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安赵启芳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安赵启芳的小说医生老婆离家半年,糙汉厂工偷偷哭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启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面部肌肉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微微抽搐着。顾承安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惊慌的样子,他心里一凉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还是不信,他不相信一向单纯的媳妇会骗他。严学礼轻轻碰了下赵启芳的肩膀,赵启芳瞬间回了神,“学礼家有事,所以我就陪他回家处理事情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要你一个女人每周末都专门请假陪他?”顾承安想知道,这严学礼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赵启芳抛下他,抛下自己的家,半年都不愿意回家!严学礼脸色倏地一白,“妹夫,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说。”赵启芳眉梢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嘴巴张了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可每次刚吐出半个音节,又咽了回去,“承安,以后再跟你解释,好不好?”顾承安低下头,想尽快离开这里,但他觉...
《顾承安赵启芳的小说医生老婆离家半年,糙汉厂工偷偷哭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赵启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面部肌肉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微微抽搐着。
顾承安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惊慌的样子,他心里一凉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还是不信,他不相信一向单纯的媳妇会骗他。
严学礼轻轻碰了下赵启芳的肩膀,赵启芳瞬间回了神,“学礼家有事,所以我就陪他回家处理事情了。”
“什么严重的事情,要你一个女人每周末都专门请假陪他?”
顾承安想知道,这严学礼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赵启芳抛下他,抛下自己的家,半年都不愿意回家!
严学礼脸色倏地一白,“妹夫,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说。”
赵启芳眉梢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嘴巴张了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可每次刚吐出半个音节,又咽了回去,“承安,以后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顾承安低下头,想尽快离开这里,但他觉得自己身子发沉,就像坠入了一个深渊,怎么都逃不出来。
他车祸在抢救的时候,赵启芳都没这般痛苦和为难吧。
顾承安闭上眼睛,想将这份痛苦全部消化,但是他做不到。
“我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想知道自己的媳妇消失半年,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赵启芳冷笑一声,“顾承安,我就知道你今天来医院是故意找事情的,你想让所有人看我赵启芳的笑话吗?”
顾承安苦涩地笑了下,然后看着院长,“院长,既然赵启芳同志平安回来了,你有什么好奇的就直接问她吧,我先回去了。”
他跟院长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拿起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他在车间拼命地包沙发,只有忙碌起来,他的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
直到同事过来提醒他该下班了,他才回到现实中。
“咋了这是?都快七点了,你咋还在这?不回家陪媳妇了?”
顾承安浑身无力地靠坐在墙边,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马上就回,你先走吧,一会我检查车间。”
他一个人静静在车间等到太阳下山,才起身回家。
顾承安到家一打开门,看到门口的靴子,愣了几秒。
“回来了。”
赵启芳左手拿着锅铲,迎着顾承安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以前不是六点就下班了吗?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他看着赵启芳忙碌的身影,以为是在梦里。
赵启芳热好菜,将还呆立在门口的顾承安拉着坐在桌子前。
她很熟练地将一只虾剥皮后放进他碗里,“怎么瘦了,我买了些肉,多吃点。”
然后赵启芳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承安,这里有五十块钱,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们厂里不是缺木工吗,学礼的弟弟干过两年木工,你找个机会把他推荐到你们厂里吧,这钱你抽空塞给你们厂长!”
顾承安心底刚柔软下来的部分,瞬间又布满了荆棘。
“所以你半年不回家,一回家就是为了严学礼?”
“我半年前差点死在医院的时候,你在哪里?”
赵启芳搂着顾承安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这半年确实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一定抽时间多陪陪你好吗?你不是说想要孩子了,我也想要个孩子了,不然今晚,我们试试?”
“要一个孩子?”
顾承安推开赵启芳站了起来,他看着碗里的虾,内心一片凄凉。
炸虾,清蒸鱼,麻婆豆腐。
多丰盛的菜啊,可是他胃不好不能吃辣,况且他还对海鲜过敏。
以前,爱吃辣的赵启芳专门为了他学了一堆南方菜,可现在居然连他对海鲜过敏都忘记了。
顾承安很想知道,赵启芳做这些菜的时候究竟在想着谁?她到底是因为谁才学会了剥虾?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啊,顾承安?”
“赵启芳,你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你跟那严学礼每周末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是个有夫之妇吗?”
