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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军后,她成了贵女们的梦中情郎全文沈姜沈北山

暖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姜射中最后一个靶子时,忽然察觉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利落地转身,搭弓射箭将朝自己飞来的三个靶子击落。“不错,反应很快,箭术了得啊!”张志放下手中的移动靶子,语气带着欣赏地道。徐姜对上张志的目光,发现对方是一名千夫长后,朝他行了一礼。“略通一二。”徐姜这么说也没说错,她以前用的都是各种形式的枪械,半自动全自动亦或是智能导弹她全部都十分精通,不仅如此,她还极其擅长使用超远距离T-Y狙击枪,基本上百发百中。所以她在特殊兵种圈内还有另一个称号,那就是神枪手。她的直觉,或者说是第六感,尤为地准。原本她是不会涉猎古代冷兵器流的,但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一个古师,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跟着古师学习了一段时间,射箭对她来说就跟射击一样,一通百...

主角:沈姜沈北山   更新:2025-02-08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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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姜沈北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参军后,她成了贵女们的梦中情郎全文沈姜沈北山》,由网络作家“暖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姜射中最后一个靶子时,忽然察觉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利落地转身,搭弓射箭将朝自己飞来的三个靶子击落。“不错,反应很快,箭术了得啊!”张志放下手中的移动靶子,语气带着欣赏地道。徐姜对上张志的目光,发现对方是一名千夫长后,朝他行了一礼。“略通一二。”徐姜这么说也没说错,她以前用的都是各种形式的枪械,半自动全自动亦或是智能导弹她全部都十分精通,不仅如此,她还极其擅长使用超远距离T-Y狙击枪,基本上百发百中。所以她在特殊兵种圈内还有另一个称号,那就是神枪手。她的直觉,或者说是第六感,尤为地准。原本她是不会涉猎古代冷兵器流的,但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一个古师,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跟着古师学习了一段时间,射箭对她来说就跟射击一样,一通百...

《参军后,她成了贵女们的梦中情郎全文沈姜沈北山》精彩片段


徐姜射中最后一个靶子时,忽然察觉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利落地转身,搭弓射箭将朝自己飞来的三个靶子击落。

“不错,反应很快,箭术了得啊!”

张志放下手中的移动靶子,语气带着欣赏地道。

徐姜对上张志的目光,发现对方是一名千夫长后,朝他行了一礼。

“略通一二。”

徐姜这么说也没说错,她以前用的都是各种形式的枪械,半自动全自动亦或是智能导弹她全部都十分精通,不仅如此,她还极其擅长使用超远距离T-Y狙击枪,基本上百发百中。

所以她在特殊兵种圈内还有另一个称号,那就是神枪手。

她的直觉,或者说是第六感,尤为地准。

原本她是不会涉猎古代冷兵器流的,但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一个古师,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跟着古师学习了一段时间,射箭对她来说就跟射击一样,一通百通,所以古代的兵器,绝大多数她都能够驾驭。

不过她的话,落在张志耳中却又多了层意思。

徐姜这个年纪的愣头青,若是夸上两句,估计尾巴都翘上天了,但她却十分谦虚。

他这出神入化的箭法,叫略通一二?

若他是稍微会一点,那整个骑兵营再找不到一个会箭法的人来了。

“别谦虚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徐姜。”

张志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分笑容,随即开口继续道:

“徐姜是吧,考核通过了。”

见徐姜下意识看向第三个考核的场地,张志明白徐姜在想些什么,但对他来说,参军考核是筛选可用之人,如今徐姜箭法如此了得,后续的考核自然就不用进行了。

他拍了拍徐姜的肩膀,朝着韩立说道:

“对了,老韩,你手下的轻骑兵不是缺个什长吗?”

“让徐姜跟着你,如何?”

“成啊,就算张千总不提,我也想把这小子拐到我手下去呢!”

韩立闻言一愣,不过下一刻便反应过来,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忙不迭道。

若是张志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新兵蛋子塞到他手下,他估计肯定不会收,更别说是担任什长了!

要知道战场瞬息万变,一个人的失误极有可能造成整个队伍都受到不小的打击。

但是,像徐姜这样的骑射高手,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拒绝,若不是以前跟张志是多年战友,估计这样的好机会自然落不到他头上,他自然同意地极为爽快。

说到底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战术战略都可以慢慢学,多上几次战场便什么经验都有了!

