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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难逃赵柏潼孟棠大结局

南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喆叫的车一直把赵柏潼送到她公寓楼下。“谢谢你,萧助理。”赵柏潼关上车门。萧喆对她摆手,“上去吧,到家发条信息给我。”“嗯。”萧喆看着赵柏潼进了单元口,才调头离开。赵柏潼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关门的瞬间,感觉门被挡了一下。一只男人的手臂抵在门框上。她瞳孔猛震,抵在门框的手腕隐约露出一段黑漆漆的纹身,是黑曼巴。赵柏潼用力的关门,可男女力量悬殊,景培一脚踹开门,脸上是阴森得逞的笑。赵柏潼警惕盯着他。他回手反锁上房门,“赵小姐,想约你出来见一面,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赵柏潼跌坐在地上那一下扭到了脚,站不起来,她身处劣势,知道体力上难与他抗衡,迂回道:“景少爷,已经很晚了,你擅闯民宅,是犯法的。”“法?我从小到大犯法的次数比你来月经的次数...

主角:赵柏潼孟棠   更新:2025-02-15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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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柏潼孟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难逃赵柏潼孟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喆叫的车一直把赵柏潼送到她公寓楼下。“谢谢你,萧助理。”赵柏潼关上车门。萧喆对她摆手,“上去吧,到家发条信息给我。”“嗯。”萧喆看着赵柏潼进了单元口,才调头离开。赵柏潼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关门的瞬间,感觉门被挡了一下。一只男人的手臂抵在门框上。她瞳孔猛震,抵在门框的手腕隐约露出一段黑漆漆的纹身,是黑曼巴。赵柏潼用力的关门,可男女力量悬殊,景培一脚踹开门,脸上是阴森得逞的笑。赵柏潼警惕盯着他。他回手反锁上房门,“赵小姐,想约你出来见一面,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赵柏潼跌坐在地上那一下扭到了脚,站不起来,她身处劣势,知道体力上难与他抗衡,迂回道:“景少爷,已经很晚了,你擅闯民宅,是犯法的。”“法?我从小到大犯法的次数比你来月经的次数...

《春色难逃赵柏潼孟棠大结局》精彩片段

萧喆叫的车一直把赵柏潼送到她公寓楼下。
“谢谢你,萧助理。”赵柏潼关上车门。
萧喆对她摆手,“上去吧,到家发条信息给我。”
“嗯。”
萧喆看着赵柏潼进了单元口,才调头离开。
赵柏潼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关门的瞬间,感觉门被挡了一下。
一只男人的手臂抵在门框上。
她瞳孔猛震,抵在门框的手腕隐约露出一段黑漆漆的纹身,是黑曼巴。
赵柏潼用力的关门,可男女力量悬殊,景培一脚踹开门,脸上是阴森得逞的笑。
赵柏潼警惕盯着他。
他回手反锁上房门,“赵小姐,想约你出来见一面,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赵柏潼跌坐在地上那一下扭到了脚,站不起来,她身处劣势,知道体力上难与他抗衡,迂回道:“景少爷,已经很晚了,你擅闯民宅,是犯法的。”
“法?我从小到大犯法的次数比你来月经的次数都多。”景培一步步走向跌倒在地的赵柏潼,故作怜悯的咂咂嘴巴,“赵小姐,我给过你机会,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能怪我喽。”
赵柏潼往后挪了几步,吃痛的站起来,被景培一把拉住扯进怀里。
他看着她的秋水剪曈,红润润的软唇,眯着眸子道:“赵小姐这个样子,怎么像被狠狠疼爱过?是谁啊,是我姐夫吗!”
他箍住细软的腰肢,真是软得要命,之前他就想这么抱她了,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赞。
“你、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救......”
‘命’字还没出口,她就被捂住嘴巴。
景培趴在她耳边,“叫什么?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叫。再说,你跟了我也不吃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买,喜欢包包还是首饰,你乖乖听话顺从我,不然我一失控弄折你的胳膊腿,受罪的是你自己!”
