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年庚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年庚徐锦绣的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锦贵瞅见贺年生就来气,今日要不是有贺年庚哥几个帮忙,老妹鞭子耍得再厉害,仅秉他们兄妹怕也得吃这小子的亏。“贺年生,你给老子听好了,再敢攀扯老子的妹子,看老子不打断你一条腿。”贺年生怒极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我呸,就你们也敢在我面前——嘶!”话音未落,又被徐锦贵一脚踹翻在地:“我说你,知不知道啥叫审时度势?这种时候还敢跟老子撂狠,不想爬下山了?”贺年生吃了满嘴的泥,胸口疼得难受,撇过头怒瞪着面前几人,咬牙低斥:“徐锦贵,你给老子记着。”徐锦贵无所畏惧地耸耸肩,挑眉吐气道:“好,老子记着。”徐锦绣眸色淡淡地对上贺年生眼底的阴鸷,清楚知道今日之后,贺年生将彻底忌恨上她和五哥,或者整个老徐家。但,她只要看到前世折辱她的恶魔,就压抑不了心底...
《贺年庚徐锦绣的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精彩片段
徐锦贵瞅见贺年生就来气,今日要不是有贺年庚哥几个帮忙,老妹鞭子耍得再厉害,仅秉他们兄妹怕也得吃这小子的亏。
“贺年生,你给老子听好了,再敢攀扯老子的妹子,看老子不打断你一条腿。”
贺年生怒极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我呸,就你们也敢在我面前——嘶!”
话音未落,又被徐锦贵一脚踹翻在地:“我说你,知不知道啥叫审时度势?这种时候还敢跟老子撂狠,不想爬下山了?”
贺年生吃了满嘴的泥,胸口疼得难受,撇过头怒瞪着面前几人,咬牙低斥:“徐锦贵,你给老子记着。”
徐锦贵无所畏惧地耸耸肩,挑眉吐气道:“好,老子记着。”
徐锦绣眸色淡淡地对上贺年生眼底的阴鸷,清楚知道今日之后,贺年生将彻底忌恨上她和五哥,或者整个老徐家。
但,她只要看到前世折辱她的恶魔,就压抑不了心底的郁结,忍受不了一点儿。
徐锦贵熟练接过老妹背上装着草药的竹篓,单挎到肩头,注意到她手里的鞭子,不由得在心底打了个激灵。
先前他可是看得真真的,老妹一鞭子把贺年生的脸毁了,生怕日后不当心得罪了这个妹子,鞭子便会落到他身上。
“锦绣你赶紧把鞭子收好,别让阿娘看见了,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徐锦绣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把皮鞭藏回袖子里,她体型圆滚,衣衫用料本就比寻常姑娘多,且袖子宽大倒是极好收藏东西不易被发现。
“走吧,跟五哥回家,好在阿娘今日让我上山寻你们,不然,就你俩姑娘家碰到贺年生这厮,后果可不堪设想。”
锦绣听着五哥的絮絮叨叨,下意识扭头看向一旁的贺年庚,礼貌地冲其一笑:“今日多谢贺大哥相助。”
面对姑娘几番直言示好,贺年庚并无可能无动于衷,面上却不刻显,声音清冽略带淡漠:“不必谢。”
重生回来,这是贺年庚第一次与她说话,锦绣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已掀起惊涛骇浪。
这时,田草双手提着砍刀上前:“小姑,这刀——。”
锦绣低头看了眼小丫头手上沉甸甸的砍刀,不由得抿唇一笑,接过砍刀架在肩上,宛如山中女霸王的架式,觑了眼地上怒目直视的贺年生。
眸中再次闪过狡黠之色:“这刀不错,咱带回家用。”
贺年生:……
不是,这女人是土匪吗?
连砍刀都昧下,简直不可理喻。
目送徐锦贵兄妹几人离去的背影,碍于贺年生还在场,贺年庚尽可能的压下心绪,回眸直视地上之人。
贺年东扫了眼地上的几个人:“大哥,他们几个?”
贺年庚凉凉瞥了眼哥们,淡声道:“死不了,不用管他们。”
说罢,抬脚往山顶方向,贺年东哥俩见状连忙抬脚跟上。
直到几人脚步远离,大头几人才敢从地上起身,连滚带爬的来到贺年生跟前:“大哥,你还好吗?”
