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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女为奴?我反手虐哭侯府全家后续+全文

夏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夏袅袅被夏棠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一时忘了反应。她哪知道一个茶盏竟会是御赐之物?夏侯爷和侯夫人乔氏也白了脸色。楚蘅深受圣上疼爱,郡王府中所用器物摆件,多为宫中御赐。打碎御赐之物,等同于对圣上大不敬,这可是重罪!“爹,娘......”夏袅袅眼中含泪,无措看向父母。夏侯爷将夏袅袅拉到身后护住,怒视着夏棠,“孽障!侯府养你十六年,你非但不感恩戴德,还用这种手段陷害本侯的亲生女儿!”说完,他又向楚蘅行了一礼,“郡王爷,今日之事都是这个贱婢闹出来的,下官这就将这贱婢带回去打杀了事!”“怎么,夏侯爷想把罪过都推到一个奴仆身上,就这么把本王糊弄过去?”楚蘅端着茶盏,凉凉看了夏侯爷一眼。夏侯爷额头渗出冷汗,连忙低头赔罪,“郡王爷恕罪!...

主角:夏棠夏袅袅   更新:2025-01-21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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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夏袅袅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女为奴?我反手虐哭侯府全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夏袅袅被夏棠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一时忘了反应。她哪知道一个茶盏竟会是御赐之物?夏侯爷和侯夫人乔氏也白了脸色。楚蘅深受圣上疼爱,郡王府中所用器物摆件,多为宫中御赐。打碎御赐之物,等同于对圣上大不敬,这可是重罪!“爹,娘......”夏袅袅眼中含泪,无措看向父母。夏侯爷将夏袅袅拉到身后护住,怒视着夏棠,“孽障!侯府养你十六年,你非但不感恩戴德,还用这种手段陷害本侯的亲生女儿!”说完,他又向楚蘅行了一礼,“郡王爷,今日之事都是这个贱婢闹出来的,下官这就将这贱婢带回去打杀了事!”“怎么,夏侯爷想把罪过都推到一个奴仆身上,就这么把本王糊弄过去?”楚蘅端着茶盏,凉凉看了夏侯爷一眼。夏侯爷额头渗出冷汗,连忙低头赔罪,“郡王爷恕罪!...

《贬女为奴?我反手虐哭侯府全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
夏袅袅被夏棠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一时忘了反应。
她哪知道一个茶盏竟会是御赐之物?
夏侯爷和侯夫人乔氏也白了脸色。
楚蘅深受圣上疼爱,郡王府中所用器物摆件,多为宫中御赐。
打碎御赐之物,等同于对圣上大不敬,这可是重罪!
“爹,娘......”夏袅袅眼中含泪,无措看向父母。
夏侯爷将夏袅袅拉到身后护住,怒视着夏棠,
“孽障!侯府养你十六年,你非但不感恩戴德,还用这种手段陷害本侯的亲生女儿!”
说完,他又向楚蘅行了一礼,
“郡王爷,今日之事都是这个贱婢闹出来的,下官这就将这贱婢带回去打杀了事!”
“怎么,夏侯爷想把罪过都推到一个奴仆身上,就这么把本王糊弄过去?”
楚蘅端着茶盏,凉凉看了夏侯爷一眼。
夏侯爷额头渗出冷汗,连忙低头赔罪,
“郡王爷恕罪!玉佩一事,下官自然愿意照价赔偿!”
“夏侯爷怕是弄错了,你该赔偿郡王爷的,可不止一块玉佩!”夏棠走上前来,全然不顾他狠戾的目光,掰着手指头数道,
“除去昨日玉佩,今日的茶盏,郡王府的车马、招待你们一家的茶水,以及郡王爷今天一早上耽搁的时间,这些加起来......”
夏棠细细思索一下,狡黠一笑,回头问楚蘅:“郡王爷,总共算五千两白银,可够?”
看到夏棠脸上的这一抹笑容,楚蘅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
若换做旁的高门贵女,落得如今的下场,怕是早就要哭着去寻死了。
她倒是与一般女子不同。
“就按她说的,五千两银子,算是赔偿郡王府的损失。” 楚蘅颔首应了。
夏侯爷站在一边,冷汗直接从额头滑落。
夏棠这孽障,当真是半点都不顾及侯府将她养大的情分!