赵柏潼眼睛拼命的眨,她的呼喊都化作他指缝间的呜咽。
挣扎撕扯间,她柔软的身体蹭到他,景培感受到,垂眸扫了一眼,嬉笑道:“真软!”
“啪!”
赵柏潼抽出一只手给了他一巴掌,又羞又怒,“你放开我!”
景培脸颊火辣辣的,目眦欲裂,“你他妈的敢打我!”
景培发怒的间隙,赵柏潼摆脱他,一瘸一拐的奔向背包,去翻找着手机,试图拨打求救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景培一把夺过来摔在地上,“你挺有心机啊,也是,没有点心机,怎么能拿下知许哥三年,分了手还对你念念不忘的,你知不知道我姐今晚怎么交待我的,她让我......”
赵柏潼喊着救命往外跑,被景培薅着头发扯回来,她痛得眼冒金星。
对峙厮打之间,桌子上的香烛打翻在地,等两个人意识过来时,地毯已经烧了起来。
“你他妈,你他妈玩火儿,我,我......”
景培痛苦的搓着脸,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我的药......”
火越烧越大,红色火舌卷起滚滚浓烟,赵柏潼这座公寓原本就老旧,装修又都是木质材料,分分钟大火就截住了出路。
赵柏潼映着火光大喊,“电话,给我电话,找救援啊!”
赵柏潼的电话被景培摔得稀碎,她在景培身上翻找手机,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景培竟开始抽搐,硬生生的向后栽倒。
赵柏潼吓坏了,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头,“景培你怎么了——景培——”
......
君悦公馆的书房灯火通明。
方知许已经醒了酒,在核对项目组交上来的图纸,“几点了?”
程牧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两点一刻。”
方知许放下文件,面无表情的问:“孟棠睡了?”
“孟小姐在客房,灯没开,应该是睡下了。”程牧权衡几息,还是说道:“我觉得您对孟小姐的态度过于明显?”
方知许哂了一声,去拿手边的茶杯,“我明显什么了?”
“林宇下周出狱,这个消息你一个多月前就知道。”
方知许脸上没什么波动,但拿茶杯的动作还是顿了一下。
程牧瞄了一眼他神色继续说:“您当初跟赵小姐分手,不就是担心林宇报复,担心他会抓住您的软肋?”
方知许直了直身子,神色难辨,“所以呢?”
“您跟孟小姐的戏还得继续演下去,孟小姐是女孩子,得顺着,得哄。至于之后会不会假戏真做,决策权都在您的手里。”
方知许看向程牧,眼神犀利又带着几分玩味,“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关心孟棠,怕她伤心,你、喜欢她?”
“我......”程牧像被戳到了脊梁,冷汗都冒了出来,“我怎么敢喜欢孟小姐?”
方知许有意打趣程牧,点到就收,但静心细想,程牧的提醒不无道理。
他摩挲着中指的订婚戒指,想着死对头林宇,想着当年的林氏。
当年林氏掌权人林佑仲去世后,他的财产被家族瓜分,分到林宇那的并没有多少,偌大的林氏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林宇人财两空,积怨颇深。
林宇觉得是方知许的肃清风打倒了他父亲,方知许的取而代之更加积深了林宇的仇恨,林宇把所有怨恨矛头都指向他!
