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全文》,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姜圆挣扎不得,身体绷紧,扭头哀求:“殷少,不要在这。”她眼里的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可殷东这个人从来不信表面功夫,他要亲自检查。台球室灯光昏黄,姜圆的身体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呈现在殷东面前,再暗的光都挡不住男人如炬的视线。“是挺圆的,你爸妈倒会给你起名字。”男人哼笑一声,炙热的手掌附上眼前的嫩白软弹。殷东在这时提到她父母,无异于往前推了姜圆一把。她一闭眼,发出一声让任何男人听了都血流加速的求饶,“殷少,不要......”晖姐教过,女人在关键时候,一声“不要”会让男人不要也想要。果然,姜圆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异样。紧接着,她听见金属纽扣的响动,她默默地把牙关咬紧了。“砰”姜圆紧绷的神经崩断,她后知后觉,房门被人推开了。颜...
《她太撩,禁欲大佬沦陷揽细腰姜圆殷东全文》精彩片段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姜圆挣扎不得,身体绷紧,扭头哀求:“殷少,不要在这。”
她眼里的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可殷东这个人从来不信表面功夫,他要亲自检查。
台球室灯光昏黄,姜圆的身体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呈现在殷东面前,再暗的光都挡不住男人如炬的视线。
“是挺圆的,你爸妈倒会给你起名字。”
男人哼笑一声,炙热的手掌附上眼前的嫩白软弹。
殷东在这时提到她父母,无异于往前推了姜圆一把。
她一闭眼,发出一声让任何男人听了都血流加速的求饶,“殷少,不要......”
晖姐教过,女人在关键时候,一声“不要”会让男人不要也想要。
果然,姜圆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异样。
紧接着,她听见金属纽扣的响动,她默默地把牙关咬紧了。
“砰”
姜圆紧绷的神经崩断,她后知后觉,房门被人推开了。
颜亦儒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双眼瞬间充血,想杀了殷东的心都有。
殷东从姜圆身上收回手,把解了一半的裤子纽扣系好,“你今晚特意来砸我场子?”
“她是我女人。”
几个字从颜亦儒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
他额上青筋暴起,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因过度充血而膨胀。
但凡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殷东,他的拳头也早就抡了上去。
殷东侧身,双眼眯起看向姜圆,语气玩味又危险,“没谈过恋爱?”
姜圆转过身来对着颜亦儒,不紧不慢道:“颜少,我已经拒绝过您很多次了,这样死缠烂打有意思吗?据我所知,您已经有未婚妻了,有些话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讲,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学生,不想惹祸上身。 ”
她知道颜亦儒定是怕他未婚妻的。
不然当初他未婚妻薛杉来找她的时候,他就不会直接躲到国外去,连最后一面都不敢跟她见。
她边说边默默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
颜亦儒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她,眼里快冒出火星子,喉结滚了又滚,硬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姜圆转头碰了碰殷东的胳膊,小声道:“殷少,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殷东嘴角噙着抹似是而非的笑,看了她一眼,抬脚往外走。
姜圆跟上去的时候特意绕到殷东的另一侧,避开颜亦儒。
她一颗心紧紧吊着,眼看殷东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身后突然传来低沉暗哑的男声:
“她跟了我半年,她屁股上那颗痣我闭着眼都摸得着,殷少要真不嫌弃,就当送你个人情,一个女人而已,我他妈早睡腻了。”
身前男人的步子戛然而止。
姜圆脸色煞白。
她颤着手指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低声乞求:“殷少,你不要信他。”
“滚!”
似乎从颜亦儒出现的那一刻起,姜圆就知道今晚要功亏一篑了。
明明只差一点了。
……
她被颜亦儒强行从顶层包厢里拖出来,塞进他的副驾驶。
车门啪一声锁上,蓝色法拉利发出一声轰鸣,如火焰一般飞驰而去。
今晚之前,姜圆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她和颜亦儒只谈了半年恋爱,结果她被他未婚妻找到学校,公然扇了两个嘴巴子,并且警告她,再纠缠颜亦儒,保证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可她那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劲,非要给颜亦儒打电话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还不知死活地跑去他公司和家里寻找他的下落。
随后薛杉的那句威胁就真的应验了。
她妈在村里被人强暴,她爸失手砍死了那个畜生,还伤了同村里的几个村霸,三个月前就被执行了死刑。
死了还不够,她们家还被判赔偿200万。
21岁的姜圆怎么都想不到,她不过是谈了一场恋爱,就家破人亡了。
她以前想象过这辈子如果再见到颜亦儒会是哪种情形,她会不会对着他一刀子捅下去。
她的手落在帆布包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用手摩挲着那刀柄的轮廓。
直到她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刚摸索到喉结的位置,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被一股外力死死地扼住。
一切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游戏的结束。
呼吸在瞬间停滞,姜圆浑身泄了力,唯有瞪大的双眼,她想张开喉咙换一口气,喉咙却被堵塞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殷东用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脖子,活像是拎着一只野猫,声音在半沙半哑之间,“命都不要了,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姜圆两只手死死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扒开一丝空隙,白嫩的面孔因为缺氧,瞬间变得通红,眼里的神色逐渐转暗。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把她掐死,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逼近她的脸,“费尽心机地往我身边凑,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手指松了松,给她留出一丝回话的空隙,姜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喉咙里勉强发出声音,“殷少,我就是.....喜欢你。”
他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不说实话,找死是吗?我送你上路。”
姜圆下一秒,感觉脖颈似乎要被捏断了。
“我说.....”
