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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到林归舟眼神中的决绝,李丞溪心脏极速跳动起来,有些慌张,又觉得荒诞。林归舟不止一次说过,嫁给他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嫁给她,怎么样都可以,怎么一个搞砸的婚礼,她就完全变了样?他慌乱地抬脚去追,病房里却传来李蓓痛苦的呼喊,李丞溪身形一僵,转身进了病房。李蓓看着他空空的身后,眼里闪过笑意,嘴上却关心道:“舟舟还在生气吗?”“丞溪,舟舟就是没经历过波折,脾气才这样大,你这样的好男孩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她垂下眼睑,泪珠滴滴坠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李丞溪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着,难过和内疚裹挟着他,还带着点心疼,想到李蓓刚失去一个孩子,他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心疼之余,他又想起她的话,想起林归舟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心中对...

主角:林归舟李丞溪   更新:2025-01-21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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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林归舟眼神中的决绝,李丞溪心脏极速跳动起来,有些慌张,又觉得荒诞。林归舟不止一次说过,嫁给他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嫁给她,怎么样都可以,怎么一个搞砸的婚礼,她就完全变了样?他慌乱地抬脚去追,病房里却传来李蓓痛苦的呼喊,李丞溪身形一僵,转身进了病房。李蓓看着他空空的身后,眼里闪过笑意,嘴上却关心道:“舟舟还在生气吗?”“丞溪,舟舟就是没经历过波折,脾气才这样大,你这样的好男孩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她垂下眼睑,泪珠滴滴坠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李丞溪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着,难过和内疚裹挟着他,还带着点心疼,想到李蓓刚失去一个孩子,他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心疼之余,他又想起她的话,想起林归舟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心中对...

《桃溪浅处不胜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看到林归舟眼神中的决绝,李丞溪心脏极速跳动起来,有些慌张,又觉得荒诞。

林归舟不止一次说过,嫁给他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嫁给她,怎么样都可以,怎么一个搞砸的婚礼,她就完全变了样?

他慌乱地抬脚去追,病房里却传来李蓓痛苦的呼喊,李丞溪身形一僵,转身进了病房。

李蓓看着他空空的身后,眼里闪过笑意,嘴上却关心道:“舟舟还在生气吗?”

“丞溪,舟舟就是没经历过波折,脾气才这样大,你这样的好男孩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

她垂下眼睑,泪珠滴滴坠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李丞溪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着,难过和内疚裹挟着他,还带着点心疼,想到李蓓刚失去一个孩子,他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心疼之余,他又想起她的话,想起林归舟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心中对她的紧张逐渐被怒意取代。

林归舟太任性了!

他得好好晾她几天,磨磨她的性子!

林归舟出了医院,趁着家里没人去父母房间里翻找了几遍,却没有找到录取通知书。

她心中着急,也只能按捺下来,去找了高中老师的关系,接了几个给学生补习的活,连着几天,赶着林家父母上班的时间出去挣钱。

中午还得赶回去给弟弟做饭,林成舟不着家,对她的行踪一无所知。

林家父母每天询问婚事的进展,见李丞溪连着几天没来找她,开始逼着她上门道歉。

林归舟跪在院子里,林父手上拿着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夏日衣裳单薄,很快被一条条的血痕浸湿。

林归舟痛得冷汗直流,意识恍惚。

她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了很多画面,有林成舟没出生前爸爸把她抱在怀里的画面;有她被妈妈惩罚不许吃饭时爸爸偷偷给她塞馒头弟弟画面;有婚后他对她嘘寒问暖的画面......

随着棍子一次次落下,这些画面统统消散,只留下一个狠厉冰冷的眼神。

林成舟看情况不对,去李家将李丞溪叫来。

李丞溪一进门,便见来林归舟直挺挺跪在院子里,背上全是血痕,脸色白得像纸,却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林成舟路上说的,林归舟是不愿去他家道歉才被打成这样,心疼、愤怒中还夹杂着不安。

眼看着棍子朝着林归舟的脑袋落下,李丞溪目眦欲裂,冲上去夺下棍子。

林归舟本就意识模糊,脑袋被砸中之际,温热的血液流下,她嘴角带着释然的笑容,瘫软下去。

昏迷前最后一眼,林归舟看到李丞溪充满担忧的眼神。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全是她和李丞溪的过往。