这样的仇恨,方知许很清楚,没尽头,清不了。
权利竞争之下总有牺牲品,林宇把他父亲的死归咎于方知许,多次伺机报复想要方知许的命。
方知许用手段送林宇进监狱三年,换来三年在南航稳筑根基。
如今的方知许在南航,可谓是如日中天。
程牧猜不透方知许的心思,继续提醒,“您冷落孟小姐,如果跟孟小姐的婚事有什么差池,我反而会担心赵小姐那边。”
方知许抬眸,眼神越过那一盏橘色台灯虚无的望向某处,“如果林宇觉得三年牢饭没吃够,我不介意,送他回去继续吃。”
“林宇是聪明人,他出来之后必定会收敛,改头换面,他是不敢公然对付你,孟小姐靠着孟家这棵大树,又有她大舅的庇护,林宇自然不敢轻易对她怎么样。在您身边,唯一让他们好下手的,能让他们拿捏你的,就是赵小姐。”
程牧还想再说什么,忽然方知许的手机一亮,一串陌生电话映入眼帘。

方知许一只手直接搬起她下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吻强势碾压而来。
“方知许......”赵柏潼咬紧牙关,拼命抵抗,挣扎的声音从牙缝中溢出。
方知许趁虚而入。
周围的空气都被他榨干,他手掌摩挲着她的细腰,他想占有她,在此刻,在这里。
“赵柏潼,有没有想过,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一辈子?”他低哑呢喃,声线动情。
他只给她几秒钟的呼吸时间,说完这句话,手指一掐,赵柏潼痛得张开嘴。
赵柏潼嘴里发着呜咽声,捶打着他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赵柏潼感到阵阵绝望。
他为什么总是逼迫她?
总是让她顺从接受她不愿意的事情。
为什么分手了。
他还要折磨她,羞辱她?
他、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眼泪在她逼仄的眼眶里承受不住,缓缓流下来,滚入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
他情动得厉害,吸吮她流泪的脸颊,含住她娇软唇瓣,“答应我,柏潼。”
答应他什么?情人?地下情?一辈子?
他真当她赵柏潼一点尊严都没有?一辈子都要受困于他?!
赵柏潼忍无可忍,用力一咬,随着血腥味儿在口中蔓延,她一把推开方知许。
方知许顶了顶上颚,啐出一口浓血,“出息了赵柏潼,会咬人了?”
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赵柏潼是一个人!
“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赵柏潼摇头,“我不会做你的情人,我不会跟你偷情,更不需要你们假情假意的照顾!”
他脸色沉如墨色,嗓音里带着威严,“不让我照顾你,那就让孟棠帮你选一个可以一辈子照顾你的人!”
赵柏潼十二岁时,跟另外四个福利院的小朋友被方家选中,作为资助的对象,一直资助到十八岁。
父母出事后,她因为应激性障碍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她所有的记忆都是从福利院开始,她没有亲人,方家资助过她,方知许占有过她,算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半个亲人。所以,她往后余生都要听从于他们吗?
赵柏潼心里在说着不,她不要!不要!
方知许黑眸定格在她脸上,居高临下,“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跟孟棠介绍给你的人交往,她说她弟弟喜欢你,那天在婚房你见过她弟弟,叫景培,他现在就在外面,你要去见吗?”
赵柏潼呼吸不畅,她觉得自己在他们编织的大网里横冲直撞,怎么都出不来。
好半响,她低声,“我出去。”
方知许听见后目光骤冷。
他捏住她下巴,她皮肤太白,几乎看不到毛孔,他没控制好力度,她下巴的指印在加深。
他眼神霸道又轻蔑,“你什么意思?”
“我出去,我做孟小姐的伴娘,我去见她给我介绍的人。”
方知许克制着情绪,后牙骨暗暗滚动,“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她那个无所事事,混不吝的弟弟?”
“你觉得是就是!”赵柏潼穿好礼服,带着她独有的倔强,留一份体面给他,也留一份体面给自己。
方知许眉头微动,旋即让开,“赵柏潼,你自己做的决定,不要后悔!”
