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楚云汐顾承沐的小说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承沐瞥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甩开她,大踏步走了。楚云汐胸口起伏一下,眼圈红了。她想开口求太子帮她找娘亲和外祖,她知道自己心急,不该这时候说。但两人失踪月余了,只知道去了沧山,其他音信全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没法不急啊。如今,也只能等了。*楚云汐回越澜轩不久后,楚良娣半夜被太子叫到乾元殿侍寝的事,就在东宫传开了。不是太子治下不严,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太新鲜了,知道的人都忍不住要谈论一番。东宫谁人不知,太子非常讨厌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之前有位徐良娣,不过是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殿下身上,当场就被打杀了。太子从不让女子近身伺候,更别说叫哪位妃子、良娣,去乾元殿侍寝了。方侧妃听闻这件事之后,在落霞苑咬碎了银牙,推倒了屏风,砸了房中好几只值钱的花瓶。她...
《楚云汐顾承沐的小说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精彩片段
顾承沐瞥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甩开她,大踏步走了。
楚云汐胸口起伏一下,眼圈红了。
她想开口求太子帮她找娘亲和外祖,她知道自己心急,不该这时候说。
但两人失踪月余了,只知道去了沧山,其他音信全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没法不急啊。
如今,也只能等了。
*
楚云汐回越澜轩不久后,楚良娣半夜被太子叫到乾元殿侍寝的事,就在东宫传开了。
不是太子治下不严,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太新鲜了,知道的人都忍不住要谈论一番。
东宫谁人不知,太子非常讨厌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之前有位徐良娣,不过是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殿下身上,当场就被打杀了。
太子从不让女子近身伺候,更别说叫哪位妃子、良娣,去乾元殿侍寝了。
方侧妃听闻这件事之后,在落霞苑咬碎了银牙,推倒了屏风,砸了房中好几只值钱的花瓶。
她就知道,楚良娣长成那副德行,一定是个狐媚子!
皇后表姑之前就敲打过她不中用,没过多久楚良娣就入了东宫,现在太子又破例让楚良娣侍寝,表姑对她更不满了。
楚云汐,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反观金侧妃这边,就平静多了。
昨日楚良娣还给她送了香囊,她借着回礼送点心的机会,去越澜轩打探消息。
楚云汐听见金侧妃来了,乌发简单绾了个髻,连口脂都没涂就出来了。
房中的丫鬟全都下去了,金侧妃见楚云汐小脸苍白,眼底挂着淡淡的乌青,立刻拉住了楚云汐的手,一边打量,一边关心询问。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一夜不见,怎么……憔悴了许多。”
她目光落在楚云汐高耸的胸脯上,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难道是殿下太强,你承受不住?”
说完,金侧妃自觉失言,捂住了嘴,脸色红红白白的很是精彩。
楚云汐先是一怔,雪白的小脸迅速浸染上胭脂色,低着头小声道,“姐姐……没有的事。”
金侧妃想到那些消失的女子,怕有什么话传到太子耳中,急忙为自己找补。
“妹妹,姐姐也是关心则乱,咱们姐妹说的体己话,你可千万不要外传。”
楚云汐红着脸点头,“姐姐放心。”
“既然不是因为侍寝,妹妹为何如此憔悴。”金侧妃更好奇了,“殿下为何三更半夜叫妹妹去乾元殿。”
楚云汐心下思忖,金皎月竟然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看来一直盯着她呢。
她拉着金侧妃坐下,一脸委屈道,“许是我在寺中那几日为殿下祈福,让他的风寒有所好转,昨夜殿下做噩梦,叫我去为他诵经,我在他房中跪了一夜,膝盖都青了。”
楚云汐根本不可能跟金侧妃说实话,更别说她离开乾元殿时,寿喜还特意提点她,太子旧疾复发之事不可乱说。
“这……”金侧妃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怪不得下人说乾元殿昨夜没叫水,倒是符合太子不近女色的性子。
“姐姐,殿下一直都是如此……冷淡吗。”楚云汐想起金侧妃房中那扇山水屏风,也想套她的话。
金侧妃笑意阑珊,“我比你们来的早些,殿下对我也还好。”
其实她来东宫一年多了,太子从未招过她去乾元殿,她的琼花苑更是从未踏足。
她怕说多了露馅,起身道,“既然妹妹昨日没休息好,姐姐就不打扰了。”
楚云汐起身送她,“姐姐慢走。”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突然,楚云汐发现前面一棵大树下长了一颗粉色大蘑菇,身材粗壮,目测能有一尺来长,她眼睛一亮,飞奔过去弯腰抓住了它。
十三个、十三个、十三……
咦?怎么拔不动!
