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菀,你何必为难礼礼!是你和宋瑶演戏在前,用假身替换,上次在圣上的生辰宴上,你俩就曾表演大变活人,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把戏吗?」
我冷眼看着他,其实江聿风对我挺好的,没有其它女人,更是对我百般包容,只可惜只要涉及到风礼礼的时候,他便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说抱歉,如今更是为了她指责起了我。
沈成彦面色也极不痛快起来,「不过是为了争宠的把戏罢了,我和礼礼清清白白,若不是她拈酸吃醋,容不下礼礼,怎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说罢他喟叹了一声,像是恩赐一般扬起了下巴,冷声道。
「只要她好好跟我回府,我愿意原谅她之前的任性,不再计较她闹出这般闹剧。」
「做戏?」
我讥诮出声,转头看向这个闺蜜生前深爱的男人,只觉替她不值。
「沈将军是连枕旁人的样貌都认不出,还是压根都没收那副尸骨?」
沈成彦蹙眉,他的确是未曾看一眼那具血肉模糊的骸骨,左右不过做戏罢了,看与不看都一样。
捕捉到男人眼底的质疑,我压住胸口的愤恨,忍不住出声。
「将军可曾记得,三年前,你还是伯爵府弃子被打入牢狱,被同族示意要将你饿死之际,是宋瑶将烙饼贴在胸口,打点狱卒送于你,自己却在胸口烫下一口饼大的疤。」
「将军又可曾记得,两年前,宋瑶得到秘报,七日奔骑,累死三匹战马,只为与你送去敌军情报,大病数月都不曾喊一声疼,只为安你战心。」
「瑶瑶为你做的桩桩件件尚且历历在目,如今竟是换来你的一句做戏,我真是替她可悲。」
「够了!」
沈成彦厉声打断我的话,眸色一凛,沉声道。
「不需你说,瑶瑶为本将军所做的一切我自是记得,只是一事论一事,我也将将军府的管家权交于给她,让她成为人人称羡的当家主母,甚至准备向圣上封请诰命,吃穿用度可曾苛待过她一日,她却百般刁难礼礼,礼礼本就体弱,若不是我在府中,礼礼还不知要被她磋磨成如何,此次更以这等恶劣手段来威胁礼礼,我今日来寻,已是给足了她面子,你既是她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