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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语林清远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兔紫月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别苑后宅,花团锦簇,娇客们早已列席。老夫人们带着儿媳聚在一起看戏。小姐妹在花园扑蝶。正堂主位上。长公主牵着宋初语的手,语重心长:“你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该亲上加亲才是,太后偏偏……”宋初语笑而不语,有本事,大点声音说。她姑姑并不是皇上生母,太后嫁入皇家时,先皇已有五十,姑姑一生不曾生育。“要我说你们最合适,如果你坚持,太后还不顺着你。”皇上欲亲政,只想了一个求娶太后侄女的主意吗?一如既往的无用,难怪后来被齐王取而代之:“姐姐,您说什么呢,皇上一直拿初语当妹妹。”长公主老脸尴尬:“你看看我,老了,老了。咦?外面怎么那么热闹?”“回长公主,是前院的风筝落后院来了。”在场的老夫人们笑了:“这些孩子们呀,一刻都等不了。”长公主也笑着,松开宋...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5-01-27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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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宋初语林清远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苑后宅,花团锦簇,娇客们早已列席。老夫人们带着儿媳聚在一起看戏。小姐妹在花园扑蝶。正堂主位上。长公主牵着宋初语的手,语重心长:“你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该亲上加亲才是,太后偏偏……”宋初语笑而不语,有本事,大点声音说。她姑姑并不是皇上生母,太后嫁入皇家时,先皇已有五十,姑姑一生不曾生育。“要我说你们最合适,如果你坚持,太后还不顺着你。”皇上欲亲政,只想了一个求娶太后侄女的主意吗?一如既往的无用,难怪后来被齐王取而代之:“姐姐,您说什么呢,皇上一直拿初语当妹妹。”长公主老脸尴尬:“你看看我,老了,老了。咦?外面怎么那么热闹?”“回长公主,是前院的风筝落后院来了。”在场的老夫人们笑了:“这些孩子们呀,一刻都等不了。”长公主也笑着,松开宋...

《宋初语林清远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别苑后宅,花团锦簇,娇客们早已列席。

老夫人们带着儿媳聚在一起看戏。

小姐妹在花园扑蝶。

正堂主位上。

长公主牵着宋初语的手,语重心长:“你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该亲上加亲才是,太后偏偏……”

宋初语笑而不语,有本事,大点声音说。

她姑姑并不是皇上生母,太后嫁入皇家时,先皇已有五十,姑姑一生不曾生育。

“要我说你们最合适,如果你坚持,太后还不顺着你。”

皇上欲亲政,只想了一个求娶太后侄女的主意吗?一如既往的无用,难怪后来被齐王取而代之:“姐姐,您说什么呢,皇上一直拿初语当妹妹。”

长公主老脸尴尬:“你看看我,老了,老了。咦?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回长公主,是前院的风筝落后院来了。”

在场的老夫人们笑了:“这些孩子们呀,一刻都等不了。”

长公主也笑着,松开宋初语的手:“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玩的,快去看看可有喜欢的风筝,不用陪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长公主才不老。”

“就你嘴甜,难怪太后喜欢,我都喜欢。”

……

与前院一墙之隔的后院内,早已铺满了各式各样的风筝。

有的落在树梢上,有的落在花圃间,有的被丫鬟们捡起,整齐的放在石台上供人挑选。

这是秋霜宴的老节目——飞翼。

未婚男子将未落款的诗、画提在风筝上,风筝飞过高墙,供墙内未婚女子品读赏鉴。

女子可挑出喜欢的将手里的绢花别在风筝上,每位女子手里三朵绢花,得到绢花最多的风筝,可从花海别苑带走一盆花中之王。

这是男子的荣耀,也是女子的眼光。

宋初语的到来,让园中静了一瞬。

众女心中复杂,唯恐她挑中了自己欣赏的,又唯恐她挑不中自己欣赏的。

众所周知,安国郡主虽然自我张扬,但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眼光绝对不俗,她若看不中岂不是显得自己都没眼光。

江筝跳脱的迎上来,手里的绢花只剩两朵:“郡主一路看过来,可有喜欢的?”

宋初语帮她摘下发丝上的花瓣:“都还好。”

“郡主,敷衍。”

“又有风筝过来了。”

……

曹昭一转眼就看不见林清远,吓得赶紧找过来:“你干什么,吓死我了。”看清他在的地方,也能理解。

地上的风筝多种多样,笔墨都是铺好的。

“走了,新科状元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林清远不动了。

曹昭看看地上的东西,再看看他:“你不会——”顿时跳脚:“我不干!”

