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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可欺完结文

洛水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主角:司空庭花茶茶   更新:2024-11-23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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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将军夫人不可欺完结文》精彩片段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

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

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

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很少能看到司空庭这个样子,印象中,司空庭总是一丝不苟,脸上抑制不住的自负,但他此时却显得有些颓废和落寂。

“茶茶,为什么要背叛我?”司空庭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发怒地问道。

花茶茶只是冷笑,并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也正是因为这个无所谓的表情,司空庭被彻底地激怒了,拔出剑直抵着花茶茶。

自己用一切堆积起来的尊严却一次次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击碎,从一开始,她就根本不在乎,难道她对自己就这么不屑。

“因为他,是不是!”司空庭双眼腥红,突然发疯地嘶吼道。

花茶茶仍带着那份仅有的倔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稻草,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是,也不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的信任过我。”

透过地牢里的小窗户,能看到外面天空已经升起的一轮明亮的圆月,如果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中秋节。

从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轻轻地撩起了她额头两侧的碎发,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瞬间的宁静,那是种久违的感觉,她记得这种宁静应该在好几年前了。

冷笑一声,她睁开眼,伸出手握住剑慢慢的将剑头抵到自己的腹部,手上被利剑划开的口子,瞬间涌出了汩汩的鲜血,血顺着剑的两侧一滴一滴落在了稻草上。

“阿木,我成全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花茶茶嘶哑着声音说道,握着剑的手突然一用力,直穿腹部。

大股鲜血顺着剑沿而下,很快,雪白的衣衫瞬间便被染得鲜红。

花茶茶倒了下来,眼神涣散,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仿佛正在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一剑而穿,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的疼痛,相反是一种释放,淡然的笑也渐渐挂在脸上。

她有些颤抖吃力地抬起了手,放在肚子上,安然的说道:“孩子没了,我......我们......两清了”。

人这一生究竟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人?

花茶茶道,大抵是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吧。




花茶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黑衣人也将捂着嘴的那只手放了下来,花茶茶正准备说话,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环顾四周,这是自己的住的房间。

小荷端了水进来,看到花茶茶醒了,很是高兴。

“夫人怎么在花园中睡着了?天气渐凉,小心染了寒气。”小荷担忧地说到。

“我知道了,”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小荷,这个小丫头,胆子小的很,一点事,便能忧心一天。

不过话又说会来,自己明明是在假山洞中,怎么又跑到花园了?

还有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似乎对自己的事很是了解。

这些疑问都一下子涌了上来,花茶茶想的头都是疼的。

“刚才夫人睡时,将军差了人过来,说后日是右相寿辰,让夫人早做准备,随同将军一起去。”小荷很是开心地说到。

看来将军还是愿意带夫人出去的。

“好,我知道了”右相?寿辰?还特意嘱咐一起去?不知道这个司空庭又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取乐了。

====

今日一早,花茶茶将新制的茶装好,和小荷出门了。司空庭浑身上下没发现一个优点,唯独有一个还让自己念点好,就是可以随意出府。

从茶馆出来,花茶茶很是满意地掂了掂手里的银子,

“夫人今日好像很高兴。”小荷也是抑不住地兴奋。

“那是,去挣钱了,能不高兴。”茶卖的价钱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制茶技艺的肯定。

“走,带你去北雀楼。”小荷一听花茶茶这么说,欢呼的快要跳了起来。

北雀楼在燕都内可是赫赫有名,菜品新奇,一位难求,最主要是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最神秘的还要是这的女老板,只是听说倾城倾国,却没有人见过。

还不到午时,这里便坐满了人,花茶茶让小二找了楼上的一个包厢,上去后她四处看着,有一个包厢的门是虚掩着,有意无意的往里瞥了一眼,这一眼,自己差点没跳起来,是司空庭!