李父是钢铁厂厂长,林家父母都在钢铁厂打工,从小父母就教她巴结李丞溪。

李丞溪对她好,母亲才会给她笑脸,让她吃饱饭,所以她处处以他为先,追着捧着,满心满眼都是他。

厂里无人不知,林家的小闺女从小就喜欢李丞溪,不害臊地追在身后十几年。

李家家庭条件好,自然瞧不上她,她跟李丞溪也一直不上不下地处着。

高二开学那年,城里多了很多回城的知青,没有工作,在大街上小偷小摸,他们打听了李丞溪的底细,将他堵在巷子里勒索。

路过的人避之不及,唯有她抱着一腔热血冲了上去。




最后好心人报了警,才救下两人性命。

李家父母想给钱打发他,李丞溪却说非她不娶,他绝食三天,才让李父李母松口接纳她。

这些年,想跟他说亲的人能踏破门槛,可他一心一意对他,从没动摇。

婚后她怀孕,生下一个男孩,日夜操劳着家务和孩子的事情,李丞溪大学假期回来,也是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他无数次在李母挑刺找事的时候出面化解矛盾,也曾直言要李母好好对待她;

他知道上学是她的遗憾,每次寒暑假,总会拿着工整的笔记,将学校的知识全部教给她;

他总会在孩子调皮的时候,教育他要关心照顾妈妈;

婚后三年,他依旧会带着她出门看电影,摘花给她制造惊喜......

她以为幸福的生活会一直延续,可他大三那年,忽然不再与她通信,偶尔她打电话过去,他的语气也是冷漠和敷衍,她心中不安,跟李蓓打探消息,李蓓态度含糊不清,却透露了李丞溪有新欢的信息。

她自然是不信的,跟李蓓问清了学校的地址,买了车票准备去学校找他。

临下火车时,有个男人跟她搭话问路,她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再醒来,被卖到大山里。

五年里,她逃跑过无数次,她被打断过腿,被用铁链栓了起来,被烫伤了脸,她记挂着李丞溪和年仅两岁的儿子,咬着牙没有寻死,终于等到军队的救援。

可再次归来,李丞溪厌恶她,孩子不认识她,他们与李蓓组成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而自己呢?

瘸了腿,毁了容,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被驱逐出门,死在大货车的车轮下。

太痛了......

被货车碾压的痛,被当牲畜折磨的痛,被深爱的人背叛的痛......

每一样都深入骨髓,让她的灵魂战栗。

林归舟睁开眼,对上李丞溪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耳边忽然响起他愤怒的质问:“什么拐卖?我亲眼看到你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走了的,不会有错!”

他根本不知道她所遭受的苦难,他以为她背叛了他......

“舟舟,你还好吗?哪里痛?”

“舟舟,我们就生一个宝宝好不好,我不想让你再受罪了。”

“舟舟,等我毕业工作后分了房,我们就搬出去住,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舟舟......”

耳边全是李丞溪的呼唤,关切的、紧张的、着急的,林归舟有些恍惚,脑袋嗡嗡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病人有轻微脑震荡,会出现恶心、呕吐、反应迟钝等情,不能受刺激,要好好休养。”

林归舟再次醒来时,已经被转进李蓓的病房,李丞溪背对着她,正在哄着李蓓喝鸡汤。

发现她醒来,李蓓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下一秒,她惊呼一声,端着的鸡汤全部洒在自己身上。

鸡汤滚烫,她胸前立刻红了一片,李丞溪立刻拿起一旁的毛巾,拉开她胸前的扣子帮她擦拭起来,男人的大手压在白皙的胸脯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呼吸都重了几分,李蓓似乎意识到不妥,看向李丞溪的眼神含羞带怯,两人眼神逐渐暧昧起来。

林归舟静静看着,这一幕刺眼又恶心,她俯身干呕起来,惊醒了李丞溪。




李丞溪没说信不信,事已至此,所有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且他就算心里再愤怒,也不可能将她打一顿。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李父肃然开口,他看了一眼满身是伤的李蓓,眼中闪着晦暗的光。

李蓓才是这所有事件的源头。

如今大孙子没了,这个养女坏了名声,连累全家人,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林家,他也不会放过!

