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全文》,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他想要松开,...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全文》精彩片段
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
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
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
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
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
“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
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
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
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
“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
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
他想要松开,可是身子像是不受他控制似的,舍不得离开这道温热。
姜沉鱼以为他是没劲儿,所以自觉地抽出了手。
顾谨言想要伸手去抓,却也只抓了一个空。
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询问:“在我房间吗?”
“嗯。”姜沉鱼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在床头柜里,我可以找一下吗?”
顾谨言点头,想了想,又主动说了一句:“里面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之前找那个木偶的时候,他已经翻过一遍了。
姜沉鱼没理他,只蹲在地上翻柜子。
打开柜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不停吐着小蝌蚪的金蟾蜍。
“这是什么?”她用两根指头夹出来蟾蜍,脸上是止不住的嫌弃。
顾谨言眯了眯眼,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伯母送的搬家礼物。”
“哦~”姜沉鱼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声,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豪门内斗,争家产,她在电视上都看到过,伯母害侄子什么的,她都懂。
她对别人的家事可不关心,只讪讪笑了一声,“搬家又不是开店,送个蟾蜍也挺奇特的哈。”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呢?”姜沉鱼询问他的意见。
顾谨言不想吓到姜沉鱼,只是笑了笑,,“给我吧,我来处理。”
声音温温柔柔的,但姜沉鱼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锋芒。
她耸耸肩,才不在乎顾谨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只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蟾蜍上,把蟾蜍扔在了顾谨言怀里,“帮你找脏东西是免费的,但是符咒要钱哈。”
顾谨言拿着蟾蜍,长舒了一口气,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即便已经对姜沉鱼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但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惊奇。
只不过姜沉鱼这个张嘴闭嘴要钱的小财迷,又没有任何市侩的刻薄,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行,先记账上,我后面一下给你。”顾谨言一本正经道。
姜沉鱼狐疑地看了顾谨言一眼,有些不信任,但看在他是大客户的份上,还是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压制住“偷吃贼”,她再去打坐修行,果然顺利了很多。
一遍清心咒下来,她身心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今天的早饭是一碗香喷喷的面,汤浓面细,鲜美可口。里面应该是放着姜,吃上一口,暖气通往四肢百骸,浑身都感觉舒展了很多。
连续吃了好几口,抬头才看见对面的顾谨言一直看着她吃,自己碗里的白粥一点儿也不见下。
她护食儿似的把碗往自己怀里蹭了蹭,道:“我这儿有一本清心咒,虽然不能强身健体,但是能让你少做噩梦多吃饭,你要不要练一下?”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修行是很辛苦的,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坚持住,就每天早上六点来找我,要是觉得辛苦,就算了。”她又提醒了一句。
顾谨言故意逗她,“不要钱吗?”
姜沉鱼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没想要,但是你一定要给我的话,那我就......”
“那算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好意,我当然要全盘接受。”顾谨言直接打断姜沉鱼后面的话,笑咪咪地说道:“那我明天六点去找你,希望不会太打扰你。”
姜沉鱼:“......”滚吧,跟有病似的。
气得姜沉鱼抱着自己的碗又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像是为了气对面的人,还特意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真好吃!”
顾谨言但笑不语,也低头吃了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又聪明,又笨蛋的?
