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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恋旧爱,不忆旧往结局+番外

夜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你冷静些,我们谈谈。”“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消毒液夹...

主角:元艺傅予时   更新:2025-01-25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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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夜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你冷静些,我们谈谈。”“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消毒液夹...

《不恋旧爱,不忆旧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

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

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

“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

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

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

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

“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

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

消毒液夹杂着饭菜油性的味道,让她非常难受,嘴里苦涩胃隐隐作痛。

她好声好气的说,“这里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

“你没资格提要求。”傅予时拧眉,“我一会还得回去照顾晚青,她是被你打伤的,我还要帮你料理破事,收拾这些烂摊子。”

元艺定定看着傅予时,随后垂眸,淡淡说,“孩子我不想生了,就做了手术。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

傅予时咆哮起来:

“孩子也有我的份!你不和我商量,把我当什么人了?精子库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待产,盼着孩子出生。如今孩子没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傅予时压低声音,“他们会不会想其实根本没有孩子,会不会猜测是我不行。”

“你这么做,和直接扇我巴掌有什么区别。元艺,你到底有多恨我,要毁我颜面?”

元艺勾了勾唇角,“我才知道,你这么在乎面子。”

傅予时深深吸气,咬牙切齿的说:

“我三十二岁,结婚七年,还没有孩子。”

“有多少人私下里说是因为我无能,才把精力投放在工作上。”

“又有多少人说,是我不行,才把你宠到天上去。这些难听的话,你都听不到,因为你窝在家里,轻松备孕。”

“元艺,我今天才发现,是我把你宠坏了。”

尽管心寒如冰,听到这句话,元艺还是眼睛发酸。

那么痛苦的一次次接受人工受孕,落在傅予时眼里,竟然是轻松。

她擦了擦眼角, “这次手术,医生说我无法再受孕。傅总,很抱歉我不能成全你的脸面了。”

说完她起身想走,却被傅予时拉住。

“我想了想,有个主意。”

“晚、小秦她喜欢我,我可以让她怀上孩子,生下来你来养。”

“这样,对咱们两家爹妈也有个交代,你也不至于没有依靠。”

元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

她从没见过傅予时这么无耻的样子,她狠狠压着已经翻上来的恶心感,问:

“然后呢,秦晚青呢?”




煎熬过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时还说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

还总在元艺面前晃,“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为你做好一切后勤工作。”

元艺正想赶人,门铃却响了。

开门就瞧见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着头发,肤白如雪杏眸含光。

她说,“您是傅总太太吧。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总新聘的秘书。”

“昨天傅总没上班,有些紧急文件需要他签署。”

听到声音的傅予时,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他穿着围裙,举着汤勺,无不震惊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元艺侧身,想把人让进屋。

可秦晚青没动,只是痴痴看着傅予时,傅予时也神色复杂的回望着,不一会眸光化成了水。

这眼神元艺很熟悉,她曾经也看见过很多次,现在只是转移到别人身上。

元艺轻声邀请,“进来说。”

傅予时立刻带着秦晚青上了楼上书房。

抬步上楼梯时,傅予时还回头和元艺解释,“我安排下工作,再开个会。”

元艺点头,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中。

因业务关系,书房有很好的隔音设备,除了身在其中的人,没人能听到里面发生着什么,像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尽管如此,元艺也觉得,自己在这房间里,有些多余,她决定出门。

可刚要换衣服,秦晚青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姐姐,能帮我们送杯茶么?傅总渴了。”

元艺犹豫片刻,还是应下,“好。”

“老婆你别动,我自己下......”话没说完,傅予时的声音被闷住了。

元艺泡好茶,端上楼,敲门。

门是被秦晚青打开的,不出所料,她衣冠不整,房间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气味。

秦晚青的长发已经放下,可她接茶杯前,特意撩了下头发。

方才的吻痕下面,多了些细细密密的红印。

“多谢姐姐,辛苦姐姐。”

元艺没理她,而是看向书房里,傅予时背对着门口,头埋的很深。

她忍着内心的不适,说了句你们忙,便落荒而逃。

又过了一会,两人从楼上下来。

“老婆对不起,公司有急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傅予时换好衣服,交代一声,两人一同离开。

元艺行尸走肉一样,把家里所有窗户打开,驱散屋里若有似无得腥臊气味。

好一阵后,元艺开始寻找离婚律师。

刚筛选出看着精明的一位,只说了些简单诉求,家门又被敲响。

门外站着的还是秦晚青。

“姐姐,你不会这么糊涂,不知道我是谁吧?那些微信是我发的,你总不回复,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清楚更好。”

元艺按下录音键,静静听她说。

“坦白讲,道德上我犯了错,但爱情这种事,错不错的不重要。你觉得呢?”