“徐姜,往后你便是骑兵营的什长了!

这是我的令牌,你先去军务报到!”

“谢张千总提拔!”

徐姜自然知道什长,什长手底下管着十号人,类似于一个小队长,虽说没有品级,但是大小也算个小官。

她接过令牌,朝着二人抱拳行礼后便离开了。

不卑不亢,谦逊有礼。

张志看着徐姜离开的方向,心中不禁暗暗感叹,若不是他身上并无战功,否则即便是封个百人将也使得啊!

想起他先前展露出来的箭道,或许只有他们骑兵营的温将军才能与他比上一比了。

就在他感叹之际,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将面前这个还未参军的白净少年与身经百战的温将军作比较时,他才越发觉得此子非池中之物,或许有一天,会站的比自己还要高!

意识到这一点后,张志看徐姜的目光中,不仅有赞赏,更多的是探究。

也不知道徐姜究竟是京城谁家的公子哥,唇红齿白模样俊逸,即便是男子见了也不得不赞一句好一个俊美的少年郎。

忽地,他似乎想到一个人来。

徐姜搞不好是护国大将军徐老的小儿子,听闻那位身体不好一直住在寺庙中修养生息,七年前他随着将军进京接受封赏时见过一面,也是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倒是跟徐姜有些相似。

张志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异想天开的同时,又忍不住心中揣测起来。

另一边。

负责记录军中事宜的官吏接过徐姜递过来的令牌,提笔在徐姜名字后写上通过二字。

接着又在徐姜名字后面的空白处补上什长二字后,这才放下笔。

“登记好了,大人,待会儿有士兵会带你去你所在的营地。”

徐姜点了点头,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便有一个士兵领着她穿过军营,指着前方正在休息的一众骑兵道:

“徐什长,前方便是了。”

徐姜放眼望去,骑兵营的场地是分开的,大约以百人为一个单位,平时集训时一同训练,大多时候则是各个单位之间的实战博弈。

对此,众人乐此不疲,因为所属的百人将不同,所以私下众人暗暗较劲,总会想着切磋论个高低。

百人将见到麾下的士兵如此发奋,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王坚岩,你们什长来了!”

徐姜刚刚过来,便有人注意到了她,不知是谁嚎了一嗓子,周围骑兵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

同在一个军营中,平日里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他们耳朵,从徐姜出现在军务时,便有不少人得知一个新兵蛋子竟然被张千总封了什长时,骑兵营的众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又一个来镀金的世家公子。

否则,他一个刚参军的新兵,何德何能直接做什长啊?

徐姜被任命的是轻骑兵的什长,要知道轻骑兵一般都是协助大军,并不需要去冲锋陷阵,所以这样一来就更加印证了众人的猜想。

在骑兵营众人眼中,这些公子哥总是躲在战后方吃红利,不用流血。

而他们这些人才是真正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但功劳却全是那些世家子弟的,他们用鲜血铺出来的一场场胜仗,最后却成了世家子弟晋升的垫脚石。

这些身后有势力背景的人,不需要任何军功,就能轻易踩在他们头上。

对众人来说,这简直是一种侮辱!


时间一转,便到了夜里。

今夜轮到徐姜他们小队在轮山周围巡逻,徐姜作为小队的什长,自然也在巡逻之列。

“大人,我们前半夜主要是绕要塞巡逻,到了后半夜便转哨岗处视察。”

徐姜随意捡了几块轮山的石头把玩了起来,若有所思道:

“哨岗处没有士兵?”

王坚岩闻言摸了摸脑袋,笑容颇为憨厚:

“哨岗处有士兵全天把守,不过我们小队负责这一片,正好接了后半夜哨岗的空缺。”

“说实话,黑压压的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基本上就是观察附近是否有火光,警惕金人连夜偷袭。”

徐姜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她的思绪渐渐飘远,不知道江南那边如何了,可不要让她失望才是。

时间很快就来到后半夜,将众人安排下去,徐姜刚揉了揉眼睛,一旁的王坚岩见状连忙开口道:

“大人,您可是困了?

要不您休息休息,我看着就成!”