除了司空庭,恍惚间还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女的,正侧着耳朵听司空庭说些什么,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

花茶茶眼睛一眯,闪身进了自己的包厢。怪不得司空庭天天对自己咬牙切齿,原来是外面已经有人了。

算了,反正自己又不在意这些,她扭头观察起了四周,无论是装饰还是摆件,都透漏着一种典雅大气,可见布置的人也是费了心思。

小二眼珠一转,瞅到这俩人四处张望着,心中生出一丝鄙夷,一看就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这位小姐眼生,怕是第一次来北雀楼吧?”虽是疑问,语气却很肯定,又带这不易察觉的轻视。

这楼里的人恐怕个个都是人精。

“是,本小姐也是听说了北雀楼的名气,才过来。”花茶茶故意高傲地瞥了一眼,示意小荷擦了擦凳子才坐下,在人精面前得摆好谱。

小二一看刚才的架势,也赶紧扒拉下肩上的白毛巾把桌子也擦了一遍。

“小姐是要点些什么?”

“把你们这招牌菜上几道吧。”花茶茶也不去瞅菜单了,“哦,对了,麻烦小二将这茶帮我泡了吧。”花茶茶示意小荷将花茶递给了小二。

“好勒,小姐稍等片刻,菜马上到。”小二接过花茶,麻溜地去报菜了。

这茶是刚才卖的时候留了一些,菊花瓣里添加了些桂花,又配上晒干的枸杞和雪梨,好茶配好饭,这才是享受。

要说享受,这司空庭才是第一,自己没本事娶不到心上人,倒天天拿自己撒气,花茶茶是越想越生气。

不一会菜便上齐了,泡的茶也端了上来。不管了,反正这些又不是自己操心的。

花茶茶示意小荷也坐了下来。“等会你可以尝尝这个茶,我新制的。”

“夫人一向手巧,这香味可真好闻。”小荷猛吸一口兴奋地说到。

“这还不是最香,泡的越久,香味才会完全释放。”花茶品的可不只是茶,更是那种花香。

另一个包厢内。

奴娇帮司空庭斟了一小杯酒,莞尔一笑道:“将军大可不必操心,有些事,阿娇自会妥当处理。”

司空庭端起酒杯,轻笑:“你办事,本将军还是很放心的。”

说话间,便有一股淡淡的茶香飘了进来,这北雀楼的包厢可以说是密不透风,这情况下还能透进茶香,这茶绝对是上品。

“小莲,你去看看,是不是楼里又出新茶了,让小二上一壶。”奴娇也是一个极爱品茶的人。

小莲领命后便出去了,不一会的功夫又回来了。

“小姐,茶是隔壁包厢自己带来的。”小莲恭敬地回到。

听到小莲的回话,奴娇有些小小失落:“原来是这样,那就算了。”

司空庭听了,倒是不以为然,“凡是物品,必有价格。”

说着,便向景风使了一个眼色,景风马上就领悟了,一拱手,退了出去。

花茶茶和小荷一边吃着一边谈笑着,“砰砰砰”有人敲响了包厢门。

兴致被打扰了,花茶茶难免有些不耐烦,“谁在敲门?”

景风一听,是个姑娘的声音,也不好贸然地进去,只能在厢房外面礼貌地说:“还请小姐见谅,只是小姐的茶飘香十里,我家主子想出钱买去尝尝。”

有钱就以为什么都能干了?!自己向来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不好意思,这茶不卖!”花茶茶没好气地答到。

景风吃了回门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小姐想出什么价钱随便说,我家主子不在乎银两。”就是一壶茶,景风还不相信了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越这么说,花茶茶越是不可能卖,“你去回了你家主子,我这茶金贵的很,多少钱都不卖!”

司空庭见景风就去隔壁取个茶,这么久还不回来,想出去看看,一出门,便听到隔壁回了这么一句。




花茶茶带着小荷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围场的深处。四周静的有些诡异,小荷不自觉的拽住了她的袖子。

“夫人,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小荷有些害怕的瞅了四周。

“确实有些怪,怎么连个虫子的声音都没有?”山林中怎么会没有虫叫鸟鸣声。

不远处的树枝突然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把她们俩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紧接着一声“嘎嘎”,原来是两只大鸟在追逐着打架。

花茶茶顺了一下气,想着还是赶紧离开把,这地方诡异的很。

就在转身走的时候,突然从林中钻出来了一个黑衣人,和她直面迎上。

黑衣人可能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愣了有那么几秒,突然一把扯住她,匕首直抵她的喉咙。

花茶茶吓得大叫了起来,小荷已经吓哭了,黑衣人有些不耐烦的吼道:“再叫就杀了你!”

