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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宁君御珩的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免费阅读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给娘娘请安,娘娘一路辛苦了。”苏绮宁微微点头,轻声道:“有劳嬷嬷与诸位了。”那嗓音仿若黄莺出谷,婉转悦耳,又透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嬷嬷直起身,脸上堆满笑意,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顺便牵引着苏绮宁,稳步走向正殿。一路上,苏绮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未央宫不愧是宫中最为奢华的宫殿之一,雕梁画栋,气势恢宏,殿宇的飞檐上翘,仿若展翅欲飞的鲲鹏。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与宫墙上映着的斑驳树影相互映衬,如梦如幻。回廊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珍稀花卉,娇艳欲滴,花香四溢。半盏茶的工夫悠悠过去,众人鱼贯步入殿内。苏绮宁莲步轻移,仪态万方地缓步走向主位,轻轻落座。她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在宫廷深处的富贵牡丹,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待坐定,她微...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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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绮宁君御珩的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娘娘请安,娘娘一路辛苦了。”苏绮宁微微点头,轻声道:“有劳嬷嬷与诸位了。”那嗓音仿若黄莺出谷,婉转悦耳,又透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嬷嬷直起身,脸上堆满笑意,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顺便牵引着苏绮宁,稳步走向正殿。一路上,苏绮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未央宫不愧是宫中最为奢华的宫殿之一,雕梁画栋,气势恢宏,殿宇的飞檐上翘,仿若展翅欲飞的鲲鹏。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与宫墙上映着的斑驳树影相互映衬,如梦如幻。回廊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珍稀花卉,娇艳欲滴,花香四溢。半盏茶的工夫悠悠过去,众人鱼贯步入殿内。苏绮宁莲步轻移,仪态万方地缓步走向主位,轻轻落座。她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在宫廷深处的富贵牡丹,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待坐定,她微...

《苏绮宁君御珩的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给娘娘请安,娘娘一路辛苦了。” 苏绮宁微微点头,轻声道:“有劳嬷嬷与诸位了。”

那嗓音仿若黄莺出谷,婉转悦耳,又透着恰到好处的疏离。

嬷嬷直起身,脸上堆满笑意,侧身做出一个 “请” 的手势,顺便牵引着苏绮宁,稳步走向正殿。

一路上,苏绮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

未央宫不愧是宫中最为奢华的宫殿之一,雕梁画栋,气势恢宏,殿宇的飞檐上翘,仿若展翅欲飞的鲲鹏。

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与宫墙上映着的斑驳树影相互映衬,如梦如幻。

回廊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珍稀花卉,娇艳欲滴,花香四溢。

半盏茶的工夫悠悠过去,众人鱼贯步入殿内。苏绮宁莲步轻移,仪态万方地缓步走向主位,轻轻落座。

她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在宫廷深处的富贵牡丹,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

待坐定,她微微抬眸,眼神不怒自威,望向那嬷嬷,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嬷嬷,去把未央宫内所有当差的人都唤来,本宫有些要紧事要当面交代清楚。”

吴嬷嬷在宫中浸淫多年,一听这话,心中便知晓娘娘这是要给新入宫的宫人们立规矩了。

哪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应了一声,脚下生风般迅速离去。

不多时,便将众人召集齐全,而后毕恭毕敬地回禀道:

“娘娘,按着您现下的位分,应有五名宫女、八名太监伺候着,再加上您自己从府里贴心带来的锦书、碧梧等四位姑娘。”

“如今,未央宫上上下下所有当差的人都已到齐,就等您示下了。”

苏绮宁微微颔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的寒光,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垂下头去。

她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本宫今日把话撂在这儿,不管你们之前是在哪位主子那儿当差,又与谁过往甚密、交情深厚,如今既然进了未央宫,那便都是我的人。”

“在这宫里头,本宫最恨的便是吃里扒外之人,若被本宫察觉你们有二心,背地里耍小动作、传消息,可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不留丝毫情面。”

“当然,只要你们忠心耿耿地跟着本宫,实心做事,本宫也绝非吝啬之人,赏赐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

说着,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刚精心染就的指甲,那指甲上绘着精致的花样。

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她的尊贵地位,一边轻轻抬手示意。

锦书、碧梧四个伶俐的姑娘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将早已备好、装满银子的荷包一一分发到众人手中。

宫人们接过荷包,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纷纷跪地谢恩。苏绮宁见状,轻轻挥了挥手,遣散了众人,只留下吴嬷嬷一人在殿内伺候。

苏绮宁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意,目光盈盈地望向吴嬷嬷,轻言细语地问道:

“瞧嬷嬷这行事做派,举手投足间尽显老练,也不知嬷嬷此前在宫中是负责些什么差事的?”

