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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是我爹,你们搞我作甚? 番外

冷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简单地话语,透露出霸道强势的姿态,不容置疑。被佩刀压着肩头的衙役,顿时浑身瑟瑟,抖如筛糠。“世子饶命!我带路!我这就带路!”衙役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纪新的胆魄?当即顾不得县令如何叮嘱他的,此刻慌不迭地连连应承,积极地为纪新引路。纪新这才收刀作罢,将佩刀扔还给了衙役。便是招呼着忠伯,快步随同而去。县衙大堂留下的衙役们,则都是鸦雀无声,噤若寒蝉。目送着纪新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都是许久没敢吭声。那般深怕稍有不慎,为自己招惹杀身大祸的样子,尽显忌惮的心绪。众衙役的忌惮,纪新看得出来,却也懒得理会。此刻的他,一心只想强大起来。根本无暇去在意其他旁人的心思。因此,为达目的,此刻的他行事作风都是显得不择手段了些。没办法,他也想活下去。想好好地活下...

主角:纪新小黄门   更新:2025-01-23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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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新小黄门的现代都市小说《反贼是我爹,你们搞我作甚? 番外》,由网络作家“冷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单地话语,透露出霸道强势的姿态,不容置疑。被佩刀压着肩头的衙役,顿时浑身瑟瑟,抖如筛糠。“世子饶命!我带路!我这就带路!”衙役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纪新的胆魄?当即顾不得县令如何叮嘱他的,此刻慌不迭地连连应承,积极地为纪新引路。纪新这才收刀作罢,将佩刀扔还给了衙役。便是招呼着忠伯,快步随同而去。县衙大堂留下的衙役们,则都是鸦雀无声,噤若寒蝉。目送着纪新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都是许久没敢吭声。那般深怕稍有不慎,为自己招惹杀身大祸的样子,尽显忌惮的心绪。众衙役的忌惮,纪新看得出来,却也懒得理会。此刻的他,一心只想强大起来。根本无暇去在意其他旁人的心思。因此,为达目的,此刻的他行事作风都是显得不择手段了些。没办法,他也想活下去。想好好地活下...

《反贼是我爹,你们搞我作甚? 番外》精彩片段

简单地话语,透露出霸道强势的姿态,不容置疑。
被佩刀压着肩头的衙役,顿时浑身瑟瑟,抖如筛糠。
“世子饶命!我带路!我这就带路!”
衙役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纪新的胆魄?
当即顾不得县令如何叮嘱他的,此刻慌不迭地连连应承,积极地为纪新引路。
纪新这才收刀作罢,将佩刀扔还给了衙役。
便是招呼着忠伯,快步随同而去。
县衙大堂留下的衙役们,则都是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目送着纪新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都是许久没敢吭声。
那般深怕稍有不慎,为自己招惹杀身大祸的样子,尽显忌惮的心绪。
众衙役的忌惮,纪新看得出来,却也懒得理会。
此刻的他,一心只想强大起来。
根本无暇去在意其他旁人的心思。
因此,为达目的,此刻的他行事作风都是显得不择手段了些。
没办法,他也想活下去。
想好好地活下去。
在衙役的领路下,纪新很快随同忠伯,来到了县衙后堂。
后堂之中,安民县县令杨敬前,正在与安民县的权贵,推杯换盏,饮酒作乐。
未曾踏足后堂,纪新都是听到了其中传出来的靡靡之音。
很热闹。
很和谐。
但纪新的到来,却是迅速将这份热闹与和谐,悉数打碎掉。
看到纪新的出现,满堂喧闹的声音,皆都戛然而止。
纷纷愕然地看向纪新。
那些弹奏声乐的歌舞者,都是急忙跪伏在地。
满堂的氛围,迅速变得沉寂。
正对着后堂大门坐着的安民县县令杨敬前,那张清癯的面庞,此刻都是有些尴尬。
隐隐可见羞恼,在眼中一闪而逝。
呵!
这就是所谓的事务繁忙?
纪新大步走进后堂,左右护卫皆不敢拦。
尽管如今的武安侯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但,天下世人也只敢喊喊而已。
却是无人胆敢明面针对。
归元境大宗师的威势,还是颇为强劲的。
纪新作为武安侯府世子,归元境大宗师的独子。
这般身份,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也是纪新,胆敢妄为的底气。
“世子大驾光临,吾辈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大为失礼......”
眼看着纪新走进后堂,尴尬的杨敬前不敢继续装傻充愣,急忙撑坐起身,作势恭迎。
“县令大人不必虚假客套了,本世子今日前来,也不是跟县令大人寒暄叙旧的。”
面对着杨敬前恭迎过来,纪新淡然地摆手,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虚与委蛇。
他的态度很强势。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这让得恭迎的杨敬前,再度尴尬起来。
满脸堆起的笑容,都是僵在了脸颊。
“本世子来这里,只为一件事情。”
纪新却是毫不在意县令的尴尬,竖起一根手指,很是平静地宣告。
眼看着纪新不容置疑的姿态,杨敬前沉吟了下。
莫非是来兴师问罪,质问县衙为何不出面帮他驱散百姓?
