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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中欢全局

吉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蠢货。”这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墓室中响起,吓得李青萝腿一软,差点失禁。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棺中的男人缓缓坐起,月白色的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他生得极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哪有半分死人的模样。青铜壁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那张脸与画像上的永宁王一模一样。李青萝这才想起,七日前她刚过门时,王府上下都说王爷因军务繁忙,不在府中。之后每日,她只能对着画像晨昏定省。直到三日前噩耗传来,她都未曾见过这位夫君一面。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却是在这阴森的墓室之中。“你......你没死?”李青萝双腿发软,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青石地面冰凉刺骨。萧靖尘嫌恶地皱眉,看她狼狈的样子:“堂堂盗墓世家的女儿...

主角:李青萝永宁   更新:2024-11-21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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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萝永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棺中欢全局》,由网络作家“吉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蠢货。”这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墓室中响起,吓得李青萝腿一软,差点失禁。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棺中的男人缓缓坐起,月白色的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他生得极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哪有半分死人的模样。青铜壁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那张脸与画像上的永宁王一模一样。李青萝这才想起,七日前她刚过门时,王府上下都说王爷因军务繁忙,不在府中。之后每日,她只能对着画像晨昏定省。直到三日前噩耗传来,她都未曾见过这位夫君一面。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却是在这阴森的墓室之中。“你......你没死?”李青萝双腿发软,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青石地面冰凉刺骨。萧靖尘嫌恶地皱眉,看她狼狈的样子:“堂堂盗墓世家的女儿...

《棺中欢全局》精彩片段




“蠢货。”

这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墓室中响起,吓得李青萝腿一软,差点失禁。

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棺中的男人缓缓坐起,月白色的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他生得极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哪有半分死人的模样。

青铜壁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那张脸与画像上的永宁王一模一样。

李青萝这才想起,七日前她刚过门时,王府上下都说王爷因军务繁忙,不在府中。

之后每日,她只能对着画像晨昏定省。

直到三日前噩耗传来,她都未曾见过这位夫君一面。

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却是在这阴森的墓室之中。

“你......你没死?”李青萝双腿发软,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青石地面冰凉刺骨。

萧靖尘嫌恶地皱眉,看她狼狈的样子:“堂堂盗墓世家的女儿,就这点胆量?”

他环视四周,视线扫过散落在地上的工具,“这墓室里的工具都放得这么明显,你居然过了两天才发现。”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李青萝的声音带颤。

父亲的身份向来是个秘密,就连王府的说媒人也只道他们是富商之家。

角落里的火把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火星四溅。

萧靖尘不答,径直从棺材里跃出。

他的动作矫健,哪有半分病重之人的模样。

棺材盖被他轻松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明珠,剑尖直指李青萝:“少废话,跟本王来。”

李青萝还想说什么,剑尖已经抵在她的颈间。

萧靖尘的目光冷如寒冰:“再多问一句,本王现在就让你真的陪葬。”

墓室一角的石壁前,萧靖尘仔细查看着纹路。

壁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火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就是这里,给我挖。”

李青萝不情不愿地拿起铲子,心里骂着这个阴险的男人。

铲子与石壁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知一铲下去,竟真的露出一道暗格。

暗格中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继续。”萧靖尘在一旁坐下,从祭品中取出一把杏仁,悠闲地嗑着。

火光映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带着说不出的贵气。

铜盘中还摆着不少干果和肉脯,都是陪葬用的上等货色。

李青萝又饿又累,铲了半天的土,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一颗杏仁划过空中,准确地落在她手心。

“好好干活,饿不死你。”萧靖尘淡淡道。

他的声音低沉,在墓室中回荡。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

青铜壁火日日添油,永不熄灭,照着这方寸之地。

李青萝终于挖通了一条暗道,累得瘫坐在地上。

她偷眼望去,萧靖尘靠着石壁闭目养神,月白的衣袍上沾了些许灰尘,反倒平添几分烟火气。

“这回可以放我走了吧?”李青萝小声道,声音在空旷的墓室中格外清晰。

萧靖尘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给你向外人泄露这里的秘密的机会?”

