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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小说陆止白林夏

徘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沈...

主角:陆止白林夏   更新:2025-01-22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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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小说陆止白林夏》,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沈...

《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小说陆止白林夏》精彩片段




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

「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

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

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

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

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

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

「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

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

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

「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

沈父怒容僵在脸上,神色微微动摇。

当年掷地有声的话语,此刻如利剑般刺穿他的尊严。

骄傲的男人第一次低声恳求:「林夏心脏衰竭,急需输血。」

「医院还在寻找心脏移植供体,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看着父亲卑微的神情,沈悦心口发涩。

昔日那个不可一世的父亲,竟会为了林夏如此低声下气。

这一刻,往事涌上心头。

陆止白、安安,哪一个不是把林夏当作珍宝?

而她,永远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倔强地咬紧嘴唇。

「我可以答应,但有一个条件。」她的声音冷若冰霜。

「工作室的股份必须退还,我要重返沈家。」

「你敢跟我谈条件?」沈父眸光骤冷。

她冷笑:「您别无选择。没有我,林夏活不过今晚。」

良久,沈父面容扭曲地点头。

一路上,她被粗暴地推搡着。空腹虚弱的身子撞在车门上,传来钝痛。

父亲只是冷眼旁观,飞速驶向医院,拖着她闯入抽血室。

「这位小姐脸色很差,是不是该先吃点东西?」护士忧心忡忡。

「废什么话!」沈父厉声打断,「马上抽血,林夏等着用!」

在这家沈氏投资的医院里,他的命令就是金科玉律。

护士不敢违抗,颤抖着准备器械。

锋利的针尖刺入血管,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一天未进食的身体本就虚弱,失血让她眼前发黑,几近晕厥。

「不行!再抽下去会出人命的!」护士慌乱地叫停。

沈父脸色铁青,眼中闪过慌乱。

他担心的不是女儿的生命,而是林夏的救命血源。

「今天就到这,回去养好身体再来。」

意识模糊间,她被人搀扶进休息室。

不知过了多久,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打醒。

「贱人!装什么可怜?这点血也不肯给林夏!」沈母撕心裂肺地尖叫。

沈悦抬头,看见那张扭曲的母亲面孔。

她狠狠揪住沈悦衣领:「我真后悔生下你这个扫把星!林夏该多好命才对!」

「你从小就跟林夏作对,害她得了心脏病。」

「现在还想眼睁睁看着她死!你这个恶毒的东西!」

每个字都像尖刀,狠狠剜进心窝。

向来倔强的沈悦,此刻再也忍不住泪水。

多年来的委屈与伤痛,早该麻木了才是。




沈悦被他扼住下颌,太阳穴钻心地疼。

「我要是说自己没碰过甜甜,您会信吗?」她的语气破碎。

「沈悦,收起你那些谎言吧。」

「这段日子你做的每件事,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沈父的声调如冰锥。

林夏轻声细语地劝着,现在最重要的是认错悔改。

一抹凄然的笑意在沈悦唇边浮现。

她的目光转向甜甜,甜甜正假惺惺地擦泪,眼睛却在暗中观察大人们的反应。

「算了,就当我欺负过她吧。」

反正在沈家,从来没人愿意为她想一想。

沈父怒到极点,抬手就要朝她脸上打去。

骨节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陆止白紧皱眉头,迅速上前一步拦下。

这份阻拦不是为了她,沈悦心知肚明。

他只是不想让林夏未来的心脏受到伤害。

陆止白强行把暴怒的沈父推出房间。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不过是几页随手涂写的曲谱,何至于闹到这种地步?」

「你未免太不理智。」陆止白冷冷地说。

几页随手涂写的曲谱?

那是她用命在守护的最珍贵的东西。

在他眼中,竟然轻飘飘地被说成几页谱子。

荒诞感瞬间席卷而来,沈悦笑着笑着泪如雨下。

原来在这些人心里,她的付出都如此不值一提。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颤抖着捂住胸膛。

这就是心碎到极致的滋味,竟然真能痛入骨髓。

陆止白见她痛苦难耐,神色微变。

他赶紧伸手去扶:「别太激动,慢慢呼吸。」

「这点小事不值得生气,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呼吸?你叫一个快没心脏的人慢慢呼吸?」

沈悦再也无法容忍这虚假的关怀,奋力将他推开。

她嘶哑着嗓子大吼:「滚开!」

她疯狂地抓起床头能摸到的一切,砸向地面。

「你们统统给我滚!」

陆止白不敢再刺激她,转身离开病房。

夜深人静时,等她渐渐平静下来。

陆止白带来了最后通牒:「手术定在十天后。」

「本想等你恢复些再动手术,但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

「拖下去只会更糟,十天后是最好的时机。」

沈悦只是平静地点头,仿佛完全认命了。

陆止白脸色缓和些许,沉默片刻后开口。

「我会亲自为你做手术,麻醉后你不会感到痛苦。」

沈悦听出他语气里罕见的一丝关切。

她抬起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充满讽刺。

「看来我该对你的体贴感恩戴德?」

陆止白怔住,无话可说。

「陆止白,你想过吗,如果手术后我真的一去不回?」

陆止白浑身战栗。恐惧第一次攫住他的心脏,让他僵在原地。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系统已经多次确认,任务结束前你不会真正死亡。」