心底虽然不悦,却也还是顺着往下询问:“不知世子有何指教?还请明示。”
“不是什么指教,只是请县令大人帮个忙而已。”
纪新淡然道:“本世子想借县令大人的手令一用。”
他想去宰杀死囚,掠取死囚的修炼所得强大自己。
而各地县衙羁押死囚的地方,都守备森严。
没有县令大人的手令,寻常之辈是很难擅闯得进去的。
即便闯得进去,但擅闯死牢的罪名,形同造反,这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
武安侯纪雄固然声势无双。
归元境大宗师固然威慑强劲。
但,这并不代表举世无敌。
纪新现如今可不想将自己彻底推向风口浪尖,更不想让武安侯府彻底陷入众矢之的。
所以,强闯死牢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
而想要顺利进入死牢,又不会造成太大的轰动影响。
那么借用县令大人的手令,无疑是最佳的办法。
“借手令?”
纪新的要求,让得杨敬前怔住了。
手令,这是朝堂官员的阶级凭证。
一般而言,象征着阶级官员的身份。
正常情况下,是不便外借的。
谁知道借出去以后,会酿成什么祸端?
故而杨敬前毫不隐瞒自己的疑惑,直截了当的询问:“世子何故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只管回答我,借?还是不借?”
然而,纪新却是压根儿懒得回答他,直接强势地逼上前去。
对待这种尸位素餐之辈,他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对方知晓武安侯府被百姓日夜围堵,寸步难行。
县衙却是没有丝毫作为,不管不问。
单凭这点,他对杨敬前这位县令大人就好感全无。
故而纪新的姿态,不免显得咄咄逼人了些。
纪新这样咄咄逼迫的姿态,让得杨敬前脸颊的笑意,也是慢慢地褪去。
纪新的态度,让他颇为不喜。
他好歹也是一县之长,朝廷敕封的正经官身。
纪新虽是侯府世子,但终归还没袭爵。
论身份,纪新只是一介白身而已,哪有资格跟正七品的县令吆五喝六?
看着纪新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自己,杨敬前收敛了笑容,也是面无表情地对视着纪新。
“本官若是说不呢?”
四目相对,杨敬前毫不退避地反问。
这就是回绝了。
纪新飒然一笑,作为一县之长,杨敬前倒是有些骨气。
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不堪。
“不借?”
纪新呲牙一笑,“那我就打到你借为止。”
随即扭头看向忠伯招呼:“忠伯!”
忠伯闻言,虽然疑惑,但还是遵循着纪新的招呼。
欺身上前,狂暴如洪流的气势,轰然爆发。
滚滚汹涌的气息,席卷四散,将满堂的桌椅摆置,全都掀翻了出去。
无形的气浪,滚滚涌动。
近距离之下,哪怕是一样修炼过的杨敬前,也是不堪重负。
闷哼一声,踉跄暴退。
周围其他的权贵,更是狼狈至极。
许多都是猝不及防,直接被连带着掀飞了出去。
发髻,衣袍凌乱。
满桌佳肴与酒水,都是肆意喷洒,沾染了他们一身。
一时间,后堂景象,遍地狼藉。
“武安侯府,欺人太甚!”
杨敬前见状,怒目圆睁,想要顶着压力踏步上前反抗。
“啪!”
结果脚步还没落下,便被忠伯随意一巴掌,狠狠地抽翻在地。
“嘭!”
不待杨敬前喊痛,忠伯大步上前,一只脚掌,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胸膛。
然后迅速弓腰在其身上一阵摸索,摸出来了一枚青铜令牌。
令牌呈椭圆形,约婴儿手掌般大。
青翠碧绿,入手温润。
这,便是安民县县令的手令。
纪新接过忠伯递过来的令牌,随意地掂量了下,便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忠伯,走了。”
纪新不再逗留,招呼着忠伯转身即走。
满堂狼藉的景象,以及愤懑的安民县权贵,他都是没有多看一眼。
“武安侯府,强抢手令,肆意妄为,目无法纪,你们是想谋反不成?”
眼看着纪新抢走手令欲走,杨敬前怒火中烧地厉吼。
纪新这般作为,将他的尊严践踏得粉碎。
这让得他不免羞恼,气急败坏。
“呵!借借你的手令,就想告我谋反?你且去问问秦松,他敢不敢?”
