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然碧荷的女频言情小说《陶然碧荷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后,我多方打听,得知因为阿姐“不小心”弄坏了皇上赐给皇后的瓷器,被皇后手下的嬷嬷用手板打了五十巴掌。当晚,我就用簪子抹了她的脖子。临死前,我在她脸上戳了五十个洞。皇后疑心是姐姐做的,却怎么也找不到证据,气得摔了一屋子的名贵瓷器。我冷笑:奴才死了,该轮到主子了。我“偶遇”将军,托他帮我弄些军中才有的特殊火药。他虽怀疑,盘问我,却还是为我送来了。我不是没有担心过事后他可能会暴露我,但我莫名其妙地没往那里想。今日使臣来访,赶上皇上生辰,一时间人人如临大敌,生怕出了一点儿差错。各局各宫都在为皇上搜罗礼物,讨他欢心。我绣了一件龙袍,被司衣司呈了上去。“起开,笨手笨脚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司衣抢过我手中的龙袍,朝殿前走去。最近...
《陶然碧荷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精彩片段
回去后,我多方打听,得知因为阿姐“不小心”弄坏了皇上赐给皇后的瓷器,被皇后手下的嬷嬷用手板打了五十巴掌。
当晚,我就用簪子抹了她的脖子。
临死前,我在她脸上戳了五十个洞。
皇后疑心是姐姐做的,却怎么也找不到证据,气得摔了一屋子的名贵瓷器。
我冷笑:
奴才死了,该轮到主子了。
我“偶遇”将军,托他帮我弄些军中才有的特殊火药。
他虽怀疑,盘问我,却还是为我送来了。
我不是没有担心过事后他可能会暴露我,但我莫名其妙地没往那里想。
今日使臣来访,赶上皇上生辰,一时间人人如临大敌,生怕出了一点儿差错。
各局各宫都在为皇上搜罗礼物,讨他欢心。
我绣了一件龙袍,被司衣司呈了上去。
“起开,笨手笨脚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
司衣抢过我手中的龙袍,朝殿前走去。
最近皇后娘娘很不好过,我教姐姐用苦肉计俘获了皇上芳心。
阿姐升了贵妃,她被禁了足,今日才被放出来。
我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身影,心里明白:这是要给她主子邀功呢,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想要抢功,怕你没有那条命!
我进殿,起舞了。
觥筹交错,流光细舞。
烛火恍惚中,我似乎看见阿姐的脸。
三年前的晚上,阿姐也是这样,拿着火把找了一晚上逃跑的我。
从小没受过苦的她,手上满是树枝的划痕,脸色苍白。
她强势地把我抓回去,对我的拳打脚踢熟视无睹。
她说她会养我,让我跟她回家。
我吼她:“你的娘害死了我的娘!你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没有什么家!”
她歉疚地抱着激动的我,跟我说对不起。
她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凉凉的。
之后三年,她教我读书,约束我顽劣的性子,告诉我不能乱杀人。
有一天,我突然叫了她一声“阿姐”。
她兴奋地抱着我转圈圈,全然不顾什么礼节。
她跟我说:“为了奖励你叫我阿姐,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
“是一句承诺哦!”
其实我知道,她是顶着大夫人和父亲的压力,才把我平平安安养到了十五。
这三年,我从未吃过苦。
因为阿姐曾说:“我担得你一声阿姐,就要护你一生平安。”
那是她给我的承诺。
现在,换我来护你,阿姐。
阿姐想要皇帝的爱,我来助她!
我要皇后死,要阿姐成为至高无上的女人。
音乐停了,礼品开始一件一件往皇上眼前递。
终于,一抹黄色入场。
“今日看了这么多宝物,还是这一件最合朕心意啊!是……司衣司呈上来的?”
司衣赶忙上前回话:“陛下,虽说这确是奴婢们呈上来的,但司衣司不敢贸然领功。其实,这件龙袍是皇后娘娘亲手设计,尤其是这正中间的大龙,还是娘娘亲手缝的。”
皇后微微一愣,不过一瞬,便安然受了下来。
皇上听了,龙心大悦,侧头看向旁边的皇后,眼里也带了些温度。
皇后羞涩笑笑:“臣妾在寝殿闲着也是闲着,算不得什么的,陛下。”
闻此言,皇上眼里露出歉疚的神色,只是不知道这里有几分真情了。
众人端详着龙椅上的那位,暗自揣测:今晚被翻牌子的应该是坤宁宫的娘娘了。
我微微转头,看向阿姐。
阿姐脸上露出些许失落。
臭皇帝有什么好,值得阿姐为他伤神!
不过只要是阿姐想要的,我都要送给她。
“奴婢斗胆请皇上近些瞧瞧,这龙上可大有玄机呢!”