楚云汐又使劲拽两下,蘑菇依旧无动于衷,她刚想再次用力拽时,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叫她。
“楚怜、楚怜!”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气急败坏中透着凶狠。
楚云汐手一松,起身往四周望去,空无一人,也不见外祖。
接着虚空中人影一闪,楚云汐竟然看见了太子的身影。
楚云汐朝他跑过去,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没有看见外祖,人影又是一闪,太子的脸竟然变成楚珣的样貌。
“楚云汐,快跟我回京,替我女儿嫁给杀人不眨眼的太子!”
楚珣紧紧抓着楚云汐的手腕,脸色得意,嘴里桀桀地笑着。
“抓到你了,看你还往哪跑!”
说完,楚珣脸上浮现出一团黑气,整个人好似一个吃人的恶鬼。
“啊—!”
梦中的楚云汐惊叫出声,一下就醒了。
“啊——!”
醒来的楚云汐再次惊叫了一声,因为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郁气沉沉的黑脸,比梦中人要恐怖百倍。
此时,她突然惊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握着。
梦中的惊恐尚未褪去,她一下收回了手,
“殿、殿下,您干嘛抓我的手。”楚云汐惊恐道,怪不得自己会做噩梦呢,原来都是因为他。
顾承沐听见这句话,脸又黑了一个度,阴冷得能刮出一层冰腻子。
“楚怜,你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这句话,他倏地转身了,留给楚云汐一个冷硬的背影。
楚云汐迷茫又害怕。
我不就是做了个梦吗,怎么又惹到这尊大佛了。
楚云汐朝太子身上瞥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发现太子耳朵变成了粉红色,雪白寝衣的映衬下,竟显得有些娇艳。
“殿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楚云汐毕竟有求于他,耐着性子小心询问。
楚云汐起身盯着他,一双美眸在他脸上来回打量,“您发烧了吗,要不要妾身帮您看看。”
美人娇软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顾承沐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像一片羽毛轻轻撩在他脖颈处。
顾承沐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就难受,这下全身都不自在了。
楚云汐见他脖子都红了,伸出白嫩的小手覆上他的额头,“殿下,您哪里不舒服,妾身还是帮您看看吧。”
顾承沐想到她可能就是用这只手……一下拂开了她的手,气急败坏道,“不必多此一举,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楚云汐觉得太子真是莫名其妙,她不是泥人,也有脾气,见状也不想搭理他了。
片刻后,顾承沐起身了,没好气道,“伺候孤更衣。”
“是。”
楚云汐吸取昨天的教训,特意将寝衣拢好才下床。
帮太子扣革带时,太子低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看着她,看得楚云汐雪白的小脸慢慢变红,指尖微颤,对了好几次才将革带扣好。
“呵……”
楚云汐听见头顶传来极轻的哼笑,迷惑地抬眼看他,水润润的眸子清亮,自带一种惑人的无辜。
只是太子依旧沉着脸,若不是楚云汐真切地听见了,一定以为自己被吓出了幻觉。
她咬了咬唇,觉得眼下是个开口求太子的好时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殿下,妾身有一事相求,求殿下应允。”
上次没尽兴,这次她要扇肿她这张狐媚脸。
太子册封的文书刚下来,礼部还未昭告,楚云汐没跟下人提起这件事。
所以除了太子和她,以及寿喜,没人知道她现在是“楚侧妃”,而不是“楚良娣”。
楚云汐才不怕她,淡淡一笑,没等方苧动手,抬手先给了她两个大嘴巴。
“啪啪”的声音响亮,抽得方苧的脸撇过来又撇过去。
樱雪站在一旁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真解气啊,小姐威武!