杨敬前的斥吼,纪新却是不以为然,反倒是回头戏谑地讥笑了声。
抢夺手令,跟强闯死牢,两者的罪责,可差得远呢。
抢夺手令,可以称是私怨。
其中盘桓的余地,大有可为。
强闯死牢,则是板上钉钉,根本无从狡辩的余地。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悖逆之举。
因此,纪新无惧。
毫不在意杨敬前的威胁。

杨敬前跟秦松之间有没有关系,纪新不知道。
但,从杨敬前对武安侯府的处境不闻不问。
他却可以肯定,杨敬前至少对秦松心存忌惮。
既然如此,只要有秦松挡在前面,他就不怕杨敬前翻起什么大浪。
只要武安侯纪雄对秦松还有用,仍然值得秦松拉拢。
那么,秦松就决计不会轻易地,明目张胆地针对他。
这,便是纪新胆敢妄为,强抢杨敬前这位一县之长的手令的底气。
相反,直接强闯死牢,那就大为不同了。
那是真真正正的撬动祖制的悖逆之举。
即便秦松不针对,其他各方势力,却是难堵悠悠之口。
秦松碍于纪雄的颜面,不便针对纪新。
但,其他人可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拿到一县之长的手令,在县邑范围内,纪新完全可以自由通行。
此去天牢,轻而易举。
很快,在忠伯的随同下,抵达了天牢所在。
“什么人?天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守护天牢大门的狱卒当即挡住了纪新和忠伯的前路。
“武安侯府纪新,奉杨县令之命前来办事。”
纪新神色平静,举起了从杨敬前身上抢来的手令。
狱卒验明真伪,当即不敢怠慢。
纷纷闪身,让开了道路。
纪新和忠伯畅通无阻,顺利地进入了天牢之中。
走进天牢大门,前方的视野,便是迅速变得幽暗。
即便外面依旧明亮,天牢内也是难见光亮。
唯一的光亮,还是每隔一段距离,墙壁点燃的油脂灯散发出来的。
进入天牢通道以后,内部的温度也是迅速上升。
越往深处去,越是暖和。
渐渐地,纪新都是有些穿不住裹着的棉绒大袄。
天牢的通道很逼仄,堪堪成人高,堪堪两人并肩宽。
随着愈发深入,内部的味道,也是渐渐地变得难闻。
屎尿屁的味道,伴随着发霉的气息,涌入鼻腔。
呛得纪新都是险些涕泪横流,忍不住地拉起棉绒大袄的衣襟,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一路蜿蜒曲折,走了不知道多久。
终于,前方的地域,开阔起来。
明晃晃的灯火,将前方的区域照亮。
暖烘烘的气息,弥漫开来,让得纪新更是燥热。
伴随着光和热扑面而来的,还有更为浓郁的汗臭,熏得纪新都是睁不开眼。
天牢的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纪新走进光源区域,进入了宽敞的地域,吐了口气,努力地让自己适应这里的环境。
自己未来可是要成为名扬天下的侠士。
岂能连这点臭味都是难以承受?
努力地说服自己,纪新慢慢地放下了捂住口鼻的衣襟,尝试着慢慢地适应天牢中的味道。
好一会儿,终于是忍住了想要作呕的冲动。
这般倔强与坚毅的行为,都被忠伯一览无遗的尽收眼底。
忠伯不禁对这位自小看着长大的世子,更是多了几分欣喜与宽慰。
“两位这是?”
在纪新逐渐适应下天牢的味道时,一名光着上身的狱卒从条凳起身,向纪新迎了过来。
这名狱卒的体魄格外强健,暴露在外的上身,毫无赘肉。
全是夯实如山丘般的肌肉。
近距离相对,纪新也是能够感受到,对方体内涌动的磅礴血气。
毫无疑问,这位狱卒,也是涉足武道的修炼者。
“武安侯府纪新,奉杨县令之命前来办事。”
纪新端详了眼对方,便是再度取出了杨敬前的手令。
“原来是世子,有眼无珠,失敬失敬!”
验证了手令真伪,这名狱卒对待纪新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
“不知道世子大驾光临,可有吾辈哪般效劳?”
这名狱卒一边招呼着其他狱卒取来他的狱卒服饰穿上,一边满脸堆笑地询问纪新。
“死囚在哪?”
纪新对狱卒的表现懒得理会,自顾自地环视着天牢周围的环境。
“在最深处。”
狱卒穿戴好着装,急忙循着一条幽暗的过道,指向最深处。
“带路!”
纪新当即示意。
“世子这边请!”