林清远将曹昭拎上前!“我念,你写。”

曹昭不,他的字丢人现眼。

林清远不介意,已经把他拖过去。

菊园门口突然一阵骚动。

一些人停了笔,议论声此起彼伏。

“是康睿。”

“他身边的是——易老先生?”

更多的 人停了笔,去迎易老。

曹昭想跑。

又被林清远‘请’回来。

曹昭苦啊:“林兄,状元都来了,我就是写也是凑数,再说,我的字真配不上你的诗。”

林清远坚持,却也看眼门口,此人他当然知道,或者说所有参加科举的人,他都研究过。

林清远收回目光,磨好墨把笔塞曹昭手里。

林清远念一句,曹昭苦哈哈的写一句,狗爬一般的字,还糊了一片。

康睿站在人群中,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易老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别总想着卷宗,多和同龄人交流交流。”老人家说完将得意门生交给至交的儿子走了。

“恭送易老。”

曹昭赶紧把最后几个字写完,脸都绿了。这下全上京城的女眷都知道他写字丑了。

“既然是新科状元,文采定然不俗。”人群中有人挑衅。

康睿好像没听出来,客气拱手:“不敢当。”

昌侯府蒋世子有些不悦,康睿是他带着的人。

说话的人毫不畏惧,谁还不是上京城的世家:“我等久慕康状元才华,不如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

蒋世子刚要开口。

康睿温和的上前一步:“在下献丑了。”

曹昭瞬间看林清远一眼,深觉自己小厮被别人的气度比下去了,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家以下犯上,穿的灰不垃圾的属下,简直没得比。

林清远神色淡淡:“看我干什么?墨干了吗?”

“我立即吹。”

林清远颔首,曹昭有一个优点,听话、识相。这也是他选中他的原因。

不远处,新的风筝早已铺好,笔墨都已经浸润。

周围围了一圈人。

林清远也走了过去。

康睿提起笔,犹走龙蛇,笔锋锐利:

零落己身不枯荣,

孤高临渊定寒霜。

不隐世外青绿处,

犹见江山锦满园。

“好!好字!“

“孤高临渊定寒霜!”

“不隐世外青绿处!”

“好诗!”

曹昭从人群中冒出头,生无可恋:我们是不是完了。


“齐王?”

康睿看着林清远茫然的神色,顿时收口,他不知道!林清远不是再来一次?只是碰巧救了初语?

只是碰巧?就因为一点点偏差,他的一切都完了!

为什么会出现偏差。

“齐王有什么不妥?”

康睿立即调整情绪,林清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有一切重来的机会,初语喜欢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初语还会是他的:“齐王也在三江九河。”

林清远看着他,有意思,如果他没记错,眼前这位是新科状元,专门来提醒他的?

“有劳康大人费心。”

康睿被看的不自在:“在下告辞。”

“不进去坐坐?”林清远看着他离开,若有所思,他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来找他的样子。

齐王?齐王当然有野心,谁会没有野心?

“大人,您回府了,马厩刚收拾出来,小的将马牵进去。”

……

林清远没有住过这么大的宅子,从大门进去到他的住所,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走廊上从每一个缝隙望出去都是一片可入画的景致,园林里一步一景,三步见水,假山奇石,奇花异草,单是一盆碗口大的牡丹,便价值不菲。

可国公府将这个宅子给了他。

“林大人,曹公子到了。”

林清远拎住迎上来的曹昭,急忙开口:“国公府是不是想对我仙人跳?”

曹昭赶紧让他放手,整整衣领:“你现在才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

林清远每天都在想,怎么想也不觉得郡主该选择他:“整个事情就很奇怪。”

“确实奇怪,啊!?你说郡主会不会喜欢女人,所以想随便找个人成婚,要不然就是心有所属她却不能嫁!总不能是怀有身孕了吧!太过分了,还给你这么大的宅子,摆明就是堵你的嘴!不行,林哥,要不退婚吧!现在就退!”

林清远眼有些疼,瞎了眼看中了曹昭!

“林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郡主如果不是有问题,凭什么嫁给你,林哥,我不是说你不好,你很好,大才,可郡主不知道对不对,退婚吧哥,要不然先跑?!”总比当绿头王八好!

“国公府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郡主对我尚可……”慈安殿上,郡主确实是关心他才去的,事后还给了他马车:“也许她看中了我的容貌?”

曹昭很不给面子:“哥,你信?”

林清远不太相信,可郡主的关心真心实意不像是有谋算的样子:“事已至此,一言九鼎。”

“你就是不想退,小心到时候婚房都不让你进,不过这个宅子也够堵你的嘴了。”

“你没事吗,可以走了!”

