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副为宇文布赫考虑的模样,若是宇文和克听到这话,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宇文布赫听罢,笑了起来,他俯身凑近姜若离,“那我便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根本不需要你帮我,只有懦夫才需要女子的帮助。”宇文布赫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待在院子里。”姜若离不赞同地摇头,“不行,我必须去。”“为何非要去?”“我就是想帮你。”姜若离捧着他的脸,“最近你这么忙,人都瘦了,我不想你太辛苦,我都想通了,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她的眼睛里装满了真诚,似乎不掺假,宇文布赫有些看不懂。他只是觉得心脏某处突然跳漏了一拍,胸腔里涌上一股暖流,连眼眶都微微湿润。他摸了摸姜若离的脸颊,“若离,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接受了我?”“当然。”“那我们今晚就圆房。”他说的是陈...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精彩片段
她一副为宇文布赫考虑的模样,若是宇文和克听到这话,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宇文布赫听罢,笑了起来,他俯身凑近姜若离,“那我便谢谢你的好意。”
“不过,我根本不需要你帮我,只有懦夫才需要女子的帮助。”宇文布赫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待在院子里。”
姜若离不赞同地摇头,“不行,我必须去。”
“为何非要去?”
“我就是想帮你。”姜若离捧着他的脸,“最近你这么忙,人都瘦了,我不想你太辛苦,我都想通了,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她的眼睛里装满了真诚,似乎不掺假,宇文布赫有些看不懂。
他只是觉得心脏某处突然跳漏了一拍,胸腔里涌上一股暖流,连眼眶都微微湿润。
他摸了摸姜若离的脸颊,“若离,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接受了我?”
“当然。”
“那我们今晚就圆房。”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姜若离听得心惊肉跳。
宇文布赫这是在试探自己,如若她不答应,宇文布赫就会拿她的话堵她,不是说好好跟他过日子么?
怎么还不同意跟他圆房,定然是在骗他。
如若她答应圆房,确实可以打消宇文布赫的怀疑,可难受的人会变成她。
她有感情洁癖,不想就这样随便跟人发生关系。
而且宇文布赫这么高大,她有点怕。
选择答不答应,这让姜若离很纠结。
宇文布赫显然也看出了姜若离的为难,他道:“怎么,你不愿意?”
“我……”姜若离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宇文布赫说。
“你不是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么?怎么连圆房都不愿意?难道方才你的话都是在诓骗我的?”
果然,宇文布赫到底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姜若离心虚地低下头,“我……我害羞……”
宇文布赫道:“这有什么害羞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者说,你我已经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夜总免不了的。”
他说着话,手又不老实。
姜若离太过于神秘,宇文布赫总有种她会随时消失的感觉,只想用尽方法紧紧抓着她,让她赶紧怀上自己的孩子。
这样一来,姜若离为了孩子,就不会离开他。
他一息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
姜若离张了张口,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怕疼。”
宇文布赫道:“我会很轻的。”
姜若离却不信,看宇文布赫这体格,到时候上头,说不准会在榻上折腾死她。
她不想赌,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扭扭捏捏道:“我还是头一回,你就不能让我做好准备么?我想把最好的自己送给你。”
听到姜若离说“头一回”,宇文布赫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头一回?”
姜若离低着头,似乎很是羞涩,“我跟你宇文和克从来没有圆过房,你将会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只是没人看到,她低头的时候,满脸鄙夷,她就知道宇文布赫喜欢听这些。
男人劣根性,肯定希望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姜若离确实没有跟宇文和克同过房,一直推托,甚至还给宇文和克吃了不举的药。
直到宇文和克战死,她打算逃跑,没想到直接被宇文布赫给抓住了,还被迫跟他成了亲。
太过于戏剧化了,而且宇文布赫还当过她的小白鼠。
她再下不举的药,宇文布赫一定会察觉的。
而且宇文布赫那么变态,她不太敢惹他,怕他会弄死自己。
果然,听到姜若离说她没有跟宇文和克同过房,宇文布赫露出狂喜之色,激动地抱住了姜若离,“你也将会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这真是老天爷保佑啊!