李青萝心一沉,抄起铲子就要往暗道口冲。

脚下的石板有些湿滑,不知是否是之前洒落的油。

她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唔!”她的后背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萧靖尘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几分凉意:“乖点听话,别让我为难。”

李青萝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一时间心跳如鼓,脸颊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她强作镇定,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发抖:“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萧靖尘松开手,目光落在暗道深处。

那里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我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客栈已经住了三天。

萧靖尘每天呆在屋里闭目养神,好像在等什么。

李青萝睡了三天地板,腰酸背疼。

百无聊赖间,她时不时偷偷练两手从小学的轻功,却又生怕弄出响动惹恼了那位主子。

这天清晨,萧靖尘沉声道:“我有事要办,你在客栈等着,不许离开。”

李青萝规规矩矩地应了,等他转身时才偷偷吐了吐舌头。

那道冷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她迅速跳到床边收拾细软。

“现在不走才是傻子......”她小声嘀咕,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栈后门。

巷子里弥漫着晨雾,店家陆续开门。

李青萝混在来往的行人中,看见小贩的糖葫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想起那人冰冷的眼神,缩了缩脖子还是快步走过。

拐过几条街,确定没人跟踪,她才稍稍放松。

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李青萝刚觉得不对,后颈一痛,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客栈的房间。

萧靖尘坐在窗边的圆桌旁,正悠然品茶。

炉子上的水壶冒着热气,茶香在室内弥漫。

“看来打晕一次还不够。”萧靖尘放下茶杯,目光冰冷,“再有下次,就不是打晕这么简单了。”

李青萝浑身一颤,乖乖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这位爷的手段她可是领教过的。

夜色渐深,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

李青萝轻手轻脚地铺床,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忽然听见窗外有异响,她警觉地往旁边躲,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向萧靖尘那边栽去。

破空之声陡然响起!

萧靖尘眼疾手快,一把扯过她的手臂。

几枚银针破窗而入,正中李青萝的后背。

她被男人甩到身前,挡住了射向他要害的暗器。

“啊!”李青萝痛呼一声。

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居然被当成了挡箭牌。

“别出声。”萧靖尘压低声音,松开她的手臂。

又是几枚银针从窗外射入,插在墙上,发出嗤嗤声响。

一股异香在室内弥漫。

李青萝只觉得浑身发软,头晕目眩。

她倒在地上,视线渐渐模糊,却见萧靖尘面色如常。

“这个混蛋......”她想骂人,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几声闷响。

“属下救驾来迟!”几道黑影翻窗而入,齐齐跪地。

萧靖尘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查。”

“是!主子!”黑衣人领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萧靖尘整理了一下衣袖,看都没看地上的李青萝一眼,转身便走。

“喂......”李青萝想叫住他,声音却虚弱得如同蚊呐。

毒气发作得越来越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




“主子!”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孩子好歹救过您一命......”

老陈微弯身子站在萧靖尘身后,满头银发在月色下泛着微光。

他是老仆,跟了萧家三代。

平日里主子的决定他从不干预,今晚却破天荒地开了口。

“而且这毒针是冲着您来的,她也算是替您挡了灾,不如......”老陈说到这里,小心观察萧靖尘的神色。

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没有丝毫表情,他才又轻声道,“留她一命,对主子或许还有用处。”

萧靖尘冷冷扫了眼地上昏迷的人影。

李青萝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沾满冷汗,微弱的呼吸声中带着痛苦的喘息。

那张素日里总挂着俏皮笑容的小脸此刻毫无血色。

他转身离去,脚步没有一丝停顿。

老陈叹了口气,对着夜色深深作揖,这才示意人将李青萝小心抬上马车。

马车行了约莫两个时辰,从繁华的街市一路向城郊驶去。

最后停在一处隐秘的院落前。

院墙不高,青砖黛瓦,门前种着几株修剪整齐的山茶,枝干疏朗,显然经过精心打理。

推门入内,庭院深深,曲径通幽,碎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种着各色花木,虽已入秋,绿意依然浓郁。庭院深处有一方小池,池中养着几尾锦鲤,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处处透着雅致,又隐约带着几分萧瑟。

院中的仆役都是哑女,一个个身着素衣,动作麻利地将李青萝抬进内室。

她们神色木然,眼中没有丝毫好奇,仿佛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房间虽不大,却收拾得干净素雅。

窗棂雕工精细,床上铺着细棉软褥,桌上摆着白瓷青花茶具,架上还有几本古书。

若不是那些哑女,这里与寻常富贵人家的闺房并无二致。

萧靖尘在院中的青石凳上坐定,月光洒在他肩头,如同一层寒霜。

老陈亲自沏了一壶茶,恭敬地立在一旁。

“既然救回来了,就按老规矩办。”萧靖尘接过茶盏,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主子......”老陈正要说什么。

“治好了就割了舌头留下。”萧靖尘看着茶盏中漂浮的茶叶,接着道,“死了也无妨。”