但楚蘅已经开了口,他就算不愿,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五千两银子实在不是小数,可否、可否给下官一些时间,把银子凑齐,再给郡王爷送来?”
不等楚蘅开口,夏棠冷笑打断,
“郡王爷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你们凑银子?”
今日既然已经扯了郡王府这张虎皮做大旗,她也不怕把侯府得罪个彻底。
说完,她上下打量这侯府几人的穿戴,直接伸手夺了夏淮川腰间的玉佩,以及乔氏头上的金发簪:“这些东西勉强算一千两银子,今日便直接赔给郡王爷。”
“你!”
夏淮川气红了眼。
那块玉佩他买来才不到两个月,花了足足两千两银子,竟然就被夏棠这么抵了?
不顾侯府众人咬牙切齿的目光,夏棠指挥着婆子们,将几人的配饰首饰、甚至是夏侯爷的官帽纷纷撸了下来。
将抢来的东西清点了一下,夏棠似乎不太满意,摇了摇头,
“还差两千两......若是我没记错,夏袅袅身上这套衣裙价值百金。”
“来人,把这套衣裙给我扒下来抵债,另外侯府的马车也扣下,郡王爷大人有大量,吃一点亏,就算这账还清了,可好?”
“夏棠!你个孽女!”
不等夏侯爷骂出声,郡王府的婆子们一拥而上,将夏袅袅身上的衣裙扒了下来,随后扣下侯府的马车,将侯府一家四口人赶出郡王府去。
直至侯府四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夏棠才勾起唇角。
今日就让夏袅袅这样走回侯府,也感受一下她被扒去衣服游街时到底是什么滋味!

“小姐,这银票......”小竹有些惊讶。
就算是从前做侯府大小姐的时候,夏棠出手也从未这么阔绰。
“郡王爷找我帮忙做事,怎么可能不给报酬?”夏棠微微一笑,拍了拍小竹的肩膀,安抚她道。
这银票,是她离开郡王府之后,楚蘅命暗卫送来的,一百两一张的银票,一共有十张。
“郡王爷说,夏姑娘既然要为他寻解药,免得不要花些银钱。这些银子夏姑娘只管拿着,若是不够了,便差人来郡王府要。”
听了夏棠的解释,小竹这才将银票收了下来,按照夏棠的吩咐出府去采买药材。
......
此时,侯府的主院里,乔氏身边的两个婆子架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进来。
被带进来的人,正是侯府管事的媳妇蔡氏,这蔡氏在侯府负责厨房采买,前些日子被乔氏查到,蔡氏借着采买之便,竟然贪墨了侯府数百两银子,这才命人将蔡氏抓了,连带着侯府的常管事,也一并停了管事之职。
“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见到乔氏,蔡氏连连磕头,“求夫人饶过奴婢的儿子,便是让奴婢死,奴婢都愿意。”
蔡氏和常管事的儿子常群喜去年染上了赌瘾,这一年来流连京城的几间赌坊,欠下巨额赌债,蔡氏贪墨了银子,便是拿去给常群喜还赌债了。
“想让我放过你儿子,倒也可以,”乔氏说道,“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做,奴婢做!”蔡氏一口答应下来。
他们偷了侯府这么多银子,身契又捏在乔氏手里,乔氏一个不高兴,甚至可以直接要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命,她哪有不答应的权力?
听到蔡氏的回答,乔氏十分满意,她把玩着涂了丹寇的支架,瞥了蔡氏一眼:“本夫人要给你儿子安排一门亲事。”
“亲事?”蔡氏有些摸不着头脑。
乔氏拍了拍人,命人拿来一张庚帖:“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府中丫鬟夏棠的,她的生辰八字与你儿子的正相配。”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让这两个孩子将亲事定下来,明日是个好日子,直接拜堂成亲吧。”
蔡氏一听,哪里还不明白,乔氏是想要彻底毁了夏棠。
说到底,夏棠是被侯府金尊玉贵养到十八岁的,给儿子娶回家里来,还是他们常家赚到了。
只要帮着夫人好好管教夏棠,就能让儿子免受皮肉之苦,他们一家也不用再被侯府追究责任,这件事怎么想都划算。
只是......
“夫人,我儿如今已经成亲了,这......”