贺年生恶狠狠地瞪了眼没用的狗腿子,又吐了口血沫子:“还不快扶我起来。”
好一个贺年庚,还有徐家兄妹俩,他贺年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下山回家的路上,徐锦贵做为兄长,少不得念叨老妹几句。
这阵子他虽不知老妹上山采的这些草药有何用,但她一个从小被阿娘娇养的姑娘,成日没事跑山上,万一日后再遇到今日这种事,别胆有多危险。
锦绣知道五哥是为她好,无论五哥说什么,她都应得干脆,一副乖巧听话的小娇娘模样,与之前鞭打贺年生时的狠戾,形成鲜明的对比。
锦绣很快想明白阿娘的用意,想必阿娘提出分家,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决定。
如阿娘所说,五哥相看亲事在即,这种时候不好让外人知道家中丑事。待他日,五哥成家之后再寻借口,光明正大的带着阿娘离了老徐家单过。
如此一来,全了老徐家上下所有人的脸面,也不会损害家中子辈的后路。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阿娘想事情必然比她透彻。
徐锦江和徐锦贵哥俩全然听不懂阿娘最后那番话是啥意思,兄弟俩默默看了眼黑脸的老爹。
尤其是徐锦江,不禁深思,阿爹当真在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徐锦绣暗暗瞟了眼沉思中的徐锦江,压着嘴角边的笑意。
心道,她的好大哥日后若是知道,向来敬重倚仗的阿爹心里最疼的儿子,实则是外头养的私生子,未来的家产都落到私生子的名头上,他可会后悔这些年一直站在老爹身边对阿娘不敬?
不过,她相当赞同阿娘这番做法,前世大房做了多少对不起阿娘和五哥以及她的事,今生都得一笔笔还回来。
张婆子见徐老头迟迟不说话,只黑着张脸,憋着气直瞪眼,不觉有些好笑:“怎么,你是没想好?那老娘回头便到村子里找人宣扬宣扬,顺道问问村里老人,你干的那些事,光彩不光彩。”
徐老头听闻此,终是肯定老婆子知道他在外头的事,脸色瞬间跟咽了上百只苍蝇一样难受,咬着牙忿忿然地吐出两个字:“你敢!”
张婆子鄙夷一笑:“老娘是什么性子的人,你徐大铁不知道?”
听到这里,徐锦江和徐锦贵再不清楚内情,也肯定了老爹有事瞒着他们这些做儿子的,且还被阿娘抓住了把柄。
做了几十年夫妻的两人,徐老头当然知道老妻是什么样的性子,心里气极又不敢真的撕破这层脸皮。
只是,他想不通,成日在地头耕种的老婆子,是怎么知道他在外边的事,便连随他到镇上做工的老五都未曾察觉。
显然,徐老头不敢赌,即便怀疑张婆子有意诈他,但他不能用民哥儿的前途做赌注。
民哥儿是块读书的好料子,私塾先生不止一次与他提及,民哥儿头脑聪明,好生栽培日后必然能走上科举仕途之路。
徐老头胸有大志,他不想子子辈辈都只能窝在村子耕种为生,家中孩子自小都送到学堂念过两年书,但只有外头的民哥儿,是能坚持把书读好的苗子。
许是日后,民哥儿真能带着老徐家门庭更替,摆脱一家子泥腿子的命运。
舍弃老五这个儿子,他虽心有不甘,此刻,徐老头脑子转得飞快,一番衡量取舍,咬咬牙:“分就分。”
有了徐老头这不情不愿的应允,张婆子当即示意身旁的老五:“去,拿笔墨来,咱今个便将分家文书写清楚了,白纸黑字,日后才没人抵赖了这分家”
“——啊?”徐锦贵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怔了怔,连连挠头应声:“哦,是的娘。”
话说分家,徐锦贵从一开始的震惊以外,并无多大的触动。
老娘点名让他跟着,他无所谓,反正爹身边有大哥,娘身边总得有个儿子撑着不是。
