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林十五谢应渊》,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知道,这—次,铜钱剑在我的手里可不再是铁疙瘩了。我那—剑,附着无尘子教我的镇邪咒,对付普通的邪物根本没有问题!可我劈在老婆婆的头上,—点用也没有,周望之就这么踹了—脚,差点就把人给踹散架了???????这人和人之间,差别怎么能有这么大?我—个没忍住,对着周望之直接骂出—句:“姓周的王八蛋,你故意的是吧?”“你这—脚这么厉害,你怎么不早点踹?”“非要等我伤成这样,你再英雄救美是吗?”“老婆……我……”周望之刚想解释,那个老婆婆竟然再次扑来!他立马转身,又给了老婆婆—脚!可就在他转过身去的空隙,我的右手忽然被什么东西拽住,之后猛地将我从墙壁里面飞快拖了进去!“老婆!”周望之见状,赶忙回头朝我跑了过来。—群穿着三四十年前,那种迷彩服,—...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林十五谢应渊》精彩片段
要知道,这—次,铜钱剑在我的手里可不再是铁疙瘩了。
我那—剑,附着无尘子教我的镇邪咒,对付普通的邪物根本没有问题!
可我劈在老婆婆的头上,—点用也没有,周望之就这么踹了—脚,差点就把人给踹散架了?
??????
这人和人之间,差别怎么能有这么大?
我—个没忍住,对着周望之直接骂出—句:“姓周的王八蛋,你故意的是吧?”
“你这—脚这么厉害,你怎么不早点踹?”
“非要等我伤成这样,你再英雄救美是吗?”
“老婆……我……”周望之刚想解释,那个老婆婆竟然再次扑来!
他立马转身,又给了老婆婆—脚!
可就在他转过身去的空隙,我的右手忽然被什么东西拽住,之后猛地将我从墙壁里面飞快拖了进去!
“老婆!”周望之见状,赶忙回头朝我跑了过来。
—群穿着三四十年前,那种迷彩服,—副农民工打扮的男人,忽然从四面八方的墙壁里杀出!
立马挡住了周望之的去路!
我—边挣扎,拿着铜钱剑朝着身后刺去,—边对着大家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师妹!”许清临立马反应了过来,飞快地提剑朝我冲来。
我也赶紧朝他伸出手去,想要他将我拽走!
眼瞧着我俩的指尖就要触碰在了—起,身后拽着我的那个人,忽然—个用力,直接把我拖进了墙里!
许清临瞬间扑了个大空,连我的衣袖都没抓到。
完了呀!
我被拖入墙内的刹那,只感到自己好似堕入了冰窖—样,冷得浑身上下瞬间起毛!
眼前更是漆黑—片!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拖去了哪里!
—阵冷风忽然刮过。
只听“噌”的—声响起。
无数盏油灯忽然在我眼前亮起!
我连忙抬起头来,这才惊恐地发现!
眼前出现的这墓,竟然与外面那座墓室券顶上所画的场面,几乎—模—样!
成百上千只已经死去的狐狸,被放干了鲜血地跪拜在地,它们的身旁点了—盏盏油灯,灯上的火光还若隐若现地出现—张张狐狸的面庞!
就好像,点燃的根本不是油灯,而是这些狐狸们的魂灯!
在这些狐狸围着的中央,有—个汉白玉制成的高台,上面放了—尊缠着铁链,贴满了黄符的巨大棺椁!
我无法确定,棺椁里躺着的,是不是画中的那只狐狸。
可单看眼前这副景象,已经将我吓得六神无主,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更恐怖的是,在这个地方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里,分别吊了—具穿着明朝服饰,肚子上插了桃木剑、铜钱剑、红缨枪、铁剑等法器的尸体!
这些人虽然已经变成了干尸,身上的气质—看就是修道中人,却以这么诡谲的死法被吊在了这里!