“那又如何?”乔氏不耐烦地打断了蔡氏的话,“我只要他把夏棠娶进门,明日成亲圆房。”
得了乔氏的保证,蔡氏千恩万谢地给乔氏行礼,回去拿了常群喜的庚帖,交给乔氏,便回家告知儿子成亲的事。
无人注意到,蔡氏离开主院之后,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悄悄溜出了主院,往西院而去。
......
西院,夏棠正在写给小竹配制伤药的药方,便见小竹跌跌撞撞地闯进来。
“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你慢慢说。”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夏棠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又帮她顺气。
小竹的眼前迅速弥漫起水雾:“奴婢方才听夫人说,要把你嫁给常管事的儿子......”
夏棠的眸子一暗。
她猜到侯府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她安安稳稳地住下,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一天都等不得。
夏棠思忖片刻,抬起头来,“我记得那常群喜已经成亲了?”
小竹点头:“是。常群喜的身契虽然在侯府,但是却不住在府里,他娶的妻子也不是侯府的人。”
“你去找常群喜的妻子,将常群喜要成亲的事告诉她。另外和她说,常家此举已经得罪了郡王府,只有死路一条,若是她想给自己和孩子寻一条活路,只有摆脱常群喜,这件事我可以帮她。”
小竹牢牢记住夏棠的吩咐,转身出了府。
听到小竹的话,常群喜的妻子朱氏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在家里日日都要遭受常群喜毒打,以及公婆的摧残,这些她都忍受了下来,可是如今,常群喜得罪了贵人,竟然连她也要一起丢了命,这叫她如何不怕?
“求姑娘帮我!”朱氏直接给小竹跪了下来。
小竹见她可怜,将她扶起:“我家小姐是个心善的,既然来告诉你这件事,便是打算要帮你。”
“你今日不能留在常家,先跟我走,我给你安排住处。”

乌木打造的黑架马车内,马车急停,车厢内绑着玉珏的流苏颤动几下,正闭目养神的墨衣男子,缓缓抬眸。
楚蘅狭长的凤目里掠过清冷与肃宁。
“怎么停了?”
“外面何事吵闹?”
车夫恭敬的声音隔着车帘,在外头响起。
“回郡爷,似是哪家的奴才在游街行刑,意外惊马,造成——郡爷小心!”
拖着刑车的疯马直直朝此侧撞来。
马夫正要调转马头,拉着马车避开,可那疯马却跟长了眼一般,带着一身污臭,横冲直撞,堵住了马车所有避让的路线,直直捅进车厢来。
轰——
疯马当场撞死,刑车四零八散。
而那浑身脏污的少女,则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楚蘅的马车车辙,顺势滚进车厢内。
接着,筋疲力尽地趴在铺了裘毛地毯的车厢内,大口喘气。
她的双手被磨破。
她的衣衫尽是褴褛。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
可她却转眸看向面无表情的楚蘅,露出一个艰难的笑。
“郡王爷,你的病,我知道谁能治。”
语罢,便好似力竭一般,软软地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只是那微微颤动的手指,泄露了她装死的事实。
楚蘅看着她,神色变幻,眉头紧皱。
他认得她。
曾经不可一世的侯门贵女夏棠。
三年前,皇后娘娘的寿宴上,她持弓百里穿杨拿了贵女中的头筹,一身红衣烈焰如火,笑得璀璨又夺目,曾引得京中的公子贵人纷纷侧目。
他也在场。
那时的她,桀骜嚣张,轻慢疏狂。
他看着她明朗的笑,觉得女子以恭柔温顺为美,过刚易折,总有一日要自食苦果。
谁曾想,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回京途中,他也曾听线人来报,说侯府真正的嫡女被寻回来了,夏棠不过是个马夫之女,鸠占鹊巢,已被打回原形,成了侯府小姐的贴身婢女。
他叹了一声,又去忙别的政事了。
谁曾想,再见面时,她已狼狈至此。
......
外头传来侯府奴仆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知郡王爷在此,多有冲撞,还望郡爷恕罪!”
“夏棠那贱婢是不是闯进郡爷銮驾之内了?请郡爷允奴才将她拖回府中,打死了事,以向郡爷赎罪!”