狱卒急忙弓腰领路,直奔羁押死囚的区域奔赴而去。
这是天牢最深处。
周围无缝无窗,不见天日。
唯一的油脂灯,都是焰火摇动,随时都要熄灭。
散发的光亮,更是幽暗极了。
“世子,到了,这里的囚犯,都是死囚。”
狱卒很快将纪新和忠伯带到了羁押死囚的区域,随即指着一座座独立牢房中羁押着的囚犯。
这些囚犯,皆都乱发盖面,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们的手脚四肢,以及两肩肩胛,与两侧腰部的软肋,都被铁链穿透。
铁链的另一头,则是牢牢地固定在背面的墙壁之中。
从而大幅度地限制了这群囚犯的活动范围与能力。
纪新仔细地数了数,这里关押的死囚,一共有十一个。
“都是犯的什么罪?”
纪新环顾了一圈,随即询问狱卒。
“回世子的话,这些家伙犯的都是烧杀抢掠的罪。”
狱卒不敢隐瞒,谄媚地回应。
“可有修炼者?”
纪新无法清晰地分辨出这些死囚的实力。
许是被囚禁在这里,折磨日久。
损耗了他们一身精气神,让得他们已经不复巅峰状态。
故而气息不显,修为难明。
“回世子的话,这些都是修炼者。”
面对着纪新的回答,狱卒一五一十的如数回答。
“修为最高什么境界?”
“蕴气境初成。”
“是谁?”
“喏,就他。”
在狱卒的指引下,纪新迅速来到了其中一座天牢门前。
这座天牢之中,关押着的死囚身材高瘦,耸肩搭背的颓坐在地。
一头糟乱的黑发,随意散乱。
似乎耳闻到了动静,在纪新走来时,微微抬头,朝着纪新看了过来。
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将脑袋耷拉了下去。
纪新看了眼忠伯,眼神带着询问的神采。
忠伯微微颔首,给予了肯定的眼神。
“开门!”
纪新不再犹豫,招呼着狱卒打开牢门。
“世子,这是死囚,不知道您......”
狱卒闻言,不由一怔,下意识地想要询问缘由。
“嗯?”
但话没说完,却见纪新眉眼微蹙,神情冷然下来。
狱卒还没说完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有些忌惮地瞥了眼忠伯,迟疑了下,狱卒咬咬牙,最终还是干脆利落地打开了牢门。
牢门打开,忠伯率先进入天牢,如同铁塔,伫立在旁。
纪新这才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狱卒深怕纪新有什么闪失,招呼着两名狱卒,也是跟了进去。
刹那间,狭窄的牢房显得拥挤起来。
“拿刀来!”
纪新朝着狱卒伸出了手。
“世子,何故用刀?”
几名狱卒皆都诧然起来,这该不会是要劫狱吧?
“拿来!”
纪新却是不做解释,只是态度强势地呵斥。
“世子,这是已经被圣上钦点过的死囚......”
此前带路的狱卒已经浑身大汗,不知是热的,还是被纪新的言行吓的。
此刻的他,只觉口干舌燥。
深怕纪新做出劫狱的事情,他不得不刻意搬出皇帝名义,希望纪新这位侯府世子能够知难而退。
然而,他的警醒,却是迎来了纪新冷然的注视。
罢了罢了......
侯府世子想要作为,自己一个无名小吏又哪里拦得住?
更何况,他还带着县令大人的手令呢。
狱卒这般想了想,随即不再迟疑,果断地将自己的佩刀,递了过去。
在纪新抽出佩刀以后,这名狱卒急忙向随同而来的狱卒做着手势,示意着悄悄离去。
“噗!”
然而,不待他们挪动脚步,一股温热喷涌而出。

胸膛被贯穿,刺破了心脏。
早已伤痕累累的死囚,再也撑不住伤势。
很快便是气绝身亡,失去了声息。
纪新也是累得不轻,再度感到了疲惫,气息都是有些粗重起来。
他奋力将死囚的尸身推开,将佩刀从中抽了出来。
这才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人生死搏斗。
尽管知晓有着忠伯压阵,忠伯不会让他陷入真正的死地。
但,死囚悍不畏死,不惜以伤换命的时候,仍然对他的心灵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那时候的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即便他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再度经历,也仍然感到很是惊悸。
此刻脱离出来,纪新不免有些心有余悸。
“世子,没事吧?”
忠伯走上前来,关切地询问。
“还好......只是有些脱力而已。”
纪新轻轻摇头,不曾觉得难受。
先前死囚以伤换命的那一拳,虽然挨了个结实。
但,却并没有对他造成太重的伤势。
死囚被羁押太久,早已经不复巅峰。
再加之长年累月营养不良,死囚的一身气力也是所剩无几。
先前全力以赴,打出的一拳,也仅仅是震得纪新体内血气翻涌,跌宕不断而已。
几个呼吸以后,纪新便是平复了下来。
忠伯正是察觉到了这点,才会没有出手干预。
否则,他哪会坐视纪新真被一介死囚重伤呢?