他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姜圆觉得脖子似乎已经断开了,整个人气若游丝,她咳了许久,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重新点了颗烟,等着她咳消停了。
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声音哽咽,下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他深吸了口气,他指缝里那根儿刚点上的烟被碾成了两半。
姜圆眼睛一眨,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一秒,耳边传来他淬了毒的声音:“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婊*开始谈情了?你也配?”
这话可真够歹毒的,姜圆跟喉咙里吞了上千根银针似的,里外扎得疼。
她不知道婊.子的界定是什么,她这一个月跟着晖姐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陪他们吃饭、陪打球、陪谈生意、陪喝、陪唱、陪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嫌自己脏,其实被骂一句婊.子也不过分。
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尤其是一想到殷东这里彻底无望了,她忍不住心底泛酸,喉咙发堵。
这回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虽说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把戏演完:“对不起,殷少,我知道错了,我不配也不该觊觎你,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齿,我之前跟颜亦儒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目前为止,他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我接受,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今晚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眼里噙着泪,但硬是没掉下来,眼神透着七分坚强三分委屈,像是路边挨了欺负却不吭一声的小野狗小野猫。
她就用这双眼跟他凌厉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视着,泛着水光的粉润唇瓣最后蠕动了两下,“殷少,再见。”
她说完,立刻干脆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殷东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视线紧盯着房门,好一阵,呼吸只进不出。
半晌,门开了,梁舟衡边迈步进来,边笑吟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殷东:“什么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小姑娘怎么哭着走了?”
殷东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你哪只眼见她哭了?”
梁舟衡:“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得哟,你怎么着她了?不是,这都送到嘴边上了,你都没怎么着她?以前那些就算了,这个我看着还行啊,这都入不了眼?”
殷东的嘴唇上都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到现在还感觉湿哒哒的,他这辈子
头回被一个女人强吻,胸口说不出的躁郁,他白了梁舟衡一眼,“你倒是荤素不忌,好赖不嫌。”
梁舟衡咧嘴,笑得意味悠长,“别说,这姑娘我还真看上了。脸长得乖乖的,屁股圆圆的,打起球来可真带劲,你说,我改天约她,她能不能来?”
殷东视线一暗,没吱声。
车子一再加速,她没系安全带,身子前后来回猛冲,她暗暗期待车速能再快点,最好直接从高架桥上翻下去。
颜亦儒因她丧命,她间接也算给她爸报仇了。
颜亦儒的车最后停在了姜圆的学校门口,车子安然无恙,他们俩都没死。
姜圆转身去开车门。
车门上着锁,她推不开。
“开门。”
“我跟你分开,不是让你自甘下贱。”
他一路沉默了半个多小时,火气还没降下去,姜圆看见他的嘴唇在发抖。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玩了她,玩完甚至连面都没露就把她甩了,他怎么还能气成这样。
姜圆尽可能平静:“是啊,我们已经分开了,非亲非故,你为什么来断我财路?”
他额上突然青筋暴起,“姜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谁让你去的这种地方?”
“我要下车。”
姜圆直接起身去按他那边的开锁键。
这辆车她坐过很多回。
颜亦儒攥紧她的手腕,一甩手,把她甩回座位上,随后欺压上来。
他眉心蹙紧,灼气和戾气混杂在一起,喷洒在她脸上。
姜圆这一刻的恐惧不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是来自于一股无形的阴暗力量,而这股力量来自于薛杉。
她怕了,越发挣扎得厉害。
她越挣扎,颜亦儒眼里的火气越重。
“你躲什么?你由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玩弄你的身子,姜圆,你他妈什么时候贱成这样了?”