他脸色很冷,赵柏潼也没有迟疑,越过他寒气迫人的气场,拉开试衣间的门。

方知许一直在窗边抽着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对话。正好此时来了一通电话,他转身去卧室接听。
孟棠送赵柏潼到别墅门口。
赵柏潼想了想,还是说道:“孟棠姐,知许哥比较挑剔,他贴身衣物必须手洗,他喜欢ForeverNew小雏菊香味那款洗衣液,不然再贵的衣服,他穿起来也会觉得不舒服。”
赵柏潼从小到大看别人脸色,她看得出孟棠脸色的变化,但依然维持着她一贯的端庄。
“知道了,不送。”孟棠看起来云淡风轻。
赵柏潼点头离开。
一直当透明人存在的景培放下游戏手柄,从暗处走过来,“姐,她嘱咐你知许哥贴身衣物必须手洗是什么意思,还必须要用小雏菊香味的洗衣液?”
孟棠脸色微冷,“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景培望着赵柏潼离开的方向,“看起来纯纯的,你说她跟知许哥睡过没?哪天我把她追到手,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孟棠目光冷下去,“你真觉得她单纯?都二十四岁了,看着显小而已,很多事情她是懂的。”
景培顶了顶上牙膛,目露贪婪,“知许哥不给她撑腰,她拿什么挑衅你?无亲无故无父无母。姐,等我把她睡了,知许哥嫌她脏还来不及!”
赵柏潼从别墅出来直接去了宠物医院。
她确实喜欢小动物,跟它们在一起时会感觉自己被疗愈,她觉得动物比人类长情,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在它们身上。
9点钟,宠物医院下班。
赵柏潼去更衣室换衣服时,正巧李雪雅进来。
“呦,脖子怎么了?”李雪雅把白大褂挂在更衣架上,“昨晚真有情况啊。”
赵柏潼皮肤白嫩,稍微一折腾就容易留下痕迹。
她拉好衣领,今天这件连帽衫正好可以遮住她脖子上的痕迹,“雪雅,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李雪雅今天一直在忙,也没顾得上跟赵柏潼说话,此时见她情绪不好,忙收敛自己的大条神经,“怎么了柏潼,他欺负你?”
“不是,我有一个打算,想离开南城。”
“不能因为失恋就放弃一座城市啊,你走了,成全的是他们,难受的是你,还有我们这些心疼你的人。”
李雪雅拢着赵柏潼的肩,“柏潼,你还有我呢,嗯?”
赵柏潼搂住李雪雅,头靠在她肩头汲取温暖,“雪雅,穆时安穆教授来南城了。”
赵柏潼想离开南城并非一时冲动,她权衡了挺久。
她大学学习的是生物科学,因为要跟方知许在一起而放弃考研的机会,这次她大学时最敬重的老师穆时安带着团队来南城考察项目。
赵柏潼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她想见一见恩师,有继续深造的打算。
穆时安在江大的名气,以及她带领的项目的含金量,对于学习这个专业的学子来讲,能进入她的团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再加上,赵柏潼今天看到了。
方知许跟孟棠那样恩爱。
她何必在这里受制于人?
她走后,孟棠应该是开心的,少个眼中钉。
至于方知许更该高兴了,她拿钱办事,在他的世界里烟消云散,过往的一切一笔勾销。
电话铃声响起。
赵柏潼抽回思绪,对李雪雅说:“我先去接个电话,一会儿下班一起走。”
夜晚的南城气温低,赵柏潼忘记穿外套站在宠物医院门外的冷风里。
她没想到方知许这么快会给她打来电话,声音因为发冷而有些抖,“喂?”
“柏潼,我想让你做我的伴娘,可以吗?”
说话的人是孟棠,她拿方知许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赵柏潼感觉更冷了,下意识攥紧手机。
她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让她去他们的婚房、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还不够,还要她以伴娘身份目睹他们结婚?
“不好意思,孟棠姐,我......”
“柏潼,就算我求你帮忙,我的那位伴娘怀孕了,等我跟知许办婚礼时,伴娘服她怕是穿不下去,你知道所有的服装都是我亲自设计,耗费了很久时间,手工缝制仅此一件。我跟知许思来想去,只有你的size能穿下那身伴娘服。”
赵柏潼听得出来,孟棠是要彻底斩断她对方知许的肖想。
骄傲矜贵又风流倜傥的男人,原本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孟棠见电话那头迟迟不回复,急切道:“要不......我让知许跟你说?”