“往后在这未央宫,诸事繁杂,还得多多仰仗嬷嬷提点呢。嬷嬷不妨跟本宫讲讲,如今这宫中局势究竟如何,也好让本宫心里有个底。”

吴嬷嬷连忙欠身,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点头应道:

“老奴惶恐,承蒙娘娘厚爱。老奴早前一直伺候着一位贵人,只可惜那位贵人福薄,早早地就去了。”


其中一个身形娇小、面容清秀的婢女,先开了口,声音压得极低,仿若怕被旁人听了去:

“你听说了吗?宫里最近可要有大动静了。太后因为皇上至今还没有皇子,心里急得很呐,所以下了懿旨,决定为陛下选秀呢。”

旁边稍年长些的婢女闻言,轻轻蹙了蹙眉,小声回应:“这可不是小事,事关皇家子嗣传承。”

“咱们做奴婢的,可不敢多嘴。不过,我猜各家这会儿肯定都跟炸开了锅似的,都在暗自盘算着把自家的女儿送进宫来。”

“那些个小姐们,表面上看着风光,一旦入了宫,这深宫里的日子……”

说到这儿,她微微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怜悯。

又有一个圆脸婢女着急地插话进来:

“我听说啊,这次选秀范围可广了,不仅是京城的名门望族,连各州府有才有貌的女子,只要身世清白,都在遴选之列。”

“这一来,竞争可就激烈了,也不知哪家姑娘能有这福气,一朝选在君王侧。”

最先开口的那个婢女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

“福气?这宫里的福气可不好享,多少如花似玉的女子,进来了就被困在这四方红墙之内,一辈子的青春就这么耗没了。”

就“说先帝的容妃吧,刚进宫的时候多受宠啊,可后来…… 唉,还不是落得个凄惨下场。”

“幸好咱们公主出宫立府了,听说太后也想给公主择个夫婿,但是被陛下给挡回去了!”

年长婢女赶忙使了个眼色,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可别乱说,要是传到上头耳朵里,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咱们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做好分内的事吧。”

众人听了,皆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又各自散开,装作若无其事地忙碌去了。

只留下那一地海棠花瓣,依旧默默诉说着这宫闱中的秘辛。

苏绮宁的心猛地一揪,这个消息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过去,曾经她与太子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更是有婚约在身。

可最后太子却求着皇上退婚,转而娶了魏国公嫡女。那时刚退完婚,自己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而后又传来,父亲战死沙场,兄长也生死不明,镇国公府失去了顶梁柱,仿佛一夜之间从辉煌的高台上跌落。

那是种深深的耻辱,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上。

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同情之中夹杂着幸灾乐祸,曾经镇国公府的荣耀被人遗忘,只剩下一片萧瑟。

此刻,苏绮宁独自站在庭院之中,头顶是澄澈如碧的天空,可她的内心却仿若被墨云笼罩,陷入了极度的纠结深渊。

回想起那屈辱的退婚一事,往昔的甜蜜蜜语如泡影般破碎,徒留满心的疮痍。

她怎能忘记,当那退婚的消息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时,周围人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她的心房。

恨意,如同春日疯长的野草,在她心间迅速蔓延,她满心渴望着报复。

想要让皇帝也切身品尝到被人践踏尊严、痛彻心扉的滋味,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然而,思绪飘转,镇国公府曾经的辉煌与热血又一幕幕浮现眼前。