因为和顾谨言约好了要一起去查那个做木偶的人,姜沉鱼跟着顾谨言一块儿去了公司。
穿上西装的顾谨言就像是穿上了一身铠甲,整个人的气质都冷硬了很多。
更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不过他说话倒依旧温和,“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开完会就去找你。”
“不着急。”姜沉鱼摆摆手,是真的不着急。
她师兄还没给她推任务,她现在唯一的金主爸爸就是顾谨言。
只是写字楼里的怨气总是比别的地方深,她不是很喜欢里面的味道。
四处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道:“你工作的地方都是你同事,我不好上去打扰,不如就在楼下等你,你忙完了下来找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好打扰?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顾谨言心眼子跟蜂窝煤似的,面上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那你别乱跑。”
姜沉鱼哼唧一声,想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司机和秘书又在前面坐着,她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不给姜沉鱼面子,只点了点头,下了车子,小跑着奔向了咖啡厅。
等姜沉鱼下了车,跑进咖啡厅,顾谨言才收回视线,声音冷淡,“走吧。”
他下了车子,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秘书道:“把礼物拿上。”
“好的。”秘书连忙去取。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刚刚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
虱子多了不怕咬,姜沉鱼索性点了最贵的套餐,端着东西坐到小角落里。
这里虽然没有写字楼的怨气大,但是味道也不好闻。
她想跑路,又想起下车之前顾谨言的话,又默默地抓了一下凳子。
当场被封印在原地。
好在小蛋糕还比较好吃,也不算太难熬。
她一边吃,一边查看着自己的手心,这才领证几天,她手里的姻缘线就已经开始疯狂滋长。
而本就浅短的亲缘线,因为没有她的“追逐”,已经开始消减了。
她虽然已经清晰的知道自己之前所有追逐都只是“无用功”,但二十五年的感情也确实没办法一下全都消失不见。这几天她也在很努力地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去主动想起所谓的“家人”,这会儿突然一个人安静下来,心里依旧感觉有些烦躁。
她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小蛋糕,转而拿出手机,开始默念清心咒。
“姜沉鱼!”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
声音由远及近,姜沉鱼往外看了一眼,喊叫的人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姜沉鱼!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姜沉鱼的二哥,姜暮。
“先生,我们这里是公共区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服务员立马迎了上去。
“滚开!没看见我在找人吗?”姜暮一把推开了服务员,转头又看向了围观的人群,“姜沉鱼,你别躲在这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儿,你赶快给我滚出来道歉,要不我再不认你这个妹妹!”
他拉着脸,大声威胁着,随手抄起身边的杯子要打砸,又猛得对上最后面的那双熟悉又冷漠的眼睛。
客厅里。
顾谨言正在吃早饭,人长得精致,吃相也慢条斯理的,光是看着就很赏心悦目。
即便是早就知道他的皮相优越,姜沉鱼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顾谨言看见了,以为她是饿了,轻笑着说道:“早饭在厨房,我一会儿要去公司,就没等你。”
“哦,不用等我。”姜沉鱼说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儿满足。
在姜家的时候,佣人不会做她的饭,家人也不会等她一起吃饭。
这会儿不管顾谨言是不是说场面话,她都挺受用的。
快步跑到厨房,一眼就看见早饭热在微波炉里,她取了出来,早饭还冒着热气。
顾谨言的饭都是有专门营养师来搭配的,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顾谨言让营养师特意问了她的喜好和口味。
这会儿吃上一口特制的粥,香得她直犯迷糊。
她心满意足地咽了两口,见对面顾谨言一直捏着勺子,却没吃上一口,不由疑惑,“你不吃吗?”
“没什么胃口。”顾谨言说的轻巧,其实他自从生病之后就没什么食欲,吃什么都没有味道。要不是为了活着硬塞两口吃的,他怕是能活活饿死自己。
这也是顾家父母执意要住在顾谨言楼下的原因——怕顾谨言真的悄无声息的死在家里。
姜沉鱼不知道内情,但也能看出他的勉强。
又想到修炼时的那个小蝌蚪,眼睛转了转,问顾谨言,“你家里有没有什么风水摆件?”
顾谨言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摇了摇头,“我之前不相信这些。”
之前不相信,那现在就是相信咯?
姜沉鱼虚荣心大大满足,“你家有什么东西在偷你的运气,等我抽空帮你找一找。”
顾谨言愣了一下,很快又轻笑了一声,“那谢谢天下最有天赋的小术士了。”
他记得,她之前好像称呼自己是“术士”来着。
姜沉鱼摇头晃脑,她找那个脏东西也不仅是为了顾谨言,更多的是为了不影响自己每天的修行。
不然修的还没人家偷的多,她是什么冤大头吗?
但是看在顾谨言这么上道的份上,她又从口袋里掏出百宝囊,把之前给姜家做的辟邪的盆栽掏了出来,笑眯眯道:“这个有驱邪避害的作用,是有价无市的宝物,就先放在这里吧。”
那轻佻上扬的尾音宣泄着对方的好心情,真的是一个很好哄的人。
顾谨言想着,也不自觉地跟着开心了两分,再低头看着眼前的食物,忽得觉得也没那么难以入口了。
他今天破天荒地把碗里的食物都吃了个干净,特制的面包也吃了半个。
吃了饭,人也多了两分精神,话也多了起来,“你等下吃完把碗筷放在厨房,我晚上回来会洗,中午想吃什么给营养师说,我下午早点回来接你去楼下吃饭。”
“哦哦。”姜沉鱼眨巴眨巴眼,心里倒是有些疑惑,顾谨言这人看着就贵的不行,竟然还亲自洗碗呢?