“你放心,我说了借用一个月,已过三天,我都记着。”

秦晚青摸着颈上红晕,看向元艺的目光灼热,等待着反馈。

元艺默默点头,没说什么。

秦晚青蹙眉,向前逼近,“姐姐,你倒是说话呀。”

“听傅总说你以前也是职场铁娘子,处事雷厉风行,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为了傅总,你倒是很能忍啊。”

元艺退了一步抬起头:“我有些好奇。”

“你已经得到了傅予时,他的心他的身体你都得到了,还想要什么?”




傅予时脚步很快,元艺吃力的跟着他一路到了VIP病房。

门刚一被推开,元艺就听到秦晚青的声音,娇弱的颤抖着说,“出去,都出去。”

“晚、小秦,是我。”傅予时似乎不习惯用这样疏离的称呼。

听到这一声,秦晚青才抬头,露出她泪盈于睫的可怜样子。

“傅总。”她怯懦的喊着,可目光落到傅予时身后的元艺处,像是被吓到的小狗似的,立刻缩起来。

“你走,出去。”说了几声变成哀求,“求你不要打我,别再伤害我。”

情绪切换的丝滑,柔弱的我见犹怜。

傅予时加快脚步,已经张开双臂,做好拥抱的姿势,走到半路才意识到元艺在场,便堪堪停下脚步,用尽量冷静的声音说:

“小秦,你别怕。元艺是来和你道歉的。”

元艺把这些动作全看在眼里,冷笑着把花放在一边,一字一顿的说,“我道歉。”

“不过我也想知道,你伤成什么样?需不需要我对你下半生负责?”

她看着她娇弱的面孔,额上缠着纱布,长发如瀑,伪素颜妆画的很细致。

秦晚青忙摇头,“不。元姐你误会了,是我要亲自给你道歉。”

“我为了工作,总是和傅总联系,让你误会,都是我的错。”

秦晚青掀开被子,掀起一阵区别于消毒水味道的香气,她站起来给元艺鞠躬。

“元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傅予时赶紧扶起秦晚青,“你别乱动,你道什么歉。动手的人是她,怎么会是你的错。”

起身的秦晚青,扶着额头踉跄栽进傅予时怀里。

可元艺也看见,秦晚青递过来的得以炫耀的眼神。

“傅总还是这样,总拦着别人鞠躬。”元艺勾了勾唇角。

以前,她为了业务合作,给指责他们公司不会人情世故的客户鞠躬。

傅予时匆匆赶来,拦着元艺。

“这样的客户,我们宁可不要。”当时的傅予时用心维护着元艺。

元艺冷下脸,“我道完歉了。想必秦秘书宽宏大量,不会和我计较。我累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

傅予时在她身后喊,“老婆,你还没......”

秦晚青拦住他,“元姐,多谢你不和我计较。”

元艺心道,这样的男人,没有计较的必要了。

可刚离开病房,元艺听到屋中传出的声音。

“医生先生,我头疼心口也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医生先生,什么道不道歉的不重要,你给我这个病人瞧病,才是当务之急。”

傅予时粗重的喘息声,哪怕个这房门隔着,来往的嘈杂声压着,都压不住。

元艺忍着恶心,掏出手机,隔着门上探视小窗,录下一段视频。

这些证据,都是离婚时,有利的证据。

录好后,元艺低头紧走,想离开这令她羞耻的地方。

可偏偏撞到个人。

“对不起。”元艺低声说道歉。

“元女士?”被撞的人喊了一声,认出了元艺。

元艺扯笑抬头看,认出是她做流产手术后,躺在病床上哭,帮她擦拭眼泪的那个护士。

护士说,“你怎么在这?即便是小月子也需要好好休息的,毕竟是做了手术,损伤身体的。”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傅予时身体一僵,捧着元艺的脸,让她看到自己无比真诚的模样:

“老婆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相信我。”

但迫切的语气暴露了他心虚。

“只有我吗?还是只能选择我?”