我冷笑一声,从小我鼻子就灵,当时绣这条龙时,嗅到了皇后寝殿独有的香薰气味。
发觉她在门外后,我专门透露了些许机密呢。
“朕到要瞧瞧,皇后还给朕准备了什么惊喜!”
就在皇帝的手接触到龙袍那一刻,变故突生,龙袍——无火自燃!
现场兵荒马乱,皇上大喊“护驾”,姐姐离他最近,眼疾手快地将龙袍打落在地,护住陛下。
一向九五之尊的皇上,在生辰日,叫蛮子看了笑话。
这一晚,皇帝大怒。
司衣下狱,皇后禁足。
一时间,人心惶惶。
皇后母族进宫求见,尚书年迈,平时自诩关心臣子的帝王,却让老臣在殿外跪了一夜。
第二天,尚书走了,再不过问皇后之事。
司衣不日就要问斩,临死前一口咬定那件龙袍是我绣制。
我被传到殿前问话。
司衣狼狈不堪,浑身找不到一块好肉。
“陛下,宫中人人都知奴婢有一手好女工,好事轮不到奴婢,坏事儿却都往奴身上推,奴婢冤枉啊!”
“陛下,您别听她胡说……奴婢有证据!”
司衣同我撕破脸,不管不顾地说:
“实不相瞒,当日呈龙袍,是奴婢想要抢功,从她手上抢来!有位姑姑是看见了的!”
“行,你说谁看见了?”皇帝不耐烦地说。
宫外进来一个人,是从前浣衣局的姑姑。
她也是皇后的人?!
“奴婢作证,从前她在浣衣局就不老实,这次事情肯定也是她从中作梗!”
“皇上,她是在陷害奴婢啊,她们都是皇后的人,奴婢就是有两张嘴也说不清啊!奴婢是清白的,求皇上明查!”
我抬头,看着皇帝冷冷的神色,知道坏了。
他已经没有耐心同我们周旋了。
他淡淡道:“既然你们两人都说不清,那就一人赐凌迟,一人赏斩首吧。”
说着,就要把我们拖下去。
我内心惊恐。
我死了,阿姐要怎么办。
我还没看到阿姐礼封皇后,我不能死!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尖利的喊声:“容奴才通传一声……”
“诶呦!”
阿姐风风火火从殿门赶来。
是阿姐!
“皇上,奴才拦不住昭妃娘娘……”
我压下眼里的激动,低着头。
劫后余生,我微微发着抖。
“皇上,臣妾听说您在审问真凶,着急赶来,失了礼数。”阿姐匆匆向皇上行了一礼。
“爱妃,快起来,身子好了吗,怎么不在殿里歇着。”
“皇上,臣妾怕凶手逍遥法外,特来作证!”
“碧荷在那贱婢的床铺下,发现了火药!”
皇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射向司衣。
私买火药,那可是大罪!
皇帝当即忘了我,要彻查此事。
他不再理会身后凄厉的哭喊,陪阿姐回了寝宫。
后来我知道,是将军向阿姐报的信,那包火药也是他拿给阿姐的。
只是,他为何知道我与阿姐相识?
无论什么,既无恶意,那他便是我往上爬的绝佳助力!
前脚我刚被扔到榻上,后脚阿姐就进来了。
她看着我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屁股,红了眼,嘴上却不饶人:“活该!你进什么宫!”
我犟了句:“都是你教的。”
阿姐不似我,她幻想着一个爱她的夫君。
可她的夫君是皇帝,要是抱着这种念头,她会死的。
我绝不可能放她一人进宫。
怕被人发觉,阿姐不到半刻就离开了。
那天后,阿姐给我送来了最好的金疮药。
躺在床上养伤时,我听到下头的人嚼舌根,说最近昭妃风头很盛,隐隐有压过皇后的势头。
他们都在纳闷儿,昭妃平时不争不抢的,这时候怎么硬气起来了。
我知道,阿姐是为我争起来了。
皇后娘娘,要倒大霉了。
我,也要开始行动了。
后宫波涛汹涌,司衣司倒是风平浪静。
也是,皇后正被阿姐扰地自顾不暇,哪有闲心来管我这个小人物。
这时,前线传来消息,将军打了胜仗,蛮夷退兵,举国大庆。
不日蛮子就要来我朝议和,上下都忙了起来。
去给各宫娘娘们送衣时,我见了阿姐。
我进去时,她挡着脸,遮遮掩掩不让我看。
我嘴上说着不看,眼疾手快,拉下她的手。
看到阿姐原本应该美若天仙的脸时,我怒了!
阿姐脸上满是血痕!
最近跟阿姐有仇的只能是皇后,是那个女人干的!
加上上次的账,我定要她付出代价!
我气愤地回宫时,又遇到了上次那个男人。
“嘿,你站住!”