赵启芳猛地站起身,脸色发白,“你没上过大学,不懂同门间的情谊,我跟学礼亲如兄妹,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顾承安半张着嘴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对,我没上过大学,不懂你。”
原来在她心底,真的瞧不起他这种高中毕业就进厂包沙发的工人。
“那不然,我们离婚,你找个上过大学的怎么样?”
凌晨四点,赵启芳醉醺醺地被人送回家时,顾承安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姐夫,赵主任喝醉了,她一直说想你,想回家,我们就赶紧给她送回来了,那我们先走了。”
顾承安看着趴在他怀中的赵启芳,情绪复杂。
他不知道从不喝酒的赵启芳,今天是不是因为他才喝醉情绪失控了。
赵启芳睁开眼睛看着顾承安,“承安,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那你怎么舍得不要我,跟我离婚呢?”
顾承安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像有刀在割,他坐在床边,“可是你不再爱我了啊,启芳。”
他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将赵启芳抱上床后,准备给她换身衣服擦洗一下。
顾承安心想,就再照顾她最后一次吧,当给这段婚姻画上个好结局。
赵启芳坐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双手搂住了顾承安的脖子,“我怎么会不爱你?我身子都是你的,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顾承安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你喝醉了。”
赵启芳拉着顾承安的手,“你坐在床上我跟你说。”
顾承安本想给她披件衣服,可刚起身,赵启芳一把就将他拉倒在床上,然后双腿骑坐在他身上。
“不要离婚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顾承安看着赵启芳,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别闹了,你醉了,我去给你烧点水擦擦脸。”
顾承安端了盆热水刚回到卧室,就发现赵启芳不知道从哪翻出瓶酒,她拉着顾承安的手坐在了床边。
赵启芳熟练地将酒倒在杯中递给顾承安,“你还记得结婚时你承诺过的话吗?你说我做了你媳妇就会一辈子呵护我,疼我爱我。”
“可是承安,为什么今天我回家了,你要推开我呢?”
赵启芳一口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下后,“就当为了我们的过去,喝一杯吧,承安。”
顾承安转过身去,一口将酒喝了个干净,“睡吧,启芳。”
没一会,他只觉得头脑发昏,重重倒在了地上。
天色微微发亮时,顾承安猛地从床上惊醒。
他看了眼光着身子的自己,侧过身一看,赵启芳正在熟睡,可是他怎么都记不起昨晚喝了酒之后的事情。
赵启芳突然开口,“昨晚你那么热情,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爱我了。”
顾承安从床上弹起,“我只喝了一小杯酒,怎么就毫无记忆了?我喝醉酒不可能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的。”
赵启芳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敢做不敢当?”
顾承安思绪混乱,他酒量不差,不可能喝一杯就醉死过去,更不可能喝醉了还能干那种事情。
但他看了眼赵启芳,还是慢慢开了口,“对不起启芳,我以后一定不再喝酒了。”
“承安,你我昨晚......说不定这次就怀上了呢?”
“承安,学礼哥一个人在这边很孤独,你就别再找他麻烦了好吗?”
顾承安定定地看着赵启芳,原来昨晚她这样都是为了严学礼,他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启芳站起来慢慢穿好衣服,“我要去北边出差半年,你好好照顾家里。”
这日之后,赵启芳就回医院了。
厂里人都知道顾承安跟赵启芳闹了矛盾,几乎天天都有人来劝他,“你一个大男人就让着些你媳妇。”
“夫妻吗,有啥事是过不去的呢?床头吵架床尾和,炕头一热,这夫妻还哪来的矛盾?”