楚蘅声音冷漠,遍染寒霜,让外头灼燥闷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损坏坏了本郡的玉佩,杀个奴才就想了事吗?”
楚蘅拾起一旁散落的玉袂,用掌心掐断,从车窗处投扔出去,砸在那侯府奴仆的脸上。
“这是亡母所遗,世间独此一枚。”
“人质,本郡先带走了。”
“等你侯府商议出赔偿之策后,再登门拜访也不迟!”
楚蘅放下帘子,给车夫使了个眼色。
车夫立刻调转车头,撞开那拦路的仆从,拐到另一条人闲清少的街道上,直奔郡王府而去。
仆从捧着手中碎掉的玉袂,错愕地看着那消失在视野的马车,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完了。
怎么惹着这位了!
......
侯府内。
正在用膳的乔氏,用玉著夹着一块鲜嫩的湖鱼,夹到夏袅袅面前的餐盘中。
看她的眼神,温柔可亲,满是宠溺。
“袅袅,住在紫荷院中委屈你了。”
“院中的摆设都是按照那贱婢的喜好来的,虽然奢靡却太过俗气。”
“母亲知你沦落江南多年,喜欢江南的小家胜景。”
“特意和你父兄商量着,为你另建一座苏式的小院。”
“这几个月,你就先忍一忍吧......”
夏袅袅抬眸,眸中泪水涟涟,“您对我真好......”
“傻孩子。”
乔氏见她欲要落泪,顿时心痛不已,放下玉筷,将她的手拢在自己的手中,摸着她那粗糙的手背,心中的痛意又变成恨意。
夏棠那贱婢鸠占鹊巢多年,养的一双手白嫩似玉。
可怜她真正的孩儿沦落在外,受尽了委屈。
从前......袅袅所受的委屈,往后都要让夏棠一一尽尝,以泄她心头之恨!
就在母女浓情蜜意时,出去行刑的家丁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不好了夫人!”
“行刑的马车惊了马,不仅在闹市上撞死百姓,还撞上西郊郡王爷的銮驾!把长公主留给他的遗物都撞碎了!”
家丁脸色一片灰败,哆嗦着将那玉袂捧上,哭丧着脸道。
“郡王爷说......棠小姐他先带走做人质,若侯府拿不出个赔偿的章程来,他......他绝不善罢甘休!”
“什么?!”
乔氏面色剧变,蓦然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碎裂的玉袂,随手抓过一碗米饭便闷在家丁身上。
“这么多人看不住一匹马,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全都是一群废物不成!”
“百姓踩死就踩死了,不过一群贱民罢了。”
“怎偏偏......偏偏撞到郡王爷的銮驾上!”
乔氏气急,端着那滚烫的汤面全泼在家丁身上,在家丁的惨叫声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而难看。
一旁的夏袅袅见状,眼神一闪,上前问道。
“娘......那郡王爷是何方神圣,能让侯府如此忌惮?”
“父亲他......官拜正二品光禄大夫呢,怎还比不过一个三品郡王?”
乔氏见女儿迎上来,心头再恼,也舍不得朝她发脾气,只能无奈地解释道。
“唉,袅袅你被夏棠占了位置,久不在京中,有所不知。”
“当今圣上生母早亡,是由长姐,也就是去世的敦儒长公主一手抚养长大的。”
“敦儒长公主为了护他,经了无数刀光剑影,先帝死的那日,皇宫里尽是危险,她为当今圣上挡了一剑,自己的身子却遭了大难,拼死产下一个早产儿,便撒手人寰。”
“留下的早产儿,便是这位郡王爷。”
“若非他执意不肯,如今早就被封为铁帽子王爷了。”
“就连当今太子......在圣上心中,都不如这个外甥啊!”
“如今,因着夏棠,咱们侯府得罪了这样的巨擘,还弄碎了长公主的遗物——”
乔氏眼前一黑,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两句,更多恶毒的话还未出口,外头传来了门房的声音。
“夫,夫人!”
“侯爷和世子回来了!”

郡王府外,夏家四人又气又恼,可看着面前紧闭的郡王府大门,却也无可奈何。
不多时,郡王府门外就围上来了不少百姓,看着狼狈的几人满脸震惊。
“这位不是夏侯爷吗?看样子像是被赶出来的,莫非侯府得罪了郡王爷?”