往昔,父亲为了朝廷,身披战甲,纵马驰骋于疆场之上,多少次险象环生,最终血洒黄沙,只为护家国安宁。

兄长亦追随父亲脚步,投身军旅,可如今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镇国公府曾倾尽全力,为这江山社稷付出了太多太多,那些热血与牺牲,不该被岁月尘封,不该被世人淡忘……

她深知,若能踏入那宫闱之中,或许就有机会重新唤起众人对镇国公府的记忆,让家族昔日的荣光再次闪耀,不负先辈的热血。

但这两条路,一条通向复仇的荆棘丛,一条通往家族复兴的未知险途,她站在命运的岔路口,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

她知道这其中的艰难险阻,宫廷的生活充满了阴谋诡计,一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

但强烈的复仇欲望和重振家族的使命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苏绮宁一路脚步匆匆,心却沉甸甸的,仿佛揣着千斤巨石坐着马车回到了尚书府。

终于,她站在了苏绍辉的书房门口。

这座书房,平日里静谧肃穆,如今,却承载着她与镇国公府的希望。

轻轻推开门,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苏绍辉正坐在书案前,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审阅着堆积如山的案卷。

身为户部尚书,他肩负着调配国库收支、维系朝廷钱粮运转的重任,每一份案卷上的数字都关乎着江山社稷的安稳,压力可想而知。

苏绮宁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可那急促的心跳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大伯,我想参加选秀。”

苏绍辉猛地抬起头,手中的笔差点滑落,眼中满是惊愕。

他细细打量着苏绮宁,只见她眼神清澈而坚毅,那是下定了决心的模样。

苏绍辉搁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语重心长地说道:“阿颜啊,你可知这其中暗藏的凶险?”

“宫廷生活,波谲云诡,远非你平日里所见所闻那般简单。咱们尚书府虽不比镇国公府,可护你一世周全还是做得到的。”

“况且,之前陛下那档子事儿,府里上下虽有怨言,却也只能憋在心里,如今你却要往那火坑里跳……”

苏绮宁眼眶微红,她快步走上前,双手轻轻握住苏绍辉粗糙而温暖的手,眼中泪光闪烁:

“大伯,我都知道,知道此行危险重重。可您想想,当年父亲为了朝廷,二话不说,身披战甲,决然奔赴沙场,最终马革裹尸,血洒疆场。”

“我大哥二哥为了守护边疆百姓,义无反顾地投身军旅,到如今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我们镇国公府曾经的荣耀与付出,如今还有几人能铭记于心?”

“倘若我能进宫,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拼尽全力,让父亲的荣耀再次重回众人视野。”

“我不能让父亲和兄长的热血白流,他们的牺牲,应当换来家族的复兴。”

“当年皇上因镇国公府失了支柱、没了兵权,便狠心退婚,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定要为府中争回这颜面。”

苏绍辉静静地听着,神色凝重,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怎会不知苏绮宁所言句句在理?苏家这些年确实逐渐式微,亟需一个契机重新崛起,再度被世人敬重。

况且苏绮宁自幼聪慧过人,性格坚韧不拔,若真入了宫,说不定真能闯出一片天地。

再说,皇上心底或许还存着对镇国公府的那份愧疚,理应护着绮宁几分周全。

许久的沉默后,苏绍辉缓缓点了点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既然你心意已决,大伯也不再阻拦,便支持你这一回。”

“只是,你千万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保全自己性命最为要紧,莫要让府里的亲人为你担惊受怕。”

苏绮宁心中紧绷的弦微微松了些许,可转瞬之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重压力又扑面而来。

她清楚,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荆棘丛生、布满未知的艰辛之路,但为了父亲为了兄长,她已然斩断了所有退路,唯有勇往直前。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苏绮宁的脸庞上。

她悠悠转醒,昨夜与大伯的一番交谈仿若还在耳畔回响,心下一时五味杂陈。

但既已下定决心,她便迅速起身,唤来婢女为自己梳妆。

看着铜镜中逐渐显现的面容,苏绮宁目光灼灼,今日她要开始为选秀做筹备。

未多时,苏绍辉差人送来了几本册子,皆是些宫中礼仪、规矩的详解,还有一些宫中禁忌杂谈。

附带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苏绍辉刚劲有力的字迹:“绮宁,既已抉择,便需步步为营,这些或能助你一二。”