顾承安听着车间里其他人的劝说,什么都没说。
他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车间里,拼命地包沙发,学技术,一天他能包两个沙发,这样半年下来,等赵启芳出差回来,就算她不同意离婚,他也有钱起诉离婚了。
可是生活好像跟他开了个玩笑,赵启芳怀孕了。
收到赵启芳信的时候,顾承安反复读了好几遍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一夜醉倒的自己,居然带给了这个家一个孩子。
可是他又很清楚地知道,赵启芳的一部分感情已经给了别人,他们的婚姻已经步入末路。
可他是个男人,必须得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责任。
顾承安在想,是不是上天给了他们婚姻一个机会,这个孩子就是他和赵启芳爱情的纽带。
他开始每天写一封信寄给赵启芳,让她注意身体,可是他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
他开始往赵启芳出差的地方寄去一堆堆补品,他不想让自己的媳妇怀着孕还那么辛苦操劳。
他自己更加努力,一天几乎工作十几个小时,就为了能攒够钱买套大房子,让赵启芳跟孩子能过上个好日子。
三个月过去了,顾承安在想赵启芳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点。
四个月过去了,他又在期待孩子降生后的美好生活。
秋去冬来,第一场大雪降临的时候,顾承安以为总该要收到回信了,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严学礼带着赵启芳的信站在厂门口时,顾承安有些恍惚。
严学礼朝顾承安挥了挥手,“妹夫,启芳给你写信了!”
因为医院的任务还没完成,启芳可能得推迟一个月再回来了,怕你担心,先写了封信给你!”
顾承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身体还好吗?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放心,她在北边过得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很健康,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们的。”
顾承安点点头,“那就好,多谢你了。”
顾承安拿了信快步离开,他不想私下跟严学礼有过多接触,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拆信的时候,顾承安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了,他只是想看到赵启芳告诉他,她和孩子一切都好。
可是拆开信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瘫坐在地。
信里写道:如果你想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就得接受学礼哥陪在我身边,不然我带着孩子一起死了去。
赵启芳死死盯着他,然后将手中的筷子摔在地上,“顾承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两个字,你就这么轻易说出口了?”
“今天回家,我本来想把家属院房子的钥匙拿给你的,医院安排的房子下来了,我还提交了申请,后天医院会派车过来帮忙搬家,可你居然想着跟我离婚?”
“就因为你那莫名其妙的嫉妒心和无缘无故对我的猜忌?”
顾承安内心的痛苦已经无法再用语言表达,“莫名其妙的嫉妒心?无缘无故的猜忌?”
“你想离婚是吧,有本事你就真去法院提起诉讼,那我就跟你离!”
赵启芳一把将身上的围裙扯掉,转身向家门口走去,她利索地穿好鞋,“对了,不要再去医院找我!天天宣扬我乱搞男女关系,你影响我可以,但别给学礼哥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咚”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楼道里离去的脚步声格外大。
顾承安知道,曾经那个体贴的媳妇已经离他远去了。
第二日,他正埋头在车间干活,有人说医院来了人有事找他。
他以为是赵启芳知道自己那么做不对,来跟他道歉,却没想到在厂门口看见了严学礼。
一身白大褂的严学礼站在太阳下,身姿挺拔,厂门口来往的女人,都不时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顾承安低头看着自己,他的工服布满了木头屑跟油污,他理了理衣服,才朝严学礼走去。
一看到顾承安,严学礼忙挥了挥手。
“有什么事直说吧,我还要干活。”
严学礼看着顾承安叹了口气,“妹夫,我给启芳真的清清白白,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跟你解释清楚的。”
顾承安没有吭声,他看着严学礼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真的是遇到了一些困难,所以这一年来启芳才帮我的,她不告诉你也是我的主意,跟启芳无关,是我怕你误会我俩,才不让她说的。”
顾承安冷笑了下,“她这么听你话干嘛跟我结婚?”
严学礼犹豫了会儿慢吞吞地开了口,“以前在学校时我跟启芳关系就很好,她像家人一样处处都为我着想,但阴差阳错,启芳毕业跟你结婚后我们就没再联系,现在重逢,我们自然而然就亲近了起来。”
“启芳对我,真的就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
顾承安一时被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听他的话,就像是年轻时赵启芳跟他两情相悦,毕业后被他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顾承安怎么听这番话都不像解释,反而更像是炫耀。
“妹夫,医院作风严格,启芳又那么正直,你可以对我的人品保持质疑,但请别误会启芳好吗?她昨天回到医院后一个人在外哭泣,直到半夜都不肯回去。”
“我问了她好久,她才说你要跟她离婚,妹夫,你千万别一时冲动,做了错误的决定!”
说到这,严学礼莫名其妙地跟他鞠了一躬,“妹夫,实在是对不起!”
“学礼哥!”
顾承安回头看到赵启芳的时候,才明白严学礼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顾承安!你一个大老爷们,就让学礼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你鞠躬道歉?你为什么总要为难别人!”