内室中,李青萝昏迷中似乎听到了这句话。

意识混沌间,她感觉浑身像被千万根银针穿刺,后背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

冷汗浸透了衣衫,却无法减轻半分痛苦。

她想起在墓室里第一次见到他时,那双漆黑的眼睛,冰冷中带着算计。

若是早知今日,当时就该趁他装死之际,把棺材钉死,让他也尝尝被活埋的滋味。

可惜......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萧靖尘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李青萝绝望地想,这样的生不如死,还不如让那毒针当场要了自己的命。




漆黑的暗道中吹出一缕冷风,掀动了墙上火把的火苗。

李青萝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握紧了手中的铲子,咬了咬牙:“你先去。”

“什么?”萧靖尘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墓室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已经死了,我是嫁给永宁王,又不是嫁给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李青萝挺直腰板,铲子在青石地面上轻轻磕了一下,“我凭什么听你的?”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

她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马车正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

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李青萝想开口,却发现嘴被丝绸布条紧紧封住,双手也被麻绳捆在身后。

马车摇摇晃晃,她好不容易坐直身子,只见对面坐着个人影。

晨光从车窗的缝隙中漏进来,在车厢内划出一道金线。

萧靖尘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神态从容。

马车驶过一个坑洼,李青萝重心不稳,向前倾去。

萧靖尘抬手一揽,将她按回软垫上。

李青萝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睁开眼,萧靖尘淡淡道:“记住,我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你要么听话,要么就死。选一个吧。”

李青萝僵了片刻,轻轻点头。

萧靖尘解开她嘴上的布条:“去前面的镇上买些衣物,要轻便结实的男装,最好是丝麻混织的。”

“我......我没有钱。”

“你从我棺材里偷的那些金银珠宝还不够?”

李青萝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袖子里藏的荷包。

那日她撬开棺材时,确实顺手牵羊了一些,荷包里传来金饰相互碰撞的声响。

镇上的成衣铺里,李青萝按要求买了几套衣物。

回到马车上,萧靖尘示意她先换上。

狭小的马车内弥漫着新衣裳特有的气息。

“你转过去。”李青萝说。

萧靖尘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你也配让本王看?”

李青萝快速换上男装。

衣服有些宽大,她正要系腰带,无意间瞥见萧靖尘解开衣带。

劲装下的身躯远比看上去要强健得多,一道浅色的疤痕从左肩延伸到蝴蝶骨。

她慌忙转开视线,专注于系自己的腰带。

天色渐晚,残阳如血。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檐下的灯笼随风轻摆。

“客官,住店?”店小二提着灯笼迎上来。

萧靖尘语气淡淡:“一间上房。”

“王......”李青萝忍不住出声。

萧靖尘转身,目光冰冷:“怎么,我们一间房,你有意见?”

李青萝抿紧嘴唇:“没有。”

店小二提着灯在前面引路:“这边请。”

暮色中,木质楼梯发出吱呀声响。

李青萝跟在萧靖尘身后上楼,看着那道影子被灯笼光拉长,投在墙上。




“咣当”一声,沉重的铜锁应声落地。

“什么叫殉葬?凭什么要我殉葬!”李青萝握紧手中的铜锁,狠狠地砸向面前雕花描金的棺椁。

她身着一袭素白丧服,在昏暗的墓室中显得格外刺眼。

三日前,永宁王府上下披麻戴孝。

永宁王萧靖尘突发急症,暴毙身亡。

这本是一桩意外,可更令人震惊的是王爷临终前的一道旨意——

要他刚过门的王妃随他殉葬。

“我李青萝招你惹你了?连面都没见过,你就要带我一起走?”她一边咒骂,一边熟练地打量着周围的墓室构造。

作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富商李员外的女儿,没人知道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了一身盗墓的本事。

李青萝原以为自己嫁入王府是时来运转,谁知才拜完堂没几天,夫君就一命呜呼。

更可气的是,那些王府管事居然真的把她活生生地关进了这座新建的王陵中。

借着墙上微弱的火把光芒,她忽然发现墓室角落阴影里有几件熟悉的工具——

铲子、撬杠,还有一盏油灯。

这让她觉得有些蹊跷,但现在顾不上多想。

“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青萝一边说,一边走向那口棺椁,“听说你身上陪葬了不少好东西,要我陪葬,这些东西我可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运起全身的力气,开始撬动棺盖。

木头与石块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终于,棺盖被移开一道缝隙。

昏暗的火光下,李青萝俯身向棺内望去。

突然,她的身子猛地一僵——

那具本应该僵硬冰冷的尸体,居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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