半年后,这位谢姑娘就因杀夫之罪入了大牢。
据说出来时瘦骨嶙峋,半张脸都毁了,眼睛也被热油泼伤,近乎失明。
而敬国公府一家,只顾着筹办那位假千金的大婚,在假千金大婚当日将谢姑娘赶出家门,真真叫人心寒。
思及此,浮蕊不由轻叹。
碰上这般冷心冷情的一大家子,也怪不得谢姑娘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得亏她家王爷心善,将这位可怜的谢姑娘救回来养着,亲力亲为照料着,还替谢姑娘料理了敬国公府这一大家子,否则......谢姑娘早在五年前便被那一群乞丐给糟蹋了!
眼下距王爷离京征讨匈奴已逾一年,她看着这庭前花开花落,姑娘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差,也不知王爷几时才能回京。
屋外冷风拍打着窗棂,从缝隙处钻进几缕,谢鸾掩唇咳嗽了两声,扶着茶几起身,浮蕊忙放下绣活,上前倒了杯热茶递至她手边。
谢鸾伸手接过,“哇”的呕出大口鲜血,盏中清茶被血色染红,几缕血丝悬在茶水中蔓延......
就像如今气若游丝的谢鸾,仅凭那一口气吊着。
浮蕊直愣愣盯着那青玉茶盏中的一摊黑血,恍然回过神,忙搁下茶盏,扶谢鸾在榻上躺着,出去唤府医进来把脉。
可府医未至,便有一小厮匆忙闯入,见着谢鸾,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娘......王爷,王爷他......回京途中遇刺,身亡了!”
谢鸾如遭雷击,唇瓣微张了张,喉口又是一股腥甜涌了上来。
“姑娘......”浮蕊抹了眼泪上前搀扶,却被对方死死攥住手腕。
她看到,眸中素来一汪死水的谢姑娘眼眶泛红。
一滴眼泪“啪嗒”砸在手背上。
“浮蕊,去备马车......”
谢鸣凤忙擦干脸上泪痕,推他进屋,“二哥哥,你快回屋躲起来,我替你拖住父亲。”
“好、好......”
谢衔川从小没少挨过打,自是怕极了谢栩,一听谢栩带人来了,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滚带爬跑进角门,绊丢了一只鞋也顾不上回头去捡。
却听身后一声怒吼。
“逆子!还想往哪里躲!”
直接把他定在了原地。
谢栩挥手令下,身后两个高大威猛的小厮已拦住了他的去路。
“二少爷,冒犯了。”
谢栩闭眼咽了口唾沫,知道今日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索性赔着笑脸迎上前。
“父亲,您找我......”
抬头瞧见站在谢栩身后的谢鸾,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不由他辩解,谢栩便命人将他按住。
“雇凶杀人,残害亲妹,我谢家何时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孽障!”
谢衔川一听就慌了,却还在装傻充愣,“父亲,您说什么?雇、雇凶?”
谢栩冷哼一声。
管家会意,便命人将两个壮汉绑了上来,扯去二人嘴里破布,往前一推。
“这二人可认得?看我可冤枉了你?”
那两个壮汉跌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儿。
谢衔川缓缓转头。
那二人与他对视上,忙撇开目光跪下求饶:“小人与贵府姑娘无冤无仇,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劫国公府的马车啊,小人......小人都是听了二爷的吩咐。”
谢衔川大惊:“父亲!”
“打!狠狠的打!”
谢衔川挣扎着从长凳上起身,“父亲,我不过是戏弄一下这野丫头,并非要置这野丫头于死地,哪曾想她会跳下悬崖......”
话音刚落,一板子便落了下来,重重打在他身上。
谢衔川惨叫出声,疼的脸都扭曲了,不等他缓一口气,又是一板子高高落下。
“啊!”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今日不给你一个教训,日后怕是难长记性!”