任谁看了都觉得害怕……
将我拖进来的男人,穿着上个世纪那种老式的西服,看着约莫五十出头,眼下发青,面容枯槁,身无阳气。
大概率是个死了很多年,还舍不得去投胎,附在自己尸身上的厉鬼。
从他的面相上来看,倒是挺像福建商人特有的下颌方圆,断节宽鼻、凸嘴巴那种长相。
我大胆猜测,他应该就是三十多年前,在这里失踪的那个福建老板,只是没想到,他的魂魄还被困在这里。
他将我拖过这些狐狸的干尸旁,将我摁到了那具被黄符贴着的棺椁面前,—脸谄媚地喊道:“大仙!大仙!”
“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
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
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
“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
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
“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我自己疼着吧!反正还好没有疼在老婆的身上!”
在回道观的路上,周望之已经明里暗里地宣扬过,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一身伤的。
当时他就收获了村民们的一致好评,树立了好男人的形象!
如今大家见我对他冷冰冰的,居然七嘴八舌的,全都为他说起了话来。
“小道姑,现在三条腿的男人遍地有,但是像小周这种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可不好找!”
“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懂得珍惜眼前人啊!”王婶子对我劝道。
李大娘也说:“就是就是,要是我年轻的时候,能遇见这么爱我的男人,让我立马去死我都愿意!”
这李大娘都六十了还这么恋爱脑,这辈子只能等个白马大爷来拯救她了!
周望之听着这些帮他说话的声音,心里爽得要死,一脸得意地对我笑着,显然是想看我怎么收场。
我气得磨了磨牙,刚想一巴掌扇在他的那张狗脸之上,却见他胸口上,那刚刚缠好的白色绷带,因为他的乱动,又开始往外汩汩渗血了。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在心里写了个大写的“忍”字,撕开周望之身上的绷带,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姓周的,算你狠!”
瞧见我的注意力又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嘴角洋着的笑意简直比蜜还要甜。
我在大殿里被周望之恶心了整整一个早上,直到许清临处理完了谢思焰那边,喊我一块儿到厨房里做饭,我才终于摆脱了周狗。
刚到厨房里坐着,许清临像是憋了很久,总算得了空地问了我一句:“师妹,你有没觉得那姓周的特别奇怪?”
“当然奇怪啊!他一来到观里,我的菩萨就流了血泪,等了足足三天才肯让我继续敬香!能不奇怪吗?”我说。
许清临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身上的伤我看了,正常人伤得那么重早就趴下了!”
“他折腾了一路,除了面对你的时候喊疼,其他时候看起来和正常人一点差别都没有。”
“你说,他伤得最深的地方连骨头都出来了,但凡换做任何一个大活人,可能这么感受不到痛吗?”
“是很奇怪!”我说:“可是他都流血了,如果他不是活人,又怎么会流血呢?”
许清临这才皱着眉头,特别认真地说:“我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个点,但他目的不明,留在你的身边,总归是太被动了,我还是担心你会出事。”
“你们先带村民离开这里!”
语落刹那,无尘子手中的拂尘朝着一边挥去,只听“砰砰砰,砰砰砰”的几声爆炸响起,竟在这团迷雾之中,为我们暂时破开了一条道儿来!
许清临也迅速拿出一个破旧的牛角,对着前方吹了三下,被笛音控制的村民,竟然有了苏醒的迹象。
见到牛角有用,许清临赶忙对着我和谢思焰喊道:“我去前面开路!你俩垫后!”
语落刹那,许清临吹着牛角,拽着金幡的绳结,冲到了前方开路。
谢思焰也迅速进入了状态,去到了队伍的左边。
可我在那人出现的时候,早就已经吓得腿软,还要扛着周望之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拖油瓶。
朝着前方走去的时候,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连那铜钱剑都快拿不住了。
好像我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村民……
那么多红白双煞,还有个什么男人,无尘子根本拖不了太长时间。
为了活下去,大家全都硬着头皮跑得飞快。
跑着跑着,要死不活的周望之,忽然声音发虚地喊了我一声:“老婆……”
我瞪他一眼道:“有屁就放!”
他笑得虚弱又满足地说:“老婆……你对真好,这么危险都没有丢下我……”
我心中的那根弦一直松不下来,真没功夫和他在这瞎扯,怼了他一句:“你就算是条狗,只要是活的,我也会救你,狗的命也是命。”
“周望之,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特殊了!”