“你看侯府新找回来那位小姐,连衣服都没穿整齐,我猜是勾引郡王爷不成,才会如此!”
百姓们议论的声音不小,一字一句都飘进夏家四人的耳朵里。
“啊!”夏袅袅尖叫了一声,“你们这群贱民知道什么?分明是夏棠那个贱婢搞的鬼,才会让本小姐......”
夏袅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淮川给拦住:“袅袅,咱们先回家。”
“对,回家要紧。”乔氏也附和道。
回侯府的路上,几人听着周围百姓们的窃窃私语,连头都不敢抬。
由于身上稍微值些钱的东西都被夏棠抢了去,侯府四人此时披头散发,仪态全无,尤其是夏袅袅,由于没了外衣,围观百姓的视线频频落在她的身上。
夏淮川看到夏袅袅此时的样子,不由得心疼,心里对夏棠的恨意又加深了许多,只是他还在朝为官,万万不能当街把外衣脱下来,只能稍微用身体帮夏袅袅挡一挡周围的视线。
郡王府和侯府之间的距离不远,一行四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回到侯府,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内,侯府已经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
郡王府内。
直到夏家一家四口离开,夏棠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才终于松懈下来。
她舒了口气,郑重向楚蘅行礼:“今日之事,多谢郡王爷。”
楚蘅勾了勾唇角:“本郡王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她没有说因为什么道谢,但两人心中却都已明了。
“只是如今的情况,郡王爷也看到了,侯府我恐怕是不能回去,不知郡王爷可否容我在郡王府住上几日,先前我所说的......”
夏棠正要提起楚蘅中毒的事,却被一个太监给打断了。
“郡王爷,您今日还没喝药。”
那太监说完,将一碗漆黑的药汤放在楚蘅面前的桌案上,行了个礼便退下去。
这补药的药方是宫里的太医所开。人人皆知皇上看中楚蘅,每隔一段时日,便会让太医亲自来郡王府帮楚蘅看诊,各种补身体的药材,更是不要钱一般送 入郡王府中。
只是,补药喝了这么多年,楚蘅的身体却依旧没有起色。
他正欲伸手去拿药碗,却不想夏棠身子一晃,像是没站稳一般,直接将那碗补药推了出去。
随着一声脆响,药碗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汤药也尽数撒在地上。
“哎呀,都是我不小心。”夏棠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郡王爷,我从昨日到现在,还未吃过任何东西,身上有些没力气,不小心打翻了药,还请郡王爷不要怪罪。”
向楚蘅赔罪过后,夏棠又转身看向那个送药的太监,语气恳切,“麻烦这位公公,再重新帮郡王爷煎一碗药来。”
楚蘅微微眯起眼睛,方才夏棠打翻药碗,绝对不是因为不小心,可是,她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
送药的太监看到楚蘅点头应下,退了下去,夏棠这才正色开口:“郡王爷,方才那种药,你万不能再喝了!”
昨日夏棠曾说,直到有人能治自己的病,但楚蘅只以为她是为了逃离夏家,找一个借口让自己帮她一下。
可是现在看来,恐怕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楚蘅神色一沉,挥手让侍从全部退下,夏棠才开了口,
“郡王爷体弱并非先天不足,而是被人下了毒。”
不消多说,楚蘅也明白,夏棠所说的毒指的就是自己日日服用的补药。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楚蘅上前一步,捏住夏棠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夏棠混不在意,甚至轻笑了一下,“若我猜的不错,郡王爷的病,应该找不少名医甚至宫里的御医看过,却连到底是什么病症都看不出来,我说得可对?”
楚蘅眸色复杂:“此毒可有解法?”
“有。”
夏棠收起脸上的笑容,挣脱楚蘅的手:“我能拿出解药,但我同样有事相求。”
“我如今的身份已经成了侯府的奴仆,这条命就被侯府捏在手里,哪怕能躲得了一时,也无法一直躲下去。”
“郡王爷,我所求不多,只需要你为我提供一个身份,让我在京城能够不再受辱!”

夏棠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她说出这句话后,楚蘅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了下来。
细细想了一下,夏棠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不妥。
她帮楚蘅解毒,只是要一个能保全自身的身份而已,楚蘅没道理不答应。
“若这就是你想要的,本郡王当然会同意。”楚蘅冷着声道。
他原本已经想好,哪怕夏棠想要郡王妃的身份,他都会答应,可谁料到,她竟然只是想让自己当她名义上的兄长!