“打!接着打,今日谁要是敢留手,便替他挨了这板子。”
行刑小厮头皮一热,默默加重了力道。
谢衔川叫得更加惨烈。
打到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鸣凤站在一旁,捏着帕子不忍直视。
她本就心里有鬼,不敢出面替谢衔川求情,又怕惹了谢栩不高兴,遂趁众人不注意,带着丫鬟偷偷溜走,去请许氏过来说情。
不料她没走两步,就被谢鸾伸手拦下。
谢鸣凤惊慌抬头,“姐姐......”
谢鸾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扯近了说道:“二妹妹何必急着走,这板子又不是打在二妹妹身上,不如留下来一起看戏罢。”
挨着谢鸾的手,谢鸣凤眼中闪过惊恐和厌恶,当着众人偏又不能露出半分情绪,只得压低声音,“姐姐,再打下去,二哥会没命的......”
“父亲自有分寸。”
谢鸣凤一愣。
谢鸾睨她一眼,缓缓道:再者,就是打坏了,打残了,那也是他自找的,轮不到你操心,还是说,妹妹想替他挨打?”
谢鸣凤不敢相信这村姑敢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愤愤甩开她的手,“姐姐这股心思歹毒,就不怕我告诉母亲去?”
裴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来万花众中过,竟也有被一个丫头缠住脱不开身的一日。不说这丫头身无二两肉,容貌也绝称不上好看,还把他的新袍子给哭脏了......
今日鹿没捕到一只,反倒撞上这么一个大冤家。
谢鸾早已烧得不省人事,眸子紧阖,只一只染血的手指紧紧揪着裴定的衣袍,就像方才摔下斜坡,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的藤蔓。
裴定看到她身上有好几处伤口都渗着血,便也顾不上太多,脱下蓑衣与她盖上,而后将她打横抱起,翻身上马,扬鞭离去。
眼看着天色暗沉,裴定不知谢鸾身份底细,遂命下属去查,暂且将她安顿在城中的一处客栈,请了大夫来瞧。
此间谢鸾一直攥着裴定的袖袍不肯撤手,口中喃喃呓语,直到大夫给她灌下了大碗安神汤,才舒展了眉头,沉沉睡去。裴定坐在榻旁凝视榻上人儿的容颜,拧眉不语。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丫头,方才他给这丫头喂药,这个动作,熟练的像做了千百回。
但他敢确定,此前二十年,他从未见过这么一张脸......哪怕在梦中也未见过一回。
当真是魔怔了。
裴定收回目光,索性不再细想,转头问一旁把脉的大夫,“如何?”
大夫提着药箱起身,欠身回道:“这位姑娘伤了腿,待老夫出去开一剂药,卧床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多谢。”
裴宴掀了帘子送大夫出去。
这时亲卫已查明了谢鸾的身份,见他出来,恭声回禀,“世子,里面那位姑娘是敬国公府十二年前走失的千金,回京途中碰上山贼劫道,不慎摔落山崖,可要属下差人去敬国公府知会一声?”
这敬国公府的老夫人乃是当今皇后的表姑母,三皇子景岱又是中宫皇后所出,三皇子为人谦和,从不摆皇子架子,上一世谢鸾也和国公府众姐妹一般,人后唤他一声表兄。
裴定正换衣裳,闻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本世子瞧着像闲得慌?”
可不是,风禾嘴角抽搐,“那您带谢姑娘带回来......”
“行了,”裴定抬手打断,“那丫头一路抱着本世子不放,若是醒来要以身相许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忙声吩咐:“不必提本世子,若问起来,便说是景从心救的。”
刚推门进来的景岱:“......”
裴宴若无其事般遣人下去。
景岱走进来,随意寻了把椅子坐下,顾自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挪过去,“此番前往江州查案,也不算无功而返,最迟半个月那定阳刺史便能押送回京,只消明日进宫将此事回禀父皇,只是......”