院中下人全都噤声了,头脑发懵。
谁也没想到楚良娣会有胆子打方侧妃,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
方苧更懵,显然也是没想到楚云汐会打自己。
更何况这贱人看着娇弱,手劲竟然这么大,她脑子现在嗡嗡的。
“这是教训你目中无人,两次来我的院子闹事。”
楚云汐的怒斥声,打破了院中的平静。
方苧气得肺都要炸了,骂道,“楚云汐你这个骚狐狸,贱人!我今天要把你的脸划花!”
说完,方苧便去摘头上的发簪,楚云汐抬起手,“啪、啪”又是两个大反抽,打得方苧手中的发簪落地。
“这是打你出言不逊,还要妄图伤人。”
楚云汐两次出手,全都没收着手劲头,方苧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
方苧发了疯,对自己的宫人尖叫,“楚良娣以下犯上,殴打侧妃,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全都给我上去打她!”
“谁不动手,我今天就将你们发落了!”
“孤看谁敢!”
两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先后响起。
方苧听见太子的声音,立刻就慌神了,太子今日不是休沐,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东宫了。
院中下人更是如蒲草一般纷纷跪地,“参见太子殿下。”
楚云汐左脚绊右脚,往前一仆,娇弱地倒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殿下~妾身委屈。”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刚楚良娣还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出手教训方侧妃,怎么殿下一来,她就变成一朵虚弱的小白花了,真是好演技!
繁英嬷嬷低头哼笑一声,怪不得这位楚良娣能入了太子的眼,果然有过人之处,方苧输给她,一点都不委屈。
顾承沐黑沉着脸,大步流星走过来,扶起了楚云汐。
“孤不是说过,你现在是孤的侧妃,东宫之中不必给任何人留着面子,为何还弄得如此狼狈。”
侧妃?!
楚良娣什么时候成了楚侧妃!
院中所有人都震惊了。
而且,任谁都能听出来,太子虽然是在质问楚侧妃,其实是在心疼她没保护好自己。
可明明吃亏的是方侧妃啊。
楚云汐扬起小脸看着太子,水润润的眸子带着雾气。
“殿下,都是妾身不好,妾怕给您惹麻烦,侧妃之事想等礼部昭告之后,再告诉下人,没想到……”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眶一红,掉了两颗金豆子,“妾给您丢脸了。”
方苧因为惧怕才压下的火气,听见这番话,“腾”一下又窜了上来。
她跪在地上道,“殿下,您看看我的脸,这次明明是妾身吃了亏,这贱人却跟您卖惨,您可千万不能信她的话啊。”
楚云汐像一朵柔弱的小花,躲在高大的太子身后瑟缩了一下。
顾承沐冷眼看着方苧,“难道是她把你叫到这里,再出手打你的吗。”
这……方苧一怔,被质问的说不出话。
“殿下,请您饶了奴才。”
就在此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顺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口拦过方侧妃,说请容小的通禀,可是方侧妃命人打了奴才强闯。”
此话一出,楚妙倩立刻止住了哭。
刘氏也不骂了,走过来拉住楚珣的袖子,“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楚珣瞪了刘氏一眼,甩开她的手,脸转向一旁不说话。
刘氏见状,急忙转了个面,“老爷,你快说啊!”
楚珣忍无可忍道,“太子他……喜欢杀人!”
母女俩听见这句话,齐齐“啊”了一声,显然是吓到了。
楚珣看着楚妙倩,“我原本也以为,皇后赐妙倩入东宫是好事,还特意去找一位在宫中当差的同乡,打听太子的喜好。”
“结果,那位同乡对此事讳莫如深,我费了几番周折,才让他开口,他说东宫这几年消失的宫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有太子侧妃一人,良娣两人,孺子四人。”
楚珣目光转到刘氏身上,“我夫妻二人就妙倩一位独女,我如何能让她去东宫送死!楚云汐若是得宠,那她和我们楚家就互为倚仗,若是不得宠,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刘氏眼珠子转了转,不满道,“谁说没有损失,那些嫁妆,可要了我半条老命啊!”
“妇人之见!”
楚珣骂她,“不给她那些嫁妆,她如何会对我感激涕零,帮我谋事。”
“况且,日后她若是死在东宫,那些嫁妆不仅会原封不动退回,太子还会给我们楚家补偿。”
刘氏一听这话,立刻拍着手叫好,“怪不得乡里那么多读书人,只有你能考中状元,你这脑袋瓜果然不是白长的。”
她想到了什么,脸上又多了几分自豪,“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眼光好!”