平复下心中情绪,也理顺了躁动的气息,纪新拄着狱卒佩刀起身。
目光忐忑地看向了死囚倒下的地方。
随即便是看到,死囚的尸身上面,浮现出了几个银白色的气泡。
武道修为:壮血境初成(可拾取)
武道功法:地玄功(可拾取)
武道技法:崩山拳(可拾取)
修炼经验:20年(可拾取)
果然!
看到这些彰显出来的多个气泡,纪新顿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的猜测没错。
想要获得更多的经验包,就需要付出精力去斩杀对方。
在斩杀的过程中,出力越少,获得经验包的个数越少。
出力越多,获得经验包的个数也越多。
可供选择也就越多。
证实了这样的猜测,纪新原本幻想着一步登天的心思,也是彻底落空。
他此前还想着,让忠伯去镇压一些强大的人物回来。
再交给他斩杀。
这样,他就可以直接获取对方的修为,一步登天,成为名满天下的强者呢。
现如今看来,那样坐享其成的想法,无疑是在做梦。
修炼,终归是要踏踏实实,循规蹈矩的。
虽然作为穿越者的福利,能够提供极大的便利。
但,却也不会太过拔苗助长,坏了武道根基。
唏嘘口气,纪新目光在这些‘经验包’上面徘徊了一遍。
最终,目光锁定了武道技法:崩山拳这个气泡上面。
其他的选项,他暂时没什么兴趣。
武道修为,跟他一样,毫无选择的意义。
他能够杀人越货,武道功法这类玩意儿,暂时也是不必着急的。
修炼经验这个东西,目前暂时还未弄清楚其中奥妙,无疑也可以暂不考虑。
因此,衡量过后,唯有武道技法,是他目前较为紧缺的。
这是可以立即增强他的战斗力的。
纪新毫不避讳忠伯,伸手触及武道技法:崩山拳(可拾取)的气泡。
唰的一下,那个气泡化作流光,汇入了纪新的体内。
紧接着,纪新便是感受到一股暖流,汇入体内,直冲脑袋。
不一会儿,纪新便是发现自己的脑袋里,多出来了一段记忆。
那些记忆,便是武道技法崩山拳的修炼内容。
真是玄奇......
这些内容仿佛与生俱来,就在自己的脑袋里。
仔细审阅,好像这些都是自己此前早已学习过的,没有丝毫生疏的感觉。
稍稍沉思片刻,纪新便是心领神会。
崩山拳,是一种能够将自身力量,成倍释放的武道技法。
虽然仅是最为低端的白品级,但却也能够大幅度提升修炼者的力量爆发。
端是不容小觑。
“走,下一个!”
获得了武道技法崩山拳,纪新信心大增。
迫不及待地招呼着众人,直奔下一个死囚的牢房。
他要验证一下,武道技法的玄妙。
忠伯一言不发,紧步相随。
几名狱卒却是满脸苦涩,不敢不从。
纪新挥刀将牢房门锁劈开,便是径直走进了下一个死囚的牢房。
目睹纪新到来,这名死囚蓬垢的面孔神情剧变。
死囚之间的牢房,彼此紧邻着的。
此前几名死囚的下场,皆都被他看在眼里的。
纪新这是前来杀囚的。
同为死囚的他,哪能不感到惊悚。
尽管知晓自己早已必死,但能够活着的时候,他仍然是希望可以多活一天的。
“混蛋!我们都已经是必死之身,你何苦这般着急送我们上路?”
看着纪新跨入牢房,此处死囚剧烈挣扎,咆哮起来。
惊悚的情绪交织,让他此刻的姿态,显得颇为凶狂。
“少废话!打赢我,你便活!”
纪新挥刀而起,斩断了死囚身上的锁链。
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作风,依旧如故。
忠伯全程目睹,神色淡然,缄默不言。
几名狱卒拱卫在旁,则是神情紧绷。
尽管知晓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身为看守死囚的狱卒,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皆是赤手空拳,你却用刀,即便赢了,又算什么本事......”
死囚神色狞恶,满脸憎恶。
“废话真多!”
纪新冷哼了声,将佩刀扔还给了狱卒。
随即动身,直接不由分说地朝着死囚扑杀了过去。
此前没有武道技法傍身,又是初涉搏杀。
他不敢掉以轻心,才选择持刀压人。
如今获得了崩山拳,又已经具备了些许搏杀经验。
他便也想要试验下,武道技法的威势。
因此,果断弃刀,毫无犹豫。
“小子,这是你自找苦吃,可不要怨我!”
目睹着纪新居然真的弃刀不用,赤手空拳扑杀而来,死囚顿时满眼放光,欣喜若狂起来。
这个小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若是可以将之生擒下来。
今日或有机会,逃出死牢而去。
死囚满眼激动,一声狞笑,当即蹬地一跃,兴高采烈地直扑纪新迎了过来。
那般架势,仿佛一头饿狼,遇到了一只肥羊。
两人皆都是全速动身,彼此在牢房之中的距离也并不远。
因此,仅是呼吸间,两道身影便是临近彼此身前。
死囚一手并掌,封挡在胸前。
一手成爪,直接抓向纪新咽喉。
半防半攻,攻守兼备。
纪新却是大开大合,奋力一拳,直接打了出去。
他毫不在意对方抓向自己咽喉的手爪。
“崩山拳!”