就在这时林中又窜出了两个人,定神一看,是司空庭和景风。司空庭的眼中布满了杀意。

原本司空庭和景风准备原路返回,但还是猝不及防地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虽然只剩下这一个,但他可没想留活口。

黑衣人哈哈地笑了起来,“司空庭,你要是杀了我,你的夫人也别想活命了!”说话间,匕首又紧了一下,一条明显的血印出现在了花茶茶的脖子上。

“看样子,你对本将军还是不了解。”司空庭挑眉说到。

“本将军可没打算让你活着。”司空庭嘴角一斜,手中暗器迅速闪出,黑衣人慌乱中一躲,匕首直接将花茶茶的上臂割开了一个口子,袖子立马被染红了。

小荷惊呼一声,晕了过去,花茶茶捂着胳膊,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司空庭,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黑衣人冷笑一声,似乎已经有所准备,口哨一吹,不知从哪又跳出十几个黑衣人。

“司空庭,你注定要死在你的自负中。”为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挥,十几个黑衣人迅速地围了上来。

司空庭和景风眼神一对,便展开了厮杀,花茶茶靠着树坐了下来,痛意也传递了过来,血还在不断的流出,她吃力的扯了一块衣角,连手带嘴地将自己的伤口绷住。

司空庭虽然武功不错,但仿佛这些黑衣人也像打了鸡血一样,招招毙命地向他们逼去。花茶茶想趁这些人不注意出去,但不知怎的,突然感觉浑身没劲,这不对吧,就算胳膊伤了,也不是这种感觉。

突然想到进来的时候就发觉林子没有一点虫鸟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周围的树上和草中被人下药了。

司空庭可能刚过来,虽然感觉不太明显。但应对黑衣人猛烈的进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司空庭,这里被下毒了!”花茶茶拼劲全力喊着。

司空庭此时才觉得眼睛有些看不清,用力甩了下头,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拿着刀已经瞄准了他的后背。

花茶茶低呼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起来将黑衣人推倒在了一边,但大刀正好落在了她的小腿上,花茶茶哇的叫了起来,胳膊还不够,腿又伤了。

司空庭转身看去,一剑直穿黑衣人的喉咙,之后一把将花茶茶扯了起来。

这个时候不能再恋战了,景风迅速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将口鼻蒙了起来。

“将军,你先带夫人走,我来断后。”景风使出全力和最后的几个黑衣人打斗着。

司空庭背起了花茶茶,向林外跑去。

黑衣人一看司空庭跑了,也不再纠缠了,都向林子深处窜了去。

花茶茶不知道是吸的毒气太多,还是流血多了,此时虚弱地靠在司空庭的背后,“司空庭,这次可是我救了你,你得知恩图报。”说完就晕了过去。

司空庭眉头紧锁,一脸冷气。

燕帝惊闻司空庭和花茶茶遭到了刺客,赶紧带了太医来看,发现司空庭安然无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表示会严查到底。之后又寒暄一番,才带人离开。

司空庭运了一下气,睁开眼睛冷冽问道:“那些人身上可有搜出什么东西?”

景风掏出了一块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仔细一看,是一小块人皮!但那上面却纹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将军,是墨清阁。”

墨清阁的名声在江湖上可是响亮的很,专做交易,一个交易,万两黄金起步,但易主的要求却从未失过手,阁主墨三少更是神出鬼没,无人见过其真容。

司空庭眼睛一眯,“墨清阁向来从不与朝中人做生意,这次可真有人下大手笔了。”