“哼。”楚珣白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
楚云汐对太子喜欢杀人之事一无所知,当天夜里早早就睡了。
出嫁当日,她虽有十里红妆,但迎新骏马上却没有新郎。
“太子良娣”虽然听起来荣华富贵,但其实就是太子的妾,按照位分,头顶上不仅有太子侧妃,还有太子妃。
何况她还是皇后硬塞过去的,自然无人迎亲,也就是一顶轿子抬入东宫。
这无疑验证楚云汐的猜想,楚珣果然是舍不得女儿入宫给太子做妾,守一辈子活寡,才让她去。
不近女色吗。
她现在倒是挺想看看,这位前世跟她躺在一起的太子殿下,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
东宫,乾元殿。
顾承沐白玉冠束发,一身姜黄色朝服坐在书案旁,神色认真看着案上的舆图,没有一点新郎官的样子。
“太子殿下,楚良娣的送亲队伍到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置在了西北角的越澜轩。”小太监寿喜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因为每到这种日子,殿下心情都不太好,一不小就……
顾承沐心思全在舆图上,一言不发。
寿喜没忘皇后娘娘昨日的敲打,可……想起自家殿下的阴晴不定的性子,他又觉得害怕。
他思虑再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殿下,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楚良娣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让您一定去见见她。”
顾承沐垂着眼,声音阴恻恻的,“寿喜,你在孤身边五年了,什么时候也跟后院那些人一样,认不清主子了。”
寿喜大骇,霎时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磕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可皇后娘娘有话,奴才不得不通传啊。”
顾承沐声音冷冰冰的,“起来吧,日后她的话无需再理,孤的东宫,还轮不到她做主。”
“是、是、是,奴才知错了。”寿喜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发软的双腿勉强支撑起身体,站在一旁再不敢说话。
深夜。
房中的喜烛已经燃了三分之二,楚云汐依旧没见到太子殿下。
暮秋嬷嬷疾步走进房间,“楚良娣,奴婢刚刚打听过,太子殿下不会来了,您先睡下吧。”
“知道了。”楚云汐朝樱雪伸出了手,“伺候我更衣。”
“是。”剑兰和樱雪一起上前,帮楚云汐将繁复的喜服脱下。
这个结果,楚云汐猜到了,她没提前换衣裳,是因为初来乍到一切都不熟悉,恐生变故。
前日她进宫验身,见到了那位皇后娘娘。
皇后说了,太子沉迷于政务,不近女色,若是委屈了,就去翊坤宫找她,她自会为她做主。
显然这是皇后向她抛来的橄榄枝,但这话听听就会好,若她真去皇后面前告太子的状,怕是要被笑话没本事,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楚云汐想到这,难免想起臭书生程沐。
若不是第一次出手就碰壁,她也不会去找杜九娘学习媚术。
不过,若是当时他没走,又会如何……
往事不可追,楚云汐将脑海中的臭书生甩了出去,“樱雪,将喜烛熄了,我要睡觉。”
樱雪犹豫了一下,喜烛要彻夜燃烧才吉利,但想到太子不会来了,她应声熄灭了喜烛。
楚云汐今日起得早,折腾了一大圈,又累又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但乾元殿那头,却有人不太平。
顾承沐脸色煞白,猛地从床上惊醒了。
他是被疼醒的,且又梦到了前世。
南疆战场上,他率众将士击退敌军,眼看胜局已定,他却被一柄利剑从身后刺进身体。
他忍着巨痛转身,剑锋却在此时转了半圈,他承受不住剜心之痛轰然倒地,没看见凶手的脸。
三年了,他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见自己惨死的一幕,饱受疼痛的折磨。
自打他在平州睡了几日安稳觉后,他心痛的毛病就愈发严重,今日尤甚,像是有人在他胸口扎了个血窟窿。
顾承沐疼得额头冷汗直流,颤抖着嘴唇艰难发音,“来人、来人……”
值夜的寿喜听见声音,很快就跑进来了。
“殿下,有何吩咐。”
寿喜一惊,殿下脸色煞白,眼眶血红,这……这是疼狠了。
“拿噬生丹来。”
寿喜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下了,“殿下,王太医说了,噬生丹虽能止疼,但有毒,一个月不能超过两颗,您这几日已经连续服了三颗了,不能再吃了。”
顾承沐现在疼得呼吸都费力,哪还管什么毒不毒的,低吼道,“快拿,不然孤杀了你!”