第二天晚上,李父请了市里一个领导过来吃饭,饭桌上不断让李蓓给对方敬酒,对方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李蓓,让她有些反感。

散席后,李父叫住要去洗碗的李蓓:“你徐叔叔今年才45,前头的妻子因病去世,家里有一个儿子,他不嫌弃你的坏名声,也不嫌弃你不能生,改天挑个好日子,你收拾几身衣服就过去吧。”

李蓓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中拿着准备去清洗的碗筷全部掉到地上,碎了一地,陶瓷碎片蹦得到处都是。

李母下意识要骂人,被李父一个眼神制住。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李家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你过去,我会给你五百块彩礼。”

45岁,都可以当她爸了,她想起刚才那男人肥头大耳的脸和油腻的啤酒肚,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和悲凉,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想哀求,可李父李母表情冷漠,她又去看李丞溪,他别开了脸。

李蓓垂下头,心中的悲凉慢慢转化为恨意,攥在的两只手指节发白。

再次抬头,已经恢复成平日乖巧的摸样:“只要能为这个家做贡献,我都听爸的。”

“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李父挑的日子就在三日后,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李蓓换取利益,来摆脱现在的困境。

李蓓表现得很乖巧,嘴里念着李家这么多年的恩情,说得李父李母对她的态度也软和了几分。

背地里,她跟李丞溪谈了一个条件。

“丞溪,我知道错了,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的。我只是嫉妒她,我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边,想要刺激她。”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我知道你还想去找她,你把我带上,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只要她原谅你,把举报信撤回来,你还可以去上学,爸妈也会原谅她,这样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李丞溪心动了,他买了两人去江城的火车票,趁着爸妈不在家,将李蓓带出来,两人上了去江城的火车。

火车开动,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他收回眼神,落在一旁兀自发呆的李蓓身上。

“李蓓,见到舟舟,你知道怎么说吗?”

李丞溪声音冷漠,透露着几分无情,再无往日的半分柔情,李蓓的心瞬间揪了起来,酸酸涨涨泛着痛。

她没有开口,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李丞溪没有丝毫动容:“你先给她道歉,承认之前说的所有都是在骗她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乡下的流氓奸污怀上的,你是故意要破坏我们的关系才——”




全家都懵了。

李蓓已经哭了起来,李父缠着抓人的公安,又是塞烟,又是送钱,才得到一个口信。

“有人举报李丞溪和李蓓乱伦通奸,现在要带回去调查。”

上午婚礼的气还憋在心中,李母闻言,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是林归舟,是林归舟举报的,一定是她想害我们!”

李蓓没了平日的柔弱,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神闪过赤裸裸的恨意。

李丞溪正转头,就看到她还没收回去的眼神,他心中一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你跟她说什么了?”

李蓓心虚地掩饰:“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她想要报复上次婚礼的事情,所以又是逃婚又是举报的!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李蓓侧过脸哭了起来,公安同志没给她表演的时间,直接将两人拉着往外走。

李丞溪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严打才刚刚开始,这会被举报,弄不好就直接枪毙。

到底是谁干的?

谁知道那件事情?

李蓓是不是对舟舟说了什么?

李父看着一双儿女被公安带走,到底是顾不得地上还躺着的李母,赶忙跟着去活动人情关系。

最好的情况是把两人都救出来。

如果实在不行,必要的牺牲也是没办法的。

李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家的闹剧才刚开始,林归舟已经下了车,随着人潮走出车站。

车上几个小时的路程,她全程不敢吃喝,不敢闭眼,不敢与陌生人搭话。

上辈子,她只出过一次远门,可也就那一次,她被拐卖进了大山。

她一路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包,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安与警惕。

迎面跑来一个人,她下意识想要躲避,那人却像冲着她来的,直接将她撞得后退两步,头晕眼花。

是个男人,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稳,又跑走了。

林归舟下意识觉得不对,她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包,已经被隔开看,里面所有的东西不翼而飞。

林归舟拔腿追了起来:“抓小偷了——”

男人极灵活,在人群里四处躲闪着,林归舟撞了好几个路人,眼看就要追不上,一个军绿色的身影从旁边串出,追着小偷而去。

林归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遥遥地跟着那一抹绿色,却追不上。

直到精疲力尽,她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行人。

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所有的钱财与证件都被偷了。

心脏依旧在极速地跳动着,嘴巴里是干涩的血腥味,她脑袋一片空白,嗡嗡地响着。

重生以来压抑着的情绪忽然像浪潮一样反扑回来,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顺着墙根缓缓蹲下,抱着双臂,埋头啜泣起来。

哭泣声越来越大,引来行人的瞩目,一些指点和窃窃私语落入耳中。

她没有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顶鸭舌帽扣在她的头上,为她挡去路人的视线。

一个蓝色的洗的发白的小包递到眼前:“这是你的东西吗?”