姜朝在家连碗都不送,姜大明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没想到顾谨言还会做这种小事儿。
其实顾谨言是每次都吃不完饭,又怕佣人告状,索性就自己吃了饭,顺手就把“证据”给销毁了。
他不知道姜沉鱼的误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拆自己的台。
顾谨言交代完所有事情,这才出了门。
想了想,先去了楼下一趟。
顾家一家四口也正在吃早饭,看见顾谨言过来,佣人连忙拿来了碗筷。
等饭都放下来了,顾妈妈才冷哼了一声,“别给他拿,二十九岁的老光棍还好意思吃饭呢。”
桌上的几个人悄悄看了顾谨言一眼,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绷不住的笑意。
顾谨言无奈,“妈,还生气呢?”
顾谨言身体不好,一个月在手术室抢救了好几次。
顾妈妈的闺蜜就给她推荐了一个什么五台山的道士,那道士一看,说他命格不好,沾了邪祟,可能会死。只有和命格旺盛的姜家女儿结婚,才能破局。
顾妈妈当天就拿着聘礼找到了姜家,姜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说来也是奇怪,订下婚约的第二天,顾谨言就醒了。
顾谨言当然不信迷信一说,醒来之后就去找姜家退婚,然后又晕倒在了姜家门口......
顾家人只知道他亲自去退婚一事,顾妈妈气他执拗,已经三天没搭理他了。
他强撑着精神,又拿起勺子强行往嘴里塞了两口饭。
顾妈妈见他精神不错,这才冷哼一句,“我生什么气啊,我有老公,有孩子的,我犯得着吗?”
“你说是吧,老公!”顾妈妈用胳膊没好气地怼了顾爸爸一下。
突然被点的人迷茫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无条件站在老婆这边。
旁边的龙凤胎也眼巴巴地看着顾谨言,态度分明——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和亲妈对着干。
顾谨言摇头叹息,“行吧,我还说我昨天领了证,今天晚上想带我媳妇儿来家里吃个饭,妈你这么不待见我就算了......”
“你说啥?”顾妈妈拍桌而起,下一秒声音又急转直下,“我亲爱的宝贝儿子,你别着急,慢慢说。”
其他人:“......”
......
姜沉鱼吃完饭,顺手就把碗筷给洗了。
又把早上落下的修行重新补上,看着外面太阳出来了,这才打开手机。
手机一开机,就开始震动个不停。看了一眼,不是来自师父的催促,就是来自秦家人的催促。
至于姜家人......大概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一晚上没回家。
好在,她现在也不在乎这些了。
和秦老夫人打了一通电话,安抚好对方,这才出了门。
秦非是出车祸的地方是在一条商业街,姜沉鱼掏出罗盘,念了声咒,就开始四处寻找。
人的气离开身体之后跑不了多远,所以姜沉鱼要搜找的范围并不大。
只是商业街人多,气杂,罗盘上的指针很容易被影响。
她一路从最东边查到最西边,一直到了街角的一家不起眼的店,指针的方向才变得清晰。
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家私人定制,卖包和装饰品的地方。
刚到橱窗边,她手里的小罗盘就开始疯狂跳动。
她顺着指针方向看去,视线落在了最旁边的一个百合胸针上。
一个透明的小人正撅着屁股抱着“花瓣”,如获至宝似的,用脸蹭啊蹭的。
姜沉鱼无语,又觉得好笑。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把这个胸针给我包起来。”姜沉鱼指着胸针道。
许是没想到顾客这么痛快,服务员愣了一下,询问:“我们这里有专门送人的礼物打包盒,您需要吗?”
