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这绳子,硬是咽了两口口水。
“怎么想着买这个了?”
“荡秋千啊。”
顾南意在身后推着我。
“我明天回家。”
背上的手突然一紧,我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我爸快过生日了。”
顾南意突然手忙脚乱起来,不停的擦着我的后背。
我回过头,他急的快要哭出来一样。
我看了一眼落地镜,白色的裙子上染了一点血。
同时也看见,顾南意的手掌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痕。
“怎么弄的?”
他没回应我,所有的视线全都在我的裙子上。
我不是很在意,可他却非常强烈。
拿着我换下的裙子,小心翼翼的去搓洗。
“那个,你,你今天出去了么?”
他假装不经意的问着。
我也想到,他今天也在,也许看见了吧?
也许就是随便问问?
“嗯。”
顾南意没再接话。
我转过身,发现他已经到了我身后。
这个拥抱,差点将我揉进骨子里。
“润润,半年后,我们就去见你爸爸,好么?”
我没说话,他自顾自的说着。
“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轰动全城的婚礼,一定。”
而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只红纸伞上。
也许,没有以后了。
我抱着顾南意的肩膀,试图斩断这八年的倾慕。
在温家,进门正厅有个非常大的牌匾。
不是正大光明。
也不是天道酬勤。
而是,及时止损。
这是我温家立足六十年来的箴言。
第二天,我站在衣帽间。
打量着我的衣裳。
我都不太喜欢。
最后,视线落在了阳台上的白裙子上。
是昨天晚上顾南意洗好的。
顾南意在外面催促,“润润,温二爷来了,该出发了。”
“知道了。”
我难得涂了一个艳丽的口红。
顾南意悸动的弯了弯眼睛。
“我们润润真漂亮。”
他牵着我往外走,我拿着红纸伞。
走到门口,顾南意松开了我的手。
也松开了这八年的爱恋。
我走出门,二叔笑的温和。
顾南意有些拘谨,“我帮你打吧。”
我犹豫片刻,交给了他。
原本,这个伞是要二叔来打的。
二叔微微一愣,也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