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吞噬。
右手撕裂般的剧痛令我冷汗淋漓,我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你这没良心的!”林母声嘶力竭地哭喊,嗓音嘶哑,“宛芳因你,拒了多少良缘!她不嫌你贫寒,一心只想嫁你!”
“她通晓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前来提亲之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然而她却看不上任何人,甚至以死相逼,逼迫我们答应你们这门亲事。”
“虽说你入赘林府,但宛芳从未让你受半点委屈,也从不曾对你冷言冷语,你的衣食住行皆是她精心安排。”
林母的声音越发悲切:“成亲之后,你声称要随师父上山学医,她便苦苦等了三年!年年为你送衣送钱,可你……你竟如此冷漠地置她于不顾……”
她哽咽难言,身子摇晃,仿佛随时会倒下。
“畜生!你还是人吗?!如此对待宛芳的深情厚谊?!”刚进门的亲戚怒指我鼻尖。
“那瓶药有这么金贵吗?丧尽天良!枉为人夫!”另一人也附和怒斥。
“混账东西,吃林府喝林府住林府,竟干出这般狼心狗肺之事,里面可是你的娘子与孩儿啊,两条性命呀!”
我却捂住右手,垂头不语,任凭他们辱骂。
跪于身旁的林父,手颤如筛,连连磕头,额头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
他紧抓我裤腿,哀求道:“云初……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他哆嗦着从怀中掏出一叠地契房契,双手奉上,“只要你救宛芳,我愿倾尽家财,奉上良田千亩、店铺十间,只求你出手相救!”
我眼眸微亮,瞥向桌上那叠地契房契。
林父见我心中稍有动摇,大喜过望,连忙将地契房契塞入我手中。
“云初,你救宛芳,这些都归你!”
“我发誓,绝不食言!”他急切保证。
院子瞬间喧闹起来,众人议论纷纷,目光复杂。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被这份深沉亲情所触动。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父,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座巍峨大宅、东边那十几间繁华店铺,以及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
用来抵偿我的金疮药……似乎也未尝不可。
然而……
再次抬眸,我语气稍显平和,“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