姜若离摆手,“不必谢我,这是我的工作,记得按时用药,这是外敷的,可能会有些疼。”
她做成了药水的形态,易于涂抹,希望能医治她们,那她也可以写论文了。
“多谢夫人,我们现在就要打死安庆夫!”若不是安庆夫,她们也不会染病,
她们对那个安庆夫恨得牙痒痒,巴不得马上杀了他。
“嗯,去吧。”姜若离点头,“别把人打死就行。”
这种脏黄瓜,确实该打。
宇文布赫在旁看着,眉头微蹙,不过并未阻拦她们。
姜若离脱下手套消毒,“走吧,对了,明天你组织一下族民,我想开个讲座,宣传脏病的知识,教他们怎么预防。”
正好有安庆夫作为案例,这个男的口腔都有了,可以作为展示。
姜若离是怕那些无辜的族民被感染,尤其是女性,她想保护女性。
听到姜若离又开始说这些稀奇古怪的成语,什么讲座、宣传等等,他都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到意思。
宇文布赫没有拒绝,这会就吩咐下去了。
姜若离忙活了一整天,早就饥肠辘辘的。
宇文和克照常坐在房间里边,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忙看向姜若离,“阿离,我的伤口有些不对劲。”
听闻姜若离今日在院子里治病,宇文和克虽然没有看到,却无比相信姜若离的医术。
因为腿伤,他也不好挪动,只能守株待兔似地坐在房间里。
听到姜若离回来,他立刻就喊住了他。
姜若离听到他这话,不由有些担心:“怎么个不舒服?”
怕宇文布赫不开心,姜若离主动牵住他的手,“我去看看他,很快就回来。”
这种情况下,姜若离根本不可能不管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如今是她的活招牌,不能有一丁点事。
宇文布赫心里头不爽,他不想答应,抓着姜若离的手不放,“那你亲亲我。”
他就是要在宇文和克面前,让姜若离亲他。
他喜欢看到宇文和克嫉妒的样子。
姜若离:“……”
见姜若离迟疑,宇文布赫捏着她的手,“怎么?不愿意?”
“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别亲了吧。”姜若离拒绝。
宇文布赫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板起脸,“你不亲,那我就不让你过去。”
姜若离见他耍赖,心头火起,她踮起脚尖,凑近宇文布赫,飞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宇文和克就这样看着姜若离亲宇文布赫,手掌下意识握成拳头。
宇文布赫还觉得不够,把姜若离拉回来,又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松开姜若离的时候,他一脸的挑衅,宇文和克看在眼里,气得差点跳起来,却碍于身体原因,最终还是憋屈地继续躺着。
姜若离无奈道:“那我先去忙了。”
宇文布赫冷哼一声,他靠在门边,看着宇文和克仇恨的眼神,却无动于衷。
一个即将被他囚禁起来的废人,拿什么跟他斗?
他不止要江山,也要美人。
西番和姜若离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这两日,他已然集结了好几批将士,就在门外守着,慢慢替换掉宇文和克的人。
这样一来,他就不担心宇文和克会抢走姜若离了。
即便宇文和克的腿好了又如何?只要他被自己困住,即便他会飞,也飞不出这里。
姜若离已经走到宇文和克的面前。
“我看看。”姜若离放下东西,走近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这才收回仇恨的视线,看向姜若离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就是觉得很痒。”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
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
“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我才不扒拉呢,晦气。”
……
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
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
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
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
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
他才不会输!