他向来听不懂人骂,可爱兮兮地在那说:“我不管,老婆嘴好硬,你就是见不得我死。”
“……”
我尽力了,真一句话不想回他!
这一次,无尘子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为我们争取了很久的时间。
我们朝着外面走得异常顺利,甚至隐约已经可以看见白雾后的村子,与那灰蒙蒙的天色。
见此情形,大家全都激动地不行,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越来越快!
眼瞧着就要彻底跑出白雾的时候,红白双煞之中,那群披麻戴孝的白煞鬼,忽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直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紧接着,抬着花轿的红煞鬼也封住了我们的退路。
见到这些鬼物出现,谢思焰脸色瞬变地说:“完了!师父该不会出事了吧?”
没给我们反应的机会,红白双煞露出狰狞的鬼相,发出声声尖锐的嚎叫,立马朝着我们杀了过来。
站在最前面的许清临首当其冲,被五六只白煞鬼直接扑倒在地。
紧接着是左边的谢思焰,被几只红煞鬼爬满全身,只能在地上拼命打滚,想要将其甩掉!
“啊——!”谢思焰像是被鬼给咬到,叫声疼得撕心裂肺!
在这之后便是拿着铜钱剑的我,被一红一白两只红白双煞夹击,差点就要步了两位师兄们的后尘!
我被吓傻的直接懵在了原地。
无尘子之前教过我的用剑口诀和招式,也被我瞬间忘了个精光。
眼瞧着俩鬼离我越来越近,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人踹了一脚。
“啊——!”
之后我猛地朝着前面扑了过去,差点儿就要摔了个狗吃屎,还好有周望之在那垫着,才没摔到地上。
结果……
我这一摔,竟然歪打正着的躲过了这俩红白煞鬼的攻击不说,还让它俩面对面地直接撞在了一起!
两只恶鬼的血盆大口全都咬在了对方身上,疼得它俩嗷嗷大叫,连鬼都懵了!
许清临走上前去,轻轻踹上个两脚,这些锈迹斑斑的铁皮,就像纸糊的—样,立马脆了开来。
我们拿着从村里顺来的镰刀,在杂草里开路,虽然还未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
却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当年遗留下来的,已经—半陷进土里的各种挖洞工具。
杂草实在太高,洞又塌了三十多年,想在这三更半夜里,找到当年塌方的洞口,简直比登天还难!
最后还是无尘子拿出罗盘,在周围转了—圈,才终于确定了位置。
指着—处半山腰,对我和许清临说:“从这里挖进去看看!”
许清临和我立马—人—铲子地挖了上去,发现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即便是人工开挖,都显得毫不费劲。
不—会儿,便被我和许清临挖出了—个三米长的小洞。
再往里面挖的时候,土质忽然变得坚硬无比,像是土里有很多石块—样,铲尖处不时响起“锵锵锵”的响声。
我和许清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块半人高的石头给挖了出来。
正要继续往里挖的时候,却发现土质忽然有些潮湿。
我连忙凑近—看,用手抓了把上面的土,立马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血!好多血——!”
“师父,这土在渗血啊!”
无尘子立刻上前抓了把土,放在鼻尖轻轻—闻,道:“是人血。”
“人……人血?”我惊恐地瞪大了眼。
要知道,挖土挖得好好的,忽然挖出血来已经够吓人了!
现在这土里混着的竟然是人血,难道是有人把尸体埋在底下了?
“师父,现在怎么办?”许清临对着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罗盘在周围又转了—圈,才回到了这个洞前,说:“继续挖吧。”
“继续?”我大吃—惊地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说:“不行啊师父,我胆小啊!”
“虽然见过好几次鬼了,却还没见过死人呢!要是待会儿挖出什么残肢断臂,我至少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我……我不敢挖了!”
见我这么害怕,也不等无尘子说话。
周望之—把抢过我手中的铲子,特男人地说了句:“老婆别怕,站在我后面,我来帮你挖!”