傅予时立刻紧张的抱住她,“元艺我理解,孕妇受激素影响容易胡思乱想。但不能因为你受激素影响就来污蔑我啊。”

“我多么负责,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你是知道的。”

负责?付出?

他的负责是扮演体贴的丈夫,付出就是放弃真爱来和她将就吗!

元艺的心猛地一沉,屈起手点在傅予时左肩上,

“那你会对在这里留下唇印的女人负责么?”

傅予时闻言退了几步,跑到镜前,只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舌头也不听使唤似的,“老婆、宝贝......这不,我不知道......”

傅予时的耳根都红了,想了一阵才说,“我想起来了,下午开会着急,有人撞我身上了。”

他的耳朵脸颊涨得通红:“老婆你胡思乱想也应该有个度,不能出点意外就责怪我!”

“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见元艺垂眸不语,傅予时又变了脸,干脆赌咒发誓:

“如果我出轨的话,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让我被车碾死,死无全尸!”说到后四个字,傅予时半跪在她面前,“老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就不怕应验?”

“我、我不怕。我不会。”傅予时声音很急。

元艺觉得讽刺,这个男人上次跪在自己面前,是她们结婚时。

当时他单膝跪地,当着众人的面承诺,“娶到你是我一生最荣耀的时刻,相爱万岁,你我永不分离。”

宾客们被他感动纷纷祝福。

“你们要永远幸福下去啊。”

“傅总郎才,元姐女貌,这样天生一对,怎么会不幸福。”

“叮。”

傅予时手机响了,元艺回过神来。

她看见傅予时立刻用手盖住裤兜里的手机:“可能是公司的事。”

说完他进了卧室,关上门。

元艺手机也响了,

还是青的好友申请:

“既然你不同意,我只能自己抢了。”

傅予时很快从卧室出来,有些局促,脸也绯红。

他又跪下,膝行着往元艺身边靠,“老婆,你不信我,我就不起来。”

元艺不想看见,自己爱过的男人这么卑微,正想昧心说信他的话,却看见傅予时胯下,不自然的隆起。

元艺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摇头。

傅予时的手机又响,他再次回卧室,连门都顾不上关好,接起电话。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主人,我好空虚,求你把我填满。”

“等着我。”傅予时声音暗哑的回答。

他扯着领带从卧室出来,看也不看元艺:

“老婆公司有急事,我得去处理,你自己熬些粥,我尽快回......”

没等元艺说话,傅予时已经出了门,关门声压住他最后的话。

元艺疲惫的缩起身体。

缓了好一阵,她坐起身,挂了第二天妇产科的号,预约流产手术。

既然决定和傅予时分别,就不能留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深夜,傅予时又发来短信,让元艺先睡,他很快回家。

直到翌日早上,傅予时也没有回来。

元艺洗漱完,准备去医院。

路过婴儿房时,她脚步顿了顿。

这房间是两年前开始布置的,从最早的空荡荡,到现在一切婴儿用品齐备,玩具也摆的整整齐齐,连待产包都放在门口顺手的地方。

都是傅予时亲手操持。

当时傅予时搂着元艺,温柔的说,“我的元艺是大宝贝,不需要操心这些琐事。”

元艺最后看了眼婴儿房,关门离开。

去医院的路上,元艺通过了青的好友申请。

对方像是守在手机边,立刻发了张照片。

是傅予时裸着上半身的睡颜,心口处的青紫吻痕展示着旖旎。

发完却撤回:“发错了,抱歉。”

元艺苦涩的笑,保存好截图。

到了医院,医生从元艺的过往病例中看到,她连续两年注射黄体酮催卵针56次,取卵14次。

甚至有元艺高烧刚退,坚持取卵签下的风险告知书。

医生震惊且谨慎的建议:

“要不要再和你先生商量下,这不是小事。”

元艺脸色发白,笃定的说,“不用。”

医生看着元艺身边没人陪伴,也明白大概,沟通手术事宜,语气里多了几分同情。

手术很快,元艺醒来时,有种隔世之感。

护士把手机给她,“有很多电话打来。”

都是傅予时,他还发了很多消息。

“你在哪?”

“出什么事了?”

“是孩子有事?”

......

最后一条是,“没死的话,接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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