“启芳,是我来找妹夫的,我只是看你昨晚上那么痛苦,就来跟他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赵启芳站在严学礼身前,指着顾承安的鼻子,“有什么好解释的?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顾承安,你简直不是个男人!”
顾承安赶到医院的时候才知道,媳妇赵启芳因私请假离院已经五天了。
院长一脸焦急地看着他,“赵启芳同志究竟遇到什么困难了,这是她第一次请假这么久。”
顾承安不知道该怎么跟院长解释,因为他也已经半年没见过赵启芳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前自己出了车祸的时候。
赵启芳仅仅来病房露了个脸,然后就说医院还有紧急手术,又匆匆忙地走了。
顾承安心里有些苦涩,他避开了院长的视线,“院长,启芳半年没回过家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半年没回家?怎么可能!整个医院都知道赵主任离不开你,不然赵主任也不会每周末都专门骑车回家去陪你啊!”
顾承安身子一震,他看着薛护士,“她每周末都回家?”
“是啊,每周末请假四个小时,都快一年了,姐夫,能娶到赵主任,真是你的福气!”
顾承安感觉自己的身子慢慢发僵,后脑勺越来越沉。
因为上一次赵启芳周末请假回家,还是一年前他的生日。
但那次因为她带了严学礼一起回来,所以他直接掀了桌子,从那之后,赵启芳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平时家里有急事都是他去医院找她。
顾承安双手时不时地握拳又松开,“严学礼最近是不是也请假了?”
薛护士愣了下,眉毛微微上扬,他思考了半天突然拍了下大腿,“好像是的!前两天医院的小李还问严主任什么时候回来呢,说他已经请假五天了!”
顾承安刚想再问些什么,接待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院长!心内科赵启芳。”
老院长快速起身打开门,“小赵!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你去哪了?出什么事了?”
“院长,严医生家有些私事需要我帮忙,我就跟他回老家了一趟。”
顾承安看着站在门外熟悉的那个人,此刻却如此陌生。
赵启芳抬头视线就落在了顾承安身上。
“你怎么在这?”
她看到顾承安的目光先闪过一丝炙热和惊喜,但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死死瞪着他,“就因为我最近不联系你,你就来医院告状?顾承安,你一个男人怎么如此小肚鸡肠?”
一旁的院长刚想解释,赵启芳已经快速来到顾承安的身旁,她指着顾承安的鼻子,
“有我在,你就别想来医院找学礼的麻烦!”
然后拉着顾承安的手,就要拽他回去。
顾承安站起身的时候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一年前的生日。
赵启芳带着严学礼回家时,他刚把花了半个月工资给赵启芳买的裙子放好,因为他想自己生日的时候,赵启芳也有礼物可以收。
可赵启芳进家门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寒了心,“今天也是学礼的生日,以后你俩就一起过生日吧。”
顾承安看着面前的严学礼,这就是媳妇口中的那个学长。
赵启芳很早前说过,严学礼是她以前去南边进修时候遇到的,赵启芳是唯一一个女生,所以严学礼就认了她做妹妹。
现在严学礼被分配到这边市里的医院了,于是他们二人自然而然就亲近了起来。
顾承安嫉妒心暴涨,抬手就掀翻了桌子,“我生日,你带个男人回来一起过?”
严学礼将赵启芳抱在怀里,“媳妇是用来疼的,她为了你的生日专门请假回来陪你,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媳妇!”
赵启芳指着顾承安,“你真是心胸狭窄,思想邪恶!”然后他们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顾承安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他大口呼吸了几次,想将过去的难堪忘记,他看着面前怒目而视的媳妇,“启芳,回家吧。”
“启芳,你别这样,估计是妹夫很久没见你,担心你才来医院打听你情况的吧。”
“担心我?你把他顾承安想得太好了!”
顾承安盯着夺门而入的严学礼,本来想跟赵启芳解释的念头瞬间被打消了。
严学礼看着顾承安,“妹夫,是我家中有急事,就带着启芳跟我回老家了,走得急没跟你提前打招呼,我在这跟你赔个不是!”
“实在是我考虑不周全,你别误会启芳了!”
赵启芳有些心疼地看着严学礼,“学礼哥,你干嘛跟他解释!”
顾承安浑身微微发抖,他盯着赵启芳,“赵启芳,医院可以请假是吗?”