“不用,就正常打包。”虽然秦家会报销,但是她并不愿意浪费钱。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拿着胸针快步离开,生怕顾客反悔。
摆在橱窗这边的东西都是顶奢,一单提成好几万,更何况姜沉鱼还这么好说话,她可不敢怠慢对方。
等着服务员打包的时候,姜沉鱼又在店里转了一圈。
这应该是设计师自己开的小店,里面的东西并不多,但是都很有个性。
尤其是最后一个展示柜上的包,优雅大方,连提手上都很精致。
饶是她对背包之类的东西不太了解,也觉得很吸引人。
她想到顾谨言给自己的十亿聘礼,想了想,对服务员叫了一声,“服务员,把这个包给我打包。”
店里只有两个服务员,一个在给姜沉鱼打包胸针,另一个在服务其他客人。
她这一叫,另一个服务员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露出身边两个客人的真容。
陈萍和姜雪儿。
“姜沉鱼,你还不点头答应嫁到顾家吗?”
“你说你何必呢,雪儿一直替你在姜家守孝,你就不能为她做一点点事情嘛!”
姜沉鱼脖颈青筋暴起,嘴巴都咬出了血,无助地看着大哥和二哥的嘴巴一张一合。
还有后面那双幸灾乐祸的眼睛。
她本是在山上修道的山人,大哥一通电话说是母亲生病了,让她回来看看母亲。结果她一进门就被灌了一杯水,里面年加着大量让她过敏窒息的花生。
他们逼她替姜雪儿嫁给顾家的一个病秧子,不然就不送她去医院。
“大哥,我身上有赌咒,真的不能嫁人,不然你......你们会出事的。”她光是说出这句话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姜家有一段时间走了霉运,姜家人接连出事儿,她不忍姜家覆灭,用自己的气运为引,以运换运,强行救下了姜家。
代价就是她永入道门,结婚生子就会破戒,赌咒失效,姜家将再次走向灭亡。
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父母、亲人出事!
二哥姜暮只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姜沉鱼,为了逃避责任,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大哥,要不再灌她一杯?我看这点儿痛不够她长记性的!”姜暮对大哥姜朝提议着。
姜沉鱼呼吸一滞,第一次觉得自己最喜欢的二哥会如此陌生。
姜朝眉头紧蹙,见姜沉鱼迟迟不松口,心下一沉,咬着牙再次给姜沉鱼灌了一杯加了料的水。
窒息感再次袭来,姜沉鱼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疼得发麻。
“沉鱼,外界都知道顾谨言活不长,雪儿嫁给他,这一辈子就都毁了。”姜朝恩威并施,“反正你名声本来也不......反正等顾谨言一死,你直接离婚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姜家会养你的。”
那些略去的话语,被他脸上的不屑重新填满,变成了一把割人的刀子。
当初她师父来姜家收徒弟的时候,她父亲也是这样说的——“你先上山,到时候姜家会接你回家的。”
结果就是她的卖身契现在都还在山上。而对她最好的哥哥们逐渐离心,双胞胎弟弟也早已忘记了她。
这世上爱她的人只剩下了一人。
“妈妈......”她蠕动着嘴唇,发不出声音,却给了她抵抗痛苦的勇气。
只要熬过这一次疼痛,就能试着画符自救了!
再坚持一下......
“妈妈打过来电话了。”一直在后面看热闹的姜雪儿出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姜沉鱼也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她。
“雪儿,你怎么脸色不好?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姜妈妈的声音夹杂着电流,但难以掩盖里面的温柔。
姜雪儿摇摇头,“没有,哥哥已经帮我教训了沉鱼,您回来就不要再说她了。”
“我就知道!她一回家就会把家里搞得不得安宁!”提起姜沉鱼,姜妈妈的声音都尖锐了一些。
姜沉鱼顿了一下,她妈妈对她并不亲昵,但一直都很温柔,怎么会......