“将军武功高强,如果不是他们将将军引到此地,将军也不会中毒。”想到这,景风只能咬牙切齿。

司空庭做事一向绝狠,从不留后患,这次黑衣人能引司空庭入陷阱,也是利用了这个特点。

“不知将军现在身体如何?”景风还是担心的问道。

司空庭站了起来,负手而立。“无碍,一些脱骨粉而已。”

脱骨粉如其名,人体吸入,便如没有骨头支撑一样,全身都会松软无力,意志模糊。司空庭和景风刚进去,自然吸的少,花茶茶可没那么幸运了。

说到脱骨粉,司空庭这才转身看了眼还在昏迷的花茶茶,她眉头紧皱,额上冒着丝丝汗珠,手紧紧抓着被子,看那样子有些痛苦。

“将军放心,夫人只是受了些轻伤,但吸入的脱骨粉多些,第二天才能醒过来过来。”

“不自量力。”司空庭冷声说道。突又想起来花茶茶给自己挡的那一刀,还有昏迷前的说的话,顿时心里有些烦躁,堂堂一个将军,何时需要一个女人来护!

景风倒是有些可怜花茶茶,要不是她及时的大喊有毒,自己和将军恐怕还真就回不来了,只不过依照将军孤傲的性子,肯定不会将这放在心上的,更别提感谢了。

夜也深了,司空庭毫无睡意的坐在帐篷里,拿着一本兵书在看,这时,花茶茶似乎梦魇了,不安地轻哼了几声。




“姐,爹都在外面催了,你怎么这么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进了门,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莹湘。

安南只有一房正室,两个女儿,但说来也怪,这两个姐妹性格迥异,安茹湘温婉,安莹湘却很是骄横,在家谁也不敢惹。

看到花茶茶在,安莹湘眼一横,很是不高兴,“你怎么在这。”花茶茶倒不在意:“右相开门迎客,我为何不能来。”

“你也不看看你出身,你没有资格!”安莹湘咬牙切齿。

“哦,我现在是将军夫人,你说我有资格没有!”花茶茶故意这么说,也就奇怪,安莹湘每次看见自己就像见了仇人。

“莹湘,你越发不懂规矩了。”看到安莹湘那么说自己的好朋友,安茹湘有些不高兴的斥责,“茶茶今天是客,让爹知道,又要责罚你了。”

安莹湘气愤地看着花茶茶那张得意的脸,一扭头,就走了。每次吵架都超吵不过她,真是倒霉!

“莹湘她被惯坏了,没有恶意。”安茹湘拉着花茶茶的手,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没事,我们俩吵架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花茶茶倒不在意,“对了,你赶紧去看看你爹找你干什么呢。”

“小荷,你陪着你家主子。”安茹湘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地交代小荷。

“安小姐跟夫人感情好像很好。”看到有人真心的关心自己主子,小荷也很是高兴。

“那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提起这个,花茶茶还是很傲娇的。

因为想躲开人多的地方,她和小荷越走越偏,直到完全没有人了,她们才找了一个靠着假山小亭中坐了下来。

假山周围围了一个池塘,顺着假山向外造了一座木桥,池塘里养着各色的金鱼,花茶茶坐在那里,无聊地看着金鱼游来游去。

突然一个影子一闪,她回了一下神,以为眼花了,但定神一看,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倒挂在木桥的小面,不知道在干嘛。

花茶茶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小荷嘴刚张开便被她捂住了拖到背阴的一侧,“嘘”她向小荷比了一个手势。

黑衣人肯定没看见她们俩,要不然早没命了,盯着看了一会,只见黑衣人拉着绳子迅速的从桥底钻出来,一溜烟,就消失了。

花茶茶吓得额头直冒汗,等了一会,看黑衣人没再回来,才慌慌张张带着小荷赶紧回去了。

“夫人,刚才…”小荷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没看清是谁,说了也许还会落人话柄。”花茶茶这个时候头脑还是有些清醒的。

也就怪了,最近老是能碰到一些奇怪的人,不过那个黑衣人虽然光露了眉眼,还是觉得有些熟悉。

蹙着没有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来,算了,不想了。现在就是再不喜欢热闹,也得往人多的地方走,因为安全。