三哥已经不在,四哥又不在家,娘身边就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了。
很快,徐锦贵便找来笔墨,田草几个丫头极有眼力见,麻溜将桌上的碗筷收到一旁。
锦绣搀扶阿娘在一旁落坐,徐锦江陪着老爹坐在对面,眼下落定分家事宜,罗氏已然没了先前的不忿,心头暗自雀喜,拉着儿子来到当家男人身后站着。
再看向老婆母和小姑子时的眼神带着几丝得意,心想,从今往后,他们大房和公爹单过,老婆母再也没有理由拿她开涮。
虽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大不了就当个陌路人,罗氏越想越欢喜。
张婆子盯着老五把纸铺好,说道:“老五你来写,老娘说什么,你写什么。”
徐锦贵铺笔墨纸的手顿了顿,下意识地看向老大,以往这种事,都是老大来干。
当下老娘开口,徐锦贵不得不硬着头皮提笔点墨:“是,娘。”
张婆子觑一眼对面黑着脸的徐老头,心头大快,心里早有分家的章程,老闺女掏走老头子这些年的老本,她自然不会再提出分银子钱的事。
不然,让老头子这么快察觉私藏不见,指不定引起他的怀疑。
至于和离,她当然不会爽快的给死老头养在外边的婆娘腾位置。
张婆子每说一句话,徐锦贵便写一句,徐老头脸更黑一寸。
徐锦绣全程跟个吃瓜群众似的,要不是不合时宜,好想回屋抓把瓜子来磕。
“家里统共有五块地,共二十亩,嫁出去的老二当初已经给过嫁妆,老四入赘到老丈人家,他俩便不算在内,剩下四个孩子每人五亩,老五和锦绣分得十亩,正好东头的那两块地就是十亩,咱们就要那两块。”
徐锦贵点了点墨,悄悄看一眼老爹,见老爹沉着脸不说话,低头照写。
徐锦绣打量着大房夫妻俩眼中的贪婪,哪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三哥的五亩分到爹的手上,自然就成了他们大房的囊中之物。
思及此,徐锦绣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把张婆子。
张婆子了然的看一眼老闺女,再回头扫视一圈,在灶房的角落看到躲在暗处,神色不安的田草。
田草从长辈提及分家的事,再到刚才说到分地之事,心情一点一点的沉落谷底,像她这种没爹娘撑腰的孩子,最终被分到哪,根本由不得她来选。
如果可以,她更想跟着阿奶和小姑,小姑这两日待她的好,她都记着。
阿奶虽时常骂她,但也不会真的让她饿肚子。
如果她被分给阿爷,最后只能跟着大伯和大伯母,大伯母时常背着阿奶拿她撒气,花儿姐和田枝也总是看不惯她,她不想跟着阿爷。
思及此,徐老头和大房都想起上回死丫头给老四媳妇送了些草药,这回老四突然带着梁保长回村,难道是冲着这死丫头采的草药来的?
罗氏眼珠子一转,暗暗咬唇,懊悔早前一直没注意徐锦绣采回来的草药长什么样,亏她之前以为啥也不懂的贱丫头胡乱弄的野草当宝。
张婆子起身牵过近前的闺女:“唉哟,你怎的杠着把砍刀,打哪来的。”
锦绣后知后觉地放下肩上的大砍刀,不尴不尬地道:“娘,砍刀是我在山上捡的,见无人认领便带了回来。”
张婆子瞧着砍刀样式崭新,正好家里旧砍刀有些不利索,果然,她的老闺女就是福星,上个山还能捡回来一把新砍刀。
张婆子接过砍刀:“可是累坏了,快坐下吃口茶。”
徐老头睨着老婆子的作派,让一个丫头跟贵客同桌而坐,简直不知礼数。
徐老头正想开口轻斥小闺女无礼,不想,一直静默不语上下打量徐锦绣的梁保长,此刻用着欣赏的语气说道:“这便是六丫头吧,果然如你四嫂说的,是个能干的姑娘。”
梁保长这番夸赞的话,让徐老头和大房猝不及防的微怔半晌。
尤其是站在当家男人身后的罗氏,几番忌妒得眼眶泛酸,她一个做长嫂的都没能坐下,她一个未出阁的贱丫头也敢当着贵客的面座,还被贵客如此抬举,凭什么?!