徐姜摇了摇头,她倒是不困,如今的身体即便是每天睡两个时辰也很精神。

看着远处黑漆漆的一片,她心中不由嘀咕:

“大晚上盯梢废眼睛啊。”

想了想,徐姜让王坚岩继续守着,起身朝轮山那边走去。

先前在轮山附近巡逻时,发现周围的石头上好像发现了一点硝石的味道,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轮山中有应该有硝石矿区,不过他们巡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矿脉,那就应该是在洞穴之中。

徐姜先将沿路的几块石头扔到扔到工业母机中,又从兜里掏了几锭银子放了进去,准备造一个望远镜出来。

望远镜镜片的原材料是光学玻璃,光学玻璃是由玻璃加工而成,而有了工业母机后,就能一步到位,直接石头变玻璃!

选择一款精致小巧的望远镜样式后,徐姜便在周围探寻了起来。

若是能找到含有硝石矿的洞穴,到时就能制造称手的枪械,热武器对上冷武器秒杀啊!

不过她在周围探寻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洞穴,倒是发现不少岩石表面都有一些硝附着,含量并不高。

“难不成周围没有硝石矿?或许在地下也说不准。”

徐姜伸手抚摸岩石上的硝,心中暗暗想道。

硝也会出现在干燥地区的土壤或是岩石表面,所以并不是发现了硝就能发现硝石矿。

虽然暂时找不到硝矿,但是这些岩石表面附着的硝也足够做一些口径小的子弹,关键时候用来防身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些武器却不能轻易示人,更不能落在他人之手,只能自己用。

因为枪械武器威力极大,若是落在他人手中,极有可能会反过来伤害到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如今要做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不是给自己培养威胁。

这么想着,徐姜蹲下来将岩石表面附着的硝轻轻刮下来,然后用油纸包起来,等回去再造一些子弹。

直到天光砟亮,徐姜这才意犹未尽地往回走。

还没到哨岗,耳边便传来王坚岩充斥着热情的声音。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怎么,我离开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徐姜将一个模样小巧精致的望远镜从怀中拿出来,对着远处的地方看了起来。

不仅是要塞附近,就连五百米开外的地方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徐姜随意看了一圈,目光停留在距离要塞不远处的石头后面,一道人影耸动。

徐姜勾了勾嘴角,业绩这不就来了吗?

“走吧,我知道金人暗哨在哪了。”

“啊?哦哦!”

突如其来的话,让王坚岩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直到骑着马往外走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不是,他刚才是想干嘛来着?

他刚刚不是正准备要向什长表示表示关心,博点对方的好感,以便日后好请教什长武学吗?

但是为什么徐什长他突然掏出个漂亮的小玩意朝外面看了一会,就要外出抓金人暗哨了,这是正常的吗?

虽然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跟着徐姜出了要塞。

徐姜则是根据记忆中的方向,策马疾驰在要塞的小道上,速度极快,很快便到达之前看到人影闪烁的地方。

就在快要靠近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爆射而出,朝着身后的树林中逃也似地窜了进去。

徐姜见状,将身后的箭矢抽出来,弯弓一箭。

“呃啊!”

树林中传出一道痛呼,王坚岩见状连忙下马上前去查看。

箭矢瞬间射中逃跑的金人暗探右腿,让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竟真是金人暗哨!” 王坚岩见到男人身上的服饰惊呼道,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王坚岩平生最恨的便是金人,自然对暗探没有什么好脸色,直接将他拖拽到徐姜面前,瓮声瓮气道:

“大人,该如何处置?”

“带回去吧,交给韩百将。”

金人暗哨潜伏在这里,一定是最近金人又要采取什么行动了,如今必须要尽快弄清楚这些暗哨的数量、位置以及他们的意图。

或许能从这个暗哨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这样便能知道金人下一步动向。

“好嘞,属下得令!”

王坚岩闻言咧嘴一笑,将暗哨用绳子五花大绑,为防止他咬舌自尽,还将汗巾塞到男人嘴里,这才拖着男人上了马。

二人回到骑兵营地后,王坚岩跟在徐姜身后,手里押叩着金人暗哨,路过出来训练的士兵时,还不经意间将暗哨推了推,昂首挺胸的模样倒是引得不少士兵频频回头。

“金人暗哨跟老鼠一样能躲,竟然给抓到了!”