因为寿宴在花园中摆,男宾客也都站在了花园中,花园更嘈杂了。花茶茶一眼就望见了司空庭,正在和一个男的在说话,仿佛他也看到了自己,只是眼神一甩,又别过了脸。

花茶茶也很是不高兴的抛了一个白眼,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狂奔到安莹湘面前,“二小姐,大喜呀。”

“什么事,这么急?”安莹湘显然不高兴,有外人在,下人还这么毛躁。

“重明鸟出现在了东园!”那个小奴高兴地喊了起来。

一听重明鸟,众人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重明鸟可是传说中的神鸟,是祥瑞的标志。

安莹湘一听,高兴地向东园奔去。众人也赶紧跟过去看热闹。花茶茶倒不怎么相信,本来传说就是没有谱的事。但由于好奇,还是跟着去了。

“二小姐,就在那个桥下面。”小奴在前面带路,很是确定地指着那个木桥。安莹湘二话不说,就上了桥,扒着桥,使劲的往下面瞅。

众人也是很好奇,也都站在了桥上,往里面瞅,“啾啾啾”的几声,真的从桥下钻出来了一个五彩斑斓像鸡又不似鸡的鸟。

“真的是重明鸟。”桥上的人也是越站越多。花茶茶站在远处,看着有些想笑,重明鸟,怕都是些傻子吧!山上随处可见的野山鸡,什么时候成神鸟了。

感到很无聊,正要转身离开,听见”吱吱”几声,是木桥发出来的声音。

突然脑子想到刚才黑衣人在桥下的小动作,花茶茶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向众人喊,“赶紧都下来,桥要塌了!”

上面的人也感到了桥有些摇摇晃晃,拥挤着都往下走,因为安莹湘被夹在中间,不好出来了。

花茶茶赶紧上前,想要把安莹湘给拉出来,安莹湘也有些惊慌地大喊着,突然出现一个大手,她胡乱抓着就不放了,桥有些摇摇晃晃,但安莹湘抓的那只手却很稳当。

刚走下桥,就看见花茶茶站在桥一边四处张望,安莹湘看见她就满脸不高兴,突然嘴一咧,想着这个时候得好好教训一下她了。

因为人多,也比较乱,花茶茶只是觉得谁在背后踢了自己一下,“扑通”一声,很顺利地掉进了水塘里。

入秋的水很冰凉,这个池塘有些深,花茶茶又不会游泳,扑腾几下,灌了几口水,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小荷一看,带着哭声大喊救命。

景风看见了,赶紧跳了下去,将花茶茶捞了上来,因为深度恐惧水,此时她吓得有些呆,全身湿透,冷的也直哆嗦。

另一边,安莹湘在看清了伸手拉自己的是司空庭后,立马往后退了一步,满脸都是小女子的娇态,“谢将军的救命之恩。”身子也微微一福。

司空庭倒是很不适应地扯出一个微笑:“举手之劳,二小姐客气了。”

小荷吓得直哭,司空庭这才转过身,皱着眉头看了花茶茶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右相安南刚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右相这顿饭怕是吃不了了。”司空庭微微一撇花茶茶的窘迫样,面无表情地说到。




花茶茶刚到将军府,便有喜娘拿着盖头在门口等着。

司空庭只管自己向府内走去,丝毫没搭理她。

花茶茶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拜堂才算结束。

花茶茶刚进房间便将红盖头揭了下来,小丫鬟想出言制止,被她看了一眼,便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也就二十的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名字?进府多长时间了?”花茶茶抬起头问道。

“回夫人,奴婢叫小荷,进府有半年。”小荷脸微微红地回答道,但一直低着头,不太敢抬头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花茶茶看着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地说到。

小荷听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头更低了,唯唯诺诺地回答了一个是。

看到小荷的反应,花茶茶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是后院的缘故,花茶茶丝毫没有听到前堂宾客饮酒作乐,丝竹交响的声音,只是能看到外面的天色由大亮慢慢地变成暗黄色再变成黑色。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是紧闭的房门和一直站着纹丝不动的小荷。

不断发出滋滋响的火苗将房间也照得通亮,花茶茶早就想到司空庭会无视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去了很多麻烦。

终于应酬完宾客的司空庭此时正一张黑脸地坐在书房里。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司空庭便愤恨的一拳头砸到在桌子上,将书桌硬生生地砸出了一条裂纹。

皇上将一个山村农夫家的闺女赐婚给自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半路截亲的,这让他一个堂堂镇国大将军今后如何在燕都立足!