“我一直说她在外面养野了,你还一直替她说好话,每次她回来,我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她,真是麻烦死了。”姜妈妈没看见姜沉鱼,所以说得肆无忌惮,“不过我觉得暮暮的法子真的好用,她只要来姜家我就拽着你爸出门旅游,省得看她不痛快。”
姜沉鱼:“......”呵。
为了见妈妈,她拼命做任务,换假期,偏偏每次都不凑巧,回来妈妈都不在家。
却原来是妈妈在避着她。
“妈,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姜暮打断姜妈妈,他倒不觉得姜沉鱼发现是他出的主意之后会尴尬,只是认为后面姜沉鱼肯定又要来他这儿无理取闹。
烦都烦死了。
姜妈妈也想起自己的目的,“哦,对对对,我是想起来,你们一定要让姜沉鱼保证,我们让她替嫁的事儿绝对要保密,顾家到底是京城首富,不能让他们记恨上雪儿。”
“实在不行,你们就说是她想去顾家享福,抢着去的,总之不能污了雪儿的名声。”姜妈妈又补充了一句。
——“你这个人生性偏执,求不得,放不下,到头受伤的就只有你自己。”
姜沉鱼想起师父曾给她算卦时的批语,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沉鱼在你们旁边啊?”姜妈妈听见声音,试探着询问。
姜雪儿往后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但很快就又道:“妈妈也是为了姜家的面子着想,我相信沉鱼一定会理解的。”
“就你贴心,你怎么就不是我亲女儿呢......”姜妈妈的尴尬果然缓解,她本来就是为了姜家,姜沉鱼还能埋怨她妈?
“好,我嫁。”姜沉鱼一字一顿,嘴里“噗”得吐了一口鲜血。
从有了嫁人的念头开始,赌咒就要开始破掉了,她倒是要看看姜家大厦将倾时,姜家人得知真相会是什么表情。
姜朝和姜暮对视一眼,没想到姜沉鱼会吐血,当即就有些慌乱。
只是后面的姜雪儿突然尖叫了一声,“啊!有血!”
喊完,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两人也不再顾地上吐血的人,一起冲向姜雪儿,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姜沉鱼觉得可笑,又疼得实在笑不出来。
摊在地上好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才用血画了一张保命符,实施自救。
“看着还挺惨的,我怕真的出事,要不我们还是送她去医院吧。”
不远处传来看热闹的佣人的声音。
“哪还有车呢,早就都被两位少爷派去给小姐的生日会采买东西了,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想救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小姐对她那么好,她还动不动就要害小姐,今天就算是死在这儿也是活该!”
那佣人的声音极其憎恶,不知道的还以为姜沉鱼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如果不是上面的人说过同样的话,并默许过他们这样的行为,他们也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姜沉鱼懒得再听这两个人嚼舌根,只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出去。
一直到姜家门口,都没看到一个人影,似乎都打定了主意不愿意管她。
顾家的别墅是在半山腰,附近有公交站,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公交站,但她不能放弃。
姜沉鱼咬着牙往外走,寒冷冬天,她的头上却出了一层的汗。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看到一辆车停在姜家的门口。
车门打开,男人从驾驶座上摔到地上,身子在不停地抽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黑色的雾气。
像是在叫嚣着,剥夺着他的性命,偏偏男人还在挣扎着,不肯服输。
他脸上的痛苦不比她刚被灌水的时候轻松,只是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如他一样......狼狈。
“也不知道是你幸运,还是我幸运。”姜沉鱼嗤笑一声,咬着牙走向男人。
陈萍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护着姜家人,不让自己女儿给姜家丢脸,他们反过头来竟然会埋怨自己。
顿时鼻子一酸,委屈得说不出来话。
“你们别这样说妈妈。”姜雪儿上前抓住陈萍的手,对陈萍道:“这事儿是沉鱼太小孩儿气了,既然是和秦家人认识,就该早早告诉我们,何必故意让我们出这些丑呢。”
“对!我就说她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陈萍点头,心中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姜朝和姜大明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也是埋怨姜沉鱼的。
不过看在姜沉鱼还在为姜家努力的份上,他们今天就先不找她算账了。
......
另一边。
姜沉鱼跟着秦老夫人一路避着人,从小路上了顶楼。
“今天是我家老头子生日,家里乱,真是让您见笑了。”秦老夫人一边走,一边向姜沉鱼致歉。
姜沉鱼摇摇头,心里只觉得豪门薄情。
听师父说当事人这次闹得麻烦不小,没想到当家人还有心思办生日宴。
秦老夫人看出她的意思,当即长叹一口气,“本来我们家就非是一个孙子,自从他出了车祸后,人就一直不正常,我们也不敢让别人知道,怕对公司生事端,这个生日宴更是不得不办......”