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
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
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
“请签字画押吧。”
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
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
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姜若离这才看向宇文和克,“首领,你先进去。”
宇文和克自然是全身心相信姜若离的,只是想到自己的伤处会被姜若离看到,他有些难堪。
姜若离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反而搬出自己的医箱,就要进房间。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也跟了上去,“我去帮忙。”
让他看着姜若离和宇文和克共处一室,他做不到。
姜若离不赞同地皱眉,“你别捣乱。”
房间已经消毒了一遍,阿连正好顺便也消好毒了,再多一个人,只会增加风险。
宇文布赫道:“我就站在门口,不进去,总可以吧。”
其实宇文布赫没有阻止自己帮忙治疗宇文和克,姜若离已经很感激了。
如若宇文布赫阻止,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宇文和克受伤,此时宇文布赫若是动手,应当是最佳时机,那他就会是首领。
但是他没有。
姜若离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他既然允许自己医治宇文和克,她只能尽快医治。
生怕宇文布赫反悔。
宇文和克已经进了房间。
姜若离这才点头答应宇文布赫,随即指着门边,“你就在这儿守着,别乱跑。”
众人看到姜若离这样指使新首领,都觉得姜若离胆子大,还觉得她会被宇文布赫骂。
恩和刚来,她本来就爱慕宇文布赫,还跟宇文布赫是青梅竹马,此时见到姜若离如此对宇文布赫,一脸气愤,“你是谁?竟敢这样对待布赫哥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落,她就抽出鞭子。
她没见过姜若离,只知道老首领有个汉人小妾。
一看姜若离,便猜到她的身份,一个小妾,竟敢对着新首领大呼小叫?
不要命了吗?
姜若离也不认识恩和,不过见恩和长得漂亮,她又是个颜狗,于是礼貌地道:“我先去办事。”
恩和顿时怒火中烧。
她是大祭司的女儿,身份尊贵,平日里走到哪里,人们都要敬着她。
这个汉人小妾不仅对布赫哥哥不满,居然还不把她放在眼里,恩和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气。
她就要甩鞭子去抽姜若离,却被宇文布赫拦住,“她是我的可敦,请你放尊重点。”
随后,宇文布赫又对着姜若离道:“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喊我。”
声音很是温柔,恩和听了,只觉得胸腔内涌起滔天妒火,恨不得杀了姜若离,“布赫哥哥……”
宇文布赫淡淡扫她一眼,恩和立刻噤声。
她从小被父母娇宠着长大,除了几位兄长,还没有人敢这样教训她。
宇文布赫冷酷至极,恩和一直都知道,也习惯了,可宇文布赫却对那个汉人女子如此温柔。
那个汉人女子何德何能?布赫哥哥居然为她说话?
恩和简直要疯了!
她狠狠地盯着姜若离,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姜若离却像是没发现一般,径直朝着内屋走去。
而且,布赫哥哥成亲之事,为何她什么都不知道?
恩和想到父母亲和兄长,顿时明白过来。
定然是父母亲、兄长一同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布赫哥哥要成亲的事。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布赫哥哥怎么可以娶别人?她从小就想着嫁给布赫哥哥,如今布赫哥哥娶了那个汉人女子,那她怎么办?
恩和一下子就是失去方向一般,还是不敢相信,她忍不住追问宇文布赫,“布赫哥哥,你成亲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都瞒着她?
宇文布赫看着门内的姜若离,“我成亲与否,还需要告诉你?难不成你是我的额赫?”
额赫在他们西番是母亲的意思,阿布就是父亲。
周围的人一听,都笑出了声音。
宇文布赫人勇猛,嘴巴也毒,不带脏字都能把人骂哭。
即便恩和早就领教过他的毒舌,可此时此刻还是有些难堪。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在她阿布大祭司的身份才没有拿她开玩笑。
金疮医没有心思管这些,他也凑到了门边,想看看这个汉人女子怎么治疗首领。
一方面,他希望首领好起来,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是姜若离治好首领。
姜若离不清楚外边发生什么事,也懒得管,反正宇文布赫在,应该不会有人敢捣乱。
内室里面,宇文和克穿着中衣躺在床上,他侧过头看着正在消毒剪刀的姜若离身上,有些紧张,“我的伤口……可能有些臭,你带上面纱吧。”
都长蛆了,即便早上金疮医刚帮他处理过一次,可到底还是不管用。
姜若离也没有拒绝,拿出手绢就戴在脸上,把剪刀从酒中拿出来,剪开宇文和克的裤腿和纱布。
果然,一剪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阿连几乎要吐了出来,而且她还看到了伤处有蛆在蠕动。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跑了出去,吐了出来。
听着外边阿连呕吐的声响,宇文和克更加紧张,“会不会熏到你?”