声音莫名有些耳熟,看到对方军绿色的裤脚,林归舟心中猛地一跳。

她快速仰起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的瞬间,瞳孔紧缩起来。




林归舟低垂着头,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脸上的表情瞧不真切。

李丞溪得不到回应,连日来积攒的怒火爆发,他大步走到林归舟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看清林归舟眼神的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

她面容沉寂,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的水面底下却蕴藏着浓厚的悲伤和恨意。

只看她一眼,便觉得沉重,喘不过气。

李丞溪心上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原本高涨的怒意瞬间消散。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放到病床上,盖上被子。

林归舟别过头,望向窗外。

李蓓满眼嫉恨地看着这一幕,她上前拉着李丞溪的袖子,还没开口便被他拉了出去。

“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舟舟,你先冷静一下,我晚点来看你。”

林归舟依旧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幽魂,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下午,林归舟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她去把之前做家教的工资结了,然后去了街道办,开了去学校入学的介绍信。

录取通知书被撕了,她不知道能不能补办,但总要去试一试。

拿着介绍信,她买了三天后,婚礼当天早上的车票。

回家后,她找出纸笔,写了一封投诉信,赶在工厂下班前寄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家,做了饭菜,等爸妈和弟弟回来吃。

林父林母下班见到她,并没有好脸色,待看到桌上的饭菜和她乖巧的笑脸,才勉强有了笑意。

果然,女孩不能读书,就会变得乖顺了。

林母招呼她坐下:“马上就要当新娘子了,这两天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乱跑。”

“你能嫁到厂长家,丞溪又是大学生,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了,要惜福,要侍奉公婆......”

她说着话,用筷子给她夹了点青菜,又夹了一片肉,放到林成舟碗里。

林归舟勾唇笑着,乖巧地顺着话头点了点头,又道:“妈,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学生了,如果再没有嫁妆,嫁过去会被瞧不起的。”

前世,她因为没有嫁妆,在李家处处低人一等。

林母顿了顿,眸光沉下来,但没有说话。

吃过晚饭,李丞溪便过来了。

他从医生口中得知林归舟不顾劝阻非要出院,心中放心不下,来看看她。

他手上提着新买的麦乳精和大白兔奶糖,亲手剥了一颗,塞到林归舟嘴里。

林归舟没有拒绝,感受着舌尖的甜意,心中却满是冰凉和苦涩。

看着重新变得温柔的林归舟,李丞溪提着的、不安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只有斩断林归舟的前路,她才会继续依附于自己,永远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连着两天,林归舟做足乖女儿的模样,又对李丞溪笑脸相迎,终于在婚礼前一天晚上,拿到了林母给她的五十块钱。

“林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以后可要记得多拉拔一下你弟弟。”

林归舟点了点头。

凌晨两点,乘着林家人熟睡,她带着连同嫁妆在内的一百多块钱、介绍信、车票、从家里偷出的户口本,趁着夜色出发了。

她一路小跑着,花了一个小时时间赶到火车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紧张的等着。

凌晨五点,火车进站了,她佝偻着腰,混在为数不多的检票人员里面,检票上了车。

直到火车鸣笛声响起,呜呜开动起来,她狂跳了一夜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擦掉手心的冷汗,她转头望向车窗外,熟悉的城市景色在快速往后退,如同她记忆里那些沉重不堪的过往。

人已经离开,记忆却没有褪色。

甜蜜和谎言、欺骗交织着,屈辱和绝望回响着,她一颗时刻被凌迟着,鲜血淋漓。

她定定地望着窗外,黑黝黝的眸子透露出不符合年纪的黑暗和沧桑。

而此刻的林家,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新娘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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