“只是,只是......非是要是出了事儿,我们秦家再红火也没意思了。”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抹眼泪。
姜沉鱼连忙从口袋里给她扯了一张纸巾,这次倒是认真的安慰了一句:“您别担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竭尽所能做好您的委托的。”
秦老夫人也不是一个多爱诉苦的人,只反复感谢了姜沉鱼两次,这才作罢。
到了她孙子秦非是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男生像是失了智一样不停地磕着墙,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拿着枕头在帮他垫在额头的地方,怕他伤到自己。
女人一看见秦老夫人和姜沉鱼,呜咽着小声叫了一声“妈”。
秦老夫人为她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男生就是当事人秦非是,而女人则是秦非是的妈妈,秦夫人。
姜沉鱼对掉眼泪的人一向没办法,只微微对秦夫人点头打招呼。
这才上前打量了一下秦非是,不由拧了拧眉。
“他出事之前是出了什么事故吗?”姜沉鱼询问旁边的两个人。
秦夫人看了秦老夫人一眼,在得到首肯之后才道:“就是一场小车祸,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花池,连一点儿皮外伤都没有,应该不是车祸导致的吧......”
之前看了很多医生,神棍也没少来,实在没有办法了,秦老夫人才费尽心思去联系了一个什么山人。
结果来的却是这么一个小妮子。她是不太信任小姑娘的,现在也只是碍于婆婆才没把人赶出去。
姜沉鱼抿唇,没有说话。
只用拇指指甲划破自己食指指腹,伸手按在了在秦非是的额头中心。
把手拿开,那血迹像是特意点的朱砂痣似的,又圆又亮的。
秦非是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撞墙。
秦夫人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自己婆婆——打了镇定剂都不管用的病,用小妮子的一滴血就变好了?
姜沉鱼却不管别人的小动作,只是招呼着几个佣人帮她一块儿把秦非是弄到床上。
转头对秦老夫人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掉了口气儿......”
“就是开车的时候走神了,现在人回来了,一口精气还留在那里,他现在就是在找那口气儿呢。”姜沉鱼换了一个她们可以理解的说辞。
可即便如此,婆媳俩还是一脸懵,不明白她的意思。
“别说那么多了,你就说怎么救我儿子吧。”秦夫人先没了耐心,别说姜沉鱼刚刚展示了一番神通,就是姜沉鱼什么都没做,只要有一丝救儿子的可能,她也一定要尝试一下的。
“今天时间有些不赶巧,等明天吧。”姜沉鱼思索了一下,道:“明天上午我去他出车祸的地方把那口气找回来就没事了,他现在会安稳沉睡,不会再撞墙乱走,你们大可以放心等着。”
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热泪盈眶。
“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秦老夫人的心思沉稳一些,还能说得出来话。
姜沉鱼神色认真道:“把尾款准备好就行。”
其他人:“......”
“山人,您等下是有什么事吗?”秦老夫人又问。
问完怕姜沉鱼误会,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要是不着急,就等吃完饭再走。”
姜沉鱼笑了笑,其实就是催她干活也可以理解。
只是今天下午要回姜家收拾东西,搬家到顾谨言的公寓,不合适的地方还要再去采买,这来来回回都要时间,她不愿意把时间安排地那么紧凑。
不过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可以,那麻烦您了。”她笑着点了点头。
举办宴会的地方在一楼客厅。
秦老夫人带着姜沉鱼下去,让身边的佣人先去下面通知秦老爷子和秦先生。
等她们下去的时候,秦老爷子也正要出门来迎。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老爷子能这么热切,纷纷侧目看去。
可等了半天也只看到是秦老夫人带着一个小姑娘过来,秦老爷子对着小姑娘又是微笑,又是握手,最后更是直接把自己的主位让给了小姑娘。
在场众人无一不在吃惊,忍不住和身边的人猜测小姑娘的身份。
坐在角落的关夫人看着牙都咬碎了,看见陈萍就止不住地生气:“有些人天生就是没福气的,泼天的富贵落在你手里,你也把握不住!”