她轻轻摩挲着纸条,心中满是感激。

苏绮宁坐在书桌前,翻阅起来,那些繁复的礼仪规范,她幼时已经学过不少,如今只需要再稍加练习。

午后,阳光炽热起来,苏绍辉请来了一位曾在宫中侍奉多年、现已出宫养老的嬷嬷。

一番寒暄后,刘嬷嬷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透亮的姑娘,忍不住叹道:“小姐有此决心,老身定知无不言。”

“这宫中,最要紧的是得人心,上至妃嫔,下至宫女太监,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日暮时分,天边被夕阳染得通红。

苏绮宁站在庭院中,望着那如血的残阳,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如何,她都要在那深宫站稳脚跟,让父亲与兄长的英名再次被人传颂。

此时,一阵晚风吹过,吹起她的发丝,微微眯起双眸,享受这片刻晚风的轻抚,仿佛世间的喧嚣与纷扰都被这轻柔的风一并带走。

——————————

而在皇宫的另一边,御书房内。

“皇兄,我差人把姚黄和魏紫给您送回来了。不仅如此,我还替你照看好了一个人呢!”靖安公主得到通传后踏入了御书房。

君御珩听闻此言,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与好奇,放下手中的朱笔,从御案后起身,缓缓踱步至靖安公主面前,问道:

“哦?靖安这话何意?你替朕照看好了何人?”

靖安公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卖关子道:“皇兄猜猜看呀。”

君御珩无奈地笑了笑,轻敲了一下靖安公主的额头道:“就别卖关子了,快与朕说说是谁。”

靖安公主嘻嘻一笑,这才道:“自然是皇兄一直挂心的阿颜姐姐呀。”

君御珩帝听到这个名字,神情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喜,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他低声呢喃道:“原来是阿颜,……”

靖安公主见状,心中暗喜,继续说道:“皇兄,我可是知道你对阿颜姐姐一直念念不忘呢。”

“如此次选秀,您让阿颜姐姐也参加吧,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阿颜姐姐就成亲了,到时候你可就再也见不着了。”

君御珩思考片刻,便否决靖安公主目道:

“你一番心意,朕心领了。但阿颜…… 她本应是那自由自在的飞鸟,朕曾经伤害过她,又怎能再将她束缚,害她一生呢……”

说到此处,君御珩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与懊恼。

靖安公主连忙劝慰道:“皇兄不必自责,过去的事便过去了。那如今阿颜姐姐愿意回京,不正是给您弥补的机会吗?”

君御珩深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呢喃道:“没错,朕会护好她,再也没人能伤到她,我也不行,我会为她挑到最好的夫婿……”

此时,御书房外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屋内的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昏黄的烛光只映照出君御珩那孤独而又坚毅的身影。

他望向窗外的夜空,心中暗自斟酌着如何才能给予阿颜最妥帖的补偿,既不扰乱她向往的自由,又能让她知晓自己的悔意……


“虽说那宸妃现下得宠,动她不易,可咱们还动不了她在宫中的那些好姐妹吗?”

“大将军之女和侍郎之女,背后势力雄厚,暂且不好拿捏,可那区区一个小小商女,在这后宫之中无依无靠,还不是任由咱们处置!”

如卉这一番话仿若一道微光,瞬间点亮了皇后的心,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奴婢听闻,叶修媛之前好似跟她们闹过矛盾,彼此之间有些嫌隙。” 如卉在一旁适时地献计。

皇后眼睛陡然一亮,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阴狠的弧度,说道:“好了,替本宫梳妆吧!待会众嫔妃们就要来请安了,本宫可要好好谋划谋划。”

————

直至天光大亮,金色的阳光,穿透床幔的缝隙,直直照到了苏绮宁的脸上,她才悠悠转醒。

睡眼惺忪间,只觉浑身酸痛乏力,仿若被重车碾压过一般。

锦书一直守在近旁,时刻留意着动静,此刻察觉到了苏绮宁的苏醒,赶忙上前查看:“娘娘,您醒了,那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苏绮宁悠悠转醒,只觉周身绵软无力,每一寸筋骨都在隐隐泛着酸痛。