“小女承蒙四嫂夸赞,担不得能干二字,便是闲暇上山长长见识。”徐锦绣当着长辈的面,不卑不亢地礼貌回话。
老四眼看小妹这得体的礼仪姿态,难得露出来自兄长的宠溺与赏识。
张婆子把砍刀收回主屋,带着老五过来:“保长,这就是老妇的小儿子,老四的亲弟弟徐锦贵。”
徐老头和徐锦江见状,不由得抬眼看向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徐锦贵。之前他们父子俩几番跟梁保长套近乎,却不见保长如现在这般,对老五一个傻小子热络。
“原来是保长,幸会幸会,四哥怎的把保长大人领来了,也不提前跟老弟招呼一声,好的到村口接应你们的马车。”到底在镇上做了一段时日的帮工,徐锦贵学会了城里些许眉高低的抬举话术。
老四没好气地觑一眼老小子,笑道:“就你小子嘴甜,都是自家人没得如此客套。”
梁保长也说:“正是此理。”
梁保长说罢,看了眼桌前的几人,开门见山道:“此次我前来,主要是亲自向六丫头道谢,家中老母多年旧疾缠身,多亏了你上回给的草药,才让老太太身子骨爽利,特意支我前来走一趟。”
张婆子闻言,好不得意地攥紧闺女的手,脸上喜不自胜,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老闺女在保长面前得了脸,日后说出去都是体面,看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老妇,谁还敢小瞧了她的福贝闺女。
徐老头和徐锦江父子俩听闻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老婆子硬拉着死丫头在贵客面前显摆,敢情贵客是冲着这丫头来的。
虽说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在人前露脸多有不妥,却不可否认,这是极得脸面之事。
当下,不仅罗氏心感吃味,便连徐老头父子俩都酸得不行。
徐老头面色不显,故借长辈之名,在贵客面前笑道:“小女笨拙,担不起保长您的夸赞,平日在家中便时常教导她恪守规矩,维护手足之情,区区举手之劳,怎好劳保长亲自走一趟。”
张婆子瞥了眼唯唯诺诺二孙女,其实,她打心底里看不上这丫头,许是心里带着对老三的气,但又拗不过老闺女的央求。
罢了,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要过来可以给老五和老闺女干活,免得真的把老闺女累坏。
“三房的地归你们,但二丫得归老娘,她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带出来的丫头,念在这份祖孙情,便让二丫头随了我。”
泪水在眼眶打转的田草,先前不是没看见阿奶眼中对她的厌弃。
可当阿奶提出将她要过去,小丫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交织在身前的双手激动地掐紧虎口。
会疼,所以阿奶真的愿意要她!
直到对上小姑看来的目光,机灵的小丫头猜到是小姑帮的她。
此刻,田草丫头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她都会听小姑的话!
罗氏听见老婆母的要求,立马竖起眉头:“娘,三房的地归了爹,田草是三房的丫头,自然也得归爹管不是。”
罗氏心想,不能让三房的贱丫头跟了老婆子,打量着谁不知道这丫头能干活,再过几年随便给她找个婆家,还能收几两聘银。
罗氏当然不愿这种好事,落到老婆母手上。
砰~!
罗氏话音一落,张婆子怒极拍桌。
桌面的碗筷震动,发出叮叮哐哐的声晌,写着字的老五哆嗦了一下,墨水差点晕染了草纸。
罗氏被唬了一大跳,即便她气性再足,到底在张婆子手里讨了多年生活,仍是对张婆子有些打怵。
而大房的几个孩子,挨了耳光的志秋识趣地带着两个妹子躲出灶房。
以往大房的孩子从不把徐锦绣放在眼里,今日锦绣当众给大房母子俩难堪,在孩子心底里种下了阴影。
至少在短时日内,他们轻易不敢再往前凑。
听闻张婆子的怒骂,徐老头脸更黑了,他觉得老大家的说的没错,能干活的丫头不能给了老婆子,将来嫁出去还能再收一笔钱。
徐锦江肩膀抖了抖,不敢吱声,虽然赞同自家婆娘所说,但又觉得死婆娘按捺不住性子。
“好你个罗氏,在这有你说话的份?什么玩意儿,肚子里揣着什么坏水,打量着老娘不知道,你们白得了老三的地,还想要老三的丫头,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你们沾尽了才成?这些年,你们这几家靠着老娘当初带过来的嫁妆银子才喘得上口气,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罗氏被喷了一脸,在孩子面前丢脸面,心有不忿,但也不敢再开口。