“不用!”赵柏潼的声音很脆,像折断的纸鸢。
她习惯委曲求全,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婚房都看了,伴娘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既然是方知许默许,她又何苦再听他说,再让自己的心扎上一刀。
她是要离开这里的。
她不打算,未来继续过这种生活。
“......我答应你,孟棠姐。”
挂断电话,赵柏潼情绪低至谷底。

赵柏潼从来没做过离经叛道的事。
就这一次,跟同事从Bar出来,被方知许逮了个正着。
深秋的天气,她一身短衣短裙,小羊皮的包臀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臀部曲线,笔直修长的美腿。
出门正见方知许......
李雪雅喝多了。
赵柏潼把她送回她住的地方已经十点多,再回东城的别墅就太晚了,她给蒋妈打过去电话告诉蒋妈她今晚不回去住,不必等她。
她洗了澡,抱膝坐在李雪雅家的沙发上,想着今天下午收到的那封方家家宴邀请函,犹豫着要不要去。
去了难受,不去驳方家的面子,想到两个月之后是方知许跟孟棠的婚礼,她要以伴娘的身份目睹他们结婚,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她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应对盛世联姻的繁文缛节,富贵圈里的太太小姐一个比一个人精,被抓到一点把柄就是万劫不复,戳脊梁骨能戳得你抬不起头来。
她从小就知道,她孤身一人,没有人可以给她撑腰。
如果不是方知许为了孟棠出手景培的事,她早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说到底,他肯出手还是为了孟棠,而不是她。
窗外是万家灯火,璀璨流光晃动着她眼中的水光,孤单的身影在静谧的夜色下显得十分纤细易折,她破碎的想,去参加这次家宴也好,就当提前演练,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方家老宅是中西合璧的设计,门口气派的欧式装修,华丽的白玉兰柱子,越往里面越是苏州园林式的景观,即便是冬日,绿植依然郁郁葱葱。
老宅中央是一座红砖的洋楼,外面装饰着氛围感的气球,里面是典雅的中式设计。
“赵柏潼?”
赵柏潼刚进洋楼,就听见有人叫她,回头正是方夫人,方知许的母亲。
她看到方夫人后更加拘谨,怯懦的叫了一声,“方夫人。”
方夫人气质端庄,油亮的盘发一根碎头发都没有,脸上几乎没有皱纹,“你来得早,正好,我这里准备了给亲朋好友的礼物,你帮我分发一下。”
权势顶层的豪门,分发礼物也是有讲究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里面的礼物价位不同,代表接受礼物的人身份地位的不同,跟方家关系深浅的不同。
方夫人从小耳濡目染,为自己的家族争荣,为自己的丈夫儿子打点关系,在上流圈子游刃有余。
“这里放张夫人的,这里摆李太太的......”
赵柏潼通过方家接触过上流圈几次,对圈子里的规则多少了解一些。
称呼“夫人”的是权大,称呼“太太”的是钱多。
赵柏潼听着方夫人指挥,小心谨慎的摆放着这些礼物。
“最近跟你知许哥还有联系吗?”