“是,奴才遵命。”
寿喜不敢再劝,立刻起身去拿丹药。
*
三日过去了。
楚云汐想尽了办法,还是没能见到那位太子殿下。
她还从陪嫁中拿了一些值些银子又不显眼的物件,让暮秋嬷嬷散给下人,将东宫的情况打听了一下。
太子和前世一样,并无子嗣,东宫现在除了她,还有两名侧妃。
一位是金太妃的侄孙女,太常寺卿的金岩之女金皎月,住在琼花苑,一位是皇后的表侄女,督察院御史方槐之女方苧,住在落霞苑。
这两间院子,离太子的乾元殿都不算远,只有她自己的越澜轩,是这里最偏最旧的院子。
可想而知,这位太子殿下有多不待见她。
她就算是跟杜九娘学了一身本事,见不到人也是白搭。
她能等,可娘亲和外祖等不了,多耽误一日就多一份危险。
楚云汐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枯树枝,心中犯了难……
“小姐。”
就在此时,樱雪进来了,想到自己又叫错了,她吐了吐舌头改口道。
“主子,金侧妃请您去琼花苑,说是太子殿下病了,邀您一起去看望他。”
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
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
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
“殿下……”
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
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
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
“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
“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
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
方苧脸色一白,没想到他根本不领自己的情,眼泪流的更凶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楚云汐这个贱人,方苧抬眼狠狠瞪着她。
楚云汐见状,一下抱住了太子的窄腰,小脸贴在他身上,小声道,“殿下,她又吓唬妾了。”
光天化日,跪着的宫人都低着头,没跪的宫人也将头埋的低低的。
顾承沐扶住楚云汐的肩膀,“寿喜,你去落霞苑盯着,让方侧妃即刻启程!”
“是。”寿喜往前走了两步,“方侧妃,随奴才走吧。”
方苧起身后,最后又看了楚云汐一眼,只见她半张脸埋在太子怀中,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她愤恨转身,还听见那贱人矫揉造作的声音,“殿下,您怎么来了。”
方苧渐行渐远,听不清了。
顾承沐道,“我不来怎么看你表演。”
楚云汐听见太子的话,小脸先是一白,接着红着脸道,“殿下,您都看见了。”
顾承沐哼笑一声,“左脚绊右脚,你还真是本事。”
楚云汐箍在太子腰上的双臂缠得更紧了,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侍宠而娇。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护着妾身。”
顾承沐脸色微沉,“以后少在孤面前耍这种把戏,孤最讨厌别人骗我!”
楚云汐小脸埋在他胸前,糯糯道,“知道了殿下,妾以后不敢了。”
*
方苧失魂落魄回到落霞苑。
下人在一旁收拾行李,她枯坐房中目光呆滞。
繁英嬷嬷毕竟有命在身,走过去语重心长道,“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伺候您,有些话老奴必须要说。”
方苧眼珠动了动,没说话。
繁英嬷嬷知道她能听见,又道,“您刚刚去晚香殿为难楚侧妃时,金侧妃可有露面?”
方苧神色一僵,恍然大悟。
是啊,在落霞苑时,金皎月一直在她身边,路上似乎也还在,可进了晚香殿,金皎月就像消失了一般。
繁英嬷嬷见她有了反应,继续道,“金侧妃居心不良,今日就是来挑拨离间的,您偏偏信了她的话,不顾老奴劝阻进晚香殿闹事,这才惹得殿下不满。”
“您身后是站着皇后娘娘不假,可您别忘了,东宫是太子说得算,将来太子做了皇帝,天下都是他说的算。”
“您不去讨好太子,而是针对他喜欢的女子,惹他厌弃,是不是反了?”
方苧听见这话,肩膀一松,此时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繁英嬷嬷将底牌告诉她,“皇后娘娘私下里嘱咐过老奴,您去慈悲庵祈福只是幌子,她让老奴借此机会,传授您御夫之术以及驭下之术,以便为您的皇后之路铺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