浑身力道,灌入臂膀,毫无保留的一拳,狠狠地砸进了死囚的胸口。
“嘭!”
一拳出,势大力沉。
“噗!”
死囚即便全力封挡,都是无法彻底挡下这一拳,整个人顿时口喷鲜血,弓腰倒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直接撞在身后牢房的石墙上面,翻滚着跌落在地。
“你......”
只是一拳,死囚只觉胸骨碎裂,心脏都有一种强烈的撕裂感。
这是哪来的大傻子?
始一交手便是全力施为?
他都不做任何的力量试探?
死囚满脑子的惊疑,想要破口大骂,但所有的话语,都被喉咙里喷出来的鲜血直接堵了回去。
纪新却是毫不停留,前世熟读各类小说的他,深知趁他病,要他命的战斗要诀。
身影一闪,崩山拳再度打出,直奔死囚的脑袋。
死囚大意轻敌,身遭重创,根本无力再做闪躲。
一拳之下,纪新轻而易举地打得死囚头骨碎裂。
死囚两眼翻白,瞳孔迅速涣散。
须臾间,气息尽绝。

武道修为:壮血境初成(可拾取)
武道功法:青云功(可拾取)
武道技法:叠浪掌(可拾取)
修炼经验:15年(可拾取)
熟悉的银白色气泡,再度映入眼帘。
围绕着死囚的尸身,安静地悬浮着。
纪新撑膝起身,随意地将双手沾染的些许血迹在衣袍上擦拭。
他的目光环视了一圈这些银白色气泡,很快定格在了武道技法:叠浪掌(可拾取)这个之上。
他的目标,仍然还是武道技法。
在当前这个阶段,武道技法这种直接提升战斗力的事物,对他的需求无疑最大。
纪新的手,毫不避讳地探去。
“唰!”
那个彰显着武道技法:叠浪掌(可拾取)的银白色气泡,化作一抹流光,再度汇入了纪新的身体。
莫名的记忆,再度凭空产生,融入了自己的脑袋。
转瞬间,便是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纪新随意的活动着五指,有种本能地感觉,仿佛要喷薄欲出。
《叠浪掌》是一种掌法类武技,是将自身的力量,形如浪潮一般堆叠起来打出去。
这样的方式,能将自身的力量,进行成倍的爆发。
宛如江河湖海之中的浪潮那般,声势浩荡。
即便依旧是白品级,但对初入武道的壮血境修炼者而言,一样不寻常了。
感受到自身的变化,纪新此前被忠伯压下的豪气,不免再度滋生了起来。
有着如此手段,他早晚也能够成为忠伯那般存在。
甚至,是超越他。
天榜宗师,未必不能有我。
“走,下一个!”
纪新擦干净双手血迹,转身招呼着众人,直奔下一处牢房。
怀揣着满腔豪情,纪新在死牢之中愈战愈勇。
渐到最后,纪新适应了这种生死对练的感觉。
他不再沉浸在杀人掠夺经验的收获之中,而是开始摸索适应战斗的过程。
借此机会,磨砺自己的战斗经验和本能反应。
这是难得练习的契机。
一旦死囚全都被斩杀干净,后面再想去寻找合适的磨砺对手,可就不容易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纪新的攻击路数,不再着重针对要害。
战斗的时间,不免拉长了许多。
忠伯全程淡漠,平静关注,没有丝毫催促。
反倒对纪新这样的作为,颇为欣慰。
世子不仅治好了先天不足,连得心思都变得稳重老练了许多。
神藏境存在,不愧是传说中的陆地神仙,影响竟然如此深远?
忠伯的心底,暗暗感慨,可惜侯爷不曾亲眼所见,否则怕也是会深感欣喜。
相较之忠伯的沉着平静,陪同的狱卒们,却是愈发的提心吊胆,暗暗叫苦。
我的活爹耶,这个小祖宗莫非真要将死囚全都杀干净不成?
明年开春,菜市口问斩时,咱到哪儿去安排人去呢?
狱卒们彼此对视,却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耐烦。
纪新的身份尊贵,非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
即便武安侯如今人人喊打,却也没谁胆敢去明面动手。
天下世人,普遍都只敢谩骂诅咒。
怀揣着悲叹,狱卒们也只有笑脸随同。
终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死牢中羁押着的死囚,被纪新彻底斩杀了干净。
随着最后一位死囚倒下,气息尽绝,纪新才停下了动手。
而在纪新罢手起身之际,一股浑厚的气息,从纪新的体内,宣泄了开来。
这股气息弥漫开来,充斥死牢内,让得随同的几名狱卒,顿时肌肤发紧,浑身汗毛情不自禁地根根倒竖。
这种迹象,明显是身体感受到死亡威胁以后才会出现的本能反应。
“壮血境大成?”