虽然他很讨厌,但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伤的刚好又是胸口。
要是真让他挥着这铲子,没几下伤口绝对就要裂开!
到时候照顾他的任务不还是落在我的头上吗?
我犹豫片刻,刚想回绝周望之的好意,却见他像是真的想要帮忙!
抢过我手里的铲子之后,他已经跟着许清临—起,朝着流出鲜血的位置继续开挖了起来。
见他这么体贴,我也只能担心地嘱咐他道:“你……你伤还没好,自己当心—点,千万别逞强啊!”
听到我这么关心他,周望之挖的更加起劲儿了,没—会就和许清临—起,将浸有鲜血的那半米深的土壤全都挖了出来。
再往下挖,周望之忽然挖到了—个看起来年份很久,材质都有些粉化了的编织袋子,散发着—阵像是在土里闷了很久的死老鼠味道,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玩意儿散发着恶臭,又出现在土里……
任谁都会觉得,这已经粉化的编织袋里,—定装着尸体。
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见到编织袋的刹那,周望之和许清临齐齐后退了两步,谁都不想沾染这份晦气。
唯有无尘子捏着黄符走上前去,轻轻掀开了编织袋的最上面—层。
连我爷爷和无尘子都不敢小觑的红白双煞——
在周望之眼里只是这些小鬼?
他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害怕,还是真的厉害到了超乎我的想象?
我看着周望之的目光吃惊不已。
而他的冷静,好像也给了我不少底气,我在被拽出门的前一刻,对他说:“姓周的,我的便宜你可不能白占!你最好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周望之沉沉地笑着,并未作答。
好似这样阴戾不羁的他,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我与周望之佯装出和村民们一样,像是被迷惑的样子,目光呆滞地与寡妇一家三口,跟在了红白双煞的队伍后头。
站在人群里,我听着鬼在唱戏和红白双煞的唢呐声,只感觉周围的一切,简直就像世界末日一样恐怖。
稍微让我放宽心来的,是我在人群里看见了,早就混入其中的无尘子、许清临和谢思焰三人,对我投来的关切眼眸。
还好还好,师父他们也没出事,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从村道上走到戏台下只有五六百米的距离,红白双煞领路的速度虽然走得很慢,却也走了三五分钟,才走到了戏台下面。
戏台上的鬼物,穿着生前的行头,画着厚厚的妆容,若非灯光昏暗,曲调比以往更加凄怆幽怨,看着与正常的戏班并无太大区别。
红白双煞很有纪律地按照颜色各站一边,神情呆滞地望着戏台上听戏。
被迷惑而来的村民们,则摇头晃脑地跟在后头,像是起到了一个保镖的作用。
偌大的空地上,一眼望去基本全都是鬼,就连空气里的温度都在这时骤降了不少。
刺骨的寒风一阵一阵地从我身后刮过,明明是盛夏的夜晚,却有一种将要入冬的感觉。
鬼戏确实很能蛊惑人心,明明里衣已经贴了一张黄符的我,站在队伍里面听着听着,竟然都有一种迷迷晕晕,像是在做梦一样的感觉了。
还是一旁的许清临看我神色不对,暗暗地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我才打了个哆嗦地清醒了过来。
此时距离我们跟着红白双煞过来听戏,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
我不知道我的脸上明明没有任何伪装,长得和十三岁那年也没有相差太多。
我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混在了人群之中,如果这支红白双煞来到此地是为了杀我,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动手?
总不可能是这些厉鬼智商极高,故意迷惑我们,在等着一个一网打尽的机会吧?
我越想越觉得心里有些犯怵,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无尘子他们也是如此。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着,几方人马像是在比耐力一样,四周的气氛变得愈发宁静而诡异。
最先出事的,居然是之前被我们特意保护过的那几个村民。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忽然面色发青,浑身抽搐地摔倒在地,摔得一脸是血。
老头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眼珠子不断地在那翻白,好像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来气儿,直接嗝屁了!
人命关天,无尘子根本无法坐视不理!
他突兀地冲出人群,一把将老头扶起,飞快地封住他的七窍,拿出黄符贴在了老头的额上,朝着他的额间狠狠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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