“不过就像你所说,以三个月为期,这三个月,你总不能一直住在郡王府。”
“这是自然。”
她的身契还在侯府,只有拿回身契,才真的算是恢复自由身。
夏棠这副样子,惹得楚蘅心中更是不快:“本郡王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说完,他遣了一个侍卫,让他送夏棠会侯府。
只是,人还没走出房间,楚蘅便又把夏棠喊住了。
“这块玉佩你拿着。”
楚蘅将系在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取下,强塞到夏棠手里,“见玉佩如见人,若是侯府的人为难你,你只管亮出这块玉佩来。”
“本郡王可不想身上的毒还没解,能帮我解毒之人却先遭遇不测!”
说完,楚蘅转过身去,不再看夏棠。
“我记下了,多谢郡王爷。”夏棠脸上带了些笑意,开口道谢。
直到夏棠的身影消失,楚蘅才唤了暗卫出来。
“这两日多留意些侯府的动静。另外,让人告诉夏侯爷,夏棠最近要为我做些事,夏侯爷若是敢为难夏棠,就是和本郡王对着干。”
暗卫点头应下,有些看不明白自家主子,多嘴问了一句:“主子,您既然在意夏姑娘,为何还要送夏姑娘回侯府去?”
楚蘅沉默了片刻,才道:“先前是我想岔了,她并不需要我处处回护。”
“既然如此,她想做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去做,本郡王从旁看顾一二就好。”
......
从郡王府出来,夏棠上了郡王府的马车,一路回到侯府。
侯府门口,门房瞧见郡王府的马车,险些吓破了胆。
昨日侯府四人仪态全无地走回家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夏侯爷回到家之后,气得口不择言,在书房里怒骂了夏棠整整一个时辰,其中还夹杂了几句骂楚蘅的话。
难不成是被人传了出去,郡王爷亲自来找夏侯爷的麻烦来了?
门房正欲去给家里的主子通风报信,就见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从马车里下来的人,竟然是侯府曾经的大小姐,夏棠。
“郡王府今日特地送夏姑娘回府,还不快快通传?”侍卫道。
门房连声应下,去通传了夏侯爷。
一刻钟后,夏棠和郡王府的侍卫便已经坐在了侯府的正厅。
看到夏棠,夏侯爷怒目圆睁,还不等他开口骂,侍卫便先开了口:“夏侯爷,如今我们郡王爷有事需要夏姑娘帮忙,不过夏姑娘毕竟是姑娘家,住在郡王府多有不便,郡王爷才特此命我送夏姑娘回家。”
“夏侯爷可得把人照顾好了,不然郡王爷生起气来,我等是劝不住的。”
夏侯爷一张脸涨得通红。
有了楚蘅的这句话,便是他想趁机打杀了夏棠,如今也不能下手了。
半晌之后,夏侯爷才勉强平复了气息,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点头答应:“还请郡王爷放心,本侯和夏棠到底还有十六年的父女情分在,绝不会亏待了她。”
夏棠听着,冷嗤一声:“父女情分?就是在找回亲女儿之后,让我睡在柴房,连一间像样的房间都不给我留?”
夏侯爷面色一僵:“......是本侯疏忽了,如今侯府最西边的院子还空着,你且先过去住着,等本侯给你另外收拾出好一点的院子,你再搬去。”
侯府最西边的院子,是所有院子中最小的一处,离侯府的侧门很近。夏棠倒不在乎院子大小,有一处地方能够暂住便好,反正她又不会在侯府留太久。
“那地方就很好,不必来回折腾了,”她轻声道,“不过还有一件事。夏侯爷可否让小竹过来与我同住?我要替郡王爷办的事,需要小竹协助我。”
说话间,夏棠特地将自己腰间那枚代表着楚蘅身份的玉佩展露出来。
夏侯爷原本还想呵斥她,可是看到那枚玉佩,果断闭了嘴。
为官多年,他清楚这枚玉佩代表着什么。
楚蘅能把这块玉佩拿给夏棠随身带着,想来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这贱婢倒还当真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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