领头的狱卒,也是修炼者,迅速感受到了纪新的气息强度。
这是胜过他一大截的层次。
忠伯也是察觉到了,那双始终平静淡然的眼眸,也是迅速跳动了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声张。
这样奇异的事情,虽然费解。
但自家世子却是连仅在传说中的神藏境存在都遇到了,这般奇异的事情,也就似乎没什么好奇怪的。
或许,这也是陆地神仙的手段呢?
在忠伯思绪纷飞时,纪新默不作声地擦干净了双手沾染的血迹。
然后一边整理仪容,一边低头端详着自身。
在他的视野之中,此刻浮现出了一片信息栏。
宿主:纪新
武道修为:壮血境大成
武道功法:暂无
武道技法:崩山拳:初成、叠浪掌:初成、追风步:小成、奔雷刀法:小成、逐月剑:小成、旋风腿:小成
修炼经验:0年
收获还不错。
武道修为直接连跨两境。
从壮血境初成,跨过壮血境小成,直达壮血境大成。
仅差一步,即可壮血境圆满。
这个速度,着实有些迅速。
感受到自身体内如今充沛的血气,让得自己的身材都是似乎拔高了些许,纪新颇有些欣喜。
欣喜了片刻,又不免惋惜。
此前没有摸索清楚‘作弊器’的玄妙,早早地将两个蕴气境的死囚给宰了。
不然,今日或许可以直接跨入蕴气境。
所幸,收获了不少武道技法。
五花八门,也算夯实了武道基础。
只是,普遍都只是小成阶段。
连一样大成阶段的都没有。
回去以后,还得勤加练习。
审视着一身收获,纪新也觉得知足。
“忠伯,回府!”
纪新甩甩衣袖,招呼着忠伯转身离去。
忠伯一言未发,只是沉默跟随。
狱卒们皆都不敢阻挠,反倒还得赔着笑脸,一路恭送出去。
走出天牢,纪新顿住了脚步,在怀里一阵摸索。
须臾,将安民县县令杨敬前的令牌摸了出来。
然后,随手扔给了陪同出来的狱卒领队。
“呐,你们杨县令的手令,下班以后记得代我还回去。”
狱卒领队不敢反驳,只得连连称是。
纪新见状,飒然一笑,随即背着双手,志得意满的扬长而去。
忠伯沉默随同,不苟言笑的深沉姿态,让得沿途遇到的人们,皆都如避蛇蝎般避让开去。
然而,这样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多久。
前方的街道,突然快马飞奔,一道人影,驾驭着快马,朝着纪新他们迎面奔来。

面对着秦松的询问,锦衣青年李奉贤呷了口茶,也不拖沓,直接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千岁近段时日,一直都想邀请妖族精锐入驻瑞京,以壮底蕴。然,却被朝中群臣极力反对。”
“而在这些反对的群臣之中,除了丞相党羽,更还有许多清流名士。丞相党羽,根深蒂固,暂时不易擅动,但一群根基薄弱的清流名士嘛......”
说到这里,李奉贤戏谑地笑出了声。
满堂众人闻言,皆都不由思索起来。
李奉贤的话,已然为他们指明了方向,打开了思路。
循着这个思路,继续发散下去。
许多人都是迅速明悟了,李奉贤的计划。
而在众人陆续心领神会时,李奉贤的声音接着传来:“据卑职所知,御史中丞周璟儒,性情刚直,又掌闻风奏事之权,在朝中曾惹得诸多大人不喜。”
“但其刚直不阿的性情,两袖清风的做派,却深得诸多百姓与名流的敬崇。故而在民间,声望颇高。”
“若是纪雄杀了这般人物,势必会招致民间怨声载道,而又不会为千岁,在朝中树敌。”
“周璟儒更是反对千岁,招揽妖族精锐进驻瑞京的主要对手。此人若除,不仅能为千岁剪除一大阻力,更也能杀鸡儆猴,威慑其他反对者。”
“届时,纪雄亦会被天下世人彻底唾弃,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这一生,注定再无退路,从此势必唯有抱紧千岁这棵大树。”
李奉贤的话,讲述结束。
迅速引得满堂众人陷入思索。
片刻后,许多人都是忍不住目绽神光,眼神明亮。
一个个再看向李奉贤的眼神,都是变得愈发欣赏与钦佩。
“妙!妙计!”
“毒!真毒!”