“那不是王坚岩吗?他前面那个是新上任的什长,看着真的好弱啊。”

“就是说啊,这暗哨怕是王坚岩抓到的,这下可算狠狠打了上面的脸了。”

王坚岩原本还一副自豪的模样,闻言朝着议论的人瞪了过去,浑厚的声音有些不满地反驳道:

“这暗哨可是我们什长抓到的!”

说罢,还将男子举了起来,露出他受伤的右腿:“若不是我们什长将这探子射中,他早就跟活泥鳅一样跑了!”

众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见了鬼的表情,每个人都是面面相觑的模样。

不是?

昨日他们二人不是势同水火吗?

众人便是想破了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天,王坚岩便对这个看起来像个书生的什长这么恭敬了!

不仅仅是恭敬,那模样都能称之为谄媚了好吗?

这让众人惊愕极了,要知道他们与王坚岩同军四五年了,早就知道他是个榆木疙瘩,平日里就跟倔驴一样认死理,而且他最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世家子弟了啊,如今怎么看怎么像被收买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

他家中突逢变故,家中亲人都被金人屠戮干净,怎么可能去攀附权贵?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眼前这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徐姜是真有些本领,才能让王坚岩这样的人信服!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徐姜的眼神都变了。


营地军帐之中。

“那暗哨交代了吗?”

“交代了,那暗哨嘴巴倒是挺硬,费了不少劲!”

“金人此番是想打探轮山要塞的防备力量,摸查城中大军部署。”

温祁年闻言点了点头,细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如今金人与大夏的冲突摩擦愈演愈烈,却在前几日忽然退兵,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雨欲来。

自唐朝灭亡后,辽东地区一直被多个异族盘踞于此,而如今则是被金族所占据。

辽东三洲之地土地肥沃,粮食产量十分可观,金人靠着辽东这个巨大的粮仓,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人,加之他们背靠草原马匹资源极其丰富,作为马背上的种族,个个兵强马壮。

铁蹄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哀嚎遍野!

反观大夏,近年来荒灾不断,至下民生艰难却依旧要遭受金人如土匪般烧杀抢掠,至上朝廷中贪污腐败严重,吃空饷现象比比皆是,建朝这么多年也只能固守边境。

“反了天了,什么狗屁的金人,不过是一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蛮夷罢了。

他们若是有那个胆子上来,老夫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一个络腮胡子的魁梧武将闻言顿时来了脾气,猛地拍椅坐了起来,脸上满是愤怒。

薛忠武作为雅关城中的四品偏将,是统领万人的威猛将军,为人脾气火爆,行军打仗的风格也如其人,冲锋陷阵勇猛无比。

前些日子一直在跟金人打游击,金人四处劫掠让他们头疼无比,却总是被牵着鼻子走,所以此刻听到这则消息,愤怒的他站起身就要出兵。

“就是,我支持薛将军,出军打金人个措手不及!”

“这些金人太卑鄙了,就该狠狠挫一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我们大夏军不是好惹的!”

“他娘的,干他们!”

温祁年闻言双手交叠,周身气势一变,不怒自威。

“各位,都冷静些。”

“如今金人意图不明,若是贸然前去,恐会落入金人陷阱。”

原本还在讨论的众人顿时噤声,薛忠武有些不满地别过脸去,发出一声冷哼,没再说话。

“诶呀,薛将军您少说两句吧。”

“黎老将军走时不是说了,在军营中咱们都得听温将军的吗?”

站起来的男人姓付,付袁也是营中四偏将之一,他手下掌管的是一万步兵,但在雅关城四大偏将中,付袁最不得黎老将军青眼,处处被温祁年压上一头,此刻见二人起了冲突,看似安抚实则火上浇油,此刻皮笑肉不笑地挑拨起来。

然而温祁年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淡笑道:

“既然付将军都这么说了,想必在座各位也没什么意见吧?”

底下的众人看着三人中若有似无的硝烟,哪还有不明白的,统统不作声,一个个低下脑袋。

“没有意见!”

“属下也认为,先观察金人动向,再作行动!”

“属下复议!”

而另一边,保持中立的张元行并没有表态,他谁也不帮,而是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盯着面前的沙盘,悠闲地喝着茶。

薛忠武见状,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一脸憋闷地坐回椅子上,一双虎目狠狠瞪了付袁一下。

付袁显然没想到温祁年竟然连客套都没有,直接无视了他,还顺势给众人立了规矩,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加强轮山要塞一带的防守力量,时刻关注金人军队的动向。”


就在沈姜距离府门只有一步之遥时。

“都在那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拦住她!”