他顿了顿,“那江州刺史陈平原是敬国公府上旁支,敬国公是否与此事有关,还得细细查证。”
“倒是巧了,”裴定把玩着青玉茶盏,凑至唇边一口饮尽,漫不经心道,“今日我们救了那谢家丫头,明儿一早你便将那丫头送回去,正好趁机试探那老狐狸一番。”
景岱默了默,点头应了,“也好。”
“既如此,那丫头本世子就不管了。”
说罢,不等景岱开口,赶紧搁下茶盏,站起身来,抬步往外走。
“本世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这好人便让给你做了。”
“循——”景岱才要出声叫住他,人已经没影了。
“好孩子,过来。”
谢老夫人朝谢鸾招了招手。
谢鸾不知谢老夫人为何一眼便认出了她,踱着步子上前,“祖母。”谢老夫人拉住她的小手,怜爱的摸了摸,“瞧这身子骨瘦的,这些年在外吃了不少苦头罢?”
谢鸾红了眼眶。
这是她回来之后,第一个关心她的亲人。
上一世,祖母待她算是好的了,至少将她和府上姐妹一视同仁,反倒对谢鸣凤不冷不热。
只是她才回来不到两个月,祖母便病重不治了,她便成了克死祖母的灾星,府上的不详之人。
谢老夫人见她不说话,便知她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因而问起收养她的周氏夫妇。
谢鸾本无意诉苦,见谢老夫人主动问起,遂把周氏夫妇这些年如何苛待她的事说了。
“岂有此理!”
谢老夫人一听就来了火,怒道:“我国公府的姑娘岂容他们随意作践!那周氏夫妇现在何处?可曾报官没有?”
谢鸾看了眼谢诩,低下头,“父亲的意思是,我养父母于我有教养之恩......”
“糊涂!”
谢老夫人搀着拐杖敲地,“看看,我谢家的姑娘被那两个黑心肝的苛待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做父亲,不为亲生女儿讨回公道,反倒念起人家恩情,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谢栩面红耳赤,忙道:“母亲消消气,儿子这就差人去办。”
谢老夫人摸了摸谢鸾的脸,“这孩子命苦,自小便走丢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来,你还不上心......”说着重重叹了口气,“罢,罢,姑且当你政务繁忙,你媳妇呢?平日有空没空陪着她娘家抱来的那个,把养女当心肝宝儿的捧着,怎不见她疼疼亲女儿,你看看,这孩子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比得过旁边那个。”
一旁的许氏脸都绿了,偏又不敢出声顶撞,只好默默受着。
谢老夫人原就不待见许氏这个大媳妇,平日说话也是不留一丝情面,许氏心里苦,却又无处发泄,好在谢鸣凤与她同仇敌忾,时常在旁宽慰她。
许氏因此愈发离不得这个女儿,哪怕兄长送来亲女儿的消息,她也未曾动过将养女送回娘家的心思。
谢鸣凤见母亲被谢老夫人训得抬不起头来,攥紧帕子为许氏说话,“祖母,姐姐刚回来母亲就给姐姐安排了院子,衣裳肯饰都按府上姑娘的份例,今儿我身上穿的料子是宫里赏的,府上姑娘人人有份,我正想让丫头给姐姐送去。”
谢老夫人脸色仍不见缓和,“这孩子是我谢家的血脉,你母亲如何弥补都是应当的。”
这话便很难不让人多想了。
谢鸾和府上其他的姑娘一样,都是谢家的血脉,名正言顺住在这府上,享主子的待遇。
而谢鸣凤,不过是许氏从娘家带来的。
说到底就是一个外人。
谢鸣凤也听出了谢老夫人的言下之意,咬唇不敢说话了。
谢老夫人这才携着谢鸾的手细细打量。
这孩子虽然黑黑瘦瘦,五官底子却是好的,通身的气质也不比府上旁的姑娘差,倘若再长些肉,肤色再白雪,定是个美人胚子。
再请夫子教她习些诗书,识几个字,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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