她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试图缓解这不适感,可这轻微的动作却牵起了更多的酸痛。

此时,裹在身上的锦被仿若一条慵懒困倦的蛇,顺着她的肩边缓缓滑了下去,刹那间,那隐藏在锦被之下的肌肤展露无遗。

只见青青紫紫的痕迹如同春日里肆意绽放的碎花,毫无规律地遍布全身,触目惊心。

而脖子上面,残留的吻痕和牙印,色泽鲜艳,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锦书眼睛刚往苏绮宁身上一扫,瞥见这私密又暧昧的景象,顿时羞红了脸,恰似春日里熟透得快要滴汁的蜜桃。

她慌乱地垂下眼眸,不敢再多看一眼,嗫嚅着说道:“娘娘,奴婢先给您倒杯茶润润嗓子。”

苏绮宁强忍着周身的不适,嗓音沙哑地问道:“现在什么时间了?”

锦书闻言,赶忙将早已备好的茶杯双手恭敬地递上,微微欠身,轻声应道:

“回娘娘,刚过巳时,皇上特意吩咐过了,娘娘今日身子乏累,不必去请安。”

苏绮宁抬手接过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听闻这话,脑海中才慢悠悠地浮现出每日晨起都需面对的请安仪式。

她本就对那繁琐冗长的请安流程满心厌烦,如今这浑身好似被重锤敲打过的酸痛更是将她出门的念头彻底禁锢,愈发不想理会这档子事。

可思绪稍一飘转,昨夜的种种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

想到那男人在情难自已之时,全然不顾自己声泪俱下的哀求,肆意放纵。

苏绮宁心中顿时满腹的怒意,烧得她心口阵阵发疼。

昨夜他信誓旦旦的承诺犹在耳畔,那般真挚诚恳,字字句句都仿若重锤。

但自己求了那么久,嗓子都快喊破了,他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再也不骗自己了,如今看来,分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苏绮宁越想越气,贝齿紧咬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粉嫩的唇肉咬出血印来。

她气呼呼地将茶杯凑近嘴边,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滑过干涩疼痛的喉咙,才让嗓子里的不适感稍稍有些消除。

锦书见苏绮宁喝完茶,连忙手脚麻利地服侍着她穿衣。当揭开被子的那一瞬,锦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床榻一片狼藉。


另一只手则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爱意与渴望,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苏绮宁拼命地拒绝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刚有动作,便被君御珩的腿紧紧箍住,让她动弹不得。

苏绮宁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那炽热的亲吻中,她贝齿一紧,决然地咬住了君御珩的唇瓣。

瞬间,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肆意乱窜。

可即便如此,君御珩竟也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愈发忘我地投入其中,似是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深情都倾注在这一吻里。

直至苏绮宁感觉自己胸腔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君御珩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

此时,苏绮宁原本泛着冷意的小脸,此刻因方才的激吻与羞愤,双颊升起一抹艳丽的潮红,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灼灼桃花。

那双美目怒视着君御珩,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全是责骂他的词句,可那娇嗔的模样,却并无半分威慑力,反倒透着别样的妩媚。

君御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宠溺。

紧接着,他身形一动,长臂一伸,打横抱起了苏绮宁,大步朝着内殿走去。

苏绮宁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便已置身于他的怀中,她又惊又恼,脱口而出:“干什么!”。

说着,还奋力地扭动身子,手脚并用,试图挣脱那人的怀抱,可她的挣扎在君御珩强有力的禁锢下,显得那般无力。

“你说你今日是干嘛来的?” 君御珩低下头,对着苏绮宁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那语气就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猫。

“刚才打也打完了,骂也骂完了,该侍寝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字一句仿若重锤,敲打着苏绮宁的心。

话音刚落,苏绮宁便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了榻上,刹那间,一股浓郁而独特的龙涎香味扑面而来,涌入鼻间。

苏绮宁像是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即将发生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慌与无措,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榻边的锦被。

君御珩原本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苏绮宁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痛,那原本戏谑的神情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与怜惜。

他缓缓在榻边坐下,伸出手,想要轻抚苏绮宁的发丝,却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阿颜,别怕。” 君御珩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是我当年做错了,负了你,但你一直都是我心中唯一所想所念,我断不会再让你受半分伤害。”

苏绮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眼中泪光闪烁:“你说得倒是轻巧!”