张婆子瞅一眼脸黑如墨的徐老头,语气冰冷地问:“你怎么说?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张婆子威胁的语气浓郁,气得徐老头心梗、肝痛,死抿着唇半晌,不得不咬牙道:“行,人你要去,地留下。”
总归有地在,五亩地一年也有些收成,死老太婆要走那丫头,不过是为了多个人手下地干活。
罢了,看在死老太婆没提出分银子钱这回事,给她个丫头片子便给了。
张婆子就知道手上攥着死老头的把柄,对方不敢真跟自己撕破脸皮。
“不过。”
见徐老头有话要说,张婆子耐着性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儿。
徐锦绣淡默不语地看向老爹,见徐老头老眼闪过一丝阴鸷的气息,大概猜到他没憋啥好屁。
果然,就听见徐老头语气淡然地道:“待老五成家一年后,老子要与你这个婆子和离。”
“娘,你这是做什么?”徐锦贵揉着手臂,委屈巴巴地嘟喃。
张婆子看破一切的老眼寒光闪砾,破口大骂:“你说老娘做什么,别搁老娘面前装酒醉,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酒量还是咋滴,赶紧起来趁天黑前把猪圈的墙给老娘砌好了,不然,看老娘抽不死你。”
徐锦贵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当下闻言,顿时觉得更委屈了:“不是,娘~,砌墙多容易的事儿,赶明儿我再去砌就是了。”
徐锦贵话音刚落,张婆子立马挥动手中掸子,打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嘴上边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才回来两日就敢在老娘面前躲懒,看老娘抽不死你~”
牛高马大的徐锦贵被抽得在床上四处蹦达,赶紧服软:“好了好了娘,别抽了,我这就去还不成嘛。”
张婆子也抽累了,插着腰吭滋吭滋地喘着粗气,指着床上丧着脸的臭小子道:“赶紧的,再不把墙砌上,明儿个咱家的猪食都要被别人抢了去。”
徐锦贵:……
不是他说,老娘也太较真了,他们和老爹都已经分家了。难道,大哥还真会让分得的那头猪,抢了他们这头猪的猪食不成。
徐锦贵干起粗重活计那叫一个手脚利索,后院有早年剩余的泥砖,他一个人和好了泥桨,再有田草帮忙递砖头,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佑大的猪圈在中间砌起了一道高墙,整个猪圈被一分为二。
罗氏贪黑过来扔猪草的时候,发现圈子里砌起的一道墙,麻溜跑回前院跟当家男人告状。
“当家的,当家的~”
张婆子正好在院子打水,准备给孩子们烧水洗漱,瞧见罗氏风风火火的从后院跑回来,立马竖起老眉,直起腰身瞪去。
她还不知道罗氏揣着什么心思,在她手底下讨了多年生活的罗氏,只要屁股一厥,她就知道罗氏要打什么屁。
“大晚上的吵嚷嚷个什么劲,不就看见猪圈被老娘让老五砌了道墙,这也有得你们说嘴?”
徐锦江闻声从屋里出来,听见老娘这话,尴尬之余恶狠狠的瞪了眼乍乍呼呼的罗氏:“你看看你,成日就知道惹娘不快,还不赶紧帮阿娘打水。”
罗氏:……
张婆子白眼一翻,冷声道:“可别来粘老娘,老娘受不起你们的好心。”
徐锦江:……
徐老头这时从堂屋出来,抖了抖手里的焊烟,也冷着声音道:“成日吵个没完,这个家还有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了。”
张婆子闻言,更是没了好脸:“老娘说话挨着你个老头子什么事,有眼力见的就给老娘闭上你的臭嘴,真以为老娘想搭理你。”
徐锦绣在屋里教田草做针线活,听闻院子外头的吵闹,赶紧放下针线,示意田草别跟出来。
徐老头因着这两日的事心里本就憋屈,又被张婆子怼得没脸,气得老脸一沉:“你——。”
“娘~”徐锦绣从屋里出来,打断徐老头的怒斥。
徐老头冷眼扫来,想他这两日因着这死丫头跟老婆子连家都分了,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张婆子看见老闺女,脸色倏地转好,语气也软和:“院子里黑灯瞎火的你怎的出来了,娘给你们烧水洗漱,快回屋里待着。”
徐锦绣无视老爹几人的冷眼,殷切上前挽过张婆子的手:“娘,让我帮你吧,先前五哥在后院忙活,我就没去帮忙。”
知道老闺女懂事,会心疼她这个老娘,张婆子心头熨贴得紧:“好好好,那你到灶房帮娘看着火,等水烧好了,你第一个洗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