……

国公府的婚事越来越近。

皇上和长公主越来越焦虑。

长公主都不敢见皇弟:“皇上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国公府能怎么样!”

皇上看眼无能的长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长公主立即哑口,她怎么会想到带了那么多侍卫,还出了问题:“这些贱民越来越放肆!”

“贱民都要走完了,你怪的未免太迟!”这件事更让他不悦,皇权之下这些人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就是太后治理的天下,都是中饱私囊之辈!就应该把带头的官员杀了,杀一儆百!

“皇上与她青梅竹马,不是一样没有拿下一个小丫头。”

“放肆!”

长公主撇开头,不说话!她冒着得罪太后的危险都是为了谁,结果一点好处没捞到沾了一身腥。

“皇姐勿气,是朕说话不当,只是,林清远未必是郡主的良配不是吗?”


林清远!怎么可以是林清远,是谁也不该是他!明明这么好的初语是他的!该拥有这一切的人也是他。

康睿胸口像被大石压住,只要一想,就呼吸不过来,甚至憎恨这个地方,带走了属于他的所有!

安安……

赌@场里喧哗吵闹。

林清远将郡主护在身边:“要不要出去等?”

“一起。”她想看看,如果这是场阴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谁想对付安国公府,皇上?一个她姑姑送权利都没能握在手里的废物,有那个心机?

康睿慢慢的靠近,试图距离她更近一点。

林清远随便选了一个位置。

宋初语还记得身后的异常,故作不经意的回头,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康睿。

康睿一怔。

宋初语却像没发现一样,目光公平的从所有人身上掠过,包括康睿,又转回头去,看林清远下@#注。

康睿像被堵住嘴的葫芦,一时间忘了该有什么反应,她看到他了,却只是像看所有陌生人一样从他身上掠过。

他成了茫茫人海中普通的一个,眼里没有爱恋,没有倾慕,甚至没有冷漠的恨。

康睿突然忘了自己在哪里,怎么走路,他茫然的看着宋初语,觉得自己活着又没有,周围像梦境一样坍塌的向他涌来,比恨他更让他无措的是漠然。

初语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初语的生命里没有他。

可,他们怎么可以陌路。

康睿不自觉的向前,他迫切的想让她再看看他,她真的不记得了吗?她说过的一见钟情忘了吗?

赵荣急忙拉住康睿:“对不起!对不起!我兄弟不是故意的,抱歉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转头瞪向康睿:你干什么!撞人身上了。

康睿惊出一身冷汗,他在干什么!差一点他就碰到初语了!碰到安国郡主,以他现在的身份会有什么下场!

“你怎么了?我们出去?”

康睿摇摇头,麻木的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站在了宋初语身后,想多看看她。

“买定离手!”

林清远已经开局。

宋初语心中越发冷寒,他的目光像苍蝇卵一样令她恶心,上辈子的婚事,她自认倒霉,但一个找上门的妻子,认成嫂子!

呵,嫂子!亏他们想的出来!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说实话,如果是顾念她的身份,怕安国公府报复。

那么现在呢?她没有嫁给康睿,康睿上辈子以为秦莲秀死在了大灾中。

可现在他应该知道没有,得知妻与子没有死,自己又没有死乞白赖的嫁给他,没了自己这个绊脚石,他不该情深义重的去寻妻子,庇护他们一生?

但现在城西的难民都走完了,她怎么还没听说状元感人肺腑的寻妻故事?

宋初语还等着看他们夫妻情深呢。

康睿突然见前面的人不对劲,猛然扣住那人的手腕,手掌利落劈下,夺过了他手里的的钱袋子。

那人立即高声大叫:“你敢偷我的钱袋子!”

康睿不为所动,看向正好转过头的郡主:“这位小哥,这是你的吗?”

那人见事不好,挣开康睿的钳制转身就跑。

林清远伸脚一绊,那人瞬间栽在地上。

赌@场维持秩序的人来的很快。

“谁他妈在老子的地方闹事!”

“大爷们继续玩,别让小毛贼扰了兴致。”

说着询问了周围的人有没有什么损失,确认没有人,将小偷拎起来,绑上绳子拖走了。

周围人摇头感慨:“在勇爷的地方偷鸡摸狗,不是找死。”


“太岁头上动土,活该!”