君御珩凝视着苏绮宁那依旧带着几分倔强与惶然的面容,心中满是疼惜。

他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易碎的珍宝,轻轻地掰过苏绮宁的脑袋,让她的目光与自己相对。

他的眼神认真而专注,仿若深邃的夜空,其中闪烁的星光皆是他的诚挚。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阿颜,之前的事错综复杂,诸多隐情一时半会儿难以言尽,我定会找时间,仔仔细细地给你解释清楚。”


刚在一旁目睹全程的许若桐,眼中满是钦佩与兴奋,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出来。

她快走几步,来到苏绮宁身旁,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兴奋地边走边说道:

“不愧是阿颜,我就喜欢你这不服就干的样子!”

一旁的苏祁元听闻,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自豪,仿若在炫耀自家最珍贵的宝物: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妹妹!” 那语气,仿若他自己就是这世上最牛气的兄长。

苏绮云听到这话,却没好气地瞥了苏祁元一眼,仿若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她柳眉微挑,带着几分嗔怪:“刚怎么不见你说话?现在就是你的妹妹了?” 那眼神,仿若在质问一个犯错后企图蒙混过关的孩子。

苏祁元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委屈地撇了下嘴,仿若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他小声嘟囔道:“我一个大男人跟你们一群小姑娘怎么吵得过来,大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这一次吧!”

说罢,他抬起头,用那双满含祈求的眼睛盯着苏绮云,仿若在等待大赦的罪人。

苏绮云瞪了他一眼,那一眼仿若带着警告,不过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她转头看向许若桐,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亲切,顺便热情地邀请许若桐一起去香满楼吃些佳肴:

“若桐,一起去吧,咱们今儿个好好聚聚。”

许若桐微微点头,笑意盈盈。

走着走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苏绮宁郑重地说道:

“不过,阿颜,你得知道,柳文嫣从你离开后一直很嚣张。”

“她的嫡姐是之前成了太子妃,如今更是尊贵的皇后娘娘,魏国公一家不仅是皇后母家,如今还手握兵权在朝中也很是嚣张。你往后可得小心点!”

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苏绮宁听闻这番话,脚步微微一顿。片刻后,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自信与无畏,说道:

“怕什么,难不成魏国公敢对我一个功臣家眷动手?他要是真的敢这样,怕是朝中非议,就能让连他女儿的皇后之位都保不住。”

说罢,她不屑地笑了下,仿若在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那笑容仿若穿透阴霾的阳光,明亮而耀眼。

苏祁元见状,也快走几步,来到苏绮宁身旁,挺直腰杆,说道:

“好歹我爹也是户部尚书,如今哪个官员不求着他办事,再怎么样魏国公也不敢动我们家的女儿。”

“我虽然品阶不高,但也有一身武力,敢动我妹妹,就得先过我这关!”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苏绮云见气氛有些僵住,仿若调和矛盾的和事佬,赶忙笑着打圆场:“这些事不是现在该操心的,饿了一早上,该去填饱肚子了!”

说罢,她率先迈步向前,众人也纷纷跟上,向着香满楼的方向走去,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踏出轻快的节奏。

刚踏入香满楼,仿若瞬间撞入了一个热闹喧嚣的异世界。

嘈杂的人声、爽朗的笑声、杯盘碰撞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扑面而来。

跑堂的小二眼尖地瞅见他们一行人,麻溜地迎上来,脸上堆满热情洋溢的笑容。

声音嘹亮地招呼道:“几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那殷勤劲儿,仿佛他们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客人。

他们刚在雅座稳稳坐下,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雅致的环境,便兴致勃勃地开始点起菜来。不一会儿,点好了一桌子丰盛菜肴。

正谈笑风生间,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骚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

苏绮宁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微微探身,目光透过雕花栏杆向楼下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在众人簇拥下,仿若众星捧月般走进酒楼。