赵启芳没明白他的意思,只瞪了一眼他,然后站在了严学礼身旁。
“我当初出车祸差点死了,你都没有请假陪过我,我还以为是你们医院不能请假!”
顾承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赵启芳我问你,这一年,你每周末请假外出都是去哪了?”
顾承安内心有一处地方似乎彻底坍塌了。
顾承安数着日子,在赵启芳孕27周时,终于收到了她回来的消息。
他跟厂里请了个假,准备直接去了医院找赵启芳。
可刚到医院大门口,他远远看到严学礼搀扶着已经大了肚子的赵启芳上了一辆吉普车。
他骑着自行车默默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直接去了妇幼保健院。
赵启芳被送进了急救室,顾承安本想直接上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还没等他过去,就听见严学礼跟医生的谈话,“怎么回事?怎么就出血了?孩子都八个多月了啊!”
“可能是累着了,我们妇产科主任已经在抢救了!”
顾承安愣在原地,孩子八个月了?可是他喝醉酒那天到现在也才不到七个月。
顾承安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始仔细回忆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
赵启芳拿的那瓶酒根本不是家里的,而且他是喝了一小杯后,立马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赵启芳还不断强调着,今晚一定能怀个孩子。
顾承安出了一身冷汗,他靠着墙慢慢坐在了地上。
严学礼的声音不断传进他耳朵,“医生拜托你们一定要保小啊,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出一点意外!”
突然顾承安看见远处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丈母娘朱爱铃。
朱爱铃赶了两天的火车才终于见到自己的女儿,本来想着女儿孕晚期了好好照顾她,结果一下火车听到的消息竟然是她女儿出血了。
朱爱铃朝着严学礼跑了过去,“学礼啊,我姑娘没事吧!你俩的孩子可一定要保住啊!”
顾承安整个人仿佛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他的身体和意识不断被挤压在一起,他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足足三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医生终于出来了。
顾承安看着严学礼抓住医生的手,“孩子没事吧?”
“没事,孕妇跟孩子都很平安。”
朱爱铃长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学礼啊,你工作忙,就通知顾承安过来吧,他是启芳的合法丈夫,让他来照顾,反正他一个工人又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你好好去忙你的工作!”
严学礼仔细想了想,“好的,这医院人多口杂,那我就先走了!”
朱爱铃突然拉着严学礼去了一边,“你俩这事千万不能让医院知道,不然就完了,反正孩子生了你也可以经常去看,等顾承安帮你们把孩子养大了,我让我闺女跟顾承安把婚离了,你们再顺理成章的一起!”
顾承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大门的,他刚骑上自行车没走多少距离,一个不注意闯了红灯,下一瞬,一辆小轿车冲着他迎面而来。
顾承安迷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家属呢?怎么一个家属都没来!”
“周医生,家属到了!”
“那就快签手术同意书啊!”
“周医生,家属不同意开颅治疗,她们觉得手术费太贵了!”
“混蛋吗这不是!这可是一条命!亏她自己也是个医生!”
顾承安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一个人的手,“求医生救救我。”
医生看了眼顾承安,“你放心吧。”
“手术!”
手术室里的人互相对了下眼神,然后医生紧紧握住顾承安的手,“争气点,好好活着!”
顾承安努力点了点头。
他看着头顶的灯光,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在一点点流逝,但耳边总有个人不断叫着他的名字。
赵启芳在手术室外拉着朱爱铃,“怎么能不做手术呢!不做手术承安活不了啊!”
朱爱铃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女儿,“他死了,你不正好跟严学礼结婚吗!你听妈说,伤了脑子万一瘫痪了,你这辈子就完了,你得伺候他一辈子!”
“妈!我跟学礼哥那就是个意外!我不会再做对不起承安的事情了!”
赵启芳忍住大喊,“做手术!我同意做手术!”
手术持续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医生终于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赵启芳抓住医生的手,“我丈夫没事吧?”
朱爱铃则是大声发问,“咋做手术做了这么久?你们不会是做了开颅手术吧?我可没钱付啊!”
周医生看了眼她们,冷漠地甩开赵启芳的手,“开颅手术很顺利,但病人很虚弱,所以直接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赵启芳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周医生盯着跪地上的赵启芳,“但是患者因头部受伤严重,所以他,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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