明明是温和的语调,但那声音中却夹杂着狠厉之色。

周围的下人闻言一个激灵,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一般,一个两个的连忙拔腿朝着沈姜所在的位置围了过去。

“拦着大小姐!”

府门处的小厮自然也得了令,两个小厮连忙转过身去将门关起来。

沈姜看着渐渐闭合的大门,速度又快了几分。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府门时,身后一个壮硕的婆子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

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拽!

力道之大!

沈姜感觉头皮处传来剧痛,整个人不受控制一般朝后倒去。

她发了狠,转头一口咬住婆子的手。

婆子吃痛一声,连忙放开了手。

沈姜想也不想,抬脚朝着婆子的腹部猛地踹上一脚,随即整个人撞向即将关闭的府门。

然而,因为刚才那婆子的拖延,一群下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几个丫鬟婆子死死地将她钳制住,她们粗暴地抓着她,让她再也无法靠近半步。

随着面前的光线渐渐消失,府门就在她的面前紧紧关闭,不见一丝光明。

沈姜的心如同这紧闭的院门一般沉入了谷底,她伸出手死死地抓着门沿,任由她们拉扯依旧不肯松手。

她的双目变得赤红,整个人陷入癫狂。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顾不得周围将她压着的仆人,她声嘶力竭地朝着院门大喊着:

“沈北山,贬妻为妾,枉为人夫!”

“忠勇侯府,负义忘恩,过河拆桥,欲杀我母亲于府中!”

“唔.....”

周围的下人哪里听得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赵氏的贴身婆子更是连忙死死捂住她的嘴。

似乎没想到沈姜会如此大胆,她的目光带着询问朝着赵氏望了过去。

见到赵氏朝她使了个眼色,赵氏的贴身婆子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不顾沈姜激烈的挣扎,几人硬生生地将她拖着往后拽!

而沈姜的手却死死地嵌入门沿,就算手指早已渗出鲜血,沈姜依旧固执的不肯松开。

然而,就算她再不愿放手,也总有力竭之时。

只有门沿上侵着的血印,能彰示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前厅的沈北山自然也听到了沈姜的话,此刻整个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眼里盛满了怒意,看向沈姜的目光中全是冷意。

抬头时。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盛着热茶的瓷杯,狠狠地朝着沈姜砸了过来。

沈姜躲也不躲,任由茶杯砸在额头。

“放肆,反了天了!”

“上不尊父亲,下不敬侯府!”

“孽女,没有丝毫教养,果然跟那个贱商出身的徐姨娘一个模样,上不得台面!”

看着地上的沈姜,他从未想过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女儿,不仅败坏侯府门楣,甚至还妄图毁了侯府的名声!

她怎么敢的?

简直是大逆不道,看来还是平日里待她太好了些,让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一股热流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血液顺着额头渗入眼中,沈姜抬手抹了一把。

视线变得有些红,却丝毫不影响她看到上方沈北山盛怒的神色。

而她也并没有错过沈北山盛怒的眼中那一抹恼羞成怒和心虚,显得荒诞又可笑。

这就是她往日里孺慕的父亲啊。

自私虚伪,冷漠又无情!

父亲?他可不配!

“放肆,你还有脸笑?”

沈北山面色阴沉,当看到沈姜脸上挂上一抹嘲弄的笑时,他眼中的怒意更盛,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啪!”

气急的沈北山狠狠给了沈姜一巴掌。

力道大到将她的脸颊扇偏过去,瞬间肿了起来。

喉中涌起一阵腥甜,沈姜吐出一口血,丝毫不惧地盯着暴怒的沈北山,嘲道:

“父亲不若将女儿打死在侯府,全了侯府的教养。”

“你.....你简直大逆不道!”

沈北山指着沈姜,气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阴沉的脸因为她的话又黑了几分。

“诶呀,侯爷莫要再气了,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姜姐儿这是养在姐姐身边,脾气秉性免不了沾些世俗,才如此性子。”

“姜姐儿幼时乖巧,往后就将姜姐儿交由妾身管束着,往后定不会如此顶撞长辈。”

“将她这脾性改了去,可好?”