我恭敬地退到一边,低着头。
“我没认错吧,是你吧?那天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姑娘?”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
“上次甩我披风时那么潇洒,这次怎么装起鹌鹑来了?”
宫中少见有人性子直率,我暗暗猜测他是哪方神圣。
“上次是奴婢不懂事,给您赔罪了。”我的头更低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居然都能下地走路啦?”他笑了笑,跟阿姐养的那只狐狸很像。
“回大人,贱命自然是好养活。”
“我可没这个意思啊……对了!本将军的披风,不知道多少女子抢着要,你居然还嫌弃!”
原来他便是那打了胜仗的常胜将军,怪不得如此“淳朴”。
他手指点了我的头,顿了一下,像是觉得手感好,一下一下点地更用力了。
我和那些女子自是不一样的,不需要向着男子摇尾乞怜,去寻得那一点可怜的庇护。
他好烦。
话烦,手更烦。
我不耐地抬起头,脸正对着他伸过来的手。
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两团可疑的红晕。
“训那群兵蛋子训惯了,不好意思啊……”
“你看我眼熟吗?”
难道这是什么新的话术阴谋吗?
我斟酌着,回了句:“奴婢曾在宫门处瞻仰过将军的英姿。”
“哦……”
他看起来很失落,我不理解。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比阿姐的还不好猜。
“将军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就去送衣裳了,各宫的主子都还等着呢。”
“哦,哦。”
走了三步,他又追上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不牢将军挂齿。”
“什么贱名不贱名的,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本想把他打发了,盯着他的腰牌,我忽然又改了主意。
腰牌上古老庄重的字符,代表着权利和地位。
想起阿姐惨不忍睹的脸,我停下脚步,向他行了一礼。
“那我便告诉将军,请您一定要记好了。”
“奴婢陶然。”
“姑姑,是我。”
一进门,我就恭恭敬敬地跪下。
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她锐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不管之前你都干了什么,但从现在起,你最好安分点。”
我没有露怯,同样回视她。
盯了我一会儿后,她转身,轻飘飘地说了句:
“起来吧,皇后娘娘看上你做的衣裳了。”
入选这件事,我并不惊讶。
我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女工,是阿娘小时候逼我学的,为的将来我能找个好夫婿。
小时候,白白嫩嫩的手被扎得鲜血直流。
哪怕是现在,每到阴雨天气,我的手指尖还会隐隐作痛。
一个窟窿一个窟窿戳出来的,能不好吗?
不过三日,皇后娘娘召见我,要我为她亲自量体裁衣。
一月后的生辰,她身着我做的华服,夺得了皇上的全部注意。
我知道,这是往上爬的好机会。
只有爬得够高,才能保护阿姐。
宴席上,所有妃嫔都在问这件衣裳是谁做的。
可唯独昭妃没有参与讨论,视线反而频频往台下扫。
皇上随口问了句怎么了,她只是笑笑说这件衣裳有点眼熟。
我知道,阿姐肯定认出我了。
她出嫁时穿的嫁衣,就是我亲手缝的。
我既怕又喜,就在这时,听到了皇后娘娘的赏赐。
“本宫欲升此婢为贴身宫女,姐妹们觉得如何呢?”
六宫妃嫔皆是说好,姐姐却站起来,调侃了句:
“皇后娘娘本就国色天香,要是这绣娘被您抢了去,还有我们什么事儿嘛!”
台上传来一阵哄笑。
“那妹妹觉得——我该如何奖赏她呢?”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姐姐。
“依妾身拙见,不如安排她做个小女官,这奴婢笨手笨脚,生性散漫,做姐姐的婢女,恐惹您不喜。”
就这样,我的去路被她们一人一句给定下来了。
我成了司衣司的典衣。
我满心欢喜地搬离浣衣局,以为自己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上任第一天,我就被司衣寻了个错处,罚了一月俸禄。
第二天,皇后娘娘脸上起了红疹,说是因为穿了我的衣裳。
我被拖过去,那件华美的衣裳扔到我头上。
我披着它,挨了顿板子。
板子一下下打在我身上。
一开始,我痛哭流涕,在想皇后娘娘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
后来,我明白——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无论我是否犯了错,她都可以随意处置我。
因为她是皇后,我是奴才。
晕过去之前,我看到皇后娘娘向我走过来,脸蛋光滑白皙,美艳不可方物。
哈哈,原来——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起红疹。
“既然昭妃这么喜欢你做的衣裳,那就给她送去吧。”
我才知道,原是因为宴会那天阿姐拂了她的面子,结下了梁子。
而我只是个被牵连的小人物。
我又明白了:在皇宫,奴才就是主子们玩耍的小玩意儿。
死狗一样的我又被拖了回去,路上红彤彤的,流的都是我的血。
阿姐收到那条染血的裙子,会不会心疼我啊?