“关姐,这是怎么了?”旁边有其他夫人被她这狠狠的话说得云里雾里。
关夫人冷笑一声,对着陈萍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来秦家赴宴,自然都不仅仅只是为了赴宴,现在得罪了秦家的贵重客人,搞得她和她老公心里都慌慌的,哪里还敢当着姜沉鱼的面再说人家的闲话。
陈萍攥紧了手心,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凭什么她的女儿在前面万人瞩目,她在底下受这种窝囊气。
当即心下一横,道:“关夫人可能是羡慕我生了个好女儿吧。”
旁边的人听了,纷纷愣了一下。她们都知道陈萍,一个暴发户家的媳妇儿,一直在舔关夫人的臭脚,这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
“你们不知道吧,和秦老爷子说话的是我小女儿,姜沉鱼。”陈萍梗着脖子,半是得意半是忐忑。
几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能在角落里坐着的,自然都是没什么份量的,现在突然说这里面有一个能坐主桌的人,怎么可能不震惊。
“你不是说她是一个要饭的吗?”关夫人被她的无耻给震惊到了,前面还不认人家,这会儿倒是狗仗人势。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关总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摇头示意不让她再多说。
落在陈萍眼里,自然觉得对方是不敢招惹自己。
这两人自然也看见了姜沉鱼。
“沉鱼?”姜雪儿主动招了招手,一副惊喜模样:“你怎么跟着我们来这里了?”
姜沉鱼蹙眉,“这条路是你的吗?来这里还要跟着你才能进?”
姜雪儿僵了一下,没想到姜沉鱼会阴阳回来。明明以前姜沉鱼为了博姜家人好感,总是会维持一些虚假和平,吃些哑巴亏的。
陈萍最见不得姜雪儿受欺负,当即横眉一竖,还没开口,接待姜沉鱼的服务员就跑了出来。
“女士,您是要这个包吗?”服务员瞪大眼睛,见姜沉鱼点头,她立马吹捧道:“女士好眼光,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是我们设计师亲手制作,全球就只有这一个,绝对不会和别人撞品哦。”
倒也不用吹得这么厉害,谁亲手做一个物件,那也是全球唯一。
姜沉鱼笑笑,只道:“我要送长辈,你帮我用礼物盒打包吧。”
“好的女士,您可真是一个好女儿,做您母亲可真幸福。”服务员又开始对“财神爷”吹捧。
没见得把姜沉鱼哄得多高兴,倒是把陈萍给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本来还想要替姜雪儿打抱不平,这会儿看到姜沉鱼给自己买那么贵的礼物,她又有点儿张不开嘴。
姜雪儿看见了,不由攥了攥手心,面上不显,只羡慕道:“沉鱼好有钱,我的零花钱都给了大哥做生意,现在想买个包都要犹豫好久,真是丢人。”
“说什么呢,你这么懂事怎么会丢人呢?丢人的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才对。”陈萍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了姜沉鱼一眼,骂得是谁,不言而喻。
姜沉鱼无意在人前和陈萍掰扯,只对服务员道:“快些打包,我赶时间。”
服务员早就嗅到了气氛中的不对劲儿,立马点头,拿着包去收银台打包。
另一个服务员也连忙对陈萍和姜雪儿道:“两位女士,镜子在这边,我带您过去试一下。”
陈萍冷哼一声,拉着姜雪儿的手就往后走,眼睛却止不住地往姜沉鱼要买的那个包包的柜台上看。
乖乖,标签上面竟然有六个零。
而她的宝贝雪儿还在两个打折包里犹豫不决。
凭什么白眼狼花姜家的钱花得这么舒服,而懂事的孩子就要受委屈?
她心一横,拉住姜雪儿的手,不再让她往前走。
“妈妈,怎么了?”姜雪儿疑惑地看向陈萍,眼底却不由闪过一丝得意。
她前面都暗示成那样了,陈萍这才反应过来,真是蠢死了!
“不选了,这两个都要了。”陈萍气呼呼地说道。
姜雪儿垂眸,“可是钱......”
话还没说完,陈萍就抢过两个包,扔到柜台上面。
对服务员道:“把这两个包装起来。”
服务员无语,不知道买两个打折包有什么可豪横的。
不过既然人家是顾客,她也只能点点头,“好的,稍等。”
又转头看向姜沉鱼,“女士,一共三百七十七万人民币,给您打了内部折扣,一共三百七十万,请问您怎么付款?”