姜圆面色煞白,全身动弹不得,眼里的神色暗得跟将死的人没什么区别。
颜亦儒紧紧盯着她的脸,愤怒的嗓音哑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你自甘堕落就是为了报复我?”
姜圆慢半拍掀起眼皮,“报复你什么?”
颜亦儒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生机的脸,眼里都是心疼。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薛杉去找过你,我那时之所以没见你,是为了保护你,这次我回来就是打算跟她解除婚约。”
“你在她那受的气,我会替你出!等事情解决完,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这段时间你乖乖等着我。”
他语气越来越温柔,就像以前一样,仿佛所有事,他都能运筹帷幄,一章掀过。
沉默了两秒,姜圆轻笑一声:“你打算怎么替我出气?她当众扇了我两巴掌,你能替我扇回去吗?”
他怔了一下,瞳孔变得复杂晦暗:“......她动手打你了?”
姜圆是后来才查清楚了薛杉的家世背景。
在北城,薛杉的地位相当于古时候的郡主,想必就算是杀人放火,都没人敢动她。
颜亦儒眼神骤然下沉的那一刻,姜圆就明白,他既没能力、也不想为她跟薛家抗衡。
姜圆有些嘲讽地掀了掀唇角,“颜少,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让我下去,或者,我打电话叫你未婚妻来开车门。”
颜亦儒攥紧她的手腕,声音嘶哑:“圆圆,我知道你气我,你要想出气,把我脸扇肿了都成。”
“我生在这样的家庭,很多事身不由己......你相信我,你受过的委屈,我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替你讨回来。你乖一点,给我点时间,行不行?”
姜圆心里冷笑,只当他是放屁,“我等不了,也不会指望你。”
她调查过薛家和颜家,两家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互相扶持,根基都缠绕在一起,颜亦儒怎么可能为了她跟整个薛家抗衡?
他要真不忌惮薛家,当初薛杉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不会去国外一躲躲了三个月,这期间连通电话都不敢接。。
“那你指望谁?殷东?”
颜亦儒想到今晚包厢里看见的那一幕,瞬间眼圈一红,“就为了报复薛杉,你让那个男人摸你身子,让他*你?姜圆,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在国外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要死,我跟家里闹翻了才回来,我一回来,就看见你乖乖坐那让别的男人玩,你想把我逼疯吗?”
“谁他妈说一辈子只让我碰的?”
姜圆那会儿实在太天真了,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她跟虔诚的信徒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交待给他,可他不过只是想玩玩就算了,仔细想想他怎么可能娶她。
他不会不知道她未婚妻是什么脾气,可他自己跑了,把她撇下,让她承受薛杉的疯狂报复。
颜亦儒看着她眼神的变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扎心的话来,他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又深又急,姜圆被他压得透不过气,狭窄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反抗余地。
姜圆皮肤嫩滑、软糯,有个人曾在床上,压着她说过:“你这身子男人一碰就得着火,以后出门给我包装严实了,这辈子,休想让别的男人碰一下。”
殷东何止碰了一下,现在那只大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自她的尾椎骨,摩挲着一寸寸往上移。
姜圆乖乖地坐着,看似被殷东虚揽在怀里,但她整个上半身都在轻轻打颤。
大概是精神太紧绷了,姜圆不知道包厢的门是什么时候开的,也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以至于进来的人走近到沙发跟前,姜圆才缓缓抬起了眼。
跟颜亦儒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姜圆后背上的扣子刚刚被解开。
身前一空的同时,她瞳孔一缩,不敢相信,数月前,她打了上百通电话都联系不上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颜亦儒个子很高,身材健硕,但五官精致,从眉眼到嘴角透出一股阴柔之美。
他亦是站在原地,盯着姜圆的脸发怔,似在迟疑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可曾经脸贴着脸,赤露相对过无数次的人又怎会认错。
姜圆抢在他开口之前,先转头对着殷东,怯声问:“这位是颜少?”
颜亦儒眼皮一跳。
殷东的手缓缓从姜圆的身后抽了出来,“认识?”
姜圆摇了摇头:“在新闻里见过。”
颜亦儒盯着她,眼珠子都快着了火。
她靠在殷东身边,眉眼微垂,双颊绯红,比当初在他身边的时候还要乖顺得多。
颜亦儒视线一寸寸下移,从她的脸落到她虚空着的上半身上,心头的火腾起。
他移了一步在沙发上坐下,皮笑肉不笑:“殷少什么时候新换的女朋友?”