我不想阿姐哭。
下雨了,我被雨滴弄醒。
对面走来两人,一人魁梧高大,披着红色的肩披。
“那人犯了什么错?”
“诶呦,将军您快走吧,皇上还等着您呢!”
“知道了,别催!”
太监推搡着他往前走,那男子不耐地甩开他,朝我这边大步走来。
我的脸朝下,被头发糊住,像个女鬼,狼狈极了。
现在,恐怕连阿姐来了,都认不出我。
他瞅了瞅我,没瞅出什么名堂。
哦,他夸我的簪子好看,算他有眼光,这可是阿姐送的。
他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搭在我身上。
嘟囔了句:“姑娘家的,这样被送回去岂不是要羞死……”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旁边的太监拽走了。
几个太监抬着我继续走,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男人的披风抖落下去。
我不需要别人可怜,尤其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司衣是皇后的人,借此机会,我推波助澜,将火药的事嫁祸到皇后头上。
皇上暴怒,数罪并罚,赐皇后毒酒,废黜其位。
而阿姐救驾有功,荣升皇后。
等阿姐身子好了,将举行封后大典。
至于司衣司空出的位置,到叫我捡了个漏。
借着为宫中娘娘量衣,我趁机见了阿姐。
阿姐的脸色比起上次更加红润,是有什么喜事儿吗?
哦,对了,皇上刚走。
我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拱进阿姐怀里:
“我想死你了,阿姐,好久没跟你说话了。”
“那次的事儿,做的还是太冒险了。若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就要倒大霉了!”
阿姐脸上满是担忧,我的心情立马放晴。
“这不是有阿姐嘛!阿姐会护住我的!”
阿姐摸摸我的头,忽地脸色一凝:“你在宫中杀过人?!”
“除了上次皇后身边的嬷嬷,你还杀了谁?”
“是你刚入宫时杀的人吧。”
我虚心地挠挠头。
“这簪子上的颜色又深了。”阿姐盯着我。
这只簪子是西域来的奇货,遇血色深,是阿姐专门用来约束我的礼物。
小时候第一次杀人,阿姐将它簪在了我的头上,让我收收脑子里的龌龊念头,做个窈窕淑女。
可我天生就不是做那东西的料。
“小疯子,被人发现你就惨了!”
“那也是你养出来的!”
就在这时,碧荷匆匆跑进殿,脸上满是惊慌。
后来我知道,她叫碧荷。
“娘娘!奴婢瞧见外面乌泱泱的人,正朝咱们殿里来!”
“皇上也在!”
闻言,阿姐神色凝重,连忙赶我出去。
我没来由地心慌,坚决不走。
阿姐大声呵斥,像入宫前日那样,让我滚。
她派人将我架出去,拖出殿外。
我发了疯一样撕咬着他们的手臂,手臂一松,就往回跑。
快要摸进殿门时,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将我拖到一边。
我疯狂啃噬着他粗糙的手掌,血腥气直冲脑门,那只手分毫未动,把我捂得更紧。
一墙之隔,我听到阿姐无力的辩驳,听到丽妃的咄咄逼人,听到皇帝无情的斥责。
他们说阿姐害了丽妃的孩子。
他们说阿姐与蛮子串通。
他们说阿姐是毒妇。
他们要逼死阿姐!
他们是要逼死阿姐啊!
放开我!
放开!
……
求求你,放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殿内乌泱泱的声音没了。
捂在嘴上的大掌也没了。
我浑身颤抖,跑进去,看见两个太监抬着满是鲜血的担子往外走。
我猛地冲上去,扒着不让他们走。
担子上——是阿姐了无生气的脸。
那些太监一把将我推开,骂了一句晦气就要走。
这时,一双大手将我扶起来,上面还带着血淋淋的牙印。
那双手,属于将军。
他把那群太监赶跑,小心翼翼地帮我摆好阿姐的担子,退到一边。
我顾不了那么多,去摸阿姐的脸:
“阿姐,阿姐……”
“别哭了……就当我,用命买了个教训吧。”
阿姐苦笑,看着我:
“阿然,你是对的,男人是靠不住的,是我痴心妄想了……”
不,阿姐,若不是我,你不会卷入漩涡,更不会遭此横祸!
你还是那个不争不抢的昭妃。
是我害了你!
我没护住你!
“我就不该入宫!”
阿姐温柔地摸摸我的脸:“不怪你……”
“我只盼,你能得到你想要的,阿然……”
阿姐最后抬起手,又重重落下。
一块手帕轻轻从阿姐怀里掉落,洁白无瑕,没有沾染任何血垢和泥土。
上面写着:
陶然无喜亦无忧,
人生且自由。
这世上,最懂我的只有阿姐。
我不要男人,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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