那女子头戴凤冠,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闪烁着耀眼光芒。

气质高贵不凡,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子,正是靖安公主。

靖安公主声名远扬,不仅才情出众,出口成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还时常在民间施恩布善,所到之处百姓欢呼,很得百姓爱戴,仿若百姓心中的守护神。

苏祁元见此,仿若条件反射一般,忙不迭地起身行礼,身姿挺拔,动作恭敬。

苏绮宁与姐姐也随之优雅起身,整齐划一地恭敬问安,眼神中满是敬重。

靖安公主眼波流转,仿若灵动的秋水,看到他们兄妹几人,微微一怔。

仿若看到了意外之喜,随即脸上绽放出和煦笑容,仿若春日暖阳:

“免礼,今日倒是巧,在这遇见阿颜姐姐还有诸位,不知可有幸跟诸位一同用膳。” 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

苏祁元恭敬回道:“公主开口,实乃我等荣幸,能与公主共赏这香满楼的佳肴,实是难得的机缘。” 话语间,透着十足的谦逊。

于是众人重新落坐,仿若一场盛宴拉开帷幕。

菜品一道道如行云流水般端上桌,有鲜香四溢的松鼠鳜鱼,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淋上特制的酱汁,那酱汁红亮浓稠。

仿若流淌的红宝石,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一眼便垂涎欲滴。

还有肥而不腻的东坡肉,色泽红亮,仿若燃烧的晚霞,入口即化,仿若雪花在舌尖消融。

以及清爽可口的翡翠白玉汤,绿白相间,仿若春日里的翠柳与白玉,汤鲜味美,仿若山间清泉流淌过心田。

众人边品尝美食,边畅所欲言,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靖安公主也分享着自己出宫建府后的趣事,一会儿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宫外的新奇景致。

一会儿又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与百姓相处的温馨点滴,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仿若要把这屋顶掀翻。

苏绮宁也开口,仿若轻声呢喃:“玉寰,最近…… 还好吗?”

靖安公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我最近过得可好了,在外面逍遥自在,不想待在京城还能去封地转转,但是……”

苏绮宁仿若被触动了心弦,心下一紧。

靖安公主又继续说道:“不过,太后娘娘现在不仅逼着我早日择个夫婿,听说还要给皇兄们都再选些侧妃侍妾,好延续皇家血脉……”

说罢,靖安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绮宁一眼,眼神中透着诸多难以言说的情愫。

众人听闻事关皇家秘辛,仿若心有灵犀一般,便也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转而扯到了其他的话题上。

酒足饭饱后,众人与靖安公主告别。他们整理好衣衫,准备踏上归程,脚步带着些许不舍与满足。

“对了阿颜姐姐,” 靖安公主刚走到马车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儿,脚步一顿。

轻盈地转过身来,眼含笑意,对着苏绮宁说道,“过两日我在公主府举办赏花宴,到时候园子里的花儿可都开得正艳呢!”

“你可一定得来,咱们许久未见,可要好好叙叙旧,我都迫不及待了。明日我便派人去给你送请帖!”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春日里随风轻拂的柳丝,带着几分亲昵与期待,让人难以拒绝。

苏绮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仿若盛开的春花,轻轻点头应下:

“公主盛情相邀,定当赴约。” 说罢,便随着长姐和兄长一同朝着自家马车走去。

一路上,马车辘辘前行,车窗外的街景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

苏绮宁靠坐在车厢内,微微闭着眼,看似在假寐,实则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

她回味着今日种种,从琼华阁与柳文嫣的那场激烈冲突,到香满楼偶遇靖安公主的意外之喜,桩桩件件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尤其是想到柳文嫣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她的眉头便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心中暗忖:这柳文嫣实在是个麻烦,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如此放肆,往后保不齐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实在不行,自己就先下手为强,把她给废了,省得日后再生事端。

想到这儿,她又琢磨着,回去得翻翻大哥留下的那些个医书药典。

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药,既能不动声色,又能让柳文嫣吃点苦头,不敢再肆意妄为。

虽说心中主意已定,但她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需得从长计议。

她继续闭眼假寐,脑中却思绪万千,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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