方夫人冷不丁的一问,赵柏潼放礼物的手顿了一下,“不、不怎么联系了。”
方夫人说:“方家资助的五个孩子,只有你是知许选出来的,我看得出来,你跟知许的关系不错,总是哥哥前,哥哥后的叫着。”
赵柏潼紧张又惭愧,她从小察言观色,明白方夫人的意思,“我小时候不懂事没分寸,现在长大了,方夫人,知许哥只是一个敬称,没有别的意思。”
方夫人没再给她施加压力,“我的意思可不是让你跟知许撇清关系,你是方家资助的孤儿,这层关系永远都不会变,知许很快就要跟孟棠结婚,以后方家也会多一个人关照你。”
方夫人看了一眼古钟的时间,“柏潼,你帮我去楼上看一眼,孟棠打扮得差不多了就让她下来。”
赵柏潼没来得及拒绝,方夫人就转到前面去跟新来的宾客打招呼,又是一副不一样的面孔。
赵柏潼硬着头皮上楼,落在休息室的手正要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你都多久没好好吃饭,这次家宴,你是第一次以方知许未婚妻身份参加,来得都是熟人,你有得周旋,两个小时别想吃上东西。”
赵柏潼确定是无关紧要的话,于是敲了敲门。
“进来。”
孟棠看见赵柏潼,眼睛瞪大了一圈。
赵柏潼说:“嫂子,方夫人说你准备好就先下去。”
孟棠似笑非笑,“你还知道我是你嫂子?东城的别墅住的还习惯吗?我把我弟弟介绍给你,你不喜欢他,就放火烧死他,赵柏潼,你觉得所有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没有一天能睡个好觉!”
赵柏潼咬着下唇不吭声,她想今天方家来了不少重要客人,这个时候不是大动干戈让外面人看热闹的时候。
孟棠见她躲闪,不依不饶,“你哑巴啦,你就会装,装聋卖哑让男人同情你护着你,除了装可怜你还会干什么?”
孟棠说着有要动手的趋势。
一旁为孟棠剥鸡蛋的蒋晴担心孟棠情绪过激,被楼下听到,闹出什么动静不好,急忙拉住她的衣袖。
赵柏潼招惹不起,转身要走,孟棠甩开蒋晴的手,快走两步抓住赵柏潼的手腕,“你别跑,我问你话呢,杀人凶手!”
赵柏潼对这个称呼很不适,眼圈一红,“你说谁是杀人凶手?”
“这个房间一共就三个人,我不是说你,难不成是在说我?”孟棠仰着下巴,原本她身高就不矮,穿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显得气势凌人。
软柿子反复被捏还会爆呢,何况她是一个人。
“好,我说!”赵柏潼挣了一下被她握疼的手腕,“如果不是你发信息给景少爷,他怎么会那天晚上去找我,如果不是你鼓动他强迫我,我们在厮打的过程中怎么会打翻烛台引发火灾,要说杀人凶手,不是我,而是你,孟小姐。”
孟棠腿一软,反应过来时恨不得去捂她的嘴,她眼中闪过厉光,抓她的手指愈发用力,“......知许告诉你的?”
赵柏潼眼仁本来就黑,此刻一双眼睛更是黑白分明,“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事实。”
门被敲响两声,方夫人进来,“楼下宾客差不多全了,柏潼,让你来叫孟棠,怎么这么久?”
方夫人进来时,三个人的氛围诡异,冷到冰点没人说话,孟棠猝然放开抓着赵柏潼的手。
方夫人狐疑着,“怎么了这是,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们是不是在吵什么?”
蒋晴扯着笑搪塞,“没有啊,方阿姨,我们跟她又不熟,怎么会吵架呢。”
方夫人左右打量着,“我刚好像听到你们说什么‘凶手’?难道是我上了年纪耳朵不好,听岔了?”
孟棠脸色惨白,她抓起蒋晴刚给她剥开的鸡蛋,分出蛋黄,把蛋清往嘴里塞,“方阿姨,我刚才有点低血糖,说让蒋晴给我剥个鸡蛋,我缓一缓下去。”
她穿着高贵精致的礼服,吃东西的样子却很狼狈。
方夫人看她脸色确实差,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心的说:“低血糖要吃点蛋黄的,光吃蛋清补充不了多少糖分。”
孟棠从小就不喜欢吃蛋黄,平时就咽不下去,更何况现在。
蒋晴是孟棠从小到大的玩伴,很了解她,蒋晴急中生智,端着蛋黄到赵柏潼面前,“蛋黄给她吃吧,我好不容易剥的,省得浪费。”
刚刚还针锋相对。
现在,不要的东西拿给她吃。
赵柏潼抬眸看了一眼蒋晴,没碰那些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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