林清远笑着问勇爷是谁,心里却为赌@#场秩序蹙眉,训练有素、杂中有序。

康睿还伸手拿着钱袋。

林清远一边说话一边接,接了个空,但他接钱从来没有接空过。

林清远诧异的看过去。

康睿执着的要递给宋初语。

宋初语不会接他碰过的东西,自然的仿佛刚认出他是谁,快速拉了一下林清远:“是不是康状元?”声音很小。

林清远也认出了康睿,只是不适合打招呼,点点头,再次去接郡主的钱袋:“多谢兄台。”

康睿没想到她会叫林清远,不得不放手。

林清远接过来,自然的帮她绑回腰间。

康睿见状,突然客气回礼:“不必客气。”转而对郡主深深一拜,没有叫破她的身份:“应,当心才是。”嘱咐宋初语。

林清远手顿了一下。

宋初语视线一直在林清远手上,当康睿所有话都是对林清远说:“怎么了?”

林清远看了康睿一眼,正好绑好钱袋松开手:“康兄也来玩一局?”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康睿能看到郡主的视线。

“不了,事务缠身。”

在赌@#场缠公务?翰林院要出一本《民间娱乐》?

康睿看眼赵荣,表明是跟同事进来的,何况当着郡主的面,他不会涉及赌博因为初语厌恶,林清远或许不知道才在这里下@#注。

他输了。

赵荣有些不悦,康睿看他干什么,大家都是来看热闹,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林清远对赵荣拱手:“那就不打扰了。”

赵荣急忙回礼:“林兄,告辞。”

林清远将郡主护在身侧。

宋初语对林清远浅浅一笑:哪有那么倒霉。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康睿看见林清远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精神恍惚的从赌@3场出来,上京城的天陌生得刺眼。

林清远赢了。

宋初语故作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

林清远配合的押第二局。

二楼雅间内。

有两个人通过窗户看着下面押局的人:“他就是国公府新招的女婿?”

“就是他,查过了,从小跟寡母生活在一起,没见过什么世面,官职都是太后为安国郡主成婚时好看临时赐的。”

“盯好他,说不定有用。”

“是。”

……

赵荣回衙后没理康睿,直接去忙了。

周礼过来巡查,见康睿一直盯着书本没动,环视了一圈,上前敲敲他桌子:“怎么了?”

康睿回神,他如果想挽回,让一切回到正轨,就要比上一世更成功,等着林清远犯错时,一击毙命:“大人,属下刚刚与赵编撰出去,发现上京城所有书舍没有出售成系列的科举参考文献,属下想,不如我们翰林院整合历代科举真题和解答,出一份题例解析如何。”上辈子他牵头,翰林院上下协力出版了一系列这样的文献,成果斐然,更奠定了翰林院高于八大书院的超然地位,收入颇丰。

周礼闻言,觉得此想法甚好:“你写一份完整的计划,下午跟监修商谈,看看有没有可行性。”

“好。”上辈子这是他主领的第一部书籍,众人争相进组,更是他第一个业绩,这辈子,他能做的更好。

……

林清远在赌@#场赢了三十两,下意识将所有银两交给郡主,回衙后直接让人去查逍遥赌坊的桌椅器具是否合格。

收到命令的人,谨慎的将林清远拽到一旁:“林哥,你确定是逍遥赌坊?”

“我们查不了他?”

“不是。”他左右看看,小声道:“逍遥赌坊的老大,在上京城暗处……”说着比了个大拇指。


宋初语看他一眼,这些事林清远不应该没有考虑过,但他做不合适,她就做了,宋初杰要动,宋初杰身边的人更要动,蛇鼠一窝:“算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了知道怎么说吧?”


“小的……染了风寒,今晚没见过任何人。”宋贰嘴唇苍白,瑟瑟发抖。

“再敢帮二爷物色人,我就让你在京兆府尹的大牢里被老鼠啃干净!以后你家二爷想出去玩,你怎么说?”

“二……二爷,没有货……”

“错了,你就让人——”宋初语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宋贰脸色惨白,像死了一样,他不敢,他不敢。

“怕什么,做隐秘点,不试试他加注在别人身上的怎么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说是不是?”

宋贰吓的慢慢的往后爬,郡主可是二公子的亲妹妹……

如果不是亲的,宋初语早让宋初杰死一百回了:“你放心,明晚我找宋达也这么聊聊,他会帮你的。”

宋贰如坠冰窖。

“行了。”宋初语起身:“送他回去。”

“是。”

宋初语擦擦手,她明白,她就是给宋初杰身边换了人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不如让他身边的人盯着他,时时刻刻约束他所有的行径。

但这些毕竟是下人,有些事他们不方便做,可宋初杰的事迫在眉睫!不行了就再养两条狗,看到他调戏妇人,立即往关键地方咬,不信掰不正他那些臭毛病!