司空庭回想起那日晚宴,皇后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说:“司空将军也是寒门出身,大家小姐进了司空府,将军可招架不了这些小姐脾气。倒不如这花茶茶,也是寒门子弟,想必十分懂事。和将军可是门当户对。”

全燕都的人都知道,最不能提得便是司空庭的出身,他如今自傲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那个卑微的出身。

不过,皇上也太小瞧了自己,司空庭想到此处不禁冷笑了一下。

景风是司空庭的副将,年少时便跟着司空庭南征北战,对司空庭还是很了解的,看到司空庭发火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将军,皇上是害怕你跟朝中重臣结亲,才出此一计,但皇上怎能断定您一定会听旨呢?”景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如果抗旨,他正好找一个名头治我的罪,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司空庭站起来走到窗跟前说道。

前几天刚下了雨,也入了秋,窗外的花也大部分开始败落了。

“那将军,您要找的那件东西?”景风有些担忧。

“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司空庭盯着地上的残花,声音冷冷地说道。

“将军今晚要到奴娇小姐那里去么?”沉默了一会,景风看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司空庭,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去告诉奴娇一声,我不过去了。”司空庭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地说:“本将军得让皇上认为我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而且还非常满意。”

司空庭说到这,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景风心中一惊,没再说什么知,接着便退了出去。

司空庭闭上眼睛,嗅到了清风中携裹着香甜的桂花香,瞬间心中的阴云便散去一半。

睁开眼睛转过身又回到了座位上,将放在书桌一侧的小盒子抽了出来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个发簪,。

发簪是玉石雕刻的,简单而小巧,是只有一个小小桂花模样的花朵,却又看起来高尚纯洁。

司空庭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玉簪,盖上盖子,又放回了原位。

经过一天喧闹的的喧闹,将军府此时已经完全静了下来,。

司空庭独自走在小院中,仍旧带着是一张冰冷的脸,只有三三两两个掌灯的下人看到后慌慌张张地行礼。

当走到花茶茶的院子时,看着屋子里跳动的火苗,他的脸顿时又冷了一个度。

花茶茶正准备换衣服躺下,突然门“咚”的一声便被人用很大力气推开了,那感觉就像将门给卸了下来一样。

她定神一看,便看到一张黑脸的司空庭站在那里。

小荷吓得也赶紧退了出去,花茶茶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整了整衣服,坐在那没有任何的表情。

花茶茶能看出来司空庭对自己的一脸厌恶,就知道他现在过来必定不会有好事,她也并没有服软。

“将军,您如果有什么要警告我的话,您就赶紧说吧。”花茶茶语气坚硬地说道。

看到那挑衅的样子,司空庭顿时火冒三丈,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冷冽地吓人。

他三步并两步地直接冲到了花茶茶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顿时她的脸由于窒息便通红了起来。

“花茶茶,你以为本将军不敢杀了你么!”司空庭咬牙切齿地说到,手一甩,便狠狠地将她摔在了床的一边。

由于重心不稳,花茶茶的额头猛的一下碰到床栏上,很快红肿了起来,眼泪也硬生生地给磕了出来。

司空庭嫌弃地看了一眼,拿出手帕,边低着头擦拭手,边冰冷地说道:“花茶茶,你入了我的将军府,最好老实一些,到底是皇上赐的婚,你夫人的荣华还是有的。但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将手帕一丢,便头也不回地便出去了。

花茶茶还在大口地喘着气,丝毫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事。

脸上因为窒息产生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头也被撞得有些晕乎乎。

她伸出手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有些火辣辣的疼,眼泪突然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仰起头,努力的想把流留下的眼泪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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