姜沉鱼从口袋掏出银行卡,还没说话,旁边的陈萍就先开口,“把这两个包的钱也算上。”
服务员错愕地瞪大眼睛,又看向姜沉鱼,询问姜沉鱼的意见。
“我不认识她们。”姜沉鱼说的冷淡。
陈萍却立马扯着嗓子威胁道:“你给我买包,还在这儿装不认识我?”
“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两个包也买了,我从今之后绝对不收你买的任何东西。”陈萍恶狠狠地威胁着,“我绝对说到做到!”
服务员搁旁边听着都惊呆了,还能这样威胁人,这到底是谁给谁买礼物啊?
“刷卡吧。”姜沉鱼对服务员道。
陈萍闻言,立马像是斗胜的公鸡,高昂起胸膛。
之前姜沉鱼每次回家都要给她买很多东西,还央求着她把那些东西收下,只为了让她看见礼物的时候能想念一下姜沉鱼。
她太了解姜沉鱼了,也非常好拿捏她。
可下一秒,姜沉鱼就又补充了一句,“只算胸针和我买的包。”
“好的,请刷卡。”服务员连忙答应,接过姜沉鱼的卡,快速刷过。
脸上却悄悄抿起了唇,她们一般不轻易笑话别人,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陈萍看见了,顿时恼火,“姜沉鱼!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以为是个人就明白,在公共场合不要大喊大叫是基本礼貌。”姜沉鱼看她一眼。
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横肉,张牙舞爪的人,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妈妈究竟长什么样子了。
说完,也不再看她,只拿着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
服务员抖动了一下肩膀,很快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女士,两个包一共八十一万,请问需要用礼品袋打包吗?”
“打包什么打包,刚刚让你用那张银行卡算账,你在磨磨蹭蹭干什么呢?”陈萍瞪向服务员。
服务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陈萍又道:“你们这什么破东西啊,还说什么最出名的设计师,呸!难看死了!”
“雪儿,我们走!”她看向后面的姜雪儿。
姜雪儿心里暗骂陈萍没素质,却又不得不点点头。
谁知服务员却黑下脸,道:“女士,您刚刚对我们的包又摔又扔的,必须要买哦。”
“你敢强买强卖?信不信我告你们?”陈萍皱眉。
服务员只不卑不亢的说:“您不买的话,不用您去告我们,我们就先报警了。”
陈萍:“......”
别看姜家是暴发户,但因为陈萍和姜雪儿都是不挣钱的,每个月也就固定的零花钱。
现在又是月底,她们早就没钱了。
可看服务员这么硬气地说要报警,陈萍又害怕了,听说姜家现在是关键时刻,如果因为这点儿小钱就被抓走,指不定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呢。
心里算计着,陈萍只能看向姜雪儿,“雪儿,要不你先买了吧。”
姜雪儿也没钱了,但是被人家围观着,又只能掏出两张信用卡来付钱。
出去的时候没关门,他们还听到了后面的两个服务生说小话的声音。
“羡慕你,遇见那么痛快的好顾客,不像我接待的这两个,来好几回了,每次都光看不买,态度还不怎么样,烦都烦死了......”
陈萍、姜雪儿:“......”
她们两个都听见了,可也只能装作没听见。
毕竟这事儿要是闹起来,丢人的还是他们。
“妈,我大哥前两天说想用我的信用卡贷点儿钱,现在我们把钱买了包了,怎么和大哥交代啊?”姜雪儿意有所指地对陈萍道。
她当然不会把钱借给姜朝,但是她本来就没想买两个包的,她现在为了陈萍买单,肯定是要让陈萍还钱的。
陈萍哪里知道姜雪儿的小九九,只以为姜雪儿是真的在为了姜家着急。
当即拍着胸脯向姜雪儿保证,“宝贝别担心,我会让姜沉鱼把今天花的钱都吐出来的。”
“还有那个包,妈也给你。”陈萍又非常大方地说道。
姜雪儿装模作样:“那是雪儿给你买的礼物,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妈的宝贝,妈妈的就是你的。”她看着姜雪儿在自己怀里撒娇,伸手摸了摸姜雪儿的脸,心里越发憎恨那个不亲的亲女儿。
心里也一瞬间想到了八百种侮辱为难姜沉鱼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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