她是可以做的再直接一点,比如,不委婉的对宋初杰动手。

可是父母在……她母亲对她宽容,对二哥同样宽容,她老人家宁愿看着国破家亡也不想看到他们兄妹自相残杀,愚昧又赤诚。

……

宋初语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你们就别进去了,免得吵醒老爷了。”

“是。”

宋初语轻手轻脚的进去,刚要拆头上的发钗,就见林清远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看着她,吓得她赶紧拍拍胸口,缓解了好一会,才把最近的烛火点亮。

林清远见状,也不敢动了,怕吓到她。

“怎么还没睡,马上要上衙了,一晚上没睡?”她跟庄嬷嬷说了,不让林清远等她。

林清远精神还好:“睡不着而已,事情处理好了?”

宋初语拆着头上的碧玉钗环:“嗯。”

“饿了吗?”

林清远不说还好,一说,确实有点饿了。

林清远起身,吩咐厨房准备些清淡的吃食,走到她身边帮她拆头上的珠翠。

“让微蕊来就好。”

“左右我也无事。”林清远看着她摘耳坠的举动,突然有些愧疚:“二哥的事我处理的是慢了些,我……”

宋初语打断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这件事怎么能怪你,他什么样我心里清楚,他也该有个教训。”

林清远却觉得如果自己做的再快一点,让二哥老实一点,郡主就不用亲自出手。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两兄妹,有些事她不方便直接出面,就需要他雷厉风行一些,是他考虑不周。

宋初语觉得林清远是妹婿,宋初杰又是自己娘家人,做的狠了不合适,很多时候便不方便动手,还是她多处理一些比较好。

宋初语不经意看到镜子里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怎么了?”落寞什么?

“没有。”林清远将朱钗放下,又拆下一颗蓝翠,她的头饰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丰富。

如果不是娶了郡主,他大概一辈子也分不清,整幅头面该有108件配套,还是68种款式。

宋初语无奈,她觉得他做的很好,可自己的事并不都需要他处理。

她就算不出仕,也没想过完全依赖谁,但又不否认,有林清远在,她会放心很多:“我二哥被家里惯坏了,若是放任不管,早晚会出事,我不希望因为他这点小事让你不高兴,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二哥的事尽心尽力,所以,如果有话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吗?”

林清远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坚定、纯粹单纯,心中不禁自嘲,看来他也并不是无欲无求,到底是希望她依赖自己多一点,好证明他尚有丝用处。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误区。

林清远平复下挣扎了半宿的心神,抬手替她摘下另一边的耳坠,落在掌心,红欲滴血:“是我狭隘了。”

宋初语笑着靠进他怀里:“不,你无限广袤。”其实有件事她一直没说,上辈子,谁想让安国公府名存实亡,康睿又在架空岳家上起了怎样决定性的作用,这种事,只要想一想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可兄长已经如此,子女又到了婚嫁的时候,她像被捆住翅膀的雀鸟,不瞎也得装瞎。

如果上辈子,康睿做到林清远做到的,力挽大夏半壁江山,真的庇护了宋家兴亡,她怎会介意区区一个嫂子是不是他娘子的事。她多不懂事才会将自我恩怨凌驾于国仇、家兴之上,可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所谓的维护、所谓的尽力,都是他自己往上爬的工具,才会让他的歉意显得苍白又恶心。

林清远笑了,不知道她怎么每天都能变着花样夸他。

“当然是因为心中所想,脱口而出了。”

林清远让她去洗漱。

“那你要说你没有不高兴。”

“我真的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不够好。

“头低一点。”

“嗯?”

“低一点。”

林清远弯下身。

宋初语捧住他的脸:“我们清远最好,有你陪在我身边,我觉得非常开心,再说了,你到底是女婿,你若是动我哥一根毫毛,你看看你丈母娘怎么煽风点火的讽刺你,我动手就不一样了,她顶多骂我一声小兔崽子、搅家精,骂完过两天还得给我说好话,求着我回去,你行吗,恨上你都有可能。”

林清远将下巴完全陷入她手心,像从洁白睡莲上结出的寄生果,他依附着她得到了所有,她却不觉得她是供养者:“娘才舍不得说你。”

“所以,不要不开心了,你不知道上次我回家见到我哥老老实实在家里多惊讶,我们清远很厉害的。”

是你给的机会,林清远慢慢低头,唇瓣触碰到她的手……

微蕊端着饭菜进来。

林清远骤然站直,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已经摘好了,吃……吃点东西再睡。”

宋初语哭笑不得:“微蕊,你下次进来能不能敲敲门。”

微蕊冤枉,她是贴身大丫头,守在主子床边伺候的人,就是主子床第间的事她都该知道的七七八八,什么事是她不该见的,就老爷矫情。

他只是还不习惯,给他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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