「别再说这种话影响我的判断。」

沈悦眼中最后那抹不甘也消散了。

明知真心换不来回应,还要倾尽所有去爱你。

她再也不会这样傻了。

从今以后,沈悦这个名字,将永远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死寂笼罩着整个病房。

陆止白注视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心口莫名刺痛。

但这疼痛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下。

理智告诉他这只是暂时的。

等手术结束,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到那时他一定会好好补偿沈悦。




穿过走廊拐角,陆止白猝不及防与林夏撞个正着。

他疾步而上,一个箭步挡在林夏面前。

看着身后虚弱的沈悦怒不可遏:「你究竟对夏夏说了些什么?」

「她现在正是病危期,你为何要刻意刺激她!」

望着他激动失态的样子,沈悦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最冷静的人面对林夏也会失去理智。

仅仅因为几颗泪珠,就忘记了基本的判断。

甚至连始末都没搞清楚,就已经把罪名强加给她。

这便是她倾尽八年光阴换来的结果。

付出所有真心,却落得如此境地。

胸腔如同被钢丝绞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林夏抽噎着开口:「陆先生不要动怒,沈姐只是提了几句这枚戒指。」

「您千万别怪她。」

陆止白的神色更加阴鸷:「换心手术的日子已经定下。」

「你耍这些把戏也是徒劳,别想影响夏夏的治疗。」

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沈悦不愿捐献心脏而布下的局。

沈悦连辩解的欲.望都失去了。

解释还有什么意义?陆止白的世界里早已容不下第二个人。

她静静地退回病房,轻轻掩上房门。

此刻陪伴她的,唯有这些泛黄的乐谱。

纤细的手指轻抚琴谱,多年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独奏会。

上天给了她明年的邀请函,却又要收走她的生命。

她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完成这首未竟的钢琴曲。

为自己的音乐梦想画上句点。

创作间,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困意渐浓。

醒来时,耳畔传来细碎的声响。

睁眼望去,一个小女孩正用铅笔在她心爱的琴谱上胡乱涂画。

精心谱写的音符已经面目全非。

沈悦猛地坐起,死死攥住小女孩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小女孩吓了一跳,抬起那张与林夏相似的稚嫩小脸。

赫然是林夏的女儿甜甜。

「你这个恶毒的阿姨,你欺负我妈咪,害她掉眼泪。」

「我要替妈咪惩罚你,讨厌鬼!」

甜甜尖声大哭,刺耳的童音像碎片一样割裂着心脏。

看着心血被毁,沈悦怒火中烧,顾不得对方年幼。

「谁允许你碰我的琴谱?」

「没人教过你要尊重别人的东西吗?」

甜甜哭得更凄厉了:「救命啊!坏阿姨要打死我了!」

「陆叔叔快来救我!外公快来!妈妈救我!」

转眼间,沈父和陆止白冲进病房,猛地推开沈悦。

两人力道极大,沈悦重重撞在床头。

后脑勺磕在墙上,眼前一阵发黑。

安安见甜甜泪流满面,手腕红肿。

立刻朝沈悦挥拳相向:「坏妈妈,你竟敢欺负甜甜!」

甜甜抽抽噎噎地辩解:「甜甜看阿姨睡着了,想帮阿姨盖被子。」

「不知道哪里惹阿姨生气,阿姨就要打甜甜。」

「甜甜好怕,以为要被打死了。」

闻言,沈父暴跳如雷。

「沈悦,你还有没有一点理智?」

「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此毒手!」

沈悦默然无语,低头摸了摸后脑勺。

指尖沾满鲜血。

沈父全然不顾她的伤势,揪住她的头发怒吼。

「这就是我教给你的品德吗?」

「为什么要对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如此狠心!」

沈悦疼得面如金纸,嘴唇止不住颤抖。




寒冷的琴房外,沈悦神色平静地站着,带着一丝萧瑟的气息。

陆止白双眉紧蹙,她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他原以为沈悦会泪水盈眶地哀求,最终屈服于他的强权。

可现在她却跳过了所有挣扎,甚至连眼泪都懒得流。

仿佛八年的付出、八年的深情,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该用餐了。」

陆止白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从厨房走出。

第一份便送到了沈悦面前。

「来喝点热巧克力暖身子,这不正是你最喜欢的榛果口味?」

浓郁的可可香气弥漫,沈悦低头看着杯中的褐色液体。

这是陆止白亲手调制的饮品。

只是,她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榛果巧克力是林夏最爱。」

陆止白动作一滞,很快恢复如常:「你们都搞音乐,口味应该差不多。」

她嘴角扬起一抹自嘲。

林夏与她的品味天差地别。

然而陆止白记得的,全都是林夏的喜好。

那颗只装着商业利润的头脑,偏偏为林夏空出一片特殊位置。

「其实我最厌恶榛果味。」沈悦垂眸轻语。

「那股人工香精的味道令我作呕,从来都喝不下一口。」

陆止白面无表情:「医生说热饮有助于心脏健康。」

她攥紧杯柄,原来他在意的,不过是这颗要被掏走的心。

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记错了。

或许在陆止白的心里,她从来就不是沈悦。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注定要为林夏牺牲的影子。