“一石二鸟,真真是一石二鸟。”
这些人无不拍手赞叹,言辞神态尽显恭维。
秦松也是忍不住轻拍膝盖,那张清癯的面孔间,浮现起欣喜的笑意。
“奉贤此前所言,此计有三得。如今仅得其二,不知剩下的一得......”
秦松呷了口茶,再度笑问起来。
“最后一得,最为简单......”
李奉贤也是呷了口茶,随即坦然笑道:“周璟儒之孙,自幼修炼。虽然天分不高,但多年积累下来,如今也算小有所成,初步跨入了壮血境阶段。”
“且此人性格颇有周璟儒之风,又嫉恶如仇。届时周璟儒若死,千岁以为,此人会否前去寻觅纪雄复仇?”
“归元境宗师杀不了,天榜第十奈何不得。千岁以为,他又是否会转变矛头,前去寻觅纪雄之子呢?”
“世所皆知,纪雄之子先天有缺,体虚多病,弱不禁风,一个寻常孩童都足以掀翻他。壮血境初成的修炼者出手,呵,他的结局......”
李奉贤话没说完,但剩下没说的意思,所有人都懂。
满堂众人再度思索起来。
一双双目光,皆都闪烁不休。
秦松都是眉眼半眯,陷入了沉思。
“纪雄之子,可未必那般容易斩杀。据悉,武安侯府之中,还有一位地榜镇守......”
沉寂片刻,堂中有人提出了疑义。
李奉贤闻言,却是不屑一笑:“地榜高手,固然强绝。然,天下地榜,又非他一家。”
这番话仍旧只说了半截,但后面半截的意思,依旧不言而喻。
满堂众人皆都明白其中意思,故而疑义消失,再度陷入了沉寂。
秦松仔细思索,反复斟酌。
片刻过后,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转而淡然笑道:“咱家明日会去请得一份天家旨意,余下事宜,便交予奉贤全权处理。”
锦衣青年李奉贤闻言起身,恭谨应是。
余者皆不敢异议,纷纷随从。
......
靖国,京都府。
一座官署之中。
宽阔的厅堂之中,一名身材伟岸的男子,正在认真地擦拭着一柄长刀。
男子身穿靛蓝色的长袍,袍子领口与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
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高束,戴着顶嵌玉小银冠。
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
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男子擦拭长刀,很是细致。
那般郑重的样子,宛如对待珠宝美人。
柔和的姿态,在风雪飘絮的季节,显得很是宁静。
“侯爷!”
这般宁静的氛围,很快被一声呼唤打破。
一名护卫随着呼唤,跨门而入。
“嗯?”
男子动作不停,只是狐疑地应了声。
“侯府传来消息。”
护卫弓腰,肃然禀报。
“讲!”
男子依旧擦拭长刀,动作没有分毫的停顿。
护卫不敢怠慢,急忙讲述起来。
“世子斩杀了秦松遣去慰问的小黄门,并将其尸首,弃于府门外,展示百姓。”
“另外,世子得遇神秘人襄助,现已驱逐病疾,并跨入了武道途径。”
护卫通报结束,男子终于如梦初醒,讶然抬头。
“噢?”
男子停下擦刀的动作,讶异地看向护卫询问:“什么人?竟然治得了我儿的先天不足?”
护卫摇头:“不知。”
“既然不知,那便查。”
男子不咸不淡地嘱咐。
“信中称,神秘人无痕无迹,无从查起。”
护卫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疑为神藏境。”
神藏?
男子再度讶然,重又抬头看向了护卫。
沉默了下,男子收敛了异色,淡然地收回了目光。
“罢了,不必理会。”
男子不再理睬,继续认真地擦拭长刀。
“那......世子斩杀秦松使者的事......”
护卫见状,踌躇无措。
“杀便杀了。”
男子波澜不惊,毫不在意。
仿佛间,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蝼蚁。
“是!”
护卫舒了口气,不再逗留,默默地抽身退去。
但,刚到门口,迎面撞见另一位护卫飞奔而来。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颔首,便是擦肩而去。
“侯爷!”
新来的护卫,飞奔入门,急匆匆地再度打断了男子擦刀的兴致。
再度被打扰,男子没好气地抬头,看向了新来的护卫。
“侯爷,秦松遣人前来,请侯爷前往。”
新来的护卫没有迟疑,急忙通报来意。
“让他等着!”
男子神色不变,波澜不惊。
只是略微顿了顿擦刀的动作,便是继续了下去。
护卫没走,也没再啰嗦。
只是恭谨地在旁静候。
男子不紧不慢地将长刀重复擦了一遍,擦得刀锋铮亮,擦得刀身泛光,这才罢手。
从身后兰锜取下刀鞘,收刀入鞘,重又放回了兰锜。
男子这才走出案桌后,看向护卫招呼道:“走吧!”
话音落下,轻甩宽袖,步履从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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