受伤之后,他对气味特别敏感,每次都熏香,生怕别人闻到,因为他害怕,害怕姜若离嫌弃自己。
姜若离神色未变,继续剪掉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我会帮你医治好的,就是会有些疼。”
因为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我先去搓药丸。”姜若离表现得很淡定。
宇文布赫弯着腰看她,他本来就高大,即便弯着腰,还是让人有很强的压迫感,姜若离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转身就想走。
可她根本走不掉,又被宇文布赫拽着领子
给拎了回来,“跑哪里去?”
“我去搓药丸,怎么了?”姜若离警惕地看着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宇文布赫眯眸看着她,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幽光,“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的语气平静,但姜若离听到后背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宇文布赫不像是在试探她,似乎是知道真相一般,难道宇文布赫方才听到了?
不应该啊,当时一听到他的声音,她们就闭嘴了,宇文布赫怎么会听到?
宇文布赫突然逼近她,他双眼直视着她,低哑着嗓音道:“心虚了?”
宇文布赫见她发愣,轻哼了声,“装傻充愣的把戏,不适合你。”
“没有!”姜若离否认道,“我就是想跟恩和打好关系而已,毕竟她阿布是大祭司。”
“是么?”宇文布赫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几分阴森之气,“那我们继续做昨天晚上的事?”
姜若离:“……”
怎么又扯到圆房的事?姜若离真的无语住了。
但她还是道:“你答应过我的,还有四天的时间。”
“可是你不老实。”宇文布赫拉着她的手,“你很狡猾,总是背着我做坏事。”
“我没有。”姜若离不承认,她只是想帮一下恩和而已,怎么能说是坏事呢?
如若他们到时真的两情相悦,成亲的话,她这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好不好?
当然,宇文布赫不喜欢的话,另算,谁叫他这般对自己呢?
“我先去搓药丸了。”姜若离不想跟他单独相处,生怕这人又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却不放人,“这般着急作甚?你最好是什么事都没有做。”
他低头看着姜若离的眼睛,“别被我抓到你做坏事。”
“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做坏事?”姜若离下意识反驳,目光有些躲闪,但还是很镇定。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倒是放了她。
姜若离立马后退好几步,“那我走了。”
每次面对宇文布赫,姜若离都有些害怕,她没想到宇文布赫就这样放她走,那这件事应该是过去了。
也意味着她的撮合计划行不通。
姜若离有些沮丧,那她得赶快制作避孕药才行。
她让阿连把模具洗干净,又晒干,之后再清洗药材。
搓药丸其实不难,而且还有宇文和克的人帮忙把药材磨成粉末状。
之后加入炼好的蜂蜜,不能加太多,会搓不成团,再用搓成团的药团滚压成条,最后用模具搓压成丸。
忙完这些,天已经黑了。
姜若离搓了好几瓶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她制作的避孕药对身体的损害很低,避孕效果极好,还可以调节内分泌,而且方便服用,就是保质期有限。
阿连帮着她把药丸装了起来,整整五瓶。
“夫人,这些都是给老首领用的药?”她不懂药理,只觉得这些药丸香香的,很好闻。
姜若离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道:“是啊,都是医治首领的腿伤的。”
她之前搓的消炎药还在,药丸的味都差不多,应该没有人能闻出来。
阿连根本没有怀疑,反而说起姜若离医治首领的事,“夫人,你不知道,如今你在我们西番可出名了,大伙都在等着你医治好首领。”
其实有很多人想找姜若离治病,奈何都被金疮医给拦住了,还说姜若离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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