陆止白的温柔,永远只留给那个不在场的人。

沈悦强忍不适喝光饮品,默默回房。

八年婚姻,两人从未同床。

他说睡眠浅,她便主动选择客房。

其实不过是他不愿与她亲近罢了。

如今的她,也不再期待什么。

次日一早,沈悦头重脚轻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知时辰。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妈你这个坏妈妈,这么晚还不起来给我做早饭!」

她感到一阵晕眩,勉强起身才发现已是八点。

往常她总在六点前起床,为安安准备早餐和上学用品。

她刚打开门,安安狠狠踹了她小腿一脚。

七岁孩子的力量不容小觑,她疼得后退几步,靠着门框稳住身形。

「你爸爸不在家?」房内空无一人。

「爸爸工作很忙。你整天赋闲在家,连早饭都不会准备。」安安理直气壮地控诉。

确实,陆止白太忙了。

身为商业帝国掌舵人,他全身心投入工作,把家庭抛在脑后。

记得安安幼时发烧,她独自抱着孩子看病,累到昏倒,等孩子痊愈,她却病倒了。

陆止白得知后只是冷冷地说:「这种琐事交给保姆就好。」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道尽他的冷漠。

从未照看过孩子的他,永远不懂母亲的担忧。

保姆只能跑腿办事,孩子的照料她怎能假手于人。

这些陆止白永远不懂,只觉她小题大做。

现在连安安也这样想。

「林夏阿姨说你就是懒婆娘,当不好妈妈!」

孩子的话最伤人。

她凝视着曾经抱养的孩子。

想起他刚来时依偎在怀里,稚声说要保护妈妈。

如今却这般厌弃于她。




凌晨的医院格外寂静,只有检测仪器发出微弱的嘀声。

沈悦筋疲力尽,木然地看着沈父把手术同意书递给医院律师签字。

等人都陆续离开,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嗓音嘶哑地拨通律师号码:

「我需要尽快安排遗产分配。」

过了一会,晓雅和律师匆匆赶到病房。

见到沈悦虚弱地躺在床上,晓雅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这群畜生,简直丧心病狂!」

「他们怎能如此对你!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悦赶忙拉住激动的闺蜜。

八年攻略生涯中,她遭遇过太多伤害和背叛,

唯有晓雅是那个一如既往真心相待的朋友。

无论她陷入多大困境,晓雅总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和帮助。

没有晓雅的鼓励和陪伴,她或许早已支离破碎,无法坚持到现在。

除了男主陆止白,晓雅是唯二知道系统存在的人。

事到如今,沈悦决定将自己准备放弃攻略陆止白、重新选择目标的计划告诉晓雅。

「你是说,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个冷血无情的陆止白了?」

沈悦微微颔首,强撑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晓雅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感谢老天开眼!」

「你真该早点离开那个混账,让他后悔莫及!」

沈悦被闺蜜的反应逗笑。

「我想把手中所有音乐工作室股份和公司都转给你。」

「剩余现金捐给山区失学儿童。」

律师例行询问:「那您的家人呢?」

「一分钱也不必留给他们。」沈悦语气坚决。

晓雅听完红了眼眶:「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

「等你重生归来,这些依然是你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悦伸手擦去闺蜜眼角的泪珠。

门突然被推开,陆止白沉着脸大步迈入:「什么回来?」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二人。

沈悦心头一跳,连忙圆谎:「我跟晓雅说等康复出院后想出国散心一阵。」

「她舍不得我,让我早点回来。」

陆止白狐疑地打量了会,神色稍变。

「记得按时去做术前检查。」他漫不经心地提醒。

沈悦暗自松口气。

为了确保心脏适合移植,陆止白亲自陪她前往检查室。

检查结束返回时,意外遇到了林夏。

林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单薄的病服勾勒出瘦弱的轮廓。

光是这么静静地坐着,就让人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姐姐,我听陆总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愿了。」林夏忽然柔声开口。

「你也替我开心吗?」她目光璨若星辰。

沈悦凝视着那双看似纯真无邪的眼睛,心知其中暗藏玄机。

她真的对这个计划一无所知吗?

「当然开心。」沈悦扯出一抹苦笑:「我衷心为你高兴。」

见沈悦毫无波澜,林夏故意撩拨秀发,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就好,我还以为姐姐会极力反对手术呢。」

那枚戒指与陆止白手上戴着的是同款。

沈悦直直盯着那枚戒指,林夏见状慌忙摘下。

「对不起,这是陆总送的礼物,真没有别的意思。」

「本来戴在中指的,但我病了手指浮肿,只好换到无名指。」

「姐姐别生气嘛。」

说着,林夏竟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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