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满是安慰。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她们母女这样是她们的问题，不是你的错。”
沈婉低下头，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但很快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是……姐姐一定很生气……要不是为了我……”
“行了，不用自责。”顾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
“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这些是你应该得到的。”
我的灵魂几乎要被愤怒撕裂。
这个男人，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哭喊与哀求无动于衷，却对沈婉的一句假意宽慰如此上心。
念念还在擦着我身上的血，哽咽着哭喊。
“妈妈，求求你醒醒，不要丢下我……”
可顾祁然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满脸不屑。
“行了，江琳，别装了！我已经过来了，你也适可而止！”
5.
念念的哭声在手术室里回荡。
她一边擦拭着我身上的血迹，一边低声哽咽。
“妈妈，求你醒醒……求你不要睡了……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她握住我的手，触到一片冰凉，愣了一下，瞳孔骤然放大。
“妈妈！妈妈！”
她慌乱地用双手捂住我的手心，试图给我取暖，却发现怎么也捂不热。
“别睡啊，妈妈！你醒醒啊！妈妈！”
她伸出手，轻轻推着我的肩膀，推了几下。
见我毫无反应，彻底崩溃，声音尖锐而凄厉。
“妈妈，求求你别睡了！别睡啊！”
顾祁然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脸色难看。
他冷冷地看了念念一眼，满脸厌恶。
“别再演了！小小年纪，跟你妈学得倒是挺快！”
念念抬起头，泪水糊满了小脸：“爸爸，你快来看看妈妈……”
“别说了！”顾祁然怒声打断她，眼中满是愤怒和不耐。
“还在装？行！那你们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