他一句话迫不及待地问了两个问题。
殷东往姜圆脸上淡淡扫了一眼,“刚认识。”
颜亦儒怎么都不信,姜圆会由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把她内衣都解了。
他的姜圆,当初被他隔着衣服摩挲两下,都会从脸颊红到耳根。
“这个长得挺正,叫什么?哪的?”他继续追问。
殷东眼皮一掀,语气透出不爽,“颜少这是要抢我的人?”
姜圆浑身一僵。
颜亦儒赔笑:“哪能,巧了,我看她长得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挺像。”
姜圆攥紧的手心缓缓松了松。
她看得出颜亦儒不敢得罪殷东,姜圆是后来才知道颜家是北城首富,但民不与官斗,颜亦儒脾气再冲在殷东面前都敛了锋芒。
“眼神儿有问题,去挂眼科。”
殷东站起身的同时,顺手摸了摸姜圆的头,声音低哑:“不去那边整理整理衣服?”
姜圆立刻顺从地站起来,跟在殷东身后,走向那间无人的台球室。
门被合上的瞬间,殷东转身将她压到了门上,动作粗暴。
“你跟过他?”
姜圆瞳孔狠狠抖了抖。
她不知道欺骗殷东会是什么下场,但眼下她很清楚的一点是,假若她承认了,殷东一定不会跟她再有下文。
晖姐说过,像他们这种条件的男人,身边的雏儿都玩不过来,很少会捡别人玩剩下的。
姜圆跟颜亦儒在一起的后面几个月,颜亦儒恨不得把她一直粘床上。
他那方面需求特别强,冲动上来不分白天黑夜,甚至不分场合,她以前什么都不懂,生生被颜亦儒给催熟了。
姜圆没钱去补那层膜,她只能赌一把。
“殷少,我还没谈过恋爱。”
姜圆身子在他胳膊底下瑟瑟发抖,模样活像受惊的兔子。
殷东缓缓松开了她,“裤子脱了。”
姜圆呆住,晖姐说过殷东这人衿贵的很,不会像一般男人那么沉不住气。
“殷少,这有点冷。”
姜圆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殷东一只手钳着按到了台球桌上。
姜圆上半身趴到冰凉的台面上,下一秒,身下一凉,裤子从里到外被褪到了膝窝。
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
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
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
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
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
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
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
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薛小姐,你好,我觉得我应该把实情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不小心遇见了您的未婚夫......”
“他对我说他这次回来打算取消婚约,希望您有所准备。”
挂了电话,姜圆深吸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
蓝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一动没动,下一秒,车灯突然亮起,将她从头到脚收进那道强有力的光束里。
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到了说一声。”
姜圆心里一跳,快速转回身去,低头加快步子,并顺手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从学校后门绕出去,姜圆回到出租屋。
“妈,他们最近又上门闹了吗?”
杨雪在电话里回:“没再闹,只是小卖部门口天天有人轮流守着,应该是怕我跑了。”
姜圆:“我明天就把手上的30万给你打回去,你每家都给一点,并且告诉他们,下一笔钱,下个月这时候准时给。”
“圆圆,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哪来的?”
姜圆拿钥匙打开出租屋的房门进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这个月卖了套别墅,现在房子好卖,我努努力,下个月没准还能卖掉一套,妈,钱的事你放心,这些债很快就能还上。”
“圆圆......”
“妈,先不说了,我再加会班看看房源资料。”
姜圆把电话赶紧挂了。
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晖姐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现在楼市这么冷,你说卖房还不如说卖车,今天晚上怎么样?啃下肉来了吗?”
姜圆把当晚的情况跟晖姐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出声问:“我再去找他还有没有机会?”
晖姐若有所思:“看来他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颜亦儒半路杀出来,你今晚肯定成了。”
姜圆:“我想再试一次。”
晖姐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去,“其实凭你这模样,能出得起200万包养费的人不难找,干嘛非要啃最硬的骨头?传闻说殷东以前在床上把一个女的玩死了,你确定非要钓他?”
姜圆被晖姐带进圈里才一个多月,她长相身段都勾人,200万是不难赚,但她的目的何止是钱。
她妈被侮辱,她爸死了,薛杉欠她的怎么可能只是两个巴掌?
她要薛杉下地狱,才能勉强平了她这口气。
姜圆脑子里浮现出包厢里的那些画面,殷东的阴狠,她见识过了,继续接近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整个北城,她没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晖姐蹙眉:“你今天骗了他,他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回来,应该是看在颜亦儒的面子上,下回恐怕你连见都没机会见他了,你还能怎么试?”
姜圆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手掌摊开,掌心处赫然躺着一枚爱马仕男士袖扣,是临“滚”之前,她从殷东衣袖上“不小心”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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