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自己争取的。”
明朝雪凄然一笑。
“你说得真好听,你不知道吧,池墨为了进你所在的军统,把我送到了曹司令的府上。”
“所以我恨你,要不是你出现,我怎么会这么惨?怎么会这么惨……”
沈幼玲愣了。
她扫视着明朝雪身上明显的伤痕。
没想到池墨竟然是这样的人。
看来一个人烂了,只会越来越烂。
虽然明朝雪曾对她欺辱至极,但她还是替明朝雪难过。
她递给明朝雪手帕。
“池少夫……明小姐,你该恨的不是我。”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
“池家兼祧两房,在这上海几乎是传开了的。”
“带给你羞辱的是池家,是池墨,是这封建的糟粕。”
“你和你那位死去的弟媳,该恨的都只有池墨和吃人的池家。”
8.
得了明朝雪口中的消息。
沈幼玲找到杨时安商量。
“池墨不能来上班。”
杨时安放下手里的报纸,皱眉。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不过曹司令要是想安排人的话,恐怕会有些难。”
“不过我可以试试,之前曹司令欠我一个人情。”
沈幼玲有些疑惑。
“谢谢你,时安。不过,他欠了你什么人情?”
杨时安说得风轻云淡。
“只是救过他一次罢了。”
但他说话时,手指不经意地摸了下手腕上的伤口。
杨时安的手偶尔会拿不稳东西。
沈幼玲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经历。
“辛苦你了,时安。”
杨时安瞬间扬起笑容。
“书禾,你心疼我?那我这件事也算办得值了。”
沈幼安哑然,也跟着他笑了。
去曹司令家事,杨时安也带上了沈幼玲。
曹司令对沈幼玲的工作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