如今的场面都是她一手推波助形成的,见到二人如此针锋相对,现在更是闹到彻底撕破脸的模样,赵氏自然是喜闻乐见,。

不过沈姜好歹是侯府的庶女,就在这明面上打杀了肯定是不妥的。

况且她的女儿过些日子就要出阁了,此时不宜再生是非。

她如今站出来一劝,不仅能彰显自己的大度体恤,还能将沈姜握在手里,简直是一箭双雕。

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罢了,骨头再硬,落到她手里,她也有的是法子让她听话。

闻言沈北山冷哼一声,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

“毫无悔改之意,我可没有这种女儿!”

“冥顽不灵,也就是夫人心善,若我说这种孽女打死了干净!”

沈北山见到沈姜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跟她生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到这,他对于徐慧的厌恶更深了一分。

赵氏脸上扬起一抹贤淑的笑,安抚沈北山坐下: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侯爷,你这是什么话。”

“你放心,妾身定会好好管教姜姐儿,定不会让她再做出有辱侯府门楣的事!”

见赵氏如此体贴,沈北山面色稍缓,又吩咐了一番不必留情,打骂也没关系,势必要让沈姜学会规矩,转身甩袖大步离开了。


这样珍贵的盔甲,就这样给他们了?

原来,大人竟已经将他们当做心腹,信任他们!

这让他们为先前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羞愧,即便是八尺男儿,此刻也不由得红了眼眶,这还是他们参军这么些年,第一次被如此对待!

“都愣着做什么,过去试试!”

徐姜并不知道众人百转千回的心思,见众人愣神,不由得出言提醒道。

听到他的话,小队几人这才如梦方醒,反应过来的众人速度极快地朝盔甲扑了过去,生怕落于人后。

王坚岩紧紧地抱着身前的盔甲,入手是冰冷的质感,盔甲上的纹路精细,不夸张的说,比他们见过的任何一副盔甲还要好!

即便是黎老将军的战甲也比不上他们手中的盔甲!

众人心中炙热,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略显破旧的木甲脱下来,将盔甲换上。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盔甲的众人气势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只是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宛如钢铁一般,眼神坚定地看着徐姜,身上的盔甲闪着锐利的寒光,周身都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身上的盔甲分明质地极其坚硬,却丝毫没有重甲的重量,相比下来可以说是薄如蝉翼!

王坚岩深吸一口气,朝抱拳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属下愿跟随大人,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而他身后的众人闻言,也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面上十分虔诚:

“属下愿跟随大人,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属下愿跟随大人,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

接下来的几天,原本平静的日子里,军营中的气氛却越发地紧张起来。

终于,在一天傍晚,金兵发起了突袭!

金人先是率军半路拦截了雅关城的粮草,又贸然迈过边界线,袭击了雅关城附近的两个村落。

于此同时,徐姜也收到了调令,与其他骑兵作为先行部队,一同前往辽东分界线附近追击被截的粮草。

“属下得令!”

徐姜抱拳领命,眼中却露出一丝兴奋,战斗,总算是来了!

距离粮草被劫到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他们如今之际是赶在金人将粮草运回部落时将他们拦截,不过那可是数万大军的半月粮草,运输速度并不快。

徐姜带领手下的骑兵们迅速出发,一路上马不停蹄地朝着辽东分界线疾驰而去。

终于,在天色渐暗时,寻到了粮草所造的位置。

“大人,现在就发信号吗?”

王坚岩隐在林中,看着不远处正押送着粮草的金兵们,面色激动地问道。

众人随着车轮的方向一路寻到边境南部的草原地带,然而此处车轮印并不明显,众人便分兵几路朝着辽东方向探寻,若是遇到押运粮草的金兵,就发信号通知其他骑兵汇合。

徐姜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示意王坚岩点燃信号烟花。

“咻~嘭!”

独属于大夏军中讯号的烟花忽然在空中炸响!

不远处,押送粮草的金军显然也注意到了响动,金军领头的是个将领,听到声音时脸色微变。

他们劫了大夏的粮草后便兵分两路,只留了五百人押送粮草,其余的金兵则是继续北上,与大夏的军队交战!

似乎是没想到大夏骑兵会那么快找过来,他的脸上满是警惕盯着远方,沉声道:

“注意防御!”

就在金兵们严阵以待时,一队银色盔甲的骑兵突然出现在视线之中,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马蹄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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